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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公园里,一个帅气的潮男踏着滑板在白净的墙面下留下一块块彩色涂鸦。十七八岁的年纪透露着蓬勃的朝气,中长的银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小辫子,挺翘的鼻子上多了一道5厘米长的伤疤,给这个少年增添了一丝痞气。上身身穿一件蓝紫渐变的荧光外套,下身在一次次街头追逐中锻炼出的结实腿肌,被一条黑色篮球袜包裹出诱人的轮廓。
裴擒虎一边踩着滑板逃跑,一边还不忘在墙上留下创意十足的涂鸦。在他的身后,十几个高大威猛的黑帮成员正奋力的追逐着他。激烈的运动让裴擒虎浑身的衣物汗湿,浓烈的汗味从领口涌上他的鼻尖。就在他即将逃离追捕时,一辆宾利停在了街道口,堵住了他的退路。车上下来一个身高一米九,一身黑色西装的成熟大叔。裴擒虎一时躲避不急,只能任由滑板的动力将他带进男人的怀里。强烈的冲撞仿佛丝毫没有撼动西装熟男的身形,男人饱满的肌肉几乎要从西装里爆出来。他单手制住裴擒虎,有力的臂膀将他揽入自己的怀中。
“快放开我!有人在追我!可恶!”裴擒虎极力的挣扎着,却根本无法脱离男人的钳制。裴擒虎的脑袋埋在厚实的胸肌上,男人身上古龙水的香味充满他的鼻腔。
“有没有可能,就是我让他们抓你的?呵呵。”就在这时,后面的黑帮也追了上来,齐刷刷的跪在男人面前,大喊“老大”。
“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招惹过你们!”
“你玩了我的女朋友还说从来没有招惹过我?小子,你的胆子很大嘛!”
“我怎么知道那个婊子有男朋友,是她先来勾引我的,那个不要脸的贱货。”
王恒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混黑道那么多年有谁敢驳他的面子,更别提抢他的女友,他这番言论不就是说自己还不如这个混账小子吗?王恒捏开裴擒虎的嘴巴,往他的口腔里唾了一口唾沫,“很好,小子!还从来没有人敢怎么顶撞我。给我拔了他的裤子,让我看看有多大的宝贝,能让那个贱货勾引他!”
“不要!唔~”小弟们一拥而上,三两下便将他的裤子退到脚踝处,露出里面大小可观的性器。王恒一手握住他的肥卵,开始不断的用力揉捏。粗糙的老茧摩擦在娇嫩的皮肤上,刮擦出一片红痕。王恒像玩弄老年人的文玩核桃一样,将他的睾丸盘来盘去,“来!硬起来给老子看看。”
一个面容猥琐的手下立即跪在裴擒虎的胯下,将他的黑粗大屌包在自己的恶臭嘴巴里。技法娴熟的拨弄的他的性欲,一条舌头反复舔弄裴擒虎沾满湿汗的青春屌管。这个手下但无论是性别还是相貌都让裴擒虎感到恶心,丝毫没有勃起的趋势,反而一脸嫌恶的看着他们。
“用pt42!”王恒冷冷的下令。一颗暗紫色胶囊立即塞进了裴擒虎的嘴里,胶囊一入口便立即化开,一股苦涩的药液流进裴擒虎的嘴里。
“这药可不便宜啊?”
“是啊,还以为会用在哪个大美女身上,真是可惜了。”
“这药一吃下去,这小子算是毁了。”
“咳咳,不要~”裴擒虎看着四周满脸恶意的表情,心里不禁慌张起来,“你喂我吃了什么?不~好热,怎么回事?脚好软,唔啊~”没等他多想,体内的异样便让他丧失了思考。一股热流直冲下体,裴擒虎的肉棒瞬间勃起,身体仿佛被卡车碾过一样无力,若不是王恒还架着自己,一定会跪下去。屁穴开始分泌出大量肠液,打湿少年的紧致处穴。
“本钱确实不小,但是—”王恒用力的握住裴擒虎的性器,巨大的刺激居然让裴擒虎一下子射了出来,“不该惹你惹不起的人。”足足十股灼热的精液射在王恒的裤子鞋袜上,王恒眉头紧缩,将手上挂着的腥膻白浊放在裴擒虎的嘴边。环抱着他的右手改为抓着裴擒虎的头发往下扯,让手掌里满载的精液倒入他性感的嘴巴上。
“吞下去,不然我现在就阉了你!”
一把刀子立即架在肉棒下面,裴擒虎被逼无奈,只好吞下自己腥膻粘腻的精液。“呕—好恶心!”晶亮的精液挂在他的嘴边,让他显得如此的色情。
“还不止呢!你骚贱的精液淋了我一裤子,都给我舔干净!”
满脸横肉的手下将他团团围住,哪怕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裴擒虎也只能看清局势,乖巧的跪在地上,俯下身子去舔舐裤管上的精液。裴擒虎的舌头在昂贵的西裤面料上舔舐,鞋子上淡淡的皮革味涌入他的鼻腔。他一边吸吮自己的精块,一边观察着四周,生怕出现什么路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恐惧让他迅速的舔干净自己的杰作,但一张帅脸毫无征兆的被王恒47码的皮鞋踩在地上。裴擒虎白皙的帅脸被夹在沙石和皮革之下,喂药后的身体被践踏时涌上一股奇异的爽感,想让自己被更用力的践踏蹂躏。裴擒虎的龟头杵在水泥地上,被粗糙的沙石摩擦肉棒,大量的前列腺液在地上糊出一块水班。裴擒虎摇晃起浑圆的臀肌,让粗大的肉棒在地面上来回摩擦,借此疏发体内暴涨的性欲。
“别光顾着扭屁股求操啊!老子的鞋袜还挂着你的精液呢,都给我舔干净!快—”
裴擒虎将头埋在王恒的皮鞋上,伸出舌头在皮革上舔舐。红润的舌头在皮革上划过,让粘稠的精液和少量的沙土进入裴擒虎的肠胃。
“用嘴把我的皮鞋脱下来,把袜子上的精液舔干净!然后用嘴给我洗洗脚。”
可恶!裴擒虎看了一眼四周的守卫,简单的审视了一下局势后听话的咬开鞋带,强忍酸臭的脚汗将鞋子脱下来,露出里面趾骨分明的宽厚大脚。
真的要给男人舔脚吗?旁边的手下没给他犹豫的机会,一手扯着裴擒虎的屌皮,用细长的匕首刮掉他浓密的阴毛。锋利的刀刃吓得他一动也不敢动,若是再敢犹豫,估计下一次刮掉的便是他的肉棒了。裴擒虎当机立断,将男人的大脚架在自己的肩上,隔着丝滑的黑袜给男人清理起精液来。这黑袜不知穿了多久,脚跟的部位甚至结起了硬块,裴擒虎的嘴巴在上面吮吸时,一股咸湿沙涩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在他舔脚的时候,王恒用另一只皮鞋将他的鸡吧踩在地上反复的碾压,让裴擒虎痛苦的皱起好看的五官。
“好想射啊,为什么?呜呜~”药物彻底浸透裴擒虎的身体,让整个人像只煮熟的虾子一样浑身通红,肠液和前列腺液不断的从皮肤上滴落在地面。“不要啊!啊啊啊!尿道好痛啊—”
“为了避免你再次弄脏我西裤,就把你那管不住的肉棒堵住吧!再敢叫一声就用烧红的铁棍彻底堵死!”男人随手捡起一根细长的树枝,直挺挺的插进裴擒虎的尿道里,丝毫不顾裴擒虎的痛苦吼叫。
裴擒虎夹着插了树枝的肉棒,强忍住马眼里的疼痛继续给王恒清理脚面。王恒看着被口水彻底濡湿的袜子,立即脱下来用来堵住裴擒虎的嘴巴,“本来是想阉掉你的,但是我突然就不想这么简单的结束了,吴越,影像都录完了吗?”
