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鼓憾世堕于潢沙(1/2)

迢迢沙洲中流传着一个传说,若有人能找到传说中的神鼓并敲响它,则会有天神下凡满足击鼓人的愿望。盗墓贼的首领王风自幼年在壁画上看到那个神鼓围身,天雷环绕的神灵后便一直念念不忘。多年以来的坚持终于让他在十年后找到了那面神鼓,在漫天的黄沙中召唤了心心念念的神明。

在他手持鼓槌击出响雷般的鼓音时,漫天黄沙在须臾间沉寂下来。一个浑身雷电缠绕,神武非凡的男性神灵从天而降。他体型硕大,比成年男性还要高出一半不止,站立时宛若一座小山般巍峨雄武。吕布上身赤裸,手臂上箍着两对耀金臂环,肌肉健硕宛若磐岩,浑身闪烁着明黄色的雷电纹路。一条如天空般澄澈的绸带从他的腋窝下穿过,让两颗红润的乳头在绸带飘动间时隐时现。雷神的下半身套着一条宽松的长裤,两条有力的腰线逐渐收束在蓝黑色的布料内,低矮的裤腰甚至露出了一部分浓密的阴毛。强风拂过下体的时候,性器甚至能被贴身的布料包出一大团诱人的轮廓。神明未穿靴子,一双性感的露趾黑袜分别包裹住他的宽厚大脚,让人忍不住想要闻一下他踩在黄沙中的汗湿脚掌。

“凡人,何事奏响神鼓。”

“天神大人,听说神鼓现世,可满足击鼓人的三个愿望,这是真的吗?”

“自然。”

“在下别无他求,只像探究您的神躯是否完美无瑕,坚不可摧,请天神躺在地上,仍由我处置一个时辰。!”

“就这?好,那吾就满足你的愿望。”吕布也没多想,以为就是个对神灵好奇的普通人罢了。他散去缠绕神躯的雷霆,大咧咧得躺在炙热的黄沙之中。王风站在吕布的双腿之间,看着他小山一般的肌肉咽了口口水,然后也跟着跪了下去,开始享用他的大餐。他先是含住吕布露在外面的脚趾,用舌头灵活的撩开吕布的指缝,将里面埋藏的沙粒与汗水一扫而尽。躺在地上的吕布看不见他在做什么,只觉脚趾进入了一个湿热温暖的水洞,让他不禁想起以前被小狗舔脚的经历。他虽然觉得有一丝不妥,但誓言以下,他也不会用违约来折损神明的威严。

“原来神明的脚汗也像常人一样酸咸生涩,但是充满了男人雄风。嘶溜,唔—!”王风没有停留,一根一根地品尝了吕布的十根脚趾,将指缝间的咸湿汗液全部吞入腹中。突然,吕布感觉到一根灼热的柱状物塞入了自己的袜子,在汗湿的脚底以及沾满沙粒的布料之间用力的摩擦。这下吕布再怎么迟钝也意识到了,这个凡人在用自己的双脚自慰!

“好痒,居然敢如此戏弄神明!”

“大人,我并非像亵渎您。只是想让探究神明的感知是否和人类一样。”王风一边狡辩,一边也不忘胯下的动作,反复的戳刺吕布脚底的痒痒肉,将腥膻的前列腺液涂抹在神明的脚底。觉得还不够爽的他将吕布的脚底合在一起,用肉棒反复的抽插这个柔软的黑袜洞穴。

“唔~好爽。这双脚雄武有力,简直是专门为足交而生的。额啊啊啊,要射了!干!”王风抽插了几百下后终于到达极限,他手疾眼快的将肉棒重新插在吕布的黑袜上,然后将积攒了多年的欲望一泻而出。浓稠的浆液在冲击下渗过黑袜的孔隙,将袜底与足下的沙粒粘连在一起。激射之后的王风不敢浪费时间,他不顾吕布诧异的目光,一把将他宽松的裤子推到膝盖的位置。然后将他肥如鹅卵的睾丸一口含进嘴里。

“好热,这是什么感觉?快松口!”肥卵被用力的吮吸让吕布舒爽不已,但神明的自尊还是让他出口阻止。

嘴里的肉卵饱满而富有弹性,明显是储存了不知多少岁月的精华。反正承诺以立,吕布再怎么也不能违约,王风索性不再管吕布的意愿,更加放肆的探索他的身体。他左一下右一下的吞吐着吕布的睾丸,双手还扶上吕布逐渐勃起的巨屌。王风将脸贴在吕布的肉棒上,感受他的血液在肉棒里不停的搏动,惊讶的发现彻底勃起的神明屌管居然比自己的脸还要长。在烈日之下,肉棒的阴影简直能遮蔽脸颊。他再也忍不住了,舌头顺着肥卵一路向上,撅起嘴唇用力的吮吸肉棒的一小块皮肉。果然集中起来的气压让吕布舒服地吐出一口悠长的呻吟。王风用力的扒开吕布的包皮,用指甲撩开马眼的软肉后,朝上面吐了一口恶臭的口水以做润滑。他简单的用手指扩张了两下后穴便急急忙忙的坐上了吕布那根份量不轻的巨屌。虽然王风以往是个坚定的猛一,但为了能得到神明的青睐,他愿意做一次牺牲。躺在地上的吕布感到龟头逐渐被一个紧致的肉洞所包裹,全身最敏感的软肉被用力的挤压后让他的呼吸都忍不住沉重了起来,嘴里也不再吐出抗拒的声音。

见吕布有情动的迹象后,王风不顾后穴撕裂一般的疼痛强行吞入那根粗如手臂的肉棒。“妈的,简直就跟拳交一样,太大了。”吕布粗壮的茎身一点一点被王风的后穴所包裹,巨大的柱体甚至在他的腹部鼓起一个可怕的轮廓。神明心负人世而轻欲,即使肉棒插入了王风的后穴,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几百年来从未有过如此舒服的感觉。男人的本能让他缓慢的挺腰,将肉棒更加深入王风的后穴之内。而王风也配合的开始用屁穴套弄吕布的肉棒,榨取他神力雄厚的屌汁。带着淡黄色神光的前列腺液逐渐润滑两人的结合处,食髓知味的吕布双足站立,抱起王风的腰肢开始抽插。巨大的体型差让吕布像头发情的雄兽一样,将怀里的瘦小的配偶插到花枝乱颤,连续不断的巨大冲力顶得王风四肢胡乱的摆动。吕布的戳刺简直是一种酷刑一样,但为了以后能将这个神明收做胯下之奴,王风还是强打精神,主动含住吕布的乳珠,空闲的双手还绕着吕布另一朵的乳晕揉捏。而缺乏性爱经历的吕布,只知道靠着本能将肉棒送入那个水润紧致的肉洞。

在长达一个时辰的抽送之后,吕布两颗肥卵一缩,将浓缩了几百年的粘稠如油膏的浓黄精液泵入王风的体内。腥黄的精膏不断地往王风的体内输送,等吕布抽出肉棒的时候竟将他射成了个肥肚青年。

餍足的吕布对着因为虚脱而瘫倒在地上的王风说:“你的愿望完成了,希望下次能许个正常点的愿望。神鼓祈愿,若作奸犯科,搅乱纲常会遭到我的斩杀,你好自为之。”语毕,吕布乘天雷而去。

三天后,一个手下突然闯入王风的房间。

“壁画上的古语破译的怎么样了?”

