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中,我便已想象过他的无数种反应,只是他的回应仍然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他望着我的脸,居然笑了。如同我在说什么无关痛痒的话。
“然后呢?”他说。
他的态度让我恼火,我竭力平静地继续威胁∶“你,以后绝对不允许把昨天的事情说出来!要让我知道你在外面胡说八道,那就谁也别活了!”
“当然啊,这是我跟你之间的秘密。我一定会好好遵守的。”
白月笙俯身靠过来,嗓音轻柔戏谑,呵出的热气喷洒在我耳边。
昨夜,他也如现在这般不顾我的反感,将呼吸的热气洒满我全身所有敏感的地方。
新仇旧恨交织,我直接抽了他一巴掌,从他手里夺过行李箱,转身就走。
“以后别再骚扰我!我自己打车,永远不要你送!”
我以为事情已经尘埃落定,白月笙却完全不这么想。他与我从来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明白他为何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我。
一只有力的大手从后面拽住我,他危险的身躯逼近我的后背,让我警铃大作∶“打完我,就想走?”
我使出浑身解数,掰着他拽住我的手指,他纹丝不动。我既无奈又气恼∶“该死的白月笙,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不想再跟他扯上任何的关系,我们的人生,本应该是平行完全不相关的。
“不行。”白月笙说。
“因为,欺负你真的很有趣。我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