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的……
爱到极致是会成魔的
白云市终究不是属于苏家的天下,而是归于司家,无论是海港还是陆地,无论是天上飞的还是地上跑的,无论是虚拟的还是真实的,所有的所有,司家都会掺一手,且达到能够控制的目的才会罢休。
苏乐行近几个月以来一直与司斯年明里暗里地斗争,每当他快接近真相时,那人却总能及时出现在他眼前,然后毫不费力地摧毁一切有可能的可能。
一日下午,他终于甩掉身后司斯年排着跟踪的人,来到一家面包店门口不远处,隔着马路看向店里那个忙忙碌碌的身影。
他多么想跨过这条马路,直接冲进去,拉起人的手就那样逃离这里。
可忽而想到家里的情况,他用力压低鸭舌帽帽檐,遮住那张过分绝艳的脸,而后缓缓转身。
等我,沈屿!等哥哥回家把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干净之后,我就来带你离开,我们一起回家!
昨天突然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
母亲因为弟弟的事情和父亲吵架,直接心梗住院;而他的父亲,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而且最近,司斯年好似一直故意打压他家的公司,使其公司股值直线下跌,名利和声望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
他只得先放下沈屿一个人在这里,自己先行回去。
“诶!你少喝点!”说话的人是司斯年的好友,也就是李添泽的哥哥——李添懿。
他来白云市出差,啥正事儿都没干,倒是天天都在陪着司斯年到处喝酒。
他也不清楚这人怎么就这样!哎,爱情啊,果然是个害人的东西!
又一次从司斯年手里夺下快下肚的烈酒,他轻声叹气。
“斯年啊,别喝了!”
司斯年却微醺着眼,稍稍抬头,唇间展露一笑,“你说,我这么爱他,可是他呢,除了拒绝我还是拒绝我,我到底、哪里配不上他江南小公子?嗯?”
喝了酒后的司斯年竟过分乖巧,收起身上的戾气,露出平常时间不得见的模样,像极了不懂爱的少年郎,满口跑着胡言乱语。
李添懿扶额,那也得人家和你取向一样才会考虑你嘛!
他伸手在司斯年眼前挥挥,试探这人是否还清醒,道:“咱就是说,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啊!你这条件,要什么样的没有,怎么就偏偏……”非得是他。
司斯年真的喝多了,胃里都在泛疼,抽抽的疼,火烧般的疼。
可他脑海里却依然能清晰地知晓,李添懿那没有说出口的后半句话是什么内容。
“我想过放手的,可是每一次我想放手时,总会心有不甘。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一点都得不到他的青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