“回首领,基本上已全部破译。据壁画记载,神鼓与天神同心共感,神鼓纯净无垢则天神心如静水,神鼓蒙尘则天神沾染尘心。”

“好!好!好!”王风激动的一连道了三个好字,立即下令将神鼓埋入尿池之中,并命令手下每日往里面手淫,让神鼓在肮脏腥臭的精尿中浸泡。哪怕是两根鼓槌都要日日插入最淫贱的男妓后穴,天天被肛汁污染。远在天边的吕布突然身热情动,浑身还散发出一股难闻的骚味,这让他不得不降落到一处绿洲清洗身体。吕布连衣服都没脱就跳入清泉之内,妄图用冷水冲淡逐渐鼓胀的性欲。他反复的搓洗,但无论怎么努力,身上的难闻气味就像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样,根本无法冲淡。就在他将身体搓得浑身通红的时候,池水里的鱼儿突然全部聚集在他的身边,乘其不备轻啄一口他的皮肉便退下。他不知道的是,这汪池水里养着贵族引进的医鱼,专门以人身上的死皮为食。

数百只医鱼在他的身边,一起对他的身体发起进攻。他那根勃起后显得格外明显的肉棒显然被重点照顾了,医鱼们环绕着他的龟头啜取他包皮上的白色污垢。鱼唇在吕布最敏感的肉棒上不知轻重的反复啄点,让他感觉肉棒就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啃噬一样,虽然粗暴,却能最直白的激发男人的性欲。吕布一挺一挺的喷出一大包前列腺液,吸引了不少医鱼前来进食。他的马眼立即被团团围住的医鱼所包裹,即使看不清里面的场景,也能从吕布脸上淫荡的表情上看出,小家伙们正不断的朝他马眼上的软肉发起进攻。医鱼的竞争过于激烈,甚至有一条小鱼卡在了吕布的马眼处。细长的鱼躯在吕布的尿道里进退不得,反复的扩张着他娇嫩的尿道口,弄得吕布是淫叫连连,差点双眼翻白昏死过去。

医鱼喜欢人体的分泌物,吕布藏满骚汗的屁穴也没有被放过。鱼儿们围着吕布的肛周不停的剐蹭,柔软的的鱼尾像羽毛一样不停的拂过吕布的肛口,时不时还卡在他的穴缝上。屁穴上点到为止的瘙痒让吕布逐渐渴望有一种更加粗暴的方式止住后穴的异常。他掰开臀瓣,让完整的菊穴暴露在这群医鱼的面前。鱼儿们立马一拥而上,朝着他从未被开拓过的肛肉进发。密密麻麻的啃食感出现在吕布的菊穴上,让他口水不自觉流下,眼里满是难耐的欲火。除却私处的侵犯外,两尾体型格外巨大的医鱼一左一右朝着他的双乳进攻。鱼儿像是把乳头当做了红豆一样反复的用力啃咬,时不时还用坚硬的鱼鳍在上面剐蹭。每次啃咬都让吕布像是被自己的电流击穿了一样,双乳没啃几下便已经是充血发红,在清澈的泉水之中挺立起来,继续被疯狂的鱼儿啃咬。

“唔,还爽。乳头要被咬下来了。慢、慢一点。菊花被戳肿了,。肉棒也,也快忍不住了。唔噢,干!!!”吕布粗壮的肉棒突然朝天一指,射出大量的浓精溢撒在池水之中。清澈的池水逐渐被浓稠的精子染成了白色,鱼儿们立即上前吸食神明的精华。趁它们争抢精液的时候,吕布感觉游上岸去,瘫倒在岸上。这简直比一场大战更让他疲倦,吕布就这样双脚泡在水里昏睡过去。被池水打湿的薄裤丝毫起不到遮掩的作用,透明的衣物反而把他粗壮的腿肌包裹的凹凸有致。纱布遮掩下的白肌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耀眼,就连上面的水珠都显得十分可口。这是若是有个外人在,一定会趁着吕布昏睡疯狂的侵犯他的身体。在他昏迷的时候,鱼儿们还不忘在他泡在水里的宽厚大脚上啃食,对着他的指缝和脚掌反复啄取。

在他昏迷期间,撼人心魄的鼓声再次响起,直接将他传送到了王风的面前。上次还威风凛凛的武神现在居然浑身湿透的躺在自己面前,两腿之间还残留着可疑的白色液体。王风心想,污染神鼓居然真的有用。趁吕布还在昏睡,王风趁其不备直接扒开他低矮的裤腰,费劲力气将他的双腿摆成生产的姿势,以便暴露他的猛男屁穴。睡梦之中,吕布的处穴粘着晶莹的露珠,刚被鱼群侵犯过的菊瓣肿胀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吕布好像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一只巨大的章鱼用它的腕足掰开自己的双腿,用生殖足不断的扒开每一条穴缝,然后在上面涂满黏液润滑,最后用长满吸盘的腕足一下一下在上面吸附、拔出……

就在他梦见章鱼想要侵犯自己的时候,吕布猛地惊醒,突然发现自己到了一间古朴的房间内。房间内的装潢多为古董器物,让这个衣物色彩绚丽的敦煌美男在里面显得更加华贵。

“你醒了?这是我的房间。刚刚召唤你的时候你浑身湿透就没打扰你,现在我能许下一个愿望了吗?”王风有些心虚的将肉棒夹在双腿之间,刚刚准备趁吕布昏睡夺走他的初次时,他突然有了醒来的迹象,于是只好连忙收拾衣装假装镇定的站在一旁。

“可以。”

“我想要大人陪我去沙漠富豪们举办的挟神会,以我奴隶的身份前往。”

“大胆,神明之尊岂可做他人奴仆!”

“大人息怒,挟神会要求一主一奴才能前往。而且我想问您天神尊神游历世间为了什么?”

“保山河无恙,护万世太平。”

“那么长久出世,远离红尘又如何庇世?”

“这?”吕布开始反思了起来,神明做久了的确远离俗世,无法融入红尘又怎么得知世人之愿?

“既然离世已久,倒不如趁此机会将神力全部放入神鼓之内,以一个低贱奴隶的身份陪我一起参加盛会,寻世人所愿。”

吕布思索半天,终是身上的重任让他同意了下来,“神明所愿在于凡人,那我就摒弃神明的身份,做几天你的奴隶,直到挟神会结束。”

“好!能有你这种神明实在是世人之福啊!不过我可要丑话说在前头,既然做了我的奴隶就不要再想着自尊与羞耻这种东西了,这些对于奴隶来说是不存在的,服从是你唯一要做的事!”

“这是自然,体验人世必然要彻底做一回人,体验人间疾苦!”吕布将神鼓召唤在身前,却猝不及防的被上面的尿骚气熏了一脸。不过神力传输不可停止,他也就没有在意。磅礴的神力倾泻而出,等神光停止的时候吕布身上的雷霆纹路已经转移到了神鼓上面,体型也缩小到了一米九的成人大小。

“那么我就叫你雷奴吧,为了顺利参会,现在来做一些服从性训练吧!跪下!”

“是”吕布犹犹豫豫的跪了下去。

“跪得慢了,把屁股撅起来!”吕布刚翘起丰满的臀肉一个巴掌便扇了上去。通红的掌印在白皙的臀肌上显得格外的突兀,但紧接着一块板子便落在吕布的后臀上。

“知错了吗?”

“够了,知错了!”话音未落,王风便再次抄起板子又给吕布来了一下,“主人面前要大声回话!”

“是!”