“录完了,老大。”吴越故意录像放在裴擒虎的面前,当着他的面播放裴擒虎舔脚和露出的下贱模样。裴擒虎急忙伸手去抢夺录像,却被踹翻在地。
“不想让录像传到同学和家人面前的话就乖乖的听话,代替那个女人当我的女朋友陪我消遣,等我玩腻了就会放过你的,小子。”王恒将手机打开,让传送录像的界面放在裴擒虎的面前,手机的另一边赫然就是自己的妈妈。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放给他们看,我什么都答应你。”裴擒虎顾不得腹部的剧痛,涕泗横流的跪在王恒的面前。
“那就先履行女朋友的职责吧!把屁股撅起来。”
真的要给男人操吗?我可是直男啊!才犹豫了一会,王恒便将录像发送给了裴擒虎的妈妈。看着传输成功的界面,裴擒虎目眦欲裂,但想直接冲上去拼命,就被一群人按在地上。
“别急啊?大晚上你妈妈应该睡了。手机消息五分钟内都能撤回,乖一点,爬过来含住我的鸡吧,什么时候舔硬了我就撤回录像。不过你的动作得快一点了,呵呵。”
裴擒虎死死盯着手机屏幕,深怕手机对面的妈妈发来消息。不能再等了,裴擒虎当机立断,拖着脚踝上的裤子爬到王恒的胯下。大黑鸡吧离嘴边仅一厘米,他甚至能感觉到上面的热气喷在自己的脸上。裴擒虎小心翼翼的张开嘴,将他的性器包在嘴里,学着过去给自己口交的女生开始吞吐。虽然已经在极力的忍耐嘴里的骚臭,但可惜裴擒虎笨拙的技巧没能让这根身经百战的肉棒勃起,这条黝黑的巨龙仍然在他的口腔里蛰伏。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焦急的退下包皮,用舌尖挑逗王恒的马眼。感受着肉棒一点点顶开自己的舌头,心里终于有希望。王恒勃起后的肉棒足有22厘米长,鸡蛋般粗细,在裴擒虎的湿热的嘴穴里胡乱的戳刺。
“来,把老子的鸡吧整根吞下去,坚持一分钟,我就撤回,唔~真乖啊,小贱狗。”没等他说完,裴擒虎便将这根长枪用力的吞入口腔,让粗大的龟头捅入喉道。强烈的异物感让他不断的反呕出唾液,为了尽快满足王恒的恶趣味,裴擒虎甚至抓着王恒厚实的臀肌,将肉棒送入喉管的深处。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计时刚一结束,裴擒虎便一下子摔在地上,让肉棒倒抽而出,带出大量的唾液和前列腺液。直到消息撤回,他才放心的将头放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起来。在他模糊的视线中,几道尿液从天而降,淋在他的身上,无论是俊俏的脸蛋,还是粗长的性器无一幸免,通通被灼热的尿液所浸染。濡湿衣物将饱满的八块腹肌完美的呈现出来,不知为何,尿液所携带的冲力和热量竟意外抚慰裴擒虎疲惫的身心。
“张嘴!”
虽然被尿液模糊了视线,但一听见是王恒的声音,裴擒虎立即乖巧的张大嘴巴。片刻之后,一道格外强力的尿柱砸在裴擒虎的嘴巴里。不敢再反抗后,他顺从的吞咽着王恒的臭尿。尿柱并不老实,时不时便会喷在他的鼻子里,让鼻腔一不小心就会呛入部分尿液。等所有的尿柱都停下以后,裴擒虎已经是一副从尿池里捞出来的狼狈样,再不复之前神气十足的少年风采。
一双大手迅速的脱下他身上满是尿骚味的衣物,几个人夹着四肢便将他运到了公园的厕所里。黑帮成员用捆猪的手法将裴擒虎的四肢捆在一起,最后用麻绳将他的脖颈与坐便器的水箱锁死,让他动弹不得,只能乖乖的抬起屁穴。一条眼罩盖住了他的双眼,黑暗之中,一根根饱含热量的肉棒捅在他裸露的皮肤上。其中一个成员将粗长的茎身卡在他的臀缝上摩擦,让爆起的青筋按摩他粉嫩的穴口。当马眼在菊缝上转了三圈之后,这个肌肉壮硕的黑帮成员不顾裴擒虎的反抗,粗暴的开垦了裴擒虎的雏菊。他用长了浓密手毛的大手用力的扒开裴擒虎的菊穴,方便肉棒的进入。在多毛壮男单方面的欲望碾压下,裴擒虎微弱的反抗显得如此的渺小。裴擒虎的肛周的菊缝被鸡吧粗暴的打开,向来只出不入的肠道被男人肆意的玩弄。未进润滑就被插入让裴擒虎痛苦的呜咽起来,但没过多久,一条汗湿的内裤便堵住了他的声音。一时间,只有额角爆起的青筋和涨红的脖子能证明他的痛苦。
“嘿嘿,这小子上头了。不愧是花了大价钱买的春药,就是骚啊!”不过黑帮的春药很快就发挥了作用,裴擒虎的肠道开始不自觉的分泌起淫液,润滑两人的交合处。肠液混着粘糊的精液被夯成泡沫,顺着肌肉男的抽插发出啪啪的声响。肉棒的扩张渐渐不再痛苦,反而变得舒服起来。裴擒虎嘴角的呜咽也逐渐变成了克制的呻吟。在长达半小时的抽插之后,多毛壮男拔出蜜穴里的肉棒,放在裴擒虎的嘴边,“骚狗,还要爸爸操你吗?”
“要,再插一会,屁股好奇怪…呜呜~”犹豫了一会,裴擒虎还是忍不住恳求起来。刚一张嘴,一股精液便喷进了他的嘴里。为了能被继续插入,裴擒虎大口的吞咽起陌生男人的精液,丝毫忘了今天之前自己还是个钢铁直男。他没想到的是,这精液居然并不难喝,反而是上面浓郁的雄膻味很好的满足了他饥渴的味蕾。趁着他吞咽的时候,下一根肉棒便迎着裴擒虎沾满精泡的菊穴捅了上来。与肌肉男不同,这根肉棒虽然小了一些,但是技巧十足,显然是经验丰富的老手。肉棒入穴后不着急抽插,反倒是探索起了肠道的敏感点。“唔,什么位置,要被捅尿了!”
是这了。男人找准位置后,开始朝着这个敏感点上下抽插,每一次都重重的撵在上面,没几下便让裴擒虎爽的尿了出来。
这场淫乱持续了很久,当裴擒虎醒来之后身体已经被放了下来。他活动了一下酸涩的四肢,发现自己的身体上满是性爱的痕迹。借着厕所的镜子,他看见潺潺的精液顺着红肿的菊穴流到大腿上,双乳上印着不知是谁的牙印,臀肉上还满是殷红的巴掌印。在淋满精尿的腹肌上,他发现上面用马克笔写下来一串电话号码……
衣服已经不知道落在了哪里,裴擒虎只好穿上用来堵嘴的内裤,趁着人少赶紧向家里跑去。野裸的体验让他可耻的半勃了肉棒,赤脚跑在公园的路面上。“站住!”裴擒虎惊魂未定,发现是保安追了上来后赶紧加速跑走。但被操了一晚上后他根本跑不过保安,不一会便被飞奔而来的保安抓住了。
这个年轻的保安是军人退伍受伤后才上任的,还保持着当兵时期的结实肌肉和充沛性欲。他看见裴擒虎的样子顿时明白了一切,男人之间的性爱在军队里并不罕见,但裴擒虎这样的显然是玩的很大了。平时这个随地涂鸦的小子就给他制造了很多麻烦,这次他肯定要狠狠地惩罚这个淫荡的帅哥。保安抓住裴擒虎后将他拉到一旁的灌木丛里,掏出警棍就往裴擒虎的菊穴上捅,“臭小子,平时那么神气,给老子制造了那么多麻烦,我都不知道多少次因为你的涂鸦被骂了!”
“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请不要用警棍捅我,太大了。我给你口交都行!”
