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俗人,见色起意。”贺延臣低头看着她,轻声说道。
二人的眼神对交,看的姜予安不由得避开他的视线,贺延臣却一把抱起她,回了船舱。
云雨欲来。
他们吵架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和贺延臣如此亲密。
贺延臣托着她的脑袋狠狠地吻她,关上了门,把姜予安按在门上,好半晌才得空抬头吩咐外面的人一句让他们不必近身伺候。
三下两下的功夫,姜予安就被他剥地□□,贺延臣到底是怕她着凉,把她先放进被子里裹住,把炭盆挪到床边。
低头看着只露了一双眼睛的姜予安,贺延臣突然就不急了,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
这种事情,越慢姜予安心越痒,不好意思地别开脸。
“飖飖为何不看?”贺延臣还偏要挑逗她。
“我才不看。”她嗫嚅道。
贺延臣即便卧床躺了许久,身材也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只是身上又多了不少伤疤。
他没有逃避,赤/裸地把所有的伤口裸露在她面前。
贺延臣脱了衣裳,左手撑在姜予安脸侧,右手捏着她的脸,叫她扭头。
姜予安羞得要捂眼。
许久没有这般亲密,她怎么好意思……不对,就算是以前,她也不好意思!
贺延臣掀开被子躺进去,捉着她的手,从锁骨的伤口开始。
“这是五年前,我去西北,那时我还不是大理寺卿,跟着他们剿匪,当时也鲜少遇到过那种场面,一个不慎,被他们拿匕首划了一刀。”
他带着她的手往下,胸口,圆圆的伤疤:“这是那天晚上,给他们挡了一箭,玉佩散了一些冲击力,但还是留了一个浅浅的伤口,那支箭力道真的很大,当时没有多想,下意识就冲上去了,后来才后悔,要是没有玉佩,恐怕生死难料。”
“这里……”
贺延臣一个一个给她讲着,说到最后,伤口在胯侧,很深,当时伤可见骨,他的每一道伤疤的来源,都和她细细说了。
“飖飖,每一道疤,是生死,也是信仰。”
贺延臣蹭蹭她的脸侧,给她抹掉泪水:“但从此以后,我的信仰是你。”
“寒音寺那晚,我确实是见色起意,后来总忍不住关注你,出手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