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温香在怀,霍昀不舍马上放下。她的嘴角挂着的一点水珠,衬得她餍足后的唇瓣更加红艳娇嫩,诱人采撷。他静静看了一会儿,想亲她,幻想把她的唇含在嘴里、品尝她的丁香小舌……最终只是伸手轻轻将那水珠刮去。
他仰头吐出一口浊气,今晚真是孟浪了。
轻轻把娇客放下,盖好被子,他自带的水被喝光了,只好出客厅找水喝。
在冰箱里找到几瓶冰水,刚好能灭灭他的心火。
喝完水一转身,就看到客厅茶几上,放有一瓶开了盖的酒。
那种进口酒他认识,是一种小众的果味调制酒,味道甜,酒味轻,后劲大,酒量差的人喝一杯就能晕。
瓶里的酒只剩一半。
他拿起闻了闻,开瓶的时间应该不长。他进门之后没见她喝,那就是在他来之前喝的。
回想下她这晚上的种种不正常表现,脱光衣服、时哭时笑、喋喋不休、胡言乱语、胆大妄为……
他以为她本就是这种不自爱的轻浮人,不然也不会叫会所技师上门,所以明明也闻到了她身上的一点酒味,却没往那方面想——
原来她今晚……竟是在发酒疯么?
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
他快步回到房里,女人已睡得死沉,打起小小的呼噜声。
女人身下的床单上,有一小片淡红的痕迹。
霍昀拿热毛巾把符杏身上各处清理干净,给她套上睡裙,撤走一次性床单,才费了点劲把她弄醒。
“符小姐,你来例假了,你看要不要起来处理一下。”
他把一次性床单被染红的那块指给她看。
符杏眼睛勉强睁开一道缝,看到那个,嘴角一扯,含糊说道:“大哥,那不是例假,那是老娘的处子血!”说罢眼皮一阖又昏睡过去。
霍昀想给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