“戴上它!”一个镶金缀玉的项圈摆在了吕布面前,吕布咬咬牙,为了尝遍人间苦难还是戴了上去。“乖狗狗,再把这个龙头锁戴上我们就可以出发了。”吕布脱下裤子,任由王风将那个黄金打造,红宝石点睛的龙头锁靠近自己的宝贝。王风扶起吕布半勃的肉棒,将龙头锁中心的尿道棒插入吕布的马眼,等龙头彻底套住他的肉棒时,尿道帮也刚好卡在了膀胱的位置,这下别说是精液了,就连排尿都要经过主人的允许。

四周的下属吃惊的看着首领牵着一个丰盛俊朗,肌肉虬结的壮汉走到门口,他们窃窃私语不断传到吕布的耳朵里。

“那个狗奴是什么来头?长的就像是王室贵胄一样。”

“鬼知道,但首领把之前天价打造的项圈与龙头锁都戴在他身上了,估计是从什么地方买来的性奴吧。”

“好棒的身材,要是我能干他一晚上要什么我都答应啊!”

“这还不简单,等首领玩腻了不就是我们的了吗?那对奶子我一定要用鸡巴操一次。”

“说不定不用等首领玩腻,只要他犯错就有机会被赏给我们玩几天。之前那个心高气傲的婊子不就这样吗?成天装清高,等鸡巴插进去就不管干他的是谁了。”

耳语不断传到吕布的耳朵里,吓得他死死得跟在王风的后头,他可不想被那些脏臭的鸡巴开苞。走到马车前,王风示意吕布趴下给他当上车的脚垫。为了避免被赏给手下亵玩,吕布利索的趴在地上等待主人的践踏。不过背对王风的吕布并未等到双脚的踩踏,反而胯下吊着的肥卵和肉棒却被靴子狠狠地蹂躏,王风玩上兴头甚至踹了两脚。下体被践踏的痛苦让他青筋暴露,所幸屁股上已经传来了踩踏的重力。虽然王风的双脚故意在吕布的腰背和肥臀上停留了一回,吕布却依然靠着强大的力量将王风送了上去。只不过吕布全程死死地盯着地上的污泥,眼角微微有些酸涩,仿佛他的自尊被一脚踩进了烂泥里。

“终于上来了,热死了。来帮我把袜子脱了散散热,然后趴在地上给我当脚垫。记得要用嘴叼开!”

“是。”车厢内空间狭窄,吕布刚趴下头就到了王风的胯间,他低下头咬着靴子的一角慢慢的将其脱下。脚掌刚一接触空气,靴子里酝酿的酸臭汗味便充斥着车厢的每个角落。刚开始吕布几乎要窒息了,但慢慢适应之后竟意外觉得这股气味好闻了起来。车厢里闷热恶臭的气味逐渐变得迷人,且十分具有雄性魅力。吕布咬着汗湿的袜底,让丝丝的臭汗随着他的用力而挤入口腔。他故意的放慢动作,让黑袜在嘴里停留的时间更长一些。他悄悄的吮吸嘴里的黑袜底,好从脏臭的布料里摄取更多美味的臭汗。

“好吃吗?主人的汗湿黑袜,这可是穿着靴子在太阳里捂了一整天了。怎么不说话,害羞了?”王风抓着吕布的头发让他被迫与自己对视,继续质问道:“好吃吗?”

“好,好吃。”吕布被这眼神威慑住,竟承认了自己下贱的癖好。

“那就把它塞进嘴里慢慢品尝,然后横躺在我面前当脚垫。老子的臭脚就可以在你的身体上慢慢的留下美味的汗液了。”看着吕布乖乖躺下,王风惬意的将双脚搭在吕布的身上。他用左脚踩着他的俊脸反复摩擦,还时不时的还用脚面捂住吕布的口鼻,强迫他呼吸脚上汗湿的空气。他用脚趾撬开吕布的舌头,在他温暖的嘴巴里用口水洗脚。他的右脚则从上到下的玩弄吕布的身体,先是用脚趾夹住吕布的双乳,再往下用力的踩在他饱满的八块腹肌上,看着他因为腹痛而皱起眉头。右脚最后停留在吕布被龙头锁锁住的下体上,五指用力的夹住他的睾丸,在隔着锁用指缝撸他的肉棒。就连王风自己也没想到,污染神鼓既然能让吕布这么迷恋雄臭。尿液激发了吕布的逐臭欲,而精液则将他的欲望成倍的放大。

挟神会到了之后,王风牵着吕布往这座塞外风格的建筑里走。吕布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他可没忘观察人间的目的。进入围墙后,他惊讶的发现这身处沙漠腹地的会馆里面竟藏着一座绿洲。里面绿树红花,全然不似外面荒凉的景象。来往的大多都是打扮华丽的男人,后头再跟着一个穿着暴露的性奴。吕布敏锐的察觉到那些性奴里面,许多都打扮成了敦煌壁画上的神只。富商们对着“神明”上下其手,甚至白日宣淫。将高高在上的神骑在胯下侮辱,这便是挟神会的由来。

没过多久,吕布便被牵着到了一面石墙前。墙上仿着敦煌壁画的风格将神明的画像一一排列。而摆在吕布面前的正是!节目的最后,飞天们被绳索吊到观众席,等他们的精液一齐洒在观众的身上后,绳索逐渐放下。落地的飞天立马就被身旁如狼似虎的观众们所淹没,靡靡之音还在上演……

“有请最后一个节目,‘雷公鼓乐舞’,由王公子的胯下性奴雷奴所饰演!”

幕布拉开,舞台已围绕着中心立了十二面战鼓。而在这十二面战鼓之内,一个大如床榻的堂鼓牢牢的占据着舞台的中心。堂鼓之上一个红纱遮掩全身的男子端坐在鼓面的中心。随着配乐的奏响,吕布将身上的红纱扯到肩膀的位置,露出宽阔有力的肩胛与性感的锁骨。而他整个人也随着乐曲开始起舞,他的舞姿放浪下贱,就像夜场的脱衣舞女郎一样。他利用红纱将肥厚的胸肌包裹出诱人的凸起,然后将其绕过胯间,利用它将肥卵与肉棒用纱布分开。性器在透明的薄纱下显得朦胧而魅惑,让台下的观众眼睛都直了,深怕错过吕布露出私处的瞬间。吕布双手各提着红纱的一角让健硕的胸腹肌肉在里面若隐若现,之后他开始一前一后的用摩擦起胯间的软肉。观众们可以清晰的看见吕布因为纱布的撸动马眼吐出澄澈的前列腺液,将胯间的红纱染成深红色。随后他背对观众撅起后臀,让勒进勾股里的轻纱上上下下的抽动,时不时从深邃的臀沟里露出鲜红的一角,然后在吕布的动作下“不小心”露出粉嫩的菊穴。

这时,观众们也终于发现了吕布身上最大的秘密—他的屁穴里居然插着一根四指宽的鼓槌!红布所包裹的棒头刚好卡在吕布的菊穴之上,难怪刚才吕布在鼓面上拍打肉臀的时候会有鼓点响起。配乐逐渐变得威武壮丽起来,吕布将身上的红纱霸气的丢在一旁,将赤裸的武神肌肉大大方方的展示出来。然后他带着堂鼓的边缘飞速的跑动,用足尖踩出一连串响亮的鼓声。每路过一个战鼓,他就撅起后穴的鼓槌,用尽全身的力气在上面狠狠地敲击,然后在配乐的间歇迅速跑到下一面堂鼓的地方开始奏乐。屁穴敲鼓,淫荡而又心意十足,恰好是这群贵族们所追求的奢靡。演出至此,场下已经有不少人对着吕布壮硕的白肌撸了出来。