保安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平时他踩着滑板老是抓不住他,这会一定要狠狠地惩罚他,让他再也不敢来公园闹事。保安握着警棍的把手狠狠地插进裴擒虎还未闭合的菊穴,春药过去以后,疼感完完全全的反馈在了裴擒虎的身上,让他疼得龇牙咧嘴,连连告饶。磨砂质感的警棍在裴擒虎的肠道里捣来捣去,保安把裴擒虎当成了淫乱成性的骚贱公0,捣药一般狠狠地虐待着他的穴。让裴擒虎失去控制的肛口在铁棍上不断脱出,在用力的塞回肠道。等保安累的坐地擦汗的时候,裴擒虎已经被干的口吐白沫了。但为了避免被上班的人流发现自己的骚样,他还是强打精神从保安手里逃脱。等待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后,他才放心的趴在床上,用治疗擦伤的膏药涂抹软烂的肛肉。没成想这春药的劲虽然过了,却彻底的改变了裴擒虎穴肉的敏感度。当手指沾着冰凉的药膏敷上穴肉上,一股冰凉夹杂着酸胀的奇异感受覆盖他的肠肉,让裴擒虎爽的发出尖叫。涂涂抹抹足足用了半罐子膏药之后,他才勉强克制自己不再沉迷肛门的欲望。
“臭小子,昨天又逃学了吧!今天怎么说也得给我准时到学校。”等裴擒虎打着哈欠走出房门时,爸爸迎头就是一顿痛骂。
“你身上是什么东西啊?东一块西一块的,像是什么白色的膏药在皮肤上风干了一样。”
糟糕,昨天太累忘记洗干净了。“啊—没事,白色颜料而已,我冲个澡就去学校。”为了避免父亲起疑,裴擒虎冲力个战斗澡后头也不回的赶去学校。
裴擒虎坐在课桌上听着老是无聊的讲课,心里的思绪不知道飞去了哪里。若不是屁股现在还肿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轮奸了,而且自己还爽到了,就像天生的贱狗一样。裴擒虎翻出手机想在课桌下玩一会,突然发现微信里不知什么时候加了王恒的好友,而自己给的备注居然是“主人”。一定是那帮人趁着自己昏迷,用指纹解锁干的。主人的对话框上显示着128条未读消息,裴擒虎打开以后发现自己的裸照和色情录像。有的是在舔男人的鸡吧,有的是跪在地上被人用尿淋,更多的是自己在厕所里被轮奸的照片。他翻着翻着,昨天的回忆清晰了起来,这些照片仿佛把他带回了昨天。这张拍的时候穴肉被扩张的好难受,这一张当时自己还在求男人不要拔屌。就在他他一张张的回味昨日的荒淫时,一条新的消息将信息栏拉到了最底下。
“在上课吧?骚屄。”裴擒虎感觉自己被监视了一样,立马环顾四周,但周围的人都在认真的上课,没有发现有谁在监视自己。
“限时5分钟,按下面的要求拍成视屏发给我,超时的话我保证会让你的艳照传到你身边每个人的手机里。现在带着笔到厕所隔间脱掉全身的衣服,然后在胸肌上写上‘贱狗’、‘肉便器’。写完以后坐在马桶上掰开双腿,用笔插自己的穴肉,嘴里大喊求爸爸操我。”
“你不要太过分了!”
“你浪费了30秒了,记得要喊的大声一点哦,我耳朵不好。”
可恶!没有时间浪费了。“老师,我去上个厕所!”没等老师答应,裴擒虎便飞奔到厕所里面。检查了每个隔间后,他走到尽头的隔间关上门,麻利的脱下衣服,快速在厚实的胸肌上写下贱狗肉便器的字样。调整好机位后,按着王恒的要去摆好姿势,用笔插着还在肿胀的穴肉,试探着说了一句‘求爸爸操我’。没成想手机对面像是预料到了一样,王恒的消息刚好发了过来。
“大声点,抽出笔芯捅进马眼,然后在用笔杆插穴肉。”
他慌张的将笔芯捅入尿道,期间因为赶时间插的太快,因此疼得叫了出来。“同学你怎么了”同学的声音传了过来。裴擒虎心脏像打鼓一样剧烈的跳动,他赶紧支走那个刚进来的同学。眼看着下课的时间就快到了,裴擒虎顾不得羞耻,连忙照着吩咐做了起来。
“求爸爸操我!求爸爸操我!求爸爸操我!”裴擒虎的呼喊一声高过一声,右手颤颤巍巍的握着笔杆插自己的穴肉,肉棒从一开始靠着笔芯支撑才能勉强立起,最后逐渐变成了充血的硬直铁棍。视屏发出去后,裴擒虎忐忑的等待着对面的答复。直到看见任务完成的消息发回时他才忍痛拔出尿道里的笔芯,穿上衣服回到教室。
伴随着黄昏的铃声,学生们从校门里鱼贯而出。裴擒虎支开跟随自己的跟班,一个人悄悄的走到体育器材室。输入王恒告诉他的密码后,裴擒虎推开大门,寻找着自己所需要开启的b13号储物柜。疏于打扫的室内,灰尘伴着夕阳在空中起舞。积压的尘土不断刺激着裴擒虎的鼻子,让他不住的想打喷嚏。当储物柜打开之后,里面琳琅满目的调教物品逐渐映入眼帘。首先便是一条三角皮裤和一套皮革锁带,裴擒虎快速认出这是av男星常见的调教装束,柜子里的那条内裤不仅暴露色情,屁股后面还装着一道拉链,方便道具进入穿戴者的后庭。
按照王恒命令,裴擒虎先带上了鳄鱼夹。尖利的铁齿咬合在双乳,细长的银链在乳沟中间摇晃,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淫靡无比。然后就是一根细长的尿道帮,裴擒虎努力的将肉棒勃起后,深吸一口气,努力的将尿道帮插入马眼之内。等尿道棒完全插到尽头之后,带着圆珠的另一端刚好卡在马眼的位置,就像是量身打造的一样。做完这些裴擒虎将一个黑狗肛塞塞进了屁眼之内,他旋转着肛塞,让狗尾巴向上翘起来。肛塞粗大的直径极力的扩张着紧致的肉逼,旋转着将他的逼肉带入性欲的汪洋。裴擒虎的脸上泛起一团红晕,呼吸不自觉的加重起来,他没想到只是将肛塞旋转了一圈就让他爽的几乎停止呼吸。他拉开拉链,将皮裤套进丰腴的肥臀后,摸索着将皮革绑带穿在自己的上半身。他望着全身镜里的男人,一时分不清自己是痞帅校霸,还是gay吧里的服务生。他取出放在柜子下层的纯白运动服,快速将其套在自己色情的调教服上。这套运动服不仅码数偏小,而且极其轻薄,穿上去像是舞女的纱衣一样,根本挡不住下面的皮革制品。裴擒虎哪怕极力的拉伸,也只能让上衣的下摆勉强遮住鱼用它的腕足掰开自己的双腿,用生殖足不断的扒开每一条穴缝,然后在上面涂满黏液润滑,最后用长满吸盘的腕足一下一下在上面吸附、拔出……
就在他梦见章鱼想要侵犯自己的时候,吕布猛地惊醒,突然发现自己到了一间古朴的房间内。房间内的装潢多为古董器物,让这个衣物色彩绚丽的敦煌美男在里面显得更加华贵。
“你醒了?这是我的房间。刚刚召唤你的时候你浑身湿透就没打扰你,现在我能许下一个愿望了吗?”王风有些心虚的将肉棒夹在双腿之间,刚刚准备趁吕布昏睡夺走他的初次时,他突然有了醒来的迹象,于是只好连忙收拾衣装假装镇定的站在一旁。
“可以。”
“我想要大人陪我去沙漠富豪们举办的挟神会,以我奴隶的身份前往。”
“大胆,神明之尊岂可做他人奴仆!”
“大人息怒,挟神会要求一主一奴才能前往。而且我想问您天神尊神游历世间为了什么?”
“保山河无恙,护万世太平。”
“那么长久出世,远离红尘又如何庇世?”
“这?”吕布开始反思了起来,神明做久了的确远离俗世,无法融入红尘又怎么得知世人之愿?
“既然离世已久,倒不如趁此机会将神力全部放入神鼓之内,以一个低贱奴隶的身份陪我一起参加盛会,寻世人所愿。”
吕布思索半天,终是身上的重任让他同意了下来,“神明所愿在于凡人,那我就摒弃神明的身份,做几天你的奴隶,直到挟神会结束。”
“好!能有你这种神明实在是世人之福啊!不过我可要丑话说在前头,既然做了我的奴隶就不要再想着自尊与羞耻这种东西了,这些对于奴隶来说是不存在的,服从是你唯一要做的事!”
“这是自然,体验人世必然要彻底做一回人,体验人间疾苦!”吕布将神鼓召唤在身前,却猝不及防的被上面的尿骚气熏了一脸。不过神力传输不可停止,他也就没有在意。磅礴的神力倾泻而出,等神光停止的时候吕布身上的雷霆纹路已经转移到了神鼓上面,体型也缩小到了一米九的成人大小。
“那么我就叫你雷奴吧,为了顺利参会,现在来做一些服从性训练吧!跪下!”
