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喑哑,充斥着显明的欲望。
“不要。”我回绝道。
“嗯?更喜欢在这里?我左右是无所谓的。”
他说着,解开衬衣的纽扣,我不知道他竟然可以疯狂至此,又怒又怕。
我推着他,外厉内苒∶“别再碰我,否则这一次我一定会追究到底!”
“随你。”他抓住我不断打他的双手,捏得我手腕作痛,“不过既然刚才都可以原谅我,再让让我也没关系不是吗?何况,我会让你舒服到叫出来的。”
他的话语让我羞红了脸,我竭力挣扎∶“低级!下流!我才不要和你做!”
“昨天我用低级下流的肉棒满足你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将我拦腰抱起来,轻轻松松抗在肩膀上,右手则提着行李箱大步往他的车子走去。
他背着我,加上一只行李箱的重量,步履仍旧非常稳健。
我拍打着他结实的后背,头发全部散乱一气∶“白月笙你放开我,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不用重复,我都知道。”
他面色不改,对我的厌恶习以为常。
等到行李箱放在后备箱里,他拉开车门,把我塞到车里,压了上来。
车内本就逼仄,显得他的压迫感更足。我退无可退,只能攘着他贴近的胸膛∶“不要,别碰我!”
“是吗?你下面的小穴不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