而场上的吕布却不好过。堂鼓可以靠着肉臀和奶子的击打来鸣响还好一些,但这周身的十二面战鼓却要他仅靠着屁穴的力量,衔住肠道里的鼓槌去敲响它们。每敲响一下所需要的力量都是难以估量的。更何况紧绷的鼓面每敲一下都会将剧烈震颤传到鼓槌之上,这股振动的频率连最高效的打桩机也不可比拟。鼓槌在体内疯狂的震动,将肠子里的淫肉搅的一塌糊涂。没敲几下吕布便已经是淫液横流,马眼和屁穴里的骚水止不住的往外冒,让屁穴更加艰难的保持鼓槌在里面的位置,只能靠下一次敲击让鼓槌插入更深的地方。终于,在第十二面战鼓奏响的时候,吕布再也克制不住鼓槌在骚心里猛戳的刺激。两颗肥卵猛一起收缩将大量的浓精一股脑的泵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像是喷泉一样飞溅在鼓面与吕布的身上。沾染了男人的爱液的雷公却因此显得更加淫荡。舞乐结束时,吕布一下子瘫倒在堂鼓之上,费尽全身力气抽出后穴里的鼓槌,露出那张肿胀松软、拉扯着淫丝不断开合的糜烂屁穴。

晚宴正式结束,那些在台上表演的神明被侍者们带到台上,以前胸俯地,后穴高抬的姿势对着观众们一字排开,而手指都动不了的吕布则被放在了舞台的正中间。在主持人的引导下,脑满肠肥的富商们拿着一朵鲜艳的玫瑰开始投票。人们陆陆续续的路过,在心仪的性奴后穴里插入手里的玫瑰。而惊艳全场的吕布无疑是投票的大热门,几乎大半路过的富商都选择了在吕布红肿的后穴里插入玫瑰。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玫瑰被挤入吕布的菊穴内。到了后面,富商们想要插进去时都要费好大的力气。吕布躺在地上感受着后穴被一朵朵玫瑰慢慢的扩张,哪怕是塞无可塞了也依旧被无情的插入玫瑰的枝条。不老实的富商们还会趁着插花的机会狠狠地摸一把吕布身上的淫肉。后穴的过度扩张让吕布头上青筋暴露,全身都度上了一层涨红。直到侍者拔出玫瑰开始计数时,他才忍不住开始小声的呻吟起来。

最后一朵玫瑰是王风手里的白玫。他看着吕布通红的脸颊小声说道:“挟神会马上结束了,你又可以做回曾经的真神了。”他看了一眼吕布插满玫瑰的后穴,选择将白玫插进吕布的尿道之中。吕布感受着自己的肉棒被男人握住,尖锐的枝条一点一点的扩张起稚嫩的尿道口,他倦惫的发出询问:“你最后的愿望是什么?”

王风将精心裁剪的白玫插到尿道的尽头后,摘取上面的一瓣花瓣贴在吕布的乳头上按压,看着他因此而发出诱惑的淫叫后,开口:“我要你做我永远的性奴。不过我不会强迫你,你要愿意的话就来找我,放弃神明之尊,我会带给你无上的欢愉—。”贴耳说完后,王风独自启程回家。

“五十九朵玫瑰!这场挟神会的胜者是王风先生的性奴获胜,让我们恭喜他!”主持人扶起吕布,将胜者的奖赏—一对黄金乳钉扣在他的双乳上。吕布看了一眼众人,化作一道雷霆消失在舞台之上。

一个月后,本来觉得已经没有希望的王风床头上多了一朵盛放的白玫瑰,没有枝条的花朵显然是靠着神力保持着开放。他激动的起身坐在床沿后,发现双脚踩在了一张宽厚有力的背上……

当晚,在王风做的甲虫金棺内,一只壮硕的白肌贱狗在里面接受着数百只甲虫的爱抚,从他身上时不时闪过的雷光不难看出,男人曾是一个力量强大的神灵。但现在的他仅仅是一个被甲虫爬过肉棒和后穴都会射出淫液的白肌母狗罢了。

“飞星!”带有星辰光辉的剑刃一闪而过,灵巧地绕过被流氓挟持的侍者将男人打飞了出去。

少年剑客收起手中的剑刃,自认潇洒的撩开额前的碎发。少年眉目端正,十七八岁的年纪脸上洋溢着蓬勃的朝气。与他稍显稚嫩的帅脸不同,久经锻炼的胸肌显得十分肥厚有力,几欲从轻薄的白衣里蹦出来。天气炎热,少年的领口被其随意的扯开,露出里面被汗液浸湿后显得格外性感的锁骨。剑客的喉结滚动,汗液从他的脖颈处汇聚成一股咸湿的细流,从锁骨一路往下,流入少年被衣物勒出的深邃乳沟内,在纯白的衣服上留下一条蜿蜒的水迹。曜刚进驿站就碰巧遇上了欺男霸女的恶棍,三下五除二的赶走恶徒后踩在桌子上摆了个帅气的动作,准备接受众人的夸赞。只不过他已经穿着齐膝长靴赶路多时,一双白袜被疯狂分泌的脚汗彻底濡湿,白袜在脚尖的位置已经微微发黄,酝酿多时的浓烈脚臭不断从靴子的缝隙中飘入他的鼻腔,弄得他鼻尖发痒。

“谢谢大家,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吾乃稷下星之队的队长东方曜……”少年意气风发的向众人吹嘘着自己的武艺,丝毫不知自己已经把底细暴露的一干二净。

“小英雄真乃人中龙凤,不过刚才的恶棍乃是巨阳寨的人。巨阳寨人多势众,若不是斩草除根的话恐怕日后会前来报复。”

“不必慌张,我把巨阳寨一众铲除干净再走就是了。”

男人将曜拉到角落里,谨慎的说道:“不可,巨阳寨行踪飘忽不定,且狡兔三窟,根本没人知道他们的老巢在什么地方。”

“那我要怎么找到他们。”东方曜活动了一下脚趾,让紧贴在脚面上的粘腻白袜从皮肤上被短暂扯开。

“巨阳寨喜好男风,你我只要……”

一个时辰之后,东方曜换上了一身布料轻薄的紧身运动装出现在了脏乱的后巷。这里每扇门的背后不是暗娼就是赌馆,路旁还站着几个零散的娼妓。闷热的空气让东方曜大汗淋漓,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纯白的运动衫沾满汗水后变得格外透明,紧贴在身上将曜饱满的两团胸肉和六块腹肌勾勒的一清二楚。而在宽厚的胸肉之上两颗粉色的茱萸从透明的布料里挺立而出,格外扎眼。曜下身的运动裤更是堪堪得遮住大腿根部,同样汗湿的布料将他壮硕的臀肉包裹得肉感十足。曜拉裤裆上的布料,让斜向上放置的肉棒消失在鼓鼓囊囊的大包中,得以短暂的接触空气。

该死,这里好闷啊,不知道那个路人约到巨阳寨没有。曜刚起身准备离开,突然感到一双大手握住了自己的臀瓣,并且开始在臀沟之间色情的抚摸。曜有些难为情的躲避,虽然计划好以男妓的身份上巨阳寨,但被男人如此近距离的挑逗还是第一次。

“这么生涩,还是个雏吧。巨阳寨可不收玩不开的男妓。”男人将头埋入曜带着薄汗的脖颈,伸出舌头自上而下的舔舐他咸湿的汗液。此时若前功尽弃只会让镇民招来巨阳寨的报复,曜只好任由男人对自己上下其手,感受下体在男人的五指间慢慢变化。

“是,但我会努力的,唔!”曜还没说完便被翻了个面,一条长舌趁其不备直接抵入了他的嘴巴。唇齿相交间,男人强势的掠夺着曜口腔里的每一寸土地,比常人还长上些许的舌头扫过曜的牙齿,贪婪的汲取着他嘴巴里的蜜液,在昏暗的巷子里传出一连串暧昧的水声。热吻结束后,几乎要窒息的曜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涨红着脸将起了反应的下体远离男人的大腿根

