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1/2)

“勾的我心痒痒,如何能忘?”言罢,低头吻她。

今天天阴,往日此时应该还是阳光明媚的时候,如今却暗得似是傍晚了,稍稍昏暗的光线,他们在床上,又挨得如此近,暧昧在二人之间迅速蔓延侵略,直到吞噬他们。

贺延臣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叫她舒服了,便躺倒在旁边慢慢平复。

“怎的……”

“这药吃了第二日才见效。”他揉了揉她汗湿的额发。

姜予安却凑上去抱着他,本来她是想一年不要孩子的,但贺延臣待她如此,那么她又如何能不为了贺延臣改变?

也只此一次罢了,若有了,她便缓几年再去完成自己想完成的事。

姜予安的意思贺延臣又何尝不懂:“想好了?”

她坚定点头。

贺延臣翻身压下,低声道:“飖飖不乖,欠点收拾。”

一句话说的姜予安身子抖了三抖,难耐的声音溢出嘴角。

“马车上到底想说什么?”

“不……”刚说了个不字,就被他击溃。

“重新说。”

“对你,是妻子和丈夫,是飖飖和喻之。”

妻子和丈夫,飖飖和喻之。

她满满的情意几乎溢于言表,贺延臣如何不懂?

“我亦是。”

那晚,姜予安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无,再三悔恨自己的冲动。

第二天,贺延臣特意嘱咐不许打搅她,因着不用去长公主那里,她迷迷糊糊醒来一次,又睡过去了。

直到盛氏登门。

本是告诉盛氏她们家夫人身子不适,有些疲累,还在歇着,可盛氏却坐着不走了。

她笑容满面:“既如此我便等等侄媳。”

本来一众婢女以为,盛氏等一会便会走,可一直等了半个多时辰,她还在坐着,茶续了一杯又一杯,云苓无法,才过来喊姜予安。

姜予安也睡足了,听闻盛氏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赶忙起身叫她们给她梳妆发穿衣裳。

既然托词是身子不适,姜予安本想叫白芷给她画的苍白些,一看镜中,好嘛,这面容,便是不画,也看得出身子不适了。

昨夜折腾到半夜,喊了三四回水,眼下青黑,嘴唇嫣红,昨夜也不知什么时候磕到的,嘴角破了皮。

收拾好,姜予安去了扶云轩堂屋。

“三叔母,实在劳累您久等。”姜予安声音柔弱。

“身子不适,多睡了些时辰。”

“无妨的,只是毕竟这不是在永安侯府,还是该按着公府的规矩来的。”盛氏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

姜予安笑容微顿:“三叔母教训的是。”

盛氏一听,赶忙否认:“侄媳何故上纲上线,哪是教训,不过是三叔母善意提醒你一嘴罢了。”

她丈夫是贺延臣,家里除了定国公就是他,盛氏哪里敢教训姜予安?

她倒是伶牙俐齿的,差点叫她下不来台。

“不知三叔母此来有何要事?”

“是这样,本是该去找你母亲的,但三叔母听说前些时日大嫂叫你掌家了,便过来同你商讨。”盛氏赶忙说到正事。

姜予安点头,示意她说。

“我们公府人口多,花销大,如今颇有些入不敷出的,是以,之前便说每月各家补贴一些伙食费,便按人头算,稍稍缓解些公中的压力,大房这个月应该出二百三十七两银子。”盛氏说道。

这倒也无可厚非,但……

“明照堂平日里并不吃公中的,不知叔母这伙食费是从何而来?”

明照堂自己管自己,吃什么东西叫公中掏了?

“平日里份例的燕窝等补品,茶,点心一类,皆是公中出的。”盛氏喝了口茶说道。

可这些东西,能花了多少钱?明照堂算上仆人小厮,婢女嬷嬷一共才二十多口人,就算二十多口人这个月日日都吃这些,也用不了这么多银钱。

“这补伙食费,自是同意的,叔母也不容易,只是也不能空口白牙的说多少便是多少,叔母可有账目?”

盛氏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账单给姜予安看。

姜予安看了一眼,做的确实没什么问题,如果她只是个侯府小姐,还真说不准被她骗过去。

可偏偏,她还开着酒楼,这些东西市价如何,甚至包括账单上标注的一些店家,畅意酒楼也都有合作,若是有大买卖能最低能谈成多少价格她心里门儿清。

“叔母,这账单倒是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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