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耐心的解释,“您和爸爸既然领养了草草,那自然就应该对她负责,我和沈灼去看过了,云镇的教育水平完全跟不上南城的,所以我们觉得去南城更合适。”
阮境白和沈灼都在旁边没说话,这其实是他们三个商量国后的决定。
阮元呈和阮梨清说的那些话也都和阮境白说了一次,阮境白几乎立马就来找了阮梨清,姐弟两商量之下,还是觉得应该把老两口直接带去南城。
而理由,阮梨清也想得很清楚。
既然阮元呈和莫兰都心疼草草,那就直接用草草做借口,反正阮梨清以前没有提说这件事也是因为,觉得他们习惯了在这边生活,而且也觉得邻居们都很好。
可是现在草草的事情上就看出来了,他们还是得把阮元呈和莫兰带走,毕竟这次是草草,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阮梨清是不下喜欢把人想的那么坏,但是她一个做生意的,也清楚人的劣根性。
莫兰是没有主意的,她看向阮元呈,阮梨清也看着阮元呈。
阮元呈又怎么会不明白儿女的意图,他虽然想拒绝,但是看着儿女眼里的担忧还是点头答应了。
阮元呈答应了,其他的就更好处理,一家人收拾妥当就直接回了南城。
苏烟原本以为阮梨清只是回去处理草草的事情,没想到她不仅把人认下来了,还直接带回来南城。
苏烟有些难以置信:“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阮梨清说,“事情一时半会很难说清楚,只是已经定下来只能这样安排了。”
苏烟笑了笑,恢复成了轻描淡写的模样:“没关系,换个思路想,你也算是无痛当妈了,挺好的。”
苏烟这话没大没小,但是阮梨清没生气,她还在机场,看着前面跟在莫兰身边的草草,无声的叹了口气。
“谁的电话?”沈灼的声音响起。
“苏烟,她问我什么时候回去,说睿睿新买的乐高,想和我一起玩。”
阮梨清是睿睿的干妈,平时经常去和睿睿玩乐高。
沈灼当然也知道阮梨清自己就是个乐高爱好者,他不置可否,“过年的时候别让池景云来家里
“为什么?”
沈灼:“他自己的儿子得让我老婆去哄,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阮梨清慢了一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以后,嗤笑一声说道,:“拉倒吧,睿睿都改姓苏了,和他有什么关系?”
说完她顿了顿,突然眯眼危险地看向沈灼,“怎么,你觉得池景云做的事情还不够混蛋是吗,是他自己不认睿睿的,现在又后悔了?”
沈灼面不改色:“没有的事,我和他又不熟,关我什么事?”
阮元呈和莫兰到南城以后,本来沈灼是想安排他们去沈家老宅,但是阮元呈和莫兰说什么都不同意。
最后一行人都去了阮境白家里,只是阮境白是租的房子,两室一厅,一家人住进去难免有些小。
阮梨清把阮境白叫到旁边,开门见山的就说了买房的事情。
她的本意是她出钱给父母买一套房,然而阮境白直接拒绝了,他很无奈:“姐,我有钱,房子我也会买。”
他一直在暖阳工作,工资不低,平时又没什么花销,肯定能存下不少钱。
阮境白都有些想问阮梨清,他看上去很穷吗——
安排好了莫兰他们,阮梨清心里也算放心下来一件事,晚些就和沈灼一起回家了。
不过几天没回来,打开门时还是有一种熟悉的陌生感。
沈灼提走她的行李箱,“我去放东西,你先去洗澡,一会儿准备吃晚饭。”
他们到南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匆忙收拾到现在,都还没来得及吃晚饭。
阮梨清其实不饿,但听到沈灼这样说,还是笑眯眯的应了。
等她洗完澡出来,饭菜已经摆放在桌上,香味勾人,都是她喜欢吃的。
她问沈灼,“累了一天了,随便做点吃的不就好了吗,怎么还弄这么麻烦?”
沈灼慢条斯理的替她盛了一碗汤,“怕你饿着。”
“我哪里有那么饿——”阮梨清的话戛然而止,她对上沈灼赤裸裸的眼神,突然就不想吃了。
沈灼看见她耳朵上慢慢染上的粉红,唇角不经意的上扬了些,心情颇好的样子。
他抬手又给阮梨清剥了个虾放进碗里,“想什么呢,我只是不想半夜起来做夜宵而已。”
阮梨清回来,最开心的莫过于苏烟。
因为睿睿实在喜欢乐高,而她又在这方面没有半分兴趣,每次都是耐着性子陪他玩。
阮梨清一回来,她直接带着睿睿抓壮丁,带了好几个乐高过去。
阮梨清嫌弃她,“哪有你这样的亲妈,连陪儿子玩一会儿都不行?”
苏烟说,“我不是一个伟大的妈妈。”
“嗯?”
“所以我决定让我的儿子今天一天都认你做妈妈。”苏烟站起身,毫不留念的转身,“我要去买两个包安慰一下自己。”
苏烟离开的很快,好像多待一秒都不行,阮梨清忍不住和睿睿告状:“你妈妈好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