“是”吕布犹犹豫豫的跪了下去。
“跪得慢了,把屁股撅起来!”吕布刚翘起丰满的臀肉一个巴掌便扇了上去。通红的掌印在白皙的臀肌上显得格外的突兀,但紧接着一块板子便落在吕布的后臀上。
“知错了吗?”
“够了,知错了!”话音未落,王风便再次抄起板子又给吕布来了一下,“主人面前要大声回话!”
“是!”
“戴上它!”一个镶金缀玉的项圈摆在了吕布面前,吕布咬咬牙,为了尝遍人间苦难还是戴了上去。“乖狗狗,再把这个龙头锁戴上我们就可以出发了。”吕布脱下裤子,任由王风将那个黄金打造,红宝石点睛的龙头锁靠近自己的宝贝。王风扶起吕布半勃的肉棒,将龙头锁中心的尿道棒插入吕布的马眼,等龙头彻底套住他的肉棒时,尿道帮也刚好卡在了膀胱的位置,这下别说是精液了,就连排尿都要经过主人的允许。
四周的下属吃惊的看着首领牵着一个丰盛俊朗,肌肉虬结的壮汉走到门口,他们窃窃私语不断传到吕布的耳朵里。
“那个狗奴是什么来头?长的就像是王室贵胄一样。”
“鬼知道,但首领把之前天价打造的项圈与龙头锁都戴在他身上了,估计是从什么地方买来的性奴吧。”
“好棒的身材,要是我能干他一晚上要什么我都答应啊!”
“这还不简单,等首领玩腻了不就是我们的了吗?那对奶子我一定要用鸡巴操一次。”
“说不定不用等首领玩腻,只要他犯错就有机会被赏给我们玩几天。之前那个心高气傲的婊子不就这样吗?成天装清高,等鸡巴插进去就不管干他的是谁了。”
耳语不断传到吕布的耳朵里,吓得他死死得跟在王风的后头,他可不想被那些脏臭的鸡巴开苞。走到马车前,王风示意吕布趴下给他当上车的脚垫。为了避免被赏给手下亵玩,吕布利索的趴在地上等待主人的践踏。不过背对王风的吕布并未等到双脚的踩踏,反而胯下吊着的肥卵和肉棒却被靴子狠狠地蹂躏,王风玩上兴头甚至踹了两脚。下体被践踏的痛苦让他青筋暴露,所幸屁股上已经传来了踩踏的重力。虽然王风的双脚故意在吕布的腰背和肥臀上停留了一回,吕布却依然靠着强大的力量将王风送了上去。只不过吕布全程死死地盯着地上的污泥,眼角微微有些酸涩,仿佛他的自尊被一脚踩进了烂泥里。
“终于上来了,热死了。来帮我把袜子脱了散散热,然后趴在地上给我当脚垫。记得要用嘴叼开!”
“是。”车厢内空间狭窄,吕布刚趴下头就到了王风的胯间,他低下头咬着靴子的一角慢慢的将其脱下。脚掌刚一接触空气,靴子里酝酿的酸臭汗味便充斥着车厢的每个角落。刚开始吕布几乎要窒息了,但慢慢适应之后竟意外觉得这股气味好闻了起来。车厢里闷热恶臭的气味逐渐变得迷人,且十分具有雄性魅力。吕布咬着汗湿的袜底,让丝丝的臭汗随着他的用力而挤入口腔。他故意的放慢动作,让黑袜在嘴里停留的时间更长一些。他悄悄的吮吸嘴里的黑袜底,好从脏臭的布料里摄取更多美味的臭汗。
“好吃吗?主人的汗湿黑袜,这可是穿着靴子在太阳里捂了一整天了。怎么不说话,害羞了?”王风抓着吕布的头发让他被迫与自己对视,继续质问道:“好吃吗?”
“好,好吃。”吕布被这眼神威慑住,竟承认了自己下贱的癖好。
“那就把它塞进嘴里慢慢品尝,然后横躺在我面前当脚垫。老子的臭脚就可以在你的身体上慢慢的留下美味的汗液了。”看着吕布乖乖躺下,王风惬意的将双脚搭在吕布的身上。他用左脚踩着他的俊脸反复摩擦,还时不时的还用脚面捂住吕布的口鼻,强迫他呼吸脚上汗湿的空气。他用脚趾撬开吕布的舌头,在他温暖的嘴巴里用口水洗脚。他的右脚则从上到下的玩弄吕布的身体,先是用脚趾夹住吕布的双乳,再往下用力的踩在他饱满的八块腹肌上,看着他因为腹痛而皱起眉头。右脚最后停留在吕布被龙头锁锁住的下体上,五指用力的夹住他的睾丸,在隔着锁用指缝撸他的肉棒。就连王风自己也没想到,污染神鼓既然能让吕布这么迷恋雄臭。尿液激发了吕布的逐臭欲,而精液则将他的欲望成倍的放大。
挟神会到了之后,王风牵着吕布往这座塞外风格的建筑里走。吕布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他可没忘观察人间的目的。进入围墙后,他惊讶的发现这身处沙漠腹地的会馆里面竟藏着一座绿洲。里面绿树红花,全然不似外面荒凉的景象。来往的大多都是打扮华丽的男人,后头再跟着一个穿着暴露的性奴。吕布敏锐的察觉到那些性奴里面,许多都打扮成了敦煌壁画上的神只。富商们对着“神明”上下其手,甚至白日宣淫。将高高在上的神骑在胯下侮辱,这便是挟神会的由来。
没过多久,吕布便被牵着到了一面石墙前。墙上仿着敦煌壁画的风格将神明的画像一一排列。而摆在吕布面前的正是!节目的最后,飞天们被绳索吊到观众席,等他们的精液一齐洒在观众的身上后,绳索逐渐放下。落地的飞天立马就被身旁如狼似虎的观众们所淹没,靡靡之音还在上演……
“有请最后一个节目,‘雷公鼓乐舞’,由王公子的胯下性奴雷奴所饰演!”
