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安阳慢慢转身，程野就跟着他转身，两人挨得近，牧安阳转身没看到程野，又再次转身，程野依旧低着头跟在牧安阳身后，跟着他转身。
大概转了两圈，牧安阳耐心转没了，直接站定，提高音量喊了句：“程野。”
被媳妇儿吼了，程野立刻站住，挺胸抬头，不动了。
牧安阳最后终于转身看到了程野。
牧安阳烦躁的深呼吸，冷着声音说道：“跟着我做什么，照片呢？”
程野吓得呼吸停止，随后赶紧上楼。
牧安阳看到程野进了书房，开始纳闷，难不成他那书房里还有什么不能让他知道的秘密？他当初要看，程野收拾了很久后才能进去，之后就出于礼貌再也没进过，说不定真的藏着些东西，比如这些照片既然都被藏在了那里面。
过了二十分钟，程野才磨磨蹭蹭的下楼，怀里抱着一个箱子。
牧安阳看着他：“快点儿。”
程野这才速度下楼，把箱子放到了，牧安阳面前的茶几上。
“额，都，都在这里了，你看吧。”程野表现的有些紧张，这倒是让牧安阳有些期待能看出些什么来了。
牧安阳打开盖子，入目的是好多个相册，能看出来程野是想好好保存的，所以买了相册封存着。
牧安阳拿出相册大致看了看，问道：“这么多？都是你自己洗出来的吗？还是花了多少钱？”这些照片让人洗出来的话，应该也要花不少钱。
“没有，我自己洗的，借用了学校摄影专业的棚子，没花多少钱。”
牧安阳淡淡地点点头没说话，翻开了第一个相册。
竟然说开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程野紧张的看着牧安阳翻看照片，心脏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牧安阳却始终没说一句话，而是低头认真地看着照片，其认真程度仿佛是在做什么研究一样，一张照片看许久，程野根本没有办法不紧张。
又是好久之后，牧安阳终于开口了。
“不是，这些照片”
程野突然更加紧张起来，慢慢的探头过去看。
“为什么哪里的都有？我和同学去看场电影你都跟着？我上厕所也你跟着？”牧安阳发出了这许久后最是疑惑的一点，他也是没想到，这些照片虽然大部分都是在他们学校拍的，但还有一部分是不在学校的，什么商场，影院，公交站牌，更过分的居然还有洗手间的牧安阳正在站着解裤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