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才不管,抖掉对方的手,搭上抽屉把手轻轻一拉,打开抽屉后两人的脸同时红了,这回轮到顾澜哆哆嗦嗦的抽回手:“玩,玩这么大么,骆老板?”
骆琪并不知道顾澜已经恢复了大部分记忆,怕挨骂便想要把抽屉推回去,这是他本来想要在新婚之夜跟顾澜玩的花样,谁知却在此时不经意的被翻了出来,陈年往事一幕幕浮现在他的眼前,也包括那一晚他对顾澜的冷暴力,骆琪眼眶有些潮湿。
却见顾澜用两根手指自抽屉拎出一根长长的红绸,冲骆琪扬了扬下巴,戏谑道:“琪琪,准备的这么全,是不是打算要跟你那个‘故人’用啊?”
骆琪听闻顿时僵住了,心想“故人”不就是您吗,顾先生。他没想到结婚证都摆在oga面前了,对方竟在这个时候莫名提起了“故人”,一时间无法揣测对方用戏谑而掩饰紧张情绪的心情。
而此时oga再也没有克制,顺理成章的在自己的发热期释放出强烈而又浓郁的信息素,蔷薇花的香味瞬间遍布了整个别墅。顾澜似乎对骆琪纠结无比的反应很是满意,他拿红绸套住骆琪的脖子拉了过来:“来呀,琪琪。”
骆琪整张脸都红了,他虽然对爱人有着强烈的欲望,但多是雷声大雨点小,他太爱顾澜,太尊重顾澜,以至于习惯性的在床上压制自己的欲望,生怕自己柔弱的oga有一丝一毫的不适。可他越是尊重顾澜,顾澜就越是想要纵着他,想要满足他的一切。
时隔多年,两人仍会不约而同地刻意压抑自己的喜好,把对方的喜好当喜好,有爱人如此,夫复又何求。
不想找麻烦
骆琪还在脸红,却发现顾澜已经开始试着自己绑自己了,一只手绑了半天也绑不上,就有些烦了。这两人就是如此,骆琪成天吵吵着自己没耐心,对上顾澜却比谁的耐心都好。顾澜整日里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有骆琪宠着,耐心越是越来越少,小脾气层出不穷。两个人都像小孩子一样,天真无邪。而此时明明欲的要命的动作,oga一本正经的做起来竟觉得些俏皮可爱。
骆琪却再也忍受不住,由着alpha信息素磅礴而出,包裹住心爱的oga,他翻身起来拖出抽屉,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都倒在了床上。当顾澜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已经被举过头顶绑在了床头,纤细的手腕和脚腕上还分别系着一颗小小的缅铃,轻轻一动“叮咚”作响。
骆琪自床上挑挑拣拣了半天,顾澜看着都有些怕了,微不可察的哆嗦了一下,突然就委屈起来,oga发热期的那些敏感情绪瞬间爆发,愣是哭了一脸的水光。骆琪及时捕捉到了oga的情绪,轻轻用手掌擦掉oga脸上的泪水,一把把那些不堪入目的“玩具”拂到了地上,原本也不舍得给哥哥用的,就连那红绸绑的也是极轻,随便一动便能挣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