“你还挺有天赋的,鸡巴都戳到我的大腿上了,天生就是做娼妓的料啊,哈哈。”

“那么我们能上巨阳寨了吗?”曜强忍恶心,急切的询问,他可不想真的赔上自己的身体。不成想面前这个壮汉居然直接撕开了曜的裤子,将他的身体死死的贴在曜的肌肉上。黑暗中,曜清楚的感知到一根硕大炙热的龙根横陈在自己的臀瓣上,并且强势顶开穴口的软肉,将马眼处潺潺的爱液涂抹在肛周,抚平每一寸褶皱,绕起色情的圆圈……

“不,不要。”男人直接伸出双手,透过衣服在曜凸起的双乳上狠狠地捏了起来。“贱狗,趁着你的骚穴还夹的住肉棒,老子肯定要好好的给你开个苞,让兄弟们玩玩我的二手货。叫的真好听,操!老子忍不住了。”未经过任何润滑,男人显然不适合做初夜性器的尺寸直接干进了曜的处穴内,随即后臀像马达一样飞速抽插。粗大的肉屌在曜的后穴里几乎甩出了残影,如此高强度的抽插让曜只能窝在男人的怀里才能勉强站立。后穴撕裂般的剧痛更是让他把什么招式都忘的一干二净,只一味地接受男人的侵犯。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从他支离破碎的声呻吟中夹杂而出。在他后穴里驰骋的伟物恨不得操入曜的穴肉之中,毫不怜惜的碾过他肠道里的每一处空隙,将男人腥膻的性液涂抹在他水润温热的肉壁上,把因为剧痛而颤栗的骚肉顶开,在最敏感的骚心里搅出绵密的精泡。渐渐的,呻吟不再饱含痛苦,紧到狭迫的骚穴被操到松软,甚至干涩的肠肉开始分泌出大量的骚水润滑黑粗的肉棒。曜的眉头不再紧蹙,心里虽然不太情愿,但肉棒的顶端还是诚实的泌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在被男人插入骚心的时候颤抖着甩出一条淫丝。

“好,好猛。慢一点,屁股、屁股要被捅穿了。呜呜,疼—”曜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哀求,绵软无力的反抗反倒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猛?这才到哪?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拿手好戏!”男人突然抱起曜的大腿,直接以小孩把尿的姿势从背后将他抱了起来。然后双手用力的将他向上抛,让曜因为向下的冲力而重重的撞入笔直的肉棒上。一次、二次、三次……曜眼里的景物不断拉长,脑袋被抛得昏昏糊糊的,只有在肉棒一次比一次深的撵入骚穴的时候才会在性刺激下发出一声似惊似痛的哀嚎。他那两篇浑圆结实的肉臀不断在男人的阴毛里撞成平面,随后又在男人的粗暴拉扯中拔出飞溅的骚水,翻出肛周的红肉。

“宝贝,你爷们的体力不错吧!”

“啊!屁股被、被捅穿了。被抛得好高,鸡巴干的好深。唔,不要玩我的奶子、呜呜~”

将一个成年人边抛边操了几十下男人也累了,他将曜重新放在地上,双手抓着曜的腰部将鸡巴重重的顶在他的骚心上不再拔出。曜的敏感点被死死的顶住,男人甚至开始缓慢的扭动胯部,让肉棒在曜的屁穴深处缓慢而坚定的搅动。“不行了,要、要射了。”

“那我们就一起射出来。”曜直觉一股灼热有力的水流在自己的体内汹涌,持续的冲刷着肠壁上的淫肉,一声惊呼过后,一股浓厚淳白的精流从曜的屌管里迸发而出。十八岁少年的初潮飞溅在暗巷油腻的墙壁上。

“呼呼、这是什么感觉?好爽~”一缕口水从曜的下颌滑落,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几乎要让他沉沦在欲海之中。

“真是清纯啊,不过—”男人贴着曜的耳朵说道:“你的坏日子要来了。”说罢,涂抹在男人肉棒上的迷药生效,让这个连手淫都没有过的少年昏厥在陌生人的怀里。暗巷的角落里,那个指引曜的路人走了出来,坏笑道:“怎么样?这傻小子美味吧!”

“长相身材都是一流,就是蠢了点。不过很适合做我们的炉鼎。赏钱拿着,希望下次还有这种耐操的傻子”男人扛起曜赤裸的身子,向着巨阳寨的方向走去。

等曜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被劫到了一处群山环绕,戒备森严的山寨,整个寨子到处是肌肉壮如狼虎的精壮大汉,不过这些男人都像是好久没有发泄似的,几乎每个人的裤裆都被半勃的肉屌撑起了帐篷。而曜双手则被吊在了房梁的滑轮上,唯有踮起脚尖才能刚好支撑身体站立。在他的裆下,一条粗大的麻绳直直的穿过会阴,深深地嵌入他的臀沟之内。绳子每隔一段距离便扎着一个绳结,两头还连接着房间两侧的铁钩,显然这还不是绳子的极限高度。麻绳粗粝的毛刺不断的揉进他穴口上最娇嫩的软肉,让他难受的不停踮起双脚,但即使这样绳子还是重重的勒在他的穴肉之内。痒意让他不停的扭动着蜂腰,让绳子滚动起来磨在水润的骚穴上。可惜动作越大,滚入穴肉的毛刺就越多,想要止痒就得更加努力的活动肉逼。好在射在曜肉穴深处的浓精逐渐流淌而出,给粗大的麻绳做了点微不足道的润滑。当流匪打开木门的时候,只看见一个肌肉精壮的白袜少年风骚的扭着蜂腰肉臀,在不断颤抖的麻绳底面凝聚出一团团几欲坠落的浓白液滴。

“很骚嘛,简直像个放荡的脱衣舞男,鸡巴都磨硬了。”

“可恶!居然勾结百姓。快、唔~放快了我,否则稷下学院不会饶过你们的。”曜艰难的止住磨穴的欲望,努力的踮起脚尖让红肿的穴肉远离麻绳。

“蠢到不可思议,竟然还敢想着歼灭我巨阳寨。”副首领是个身高接近两米的疤面壮汉,站在曜的面前时投下的阴影都能将他完全笼罩,压迫感十足。副首领勾起绳子往下拉,然后在曜惊恐的面容下猛地松手。几乎被扯到极限的麻绳带着无与伦比的弹力重重的弹在曜脆弱的会阴上,曜无论是肉棒,肥卵还是水润的骚穴无一幸免,被绳子打出一条赤红的鞭痕。下体被重击让曜连“不要”都被卡在了喉咙里,挣扎着吊起的双手痛到失声。看到副首领再次拉下麻绳的时候,他立即恳求道“不要啊!太痛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哦?可是放过你的话你可是要灭了我的寨子呢!”绳子再次脱手,给曜左边的睾丸来了一次重击,让他冒起了满头的冷汗。

“不要再打了,我知错了。求求你放了我,我一定不会回来报复的。”

“那么求人该说什么?”

