他的手愈发用力,勒的我两眼发黑,呼吸困难。
依照我们之前势同水火的劲头,他可能真的会勒死我。眼见求饶不顶作用,我只能按照他的吩咐艰难万分地趴下身子。
四肢都已酸软无力,偏偏还要按照他的要求不许让肉棒滑出来。不然他的惩罚就会接踵而至。
他比我身量高,小穴又那般滑……种种因素迭加,实施起来真是难上加难。
等到我跪好在床上,他也跪在我身后,保持后入的姿势时我已经是大汗淋漓。
他打着我巴掌,催促我往前走。我身体往前移,抬起腿往前缓慢爬动。
两颗饱满的胸脯低垂,从酒店的被子上面蹭过,带来一连串麻痒的感觉。
他拽着领带,扶住鸡巴戳刺着水穴。因为我在不停地爬动,肉棒的顶弄可以说是毫无规律。
每一步的感受都和前一步各不相同,不是过深就是过浅,对于多次高潮的身体无异于是一场严厉的折磨。
我在前面费劲辛苦往前爬动,白月笙就在后面尽收眼底。两个人通过性器相连,而我现在这副模样和只会向他交欢的淫贱母狗又有什么两样?
明明只有短短一段距离,我却似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抵达终点。
等我终于按他要求爬到床尾时,一路流淌的水迹已经蜿蜒成河。
“做得好,我会奖励你。”
白月笙抱住我酸软无力的身子,从后面揉捏着我的奶儿。
他温柔地亲吻我的脸颊,吻掉热泪,吻住嘴唇。身下则用结实的肉棒顺着粘腻的淫水进犯着毫无反抗之力的熟软小穴。
他次次都顶得极深,之前被他勾起的麻痒全部一扫而空。我已从极其羞辱自尊的玩法获取到别样的快感,我流着口水,高潮接二连三,席卷过来。
“啊、啊……白月笙……好会干……骚逼好舒服……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