幕布拉开,舞台已围绕着中心立了十二面战鼓。而在这十二面战鼓之内,一个大如床榻的堂鼓牢牢的占据着舞台的中心。堂鼓之上一个红纱遮掩全身的男子端坐在鼓面的中心。随着配乐的奏响,吕布将身上的红纱扯到肩膀的位置,露出宽阔有力的肩胛与性感的锁骨。而他整个人也随着乐曲开始起舞,他的舞姿放浪下贱,就像夜场的脱衣舞女郎一样。他利用红纱将肥厚的胸肌包裹出诱人的凸起,然后将其绕过胯间,利用它将肥卵与肉棒用纱布分开。性器在透明的薄纱下显得朦胧而魅惑,让台下的观众眼睛都直了,深怕错过吕布露出私处的瞬间。吕布双手各提着红纱的一角让健硕的胸腹肌肉在里面若隐若现,之后他开始一前一后的用摩擦起胯间的软肉。观众们可以清晰的看见吕布因为纱布的撸动马眼吐出澄澈的前列腺液,将胯间的红纱染成深红色。随后他背对观众撅起后臀,让勒进勾股里的轻纱上上下下的抽动,时不时从深邃的臀沟里露出鲜红的一角,然后在吕布的动作下“不小心”露出粉嫩的菊穴。
这时,观众们也终于发现了吕布身上最大的秘密—他的屁穴里居然插着一根四指宽的鼓槌!红布所包裹的棒头刚好卡在吕布的菊穴之上,难怪刚才吕布在鼓面上拍打肉臀的时候会有鼓点响起。配乐逐渐变得威武壮丽起来,吕布将身上的红纱霸气的丢在一旁,将赤裸的武神肌肉大大方方的展示出来。然后他带着堂鼓的边缘飞速的跑动,用足尖踩出一连串响亮的鼓声。每路过一个战鼓,他就撅起后穴的鼓槌,用尽全身的力气在上面狠狠地敲击,然后在配乐的间歇迅速跑到下一面堂鼓的地方开始奏乐。屁穴敲鼓,淫荡而又心意十足,恰好是这群贵族们所追求的奢靡。演出至此,场下已经有不少人对着吕布壮硕的白肌撸了出来。
而场上的吕布却不好过。堂鼓可以靠着肉臀和奶子的击打来鸣响还好一些,但这周身的十二面战鼓却要他仅靠着屁穴的力量,衔住肠道里的鼓槌去敲响它们。每敲响一下所需要的力量都是难以估量的。更何况紧绷的鼓面每敲一下都会将剧烈震颤传到鼓槌之上,这股振动的频率连最高效的打桩机也不可比拟。鼓槌在体内疯狂的震动,将肠子里的淫肉搅的一塌糊涂。没敲几下吕布便已经是淫液横流,马眼和屁穴里的骚水止不住的往外冒,让屁穴更加艰难的保持鼓槌在里面的位置,只能靠下一次敲击让鼓槌插入更深的地方。终于,在第十二面战鼓奏响的时候,吕布再也克制不住鼓槌在骚心里猛戳的刺激。两颗肥卵猛一起收缩将大量的浓精一股脑的泵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像是喷泉一样飞溅在鼓面与吕布的身上。沾染了男人的爱液的雷公却因此显得更加淫荡。舞乐结束时,吕布一下子瘫倒在堂鼓之上,费尽全身力气抽出后穴里的鼓槌,露出那张肿胀松软、拉扯着淫丝不断开合的糜烂屁穴。
晚宴正式结束,那些在台上表演的神明被侍者们带到台上,以前胸俯地,后穴高抬的姿势对着观众们一字排开,而手指都动不了的吕布则被放在了舞台的正中间。在主持人的引导下,脑满肠肥的富商们拿着一朵鲜艳的玫瑰开始投票。人们陆陆续续的路过,在心仪的性奴后穴里插入手里的玫瑰。而惊艳全场的吕布无疑是投票的大热门,几乎大半路过的富商都选择了在吕布红肿的后穴里插入玫瑰。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玫瑰被挤入吕布的菊穴内。到了后面,富商们想要插进去时都要费好大的力气。吕布躺在地上感受着后穴被一朵朵玫瑰慢慢的扩张,哪怕是塞无可塞了也依旧被无情的插入玫瑰的枝条。不老实的富商们还会趁着插花的机会狠狠地摸一把吕布身上的淫肉。后穴的过度扩张让吕布头上青筋暴露,全身都度上了一层涨红。直到侍者拔出玫瑰开始计数时,他才忍不住开始小声的呻吟起来。
最后一朵玫瑰是王风手里的白玫。他看着吕布通红的脸颊小声说道:“挟神会马上结束了,你又可以做回曾经的真神了。”他看了一眼吕布插满玫瑰的后穴,选择将白玫插进吕布的尿道之中。吕布感受着自己的肉棒被男人握住,尖锐的枝条一点一点的扩张起稚嫩的尿道口,他倦惫的发出询问:“你最后的愿望是什么?”
王风将精心裁剪的白玫插到尿道的尽头后,摘取上面的一瓣花瓣贴在吕布的乳头上按压,看着他因此而发出诱惑的淫叫后,开口:“我要你做我永远的性奴。不过我不会强迫你,你要愿意的话就来找我,放弃神明之尊,我会带给你无上的欢愉—。”贴耳说完后,王风独自启程回家。
“五十九朵玫瑰!这场挟神会的胜者是王风先生的性奴获胜,让我们恭喜他!”主持人扶起吕布,将胜者的奖赏—一对黄金乳钉扣在他的双乳上。吕布看了一眼众人,化作一道雷霆消失在舞台之上。
一个月后,本来觉得已经没有希望的王风床头上多了一朵盛放的白玫瑰,没有枝条的花朵显然是靠着神力保持着开放。他激动的起身坐在床沿后,发现双脚踩在了一张宽厚有力的背上……
当晚,在王风做的甲虫金棺内,一只壮硕的白肌贱狗在里面接受着数百只甲虫的爱抚,从他身上时不时闪过的雷光不难看出,男人曾是一个力量强大的神灵。但现在的他仅仅是一个被甲虫爬过肉棒和后穴都会射出淫液的白肌母狗罢了。
“飞星!”带有星辰光辉的剑刃一闪而过,灵巧地绕过被流氓挟持的侍者将男人打飞了出去。
少年剑客收起手中的剑刃,自认潇洒的撩开额前的碎发。少年眉目端正,十七八岁的年纪脸上洋溢着蓬勃的朝气。与他稍显稚嫩的帅脸不同,久经锻炼的胸肌显得十分肥厚有力,几欲从轻薄的白衣里蹦出来。天气炎热,少年的领口被其随意的扯开,露出里面被汗液浸湿后显得格外性感的锁骨。剑客的喉结滚动,汗液从他的脖颈处汇聚成一股咸湿的细流,从锁骨一路往下,流入少年被衣物勒出的深邃乳沟内,在纯白的衣服上留下一条蜿蜒的水迹。曜刚进驿站就碰巧遇上了欺男霸女的恶棍,三下五除二的赶走恶徒后踩在桌子上摆了个帅气的动作,准备接受众人的夸赞。只不过他已经穿着齐膝长靴赶路多时,一双白袜被疯狂分泌的脚汗彻底濡湿,白袜在脚尖的位置已经微微发黄,酝酿多时的浓烈脚臭不断从靴子的缝隙中飘入他的鼻腔,弄得他鼻尖发痒。
“谢谢大家,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吾乃稷下星之队的队长东方曜……”少年意气风发的向众人吹嘘着自己的武艺,丝毫不知自己已经把底细暴露的一干二净。
“小英雄真乃人中龙凤,不过刚才的恶棍乃是巨阳寨的人。巨阳寨人多势众,若不是斩草除根的话恐怕日后会前来报复。”
“不必慌张,我把巨阳寨一众铲除干净再走就是了。”
男人将曜拉到角落里,谨慎的说道:“不可,巨阳寨行踪飘忽不定,且狡兔三窟,根本没人知道他们的老巢在什么地方。”
“那我要怎么找到他们。”东方曜活动了一下脚趾,让紧贴在脚面上的粘腻白袜从皮肤上被短暂扯开。
“巨阳寨喜好男风,你我只要……”
一个时辰之后,东方曜换上了一身布料轻薄的紧身运动装出现在了脏乱的后巷。这里每扇门的背后不是暗娼就是赌馆,路旁还站着几个零散的娼妓。闷热的空气让东方曜大汗淋漓,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纯白的运动衫沾满汗水后变得格外透明,紧贴在身上将曜饱满的两团胸肉和六块腹肌勾勒的一清二楚。而在宽厚的胸肉之上两颗粉色的茱萸从透明的布料里挺立而出,格外扎眼。曜下身的运动裤更是堪堪得遮住大腿根部,同样汗湿的布料将他壮硕的臀肉包裹得肉感十足。曜拉裤裆上的布料,让斜向上放置的肉棒消失在鼓鼓囊囊的大包中,得以短暂的接触空气。
该死,这里好闷啊,不知道那个路人约到巨阳寨没有。曜刚起身准备离开,突然感到一双大手握住了自己的臀瓣,并且开始在臀沟之间色情的抚摸。曜有些难为情的躲避,虽然计划好以男妓的身份上巨阳寨,但被男人如此近距离的挑逗还是第一次。
“这么生涩,还是个雏吧。巨阳寨可不收玩不开的男妓。”男人将头埋入曜带着薄汗的脖颈,伸出舌头自上而下的舔舐他咸湿的汗液。此时若前功尽弃只会让镇民招来巨阳寨的报复,曜只好任由男人对自己上下其手,感受下体在男人的五指间慢慢变化。
“是,但我会努力的,唔!”曜还没说完便被翻了个面,一条长舌趁其不备直接抵入了他的嘴巴。唇齿相交间,男人强势的掠夺着曜口腔里的每一寸土地,比常人还长上些许的舌头扫过曜的牙齿,贪婪的汲取着他嘴巴里的蜜液,在昏暗的巷子里传出一连串暧昧的水声。热吻结束后,几乎要窒息的曜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涨红着脸将起了反应的下体远离男人的大腿根
“你还挺有天赋的,鸡巴都戳到我的大腿上了,天生就是做娼妓的料啊,哈哈。”
“那么我们能上巨阳寨了吗?”曜强忍恶心,急切的询问,他可不想真的赔上自己的身体。不成想面前这个壮汉居然直接撕开了曜的裤子,将他的身体死死的贴在曜的肌肉上。黑暗中,曜清楚的感知到一根硕大炙热的龙根横陈在自己的臀瓣上,并且强势顶开穴口的软肉,将马眼处潺潺的爱液涂抹在肛周,抚平每一寸褶皱,绕起色情的圆圈……
“不,不要。”男人直接伸出双手,透过衣服在曜凸起的双乳上狠狠地捏了起来。“贱狗,趁着你的骚穴还夹的住肉棒,老子肯定要好好的给你开个苞,让兄弟们玩玩我的二手货。叫的真好听,操!老子忍不住了。”未经过任何润滑,男人显然不适合做初夜性器的尺寸直接干进了曜的处穴内,随即后臀像马达一样飞速抽插。粗大的肉屌在曜的后穴里几乎甩出了残影,如此高强度的抽插让曜只能窝在男人的怀里才能勉强站立。后穴撕裂般的剧痛更是让他把什么招式都忘的一干二净,只一味地接受男人的侵犯。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从他支离破碎的声呻吟中夹杂而出。在他后穴里驰骋的伟物恨不得操入曜的穴肉之中,毫不怜惜的碾过他肠道里的每一处空隙,将男人腥膻的性液涂抹在他水润温热的肉壁上,把因为剧痛而颤栗的骚肉顶开,在最敏感的骚心里搅出绵密的精泡。渐渐的,呻吟不再饱含痛苦,紧到狭迫的骚穴被操到松软,甚至干涩的肠肉开始分泌出大量的骚水润滑黑粗的肉棒。曜的眉头不再紧蹙,心里虽然不太情愿,但肉棒的顶端还是诚实的泌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在被男人插入骚心的时候颤抖着甩出一条淫丝。
“好,好猛。慢一点,屁股、屁股要被捅穿了。呜呜,疼—”曜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哀求,绵软无力的反抗反倒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猛?这才到哪?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拿手好戏!”男人突然抱起曜的大腿,直接以小孩把尿的姿势从背后将他抱了起来。然后双手用力的将他向上抛,让曜因为向下的冲力而重重的撞入笔直的肉棒上。一次、二次、三次……曜眼里的景物不断拉长,脑袋被抛得昏昏糊糊的,只有在肉棒一次比一次深的撵入骚穴的时候才会在性刺激下发出一声似惊似痛的哀嚎。他那两篇浑圆结实的肉臀不断在男人的阴毛里撞成平面,随后又在男人的粗暴拉扯中拔出飞溅的骚水,翻出肛周的红肉。
“宝贝,你爷们的体力不错吧!”