“大人、啊啊啊!爸爸!唔,痛死了!求求你不要再弹了。主人!主人!贱狗知错了。”多挨了三次鞭后,答对后的曜害怕的看着副首领慢慢将手里紧绷的绳子慢慢放了回去,重新勒住了曜殷红到几乎滴血的逼口上。

“答的还算可以,记住,你在这里只是一条人尽可夫的便器母狗。胆敢违抗任何人的命令或者交配欲的话就等着收到重罚吧。”

“是。”曜银牙紧咬,下体火辣辣的疼痛感让他倒抽一口凉气。话唠的他现在连多余的一个字都不敢吐出来。

“初次见面,少年郎,还是得给你点见面礼为好。”副首领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一条通体雪白的肉虫。首领当着曜的面将虫子放在曜屁穴后两寸的位置,开口说道:“这种玉蚕毒性虽不致命,但哪怕只是沾着皮肤半点,都会让人麻痒难耐至少三天。还有,它喜欢湿润的环境。你要是再不跑它可要顺着你的逼水爬过来了哟。”

曜回头一看,那只玉蚕的身体果然一点一点的消失在了自己臀峰下的阴影。曜直感觉穴口上的汗毛被人触动,恐惧促使他拼命扭动汗湿的臀瓣向着另一头走去。一路上粗粝的绳索不断摩擦着曜刚被开发过的穴口,粗暴的挪动让他的肛肉不停的被麻绳带到外翻,鸡巴不可避免的在绳子上一前一后的摩擦。惊惧交加间竟让他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快感。至于玉蚕的速度竟也不慢,肥硕的身躯不断在被逼水精液湿润的麻绳上蜷曲,紧紧地贴着曜的臀瓣。路过第一个绳结即使他小心翼翼的挪动,但当穴口压在粗大的绳结上时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克制的呻吟。副首领突然发难,他再次用力勾起绳索,让绳结在弹力下直接捅进了曜的逼穴里面。三指粗的绳结在他的肉穴里不断的颤抖,无情的扩张着曜脆弱敏感的肠肉,榨取着他肠壁上的淫液。

“啊啊啊!不要。捅进穴肉里去了。唔—”曜的精关即将被屁穴里的绳结捅开,吃力的拔出轧进穴肉里的绳结。绳结勾状的边缘一点一点的在前列腺上抽离,曜仿佛被一万条虫子爬过一般,酥痒难耐的刺激让他再也控制不住欲望,马眼使劲一泵,竟直接在绳索上射出去了一米多点距离。一股一股的浓精将土黄的绳索覆盖成腥骚的浓白,但也将干燥的麻绳其那沁湿。

“真淫荡啊,能在绳刑上射出来的你还是头一个。怎么麻绳磨屁眼还能让你爽到是吧。再不动虫子就过来了。”

曜来不及回味高潮的余韵,继续踮起脚在绳索上挪动,好在麻绳在被精液浸泡过后变得格外顺滑,让曜一点一点地与玉蚕拉开了距离。曜的信心越来越大,偶有几个绳结捅入他的菊穴时也只是撅起臀瓣迅速拔出,然后继续摇着磨出黄白精泡的下体前进。眼看着他就要抵达绳索的尽头时,副首领横跨在绳索上拦住曜的去路,他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脱下下来,格外扎眼的紫红色龟头向长枪一般抵在曜的睾丸上。肥卵上传来炙热的薄膜触感,曜这才发现这厮居然已经戴上了屌套。

“快让开!虫子要过来了!求求你了!”曜用处于最前端的肥乳不断地推搡副首领,但却只能看着他大笑一声后捏住自己的乳尖,将自己牢牢的禁锢在他的怀里。玉蚕抵达后,副首领抓起肥大的虫躯,强行掰开曜的逼穴随后“一枪”堵住虫子离开的道路。曜俊俏的下巴无助的卡在副首领宽阔的肩膀上,被他用水管一般粗的肉棒捅进逼穴之内。可笑的是,曜沾在穴口的精液竟然成为了侵犯他的润滑剂。那只可怜的玉蚕在曜的逼穴里直接被捣成了酱汁,在肉棒的抽插下均匀的涂抹在他的肠壁。毒素快速侵入曜的每一寸淫肉,穴肉立马传来被虫群啃咬的一般的痛觉,麻痒难耐的曜在副首领的怀里剧烈的挣扎,但依然无法逃脱,反而让副首领的肉棒以各种刁钻的角度将虫浆涂抹在穴肉的深处。

“求你放了我,爸爸!主人!呜呜,穴口好痒。虫子、虫子在里面…”两行清泪从曜的眼眶里的流下,他像个风骚的妓女一样在男人的肉棒上拼命扭动着臀肉,妄图舒缓那股绵绵不绝的痒感。

“当然可以了,但是希望你不会后悔。”副首领双手抱起两片厚实的臀肌,将鸡巴啵的一声拔了出来。但肉穴的空虚反而加重了肠壁的麻痒之感,曜不得不在麻绳上使劲的摩擦红肿不堪的穴口。

“不行,肠子里面还是好痒,好痛苦啊。”混乱间副首领粗长的肉茎在曜的面前不断晃动,诱惑着他将其放入骚穴里止痒。

“怎么样,想把老子的大鸡巴放进去止痒吗?”副首领痞气的撸了一下上翘的肉棒,让它在曜的眼前狠狠地弹在结实的腹肌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求、求求主人,把鸡巴插进来。我的肠壁好痒,麻绳、麻绳磨不到里面。呜呜,太难受了。”

“可我怕稷下学院回来找我的麻烦呀,还是算了吧。”

“不、不会的,是贱狗太骚了,主动勾引主人插我,他们不会来打扰主人的,。求求爸爸,插我的骚屄,它、它很舒服的。”曜艰难的说出生涩地说出露骨的话语,邀请着男人插进自己的逼穴。

“很好!来人,我要把这小子关进浴龙鼎,你们把全寨的兄弟们都叫过来,练功的炉鼎有了!”

“可是首领,这个贱逼虽然足够骚了,但是炉鼎要全寨兄弟连续操干三天三夜也行,这小子能承受的住吗?怕不是会像之前的—”

“承不承受的住是他的事,好歹是稷下学院的人,体质不差。快去!”副首领利落的解开曜身上的束缚,虫毒扩散的他立马倒在地上呻吟。副首领索性将他的双腿抗在肩上,扶起鸡巴直捣淫穴,再用顺手用麻绳将曜固定在自己的腰上,带着这个人肉屌套向屋外走去。

阳光让曜的眼睛难以睁开,身体却更加清晰的感知到身后的汉子每走一步,那根鸡巴是如何的在体内活动。烈日之下,汗水打湿了两人的交合之处,逼穴里的肉棒也越发的滑溜。但曜恨不得副首领走得再快一些,让鸡巴以更粗暴雄武的方式捣烂他的肠壁,将多余的虫浆带出体内。在巨阳寨主殿的位置,穿过拥挤的巨阳匪众,一口巨大无比的龙纹大鼎出现在了曜的面前。巨鼎三足四耳,浑身由昂贵的赤金打造,在阳光下仿若另一个太阳一般炫目。借着大鼎边上的梯子,副首领带着曜跳入大鼎内部。副首领不顾曜的反抗,将曜的四肢扣在大鼎内部的四个凹槽之内,让他以母狗趴俯的姿势跪在坚硬的鼎底上。曜的侧脸贴在鼎上,一股腥膻难闻的气息顿时充斥了他的鼻腔,细看之下,鼎底全是浓精干涸后留下的黄白精块。

“你、你们要干什么?”一种不妙的预感出现在曜的心中,但当副首领说出口时,他还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巨大的鼎口上,赤裸的巨阳土匪陆陆续续跳了进来,一脸淫笑的围在曜的身旁。副首领开口说道:“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不过这次要连干三天三夜。你这个雏可要好好坚持,免得像你的前辈们一样成为再也闭不上屁眼的骚狗。还等什么啊!弟兄们,给这小子好好见识一下咱们巨阳寨的大屌!”

