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月笙的相处,从始至终与温柔二字毫不沾边。明明拥有百分之50相似的血液,却总要通过激怒对方来佐证彼此的存在。
两枚系着铃铛的金色乳夹挂在我的乳头上面,伴随着我挣扎的动作不断摩擦摇晃,发出叮铃铃的脆响。
我的乳夹是自带皮革项圈的类型,金色的细线从铆钉choker上面垂坠下来。他从后面拽住我项圈的链子,拽得铃铛一阵乱摇。
含有微痛感麻酥快感从两粒乳夹袭来,却更清晰地传染到整具身躯里面。
“乳头这么硬,喜欢被这样对待?”
他暧昧的声音传来,坚硬的胸膛靠上我柔软的身体,铃铛被我们二人的磨蹭擦出更多的声音,让我的双颊弥漫上难以消散的绯色。
白月笙不顾我的反对与挣扎,不停往里挺动着青筋环伺的肉棒,进犯着我。过足的淫水顺着他的动作顺着大腿根部流到床上,聚成一片深色的水渍,淫乱至极。
他按开跳蛋放在我肿胀的阴蒂上,跳蛋的一档相对温和,他显然并不满意。
此刻他与我都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来加入其中,于是他便索性在我穴口调试,通过我身体的震颤频次和声响观察其中最大的振动频次。
跳蛋“嘟嘟嘟”地不停地震动我早已无法抵抗的阴蒂。濒临崩溃的我完全无法忍受如此猛烈的刺激,小穴又撑又涨,里外夹击,最低防线接连被打破,很快便被他玩到流着口水,双眼涣散。
“啊、啊——求求——你——停、停下——啊、嗯啊啊——要烂掉了——”
支离破碎的声音从我的喉间勉强发出,白月笙歪着头,做出仔细聆听我声音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