“啊!屁股被、被捅穿了。被抛得好高,鸡巴干的好深。唔,不要玩我的奶子、呜呜~”
将一个成年人边抛边操了几十下男人也累了,他将曜重新放在地上,双手抓着曜的腰部将鸡巴重重的顶在他的骚心上不再拔出。曜的敏感点被死死的顶住,男人甚至开始缓慢的扭动胯部,让肉棒在曜的屁穴深处缓慢而坚定的搅动。“不行了,要、要射了。”
“那我们就一起射出来。”曜直觉一股灼热有力的水流在自己的体内汹涌,持续的冲刷着肠壁上的淫肉,一声惊呼过后,一股浓厚淳白的精流从曜的屌管里迸发而出。十八岁少年的初潮飞溅在暗巷油腻的墙壁上。
“呼呼、这是什么感觉?好爽~”一缕口水从曜的下颌滑落,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几乎要让他沉沦在欲海之中。
“真是清纯啊,不过—”男人贴着曜的耳朵说道:“你的坏日子要来了。”说罢,涂抹在男人肉棒上的迷药生效,让这个连手淫都没有过的少年昏厥在陌生人的怀里。暗巷的角落里,那个指引曜的路人走了出来,坏笑道:“怎么样?这傻小子美味吧!”
“长相身材都是一流,就是蠢了点。不过很适合做我们的炉鼎。赏钱拿着,希望下次还有这种耐操的傻子”男人扛起曜赤裸的身子,向着巨阳寨的方向走去。
等曜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被劫到了一处群山环绕,戒备森严的山寨,整个寨子到处是肌肉壮如狼虎的精壮大汉,不过这些男人都像是好久没有发泄似的,几乎每个人的裤裆都被半勃的肉屌撑起了帐篷。而曜双手则被吊在了房梁的滑轮上,唯有踮起脚尖才能刚好支撑身体站立。在他的裆下,一条粗大的麻绳直直的穿过会阴,深深地嵌入他的臀沟之内。绳子每隔一段距离便扎着一个绳结,两头还连接着房间两侧的铁钩,显然这还不是绳子的极限高度。麻绳粗粝的毛刺不断的揉进他穴口上最娇嫩的软肉,让他难受的不停踮起双脚,但即使这样绳子还是重重的勒在他的穴肉之内。痒意让他不停的扭动着蜂腰,让绳子滚动起来磨在水润的骚穴上。可惜动作越大,滚入穴肉的毛刺就越多,想要止痒就得更加努力的活动肉逼。好在射在曜肉穴深处的浓精逐渐流淌而出,给粗大的麻绳做了点微不足道的润滑。当流匪打开木门的时候,只看见一个肌肉精壮的白袜少年风骚的扭着蜂腰肉臀,在不断颤抖的麻绳底面凝聚出一团团几欲坠落的浓白液滴。
“很骚嘛,简直像个放荡的脱衣舞男,鸡巴都磨硬了。”
“可恶!居然勾结百姓。快、唔~放快了我,否则稷下学院不会饶过你们的。”曜艰难的止住磨穴的欲望,努力的踮起脚尖让红肿的穴肉远离麻绳。
“蠢到不可思议,竟然还敢想着歼灭我巨阳寨。”副首领是个身高接近两米的疤面壮汉,站在曜的面前时投下的阴影都能将他完全笼罩,压迫感十足。副首领勾起绳子往下拉,然后在曜惊恐的面容下猛地松手。几乎被扯到极限的麻绳带着无与伦比的弹力重重的弹在曜脆弱的会阴上,曜无论是肉棒,肥卵还是水润的骚穴无一幸免,被绳子打出一条赤红的鞭痕。下体被重击让曜连“不要”都被卡在了喉咙里,挣扎着吊起的双手痛到失声。看到副首领再次拉下麻绳的时候,他立即恳求道“不要啊!太痛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哦?可是放过你的话你可是要灭了我的寨子呢!”绳子再次脱手,给曜左边的睾丸来了一次重击,让他冒起了满头的冷汗。
“不要再打了,我知错了。求求你放了我,我一定不会回来报复的。”
“那么求人该说什么?”