“是!”整齐嘹亮的回答让曜心里一震,但更可怕的是那群壮汉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了。无数根粗大骚臭的巨屌遮住曜头顶的阳光,在他的身上投下一片“婆娑树影”。一个寨众抢先发难,扶起沾满臭汗的肉棒就往曜的屁穴里操。曜哪怕是再不愿,身体也在虫毒下诚实的发情起来。身后的肉棒越发用力,曜的鸡巴便越发坚挺,随着男人抽插的力道前后摇摆起来,淫屌肥卵不断拍打在腹肌和大腿之上,甩出一条条晶莹剔透的淫线。

“干!操死你骚货。哥哥的大鸡巴猛不猛?”

“猛!骚屄都要被捅穿了。啊~就是这里,哥哥捅到我的骚心了,曜快被干尿了,唔—”

“别说话,借你这张小嘴给爷也爽爽。这个洞别浪费了。”一根上翘的黑屌堵住曜的话语,用上弯的龟头狠狠地勾住曜的喉咙,让他多话的嘴巴再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在情欲触动下,曜开始努力的舔着嘴里的肉棒,学着暗巷的妓女用舌面揉舔土匪的屌管。几下强力的深喉后,曜不可避免的被淫水涂满了俊脸,让他阳光帅气的长相又多一丝颓靡的魅力。僧多粥少,多余的寨中开始对曜的腋窝、脚掌,以及一切可以用鸡巴触及到的皮肉下手。很快,曜的全身便涂满了男人的精液和骚水。而他更是在一次次的操干中奉献出自己宝贵的少年浓精,直到再也射不出半点东西,软趴趴的鸡巴仍在努力的抽动,吐出透明的淫液。

“奶子,唔—被马眼夹住了,唔哦~我的乳沟,好爽。”两个土匪约定好了似的,一左一右用马眼夹住曜肥嫩的乳头,然后用鸡巴拽着他的乳首扯向各种稀奇古怪的地方。此刻曜的身边已经围满了男人,新加入的土匪只好撸着鸡巴,艳羡的看着兄弟操干这个帅气的肌肉少年。不过还是有一个机灵的匪徒,见缝插针般的挤入曜的身下,用双手将曜的胸肌挤出一条弹性十足的乳沟,将硬如生铁的鸡巴用力挤入他的乳沟内抽插起来。

浴龙鼎内一时之间全是来来往往的精壮大屌男,陆陆续续有干爽了的跳出鼎外,让在鼎外等待的兄弟们入场。来来往往间,跪在地上的曜只能看见一双双雄臭大脚和粗壮的腿肌在自己的面前走来走去。被干到现在,他的菊穴已经松软到足以同时容纳两个巨屌男子抽插,甚至还饶有余地。随着时间的流逝,一股股灼热的精流模糊了他的视线,将他本就白皙的皮肤涂抹成奶白色的淫肉。过量的精液甚至完全覆盖了他本来的样貌,让后来的人只能看见一条白色的人犬。两天后,鼎底积聚下来的浓精逐渐没过了曜的臀肉。巨阳寨的土匪们也不再进入鼎内操这个被干到失去人形的男人。他们在鼎口围成一排,对着下面那条浸泡在精液浴池里的母狗撸管,让无数道炙热的精液以不同的角度射在曜的全身各处。精液不断激射在曜光滑的皮肤上,在他的身上溅起浓白色的水花。虽然在连续的精液射击下,曜逐渐喜欢上了这种精液滑过皮肤,在身上缓慢流淌,最终汇聚在身下的感觉。但洞内的精池水位越发的高,逐渐莫过了他的头顶。为了维持呼吸,他只好大口的吞咽鼎内几百号壮年男子的纯阳精华。浓精池水不断冲刷着他的翘臀肥乳,时不时还没过他乌黑的短发。到了第三天时,鼎内的精液里鼎口只差了半个头的距离。好在曜在精液的润滑下挣脱了束缚,这才能在踮起脚尖的情况下勉强露出口鼻呼吸。

在第四天的时候,几人合力将沉重的鼎盖关闭,彻底让曜沦陷在了黑暗之中。而在浴龙鼎的下方,一捧炭火开始不断的释放热力,配合着正午的烈阳让一池子的精液开始不断的升温。而在鼎内的曜只能感受着周围的精液不断升温,在身旁升起袅袅的白雾。升温之后,鼎内男人的腥膻气味彻底得到了释放。无数男人的精华开始在热力作用下钻入曜的毛孔,将他一身锻炼得凹凸有致的肌肉淬炼成雄麝味十足的淫乱白肌。不过浴龙鼎也着实神奇,不论下方的炭火如何猛烈,鼎内依然保持着舒适的温度。让曜在精池的熨烫下一步步放松身体,加速吸收纯阳浓精。

一个月的时间内,鼎下炭火一刻不熄,而鼎内一池子精液的水位也不断地下降。,最终,一池子的白浊被浓缩成了包裹曜肌肉的白壳,一具如同男人浓精般的奶白金身逐渐淬炼成形。

开鼎之日已到,众人合力将鼎内的人形精壳搬了出来。副首领一点点的掰开曜体表的精壳,里面的场景让他激动地的双手都开始颤抖。只见白色精壳脱离之后,一具白皙水润的男子逐渐重见天日。一个月的淬炼让曜的肌肤比精液还要白皙,一身的壮硕白肌变得弹性十足,手感简直比千年的温玉还要润泽。尤其是肥厚胸肌上点缀着的两粒朱红乳果,让人恨不得将其一口咬下,放入嘴里慢慢吸吮。最关键的身下,曜原本被操到松垮难堪,黑色素沉着的烂穴仿佛脱胎换骨一般,重新变得粉嫩紧致,穴口上的一片片菊瓣肉感十足,仿若神仙处子。最后,在曜的小腹上,一个金光湛然的太阳淫纹悄然烙印而上…

“万阳炉鼎练成了!”副首领颤抖着嗓子说出这句话,在场的所有人顿时爆发出一阵轰鸣般的呼嚎。

“万阳炉鼎练成,与他交配一次堪比得道升仙!老子要忍不住试试他的骚穴了。”

“听说着炉鼎双修一次堪比练功百日,咱们的巨阳神功也终于可以大成了。”

“巨阳神功功力越深鸡巴也就越大,到时候我还真怕老子的龙根会操烂这个炉鼎。”

“怕什么!这等宝物岂是我们能够轻易干烂的。这个骚屄以后哪怕是日日交欢,一刻不歇都不会被干烂了。”

“安静,让我先来来试试效果怎么样!”副首领拍醒浅睡中的曜,看着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肥臀不自觉的翘起摆好交配的姿势。副首领当即挺起屌管来了个长枪直入,鸡巴捅入的那一刻他爽到两腿一颤,差点跪了下来。他的黑龙刚进入曜的肠壁便清晰的感受到了这个骚穴的变化—粗长的茎身仿若捅进了一个盛满温水的肉囊,肠壁就像具有了生命一般主动吸附住副首领的鸡巴。哪怕是没有经过润滑的逼穴捅进去后依旧没有任何生涩的感觉。被鸡巴贯穿后,曜木讷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帅气的脸蛋浮现出淫荡享受的表情。他像是需要上发条的玩具一般,只有在穴口插上鸡巴的时候才会恢复活力。淬炼成炉鼎后,曜的淫穴一被男人插入便开始不由自主的分泌出大量的肠液,润滑男人抽拔的过程。他肠壁上的每一块淫肉都会不受控制的吸附住男人的肉棒,然后开始技法精湛的蠕动骚肉,按摩肉棒上的每一处敏感点,唯有巨阳寨这种修炼淫功的人才能在他的骚穴里坚持许久不射。首领越干越起劲,吊在胯下的肥卵恨不得排进曜的穴肉中去。干到兴头上,他直接抱起曜的肥臀,一边拥吻他雄香十足的唇齿,一边用鸡巴狠狠地贯穿他的骚穴。而在操干的过程中,曜小腹上的淫纹逐渐由灿金变为暗紫色,源源不断的纯阳罡气化为一股股暖流,从曜的骚穴传进副首领的鸡巴上。三十分钟过后,他怒吼一声,将龙根里浑厚的浓精尽数泵入曜的肉穴深处。

“好爽~大鸡巴射满了我的小穴。不要停嘛!”首领拔出鸡巴后,曜扒开流淌着白浊的骚穴恳求道。

首领惬意的拔出肉屌后,刚射过的鸡巴不软反硬,就连功力也大有长进。“炉鼎虽然可以被一直操干,但要想长进功力的话每天只有先交配的十人才可以。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决定谁先干他。”

“什么游戏?快开始吧,我要继续被大鸡巴操。”没有肉棒的滋润,曜的骚穴开始骚痒难耐,穴口开始不停的收缩起来,似乎全然忘记了自己是稷下学院的高徒。

“狩猎游戏!”