“大人、啊啊啊!爸爸!唔,痛死了!求求你不要再弹了。主人!主人!贱狗知错了。”多挨了三次鞭后,答对后的曜害怕的看着副首领慢慢将手里紧绷的绳子慢慢放了回去,重新勒住了曜殷红到几乎滴血的逼口上。
“答的还算可以,记住,你在这里只是一条人尽可夫的便器母狗。胆敢违抗任何人的命令或者交配欲的话就等着收到重罚吧。”
“是。”曜银牙紧咬,下体火辣辣的疼痛感让他倒抽一口凉气。话唠的他现在连多余的一个字都不敢吐出来。
“初次见面,少年郎,还是得给你点见面礼为好。”副首领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一条通体雪白的肉虫。首领当着曜的面将虫子放在曜屁穴后两寸的位置,开口说道:“这种玉蚕毒性虽不致命,但哪怕只是沾着皮肤半点,都会让人麻痒难耐至少三天。还有,它喜欢湿润的环境。你要是再不跑它可要顺着你的逼水爬过来了哟。”
曜回头一看,那只玉蚕的身体果然一点一点的消失在了自己臀峰下的阴影。曜直感觉穴口上的汗毛被人触动,恐惧促使他拼命扭动汗湿的臀瓣向着另一头走去。一路上粗粝的绳索不断摩擦着曜刚被开发过的穴口,粗暴的挪动让他的肛肉不停的被麻绳带到外翻,鸡巴不可避免的在绳子上一前一后的摩擦。惊惧交加间竟让他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快感。至于玉蚕的速度竟也不慢,肥硕的身躯不断在被逼水精液湿润的麻绳上蜷曲,紧紧地贴着曜的臀瓣。路过第一个绳结即使他小心翼翼的挪动,但当穴口压在粗大的绳结上时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克制的呻吟。副首领突然发难,他再次用力勾起绳索,让绳结在弹力下直接捅进了曜的逼穴里面。三指粗的绳结在他的肉穴里不断的颤抖,无情的扩张着曜脆弱敏感的肠肉,榨取着他肠壁上的淫液。
“啊啊啊!不要。捅进穴肉里去了。唔—”曜的精关即将被屁穴里的绳结捅开,吃力的拔出轧进穴肉里的绳结。绳结勾状的边缘一点一点的在前列腺上抽离,曜仿佛被一万条虫子爬过一般,酥痒难耐的刺激让他再也控制不住欲望,马眼使劲一泵,竟直接在绳索上射出去了一米多点距离。一股一股的浓精将土黄的绳索覆盖成腥骚的浓白,但也将干燥的麻绳其那沁湿。
“真淫荡啊,能在绳刑上射出来的你还是头一个。怎么麻绳磨屁眼还能让你爽到是吧。再不动虫子就过来了。”
曜来不及回味高潮的余韵,继续踮起脚在绳索上挪动,好在麻绳在被精液浸泡过后变得格外顺滑,让曜一点一点地与玉蚕拉开了距离。曜的信心越来越大,偶有几个绳结捅入他的菊穴时也只是撅起臀瓣迅速拔出,然后继续摇着磨出黄白精泡的下体前进。眼看着他就要抵达绳索的尽头时,副首领横跨在绳索上拦住曜的去路,他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脱下下来,格外扎眼的紫红色龟头向长枪一般抵在曜的睾丸上。肥卵上传来炙热的薄膜触感,曜这才发现这厮居然已经戴上了屌套。
“快让开!虫子要过来了!求求你了!”曜用处于最前端的肥乳不断地推搡副首领,但却只能看着他大笑一声后捏住自己的乳尖,将自己牢牢的禁锢在他的怀里。玉蚕抵达后,副首领抓起肥大的虫躯,强行掰开曜的逼穴随后“一枪”堵住虫子离开的道路。曜俊俏的下巴无助的卡在副首领宽阔的肩膀上,被他用水管一般粗的肉棒捅进逼穴之内。可笑的是,曜沾在穴口的精液竟然成为了侵犯他的润滑剂。那只可怜的玉蚕在曜的逼穴里直接被捣成了酱汁,在肉棒的抽插下均匀的涂抹在他的肠壁。毒素快速侵入曜的每一寸淫肉,穴肉立马传来被虫群啃咬的一般的痛觉,麻痒难耐的曜在副首领的怀里剧烈的挣扎,但依然无法逃脱,反而让副首领的肉棒以各种刁钻的角度将虫浆涂抹在穴肉的深处。
“求你放了我,爸爸!主人!呜呜,穴口好痒。虫子、虫子在里面…”两行清泪从曜的眼眶里的流下,他像个风骚的妓女一样在男人的肉棒上拼命扭动着臀肉,妄图舒缓那股绵绵不绝的痒感。
“当然可以了,但是希望你不会后悔。”副首领双手抱起两片厚实的臀肌,将鸡巴啵的一声拔了出来。但肉穴的空虚反而加重了肠壁的麻痒之感,曜不得不在麻绳上使劲的摩擦红肿不堪的穴口。
“不行,肠子里面还是好痒,好痛苦啊。”混乱间副首领粗长的肉茎在曜的面前不断晃动,诱惑着他将其放入骚穴里止痒。
“怎么样,想把老子的大鸡巴放进去止痒吗?”副首领痞气的撸了一下上翘的肉棒,让它在曜的眼前狠狠地弹在结实的腹肌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求、求求主人,把鸡巴插进来。我的肠壁好痒,麻绳、麻绳磨不到里面。呜呜,太难受了。”
“可我怕稷下学院回来找我的麻烦呀,还是算了吧。”
“不、不会的,是贱狗太骚了,主动勾引主人插我,他们不会来打扰主人的,。求求爸爸,插我的骚屄,它、它很舒服的。”曜艰难的说出生涩地说出露骨的话语,邀请着男人插进自己的逼穴。
“很好!来人,我要把这小子关进浴龙鼎,你们把全寨的兄弟们都叫过来,练功的炉鼎有了!”
“可是首领,这个贱逼虽然足够骚了,但是炉鼎要全寨兄弟连续操干三天三夜也行,这小子能承受的住吗?怕不是会像之前的—”
“承不承受的住是他的事,好歹是稷下学院的人,体质不差。快去!”副首领利落的解开曜身上的束缚,虫毒扩散的他立马倒在地上呻吟。副首领索性将他的双腿抗在肩上,扶起鸡巴直捣淫穴,再用顺手用麻绳将曜固定在自己的腰上,带着这个人肉屌套向屋外走去。
阳光让曜的眼睛难以睁开,身体却更加清晰的感知到身后的汉子每走一步,那根鸡巴是如何的在体内活动。烈日之下,汗水打湿了两人的交合之处,逼穴里的肉棒也越发的滑溜。但曜恨不得副首领走得再快一些,让鸡巴以更粗暴雄武的方式捣烂他的肠壁,将多余的虫浆带出体内。在巨阳寨主殿的位置,穿过拥挤的巨阳匪众,一口巨大无比的龙纹大鼎出现在了曜的面前。巨鼎三足四耳,浑身由昂贵的赤金打造,在阳光下仿若另一个太阳一般炫目。借着大鼎边上的梯子,副首领带着曜跳入大鼎内部。副首领不顾曜的反抗,将曜的四肢扣在大鼎内部的四个凹槽之内,让他以母狗趴俯的姿势跪在坚硬的鼎底上。曜的侧脸贴在鼎上,一股腥膻难闻的气息顿时充斥了他的鼻腔,细看之下,鼎底全是浓精干涸后留下的黄白精块。
“你、你们要干什么?”一种不妙的预感出现在曜的心中,但当副首领说出口时,他还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巨大的鼎口上,赤裸的巨阳土匪陆陆续续跳了进来,一脸淫笑的围在曜的身旁。副首领开口说道:“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不过这次要连干三天三夜。你这个雏可要好好坚持,免得像你的前辈们一样成为再也闭不上屁眼的骚狗。还等什么啊!弟兄们,给这小子好好见识一下咱们巨阳寨的大屌!”
“是!”整齐嘹亮的回答让曜心里一震,但更可怕的是那群壮汉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了。无数根粗大骚臭的巨屌遮住曜头顶的阳光,在他的身上投下一片“婆娑树影”。一个寨众抢先发难,扶起沾满臭汗的肉棒就往曜的屁穴里操。曜哪怕是再不愿,身体也在虫毒下诚实的发情起来。身后的肉棒越发用力,曜的鸡巴便越发坚挺,随着男人抽插的力道前后摇摆起来,淫屌肥卵不断拍打在腹肌和大腿之上,甩出一条条晶莹剔透的淫线。
“干!操死你骚货。哥哥的大鸡巴猛不猛?”
“猛!骚屄都要被捅穿了。啊~就是这里,哥哥捅到我的骚心了,曜快被干尿了,唔—”
“别说话,借你这张小嘴给爷也爽爽。这个洞别浪费了。”一根上翘的黑屌堵住曜的话语,用上弯的龟头狠狠地勾住曜的喉咙,让他多话的嘴巴再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在情欲触动下,曜开始努力的舔着嘴里的肉棒,学着暗巷的妓女用舌面揉舔土匪的屌管。几下强力的深喉后,曜不可避免的被淫水涂满了俊脸,让他阳光帅气的长相又多一丝颓靡的魅力。僧多粥少,多余的寨中开始对曜的腋窝、脚掌,以及一切可以用鸡巴触及到的皮肉下手。很快,曜的全身便涂满了男人的精液和骚水。而他更是在一次次的操干中奉献出自己宝贵的少年浓精,直到再也射不出半点东西,软趴趴的鸡巴仍在努力的抽动,吐出透明的淫液。
“奶子,唔—被马眼夹住了,唔哦~我的乳沟,好爽。”两个土匪约定好了似的,一左一右用马眼夹住曜肥嫩的乳头,然后用鸡巴拽着他的乳首扯向各种稀奇古怪的地方。此刻曜的身边已经围满了男人,新加入的土匪只好撸着鸡巴,艳羡的看着兄弟操干这个帅气的肌肉少年。不过还是有一个机灵的匪徒,见缝插针般的挤入曜的身下,用双手将曜的胸肌挤出一条弹性十足的乳沟,将硬如生铁的鸡巴用力挤入他的乳沟内抽插起来。
浴龙鼎内一时之间全是来来往往的精壮大屌男,陆陆续续有干爽了的跳出鼎外,让在鼎外等待的兄弟们入场。来来往往间,跪在地上的曜只能看见一双双雄臭大脚和粗壮的腿肌在自己的面前走来走去。被干到现在,他的菊穴已经松软到足以同时容纳两个巨屌男子抽插,甚至还饶有余地。随着时间的流逝,一股股灼热的精流模糊了他的视线,将他本就白皙的皮肤涂抹成奶白色的淫肉。过量的精液甚至完全覆盖了他本来的样貌,让后来的人只能看见一条白色的人犬。两天后,鼎底积聚下来的浓精逐渐没过了曜的臀肉。巨阳寨的土匪们也不再进入鼎内操这个被干到失去人形的男人。他们在鼎口围成一排,对着下面那条浸泡在精液浴池里的母狗撸管,让无数道炙热的精液以不同的角度射在曜的全身各处。精液不断激射在曜光滑的皮肤上,在他的身上溅起浓白色的水花。虽然在连续的精液射击下,曜逐渐喜欢上了这种精液滑过皮肤,在身上缓慢流淌,最终汇聚在身下的感觉。但洞内的精池水位越发的高,逐渐莫过了他的头顶。为了维持呼吸,他只好大口的吞咽鼎内几百号壮年男子的纯阳精华。浓精池水不断冲刷着他的翘臀肥乳,时不时还没过他乌黑的短发。到了第三天时,鼎内的精液里鼎口只差了半个头的距离。好在曜在精液的润滑下挣脱了束缚,这才能在踮起脚尖的情况下勉强露出口鼻呼吸。
在第四天的时候,几人合力将沉重的鼎盖关闭,彻底让曜沦陷在了黑暗之中。而在浴龙鼎的下方,一捧炭火开始不断的释放热力,配合着正午的烈阳让一池子的精液开始不断的升温。而在鼎内的曜只能感受着周围的精液不断升温,在身旁升起袅袅的白雾。升温之后,鼎内男人的腥膻气味彻底得到了释放。无数男人的精华开始在热力作用下钻入曜的毛孔,将他一身锻炼得凹凸有致的肌肉淬炼成雄麝味十足的淫乱白肌。不过浴龙鼎也着实神奇,不论下方的炭火如何猛烈,鼎内依然保持着舒适的温度。让曜在精池的熨烫下一步步放松身体,加速吸收纯阳浓精。
一个月的时间内,鼎下炭火一刻不熄,而鼎内一池子精液的水位也不断地下降。,最终,一池子的白浊被浓缩成了包裹曜肌肉的白壳,一具如同男人浓精般的奶白金身逐渐淬炼成形。
开鼎之日已到,众人合力将鼎内的人形精壳搬了出来。副首领一点点的掰开曜体表的精壳,里面的场景让他激动地的双手都开始颤抖。只见白色精壳脱离之后,一具白皙水润的男子逐渐重见天日。一个月的淬炼让曜的肌肤比精液还要白皙,一身的壮硕白肌变得弹性十足,手感简直比千年的温玉还要润泽。尤其是肥厚胸肌上点缀着的两粒朱红乳果,让人恨不得将其一口咬下,放入嘴里慢慢吸吮。最关键的身下,曜原本被操到松垮难堪,黑色素沉着的烂穴仿佛脱胎换骨一般,重新变得粉嫩紧致,穴口上的一片片菊瓣肉感十足,仿若神仙处子。最后,在曜的小腹上,一个金光湛然的太阳淫纹悄然烙印而上…
“万阳炉鼎练成了!”副首领颤抖着嗓子说出这句话,在场的所有人顿时爆发出一阵轰鸣般的呼嚎。
“万阳炉鼎练成,与他交配一次堪比得道升仙!老子要忍不住试试他的骚穴了。”
“听说着炉鼎双修一次堪比练功百日,咱们的巨阳神功也终于可以大成了。”
“巨阳神功功力越深鸡巴也就越大,到时候我还真怕老子的龙根会操烂这个炉鼎。”
“怕什么!这等宝物岂是我们能够轻易干烂的。这个骚屄以后哪怕是日日交欢,一刻不歇都不会被干烂了。”
“安静,让我先来来试试效果怎么样!”副首领拍醒浅睡中的曜,看着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肥臀不自觉的翘起摆好交配的姿势。副首领当即挺起屌管来了个长枪直入,鸡巴捅入的那一刻他爽到两腿一颤,差点跪了下来。他的黑龙刚进入曜的肠壁便清晰的感受到了这个骚穴的变化—粗长的茎身仿若捅进了一个盛满温水的肉囊,肠壁就像具有了生命一般主动吸附住副首领的鸡巴。哪怕是没有经过润滑的逼穴捅进去后依旧没有任何生涩的感觉。被鸡巴贯穿后,曜木讷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帅气的脸蛋浮现出淫荡享受的表情。他像是需要上发条的玩具一般,只有在穴口插上鸡巴的时候才会恢复活力。淬炼成炉鼎后,曜的淫穴一被男人插入便开始不由自主的分泌出大量的肠液,润滑男人抽拔的过程。他肠壁上的每一块淫肉都会不受控制的吸附住男人的肉棒,然后开始技法精湛的蠕动骚肉,按摩肉棒上的每一处敏感点,唯有巨阳寨这种修炼淫功的人才能在他的骚穴里坚持许久不射。首领越干越起劲,吊在胯下的肥卵恨不得排进曜的穴肉中去。干到兴头上,他直接抱起曜的肥臀,一边拥吻他雄香十足的唇齿,一边用鸡巴狠狠地贯穿他的骚穴。而在操干的过程中,曜小腹上的淫纹逐渐由灿金变为暗紫色,源源不断的纯阳罡气化为一股股暖流,从曜的骚穴传进副首领的鸡巴上。三十分钟过后,他怒吼一声,将龙根里浑厚的浓精尽数泵入曜的肉穴深处。
“好爽~大鸡巴射满了我的小穴。不要停嘛!”首领拔出鸡巴后,曜扒开流淌着白浊的骚穴恳求道。
首领惬意的拔出肉屌后,刚射过的鸡巴不软反硬,就连功力也大有长进。“炉鼎虽然可以被一直操干,但要想长进功力的话每天只有先交配的十人才可以。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决定谁先干他。”
“什么游戏?快开始吧,我要继续被大鸡巴操。”没有肉棒的滋润,曜的骚穴开始骚痒难耐,穴口开始不停的收缩起来,似乎全然忘记了自己是稷下学院的高徒。
“狩猎游戏!”
十分钟后,曜在巨阳寨周围的山林里藏匿起来。要是天黑之前就被十个男人操过他就要接受严酷的惩罚,因此曜藏得格外认真。山林中鸟兽虫鸣,风摇树影,不着寸缕的在这里逃窜让曜的羞耻心在野裸的过程中消磨殆尽。在林中等待的时候,他开始幻想有巨阳寨之外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诧异的看见他光裸的白肌与因为羞耻而勃起的鸡巴,然后开始谩骂羞辱,最后被强制操干……
“小狗狗,在想什么呢?我找到你喽!”一个寨民突然抱住曜赤裸的腰身,不由分说的将鸡巴捅进他的身体内。面对突然而来的性爱,曜在惊叫一声后便开始享受起了男人的服务。寨民十分粗暴的一脚将曜的帅脸踩进草地里,然后单脚维持站立开始操干曜撅起的后臀。如此高难度的操干反而让鸡巴更加的深入曜的肠道深处,将他淫靡水润的后穴捣地一塌糊涂。曜被男人踩在脚下,视线里满是他汗味十足的宽厚大脚,肥厚的屁股随着男人的暴力抽插而开始荡起淫靡的肉浪。野蛮羞辱意味十足的性爱在男人的一记用力顶胯后结束,鸡巴被干得顶进土里的曜跟着男人一起射了出来,浓淳的精液从黑色土壤的缝隙里挤出,黑白交间变得格外扎眼。兴致大好的寨民在曜的屁股上画一笔横线后哼着小曲离开,只留下满腿精污的曜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