十分钟后,曜在巨阳寨周围的山林里藏匿起来。要是天黑之前就被十个男人操过他就要接受严酷的惩罚,因此曜藏得格外认真。山林中鸟兽虫鸣,风摇树影,不着寸缕的在这里逃窜让曜的羞耻心在野裸的过程中消磨殆尽。在林中等待的时候,他开始幻想有巨阳寨之外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诧异的看见他光裸的白肌与因为羞耻而勃起的鸡巴,然后开始谩骂羞辱,最后被强制操干……

“小狗狗,在想什么呢?我找到你喽!”一个寨民突然抱住曜赤裸的腰身,不由分说的将鸡巴捅进他的身体内。面对突然而来的性爱,曜在惊叫一声后便开始享受起了男人的服务。寨民十分粗暴的一脚将曜的帅脸踩进草地里,然后单脚维持站立开始操干曜撅起的后臀。如此高难度的操干反而让鸡巴更加的深入曜的肠道深处,将他淫靡水润的后穴捣地一塌糊涂。曜被男人踩在脚下,视线里满是他汗味十足的宽厚大脚,肥厚的屁股随着男人的暴力抽插而开始荡起淫靡的肉浪。野蛮羞辱意味十足的性爱在男人的一记用力顶胯后结束,鸡巴被干得顶进土里的曜跟着男人一起射了出来,浓淳的精液从黑色土壤的缝隙里挤出,黑白交间变得格外扎眼。兴致大好的寨民在曜的屁股上画一笔横线后哼着小曲离开,只留下满腿精污的曜留在原地。

很快,曜便在一颗大树下被第二个寨民找到。那个同样粗野的男人将曜抵在树上后,将曜的双腿抗在肩上开始了猛烈的抽插。狂暴的巨力甚至让整棵树都跟着男人的频率一起颤抖。好在曜的后穴经过了改造后,足以承受住了男人野蛮的抽插。

曜的后穴里装满了男人留在里面的种子,每走一段距离便会在地上留下醒目的标记,他却浑然不知得继续躲藏。很快他便被陆续赶来的匪众轮番操干,最多的时候同时有三个寨民一起在溪流里抽插他们的便器炉鼎。一天下来,曜的屁股上有多足足五个完整的正字,但是玩到兴头的寨民依旧在“狩猎”。

曜坐在溪水中清洗身上的精污与灰尘,背后传来的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他没放在心上,只是再次撅起等待鸡巴的降临,直到血腥的气息将他覆盖后他才意识到危险悄然降临。一直斑斓猛虎直接一跃而起将他按在身下,胯下猫科动物特有的兽屌直直捅入曜的骚穴内。死亡的恐惧让曜一动不动,趴在水中接受猛虎的操干。他的一口淫穴在野兽的蛮力下被捅到外翻,鲜红的玫瑰逼大口得吞吐着兽屌,身体在老虎的腹下不停的颤抖。恐惧让曜的肾上腺素不断分泌,同时而来的还有濒临绝境后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他开始发出淫浪的呻吟,嘴里不停的赞叹着老虎的威猛和粗大。

野兽毫无技巧的抽插反而更容易戳中曜的骚点,兽屌特有的肉刺在每一次抽插的时候都要勾着他的淫肉来回移动。巨大的力道让曜被捣成了一摊烂泥,老虎不得不用粗壮的前爪按住曜的肩头,以免他在交配的时候被顶到乱动。

当曜被寨民寻回的时候,他已经丧失了意识,盛满兽精的肉臀高高翘起,潺潺的浆液从里面流出,顺着溪水流向远方。三天后,一纸退学申请书寄到了稷下学院的庄周手中,让他遗憾的宣布这颗新星的离开。与此同时,曜躺在巨阳寨炮房的长铺上,旁边躺着同样被骗来的十几位烂肛骚狗。身为高级炉鼎,曜一来旁边的便器们便冷清了下来,几乎所有人都排队等着与曜交配。他只用摆好姿势将骚乳和淫穴交给前来泄欲的男人,便可以肆意的享受男人的灌溉。他身下的床单被不断增加的精污覆盖,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小侠士,还记得我吗?我可是当初劝你上巨阳寨的人哦。操,好爽的屄啊,被操了这么久还这么紧。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谢谢—”

“什么?真是意外。你旁边的人可是恨死我了。”

“现在每天都有吃不完的鸡巴,骚屄每一刻都有男人抽插。比、比稷下学院爽多了。啊~那个位置,要尿了~”

稷下学院内,庄周颤抖着烧掉随着申请书一同寄来的艳照。里面的男人一脸满足的接受着五个大屌男人的抽插,让他不敢相信照片里的人长着曜的脸。他不得不遗憾的向同学们宣布,曜正式退学!

“新来的,等会进去只管放下盘子走人,里面坐着的全是城内的大富商,千万不可得罪。”

“是,总管大人。”一个面相清秀的小厮端好手中被黑布遮盖的盘子,手中沉甸甸的份量让他暗自咂舌。这里是京里最雅致昂贵的客栈,里面连他这个最普通的小厮也穿着得体的素织锦衣。只不过…小厮盯着手中被不知名物体顶出诡异凸起的食盘,这里面怎么看都不像是吃食的样子,搞不懂那些富商点了什么奇珍海味这么沉。

雅阁之内六位穿金戴银的富商高坐在椅子上,他们粗鄙的仪态以及愚蠢的谈话完全不像是能够在商战中揽财的样子。而在他们的中央,绑着一位通身白衣的红发少年。少年面如冠玉,皮肤温润细腻宛若豆乳,带着不似凡间人的矜贵,一看就是某位高高在上的世家子弟。

只不过与他帅气桀骜的面相不同,少年此刻的处境倒像是一个价格高昂的玩具,精致却依旧受人玩弄。少年稚嫩的双脚被木枷以近乎劈叉的角度分开,将他尚在发育的可爱性器垂吊在被剪开的亵裤之间。他本就稀疏的体毛被人修剪干净,朱红的龟头立在白皙修长的阴茎上,二者的色差显得和谐而又色情。哪怕处于勃起的状态也不像成年人般狰狞丑陋,反倒像一件精雕细琢的玉器。两颗圆润的睾丸被金线绑在囊袋的角落,而金线的另一头则吊着两贯分量不轻的方孔铜钱。重物的束缚让他的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但因为口中的软玉口球导致他只能发出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看什么?还不快退出去。”其中一个富商呵斥道。

“是!”小厮将勃起的屌管夹在双腿之后,生怕因此失态,随后他转身向门外走去。只不过,小厮走到门口时假装开合了一下门扉,自己却侧身一滚躲到了石兽的后面。这要是被总管发现估计要被打一顿后赶出去吧,不过…小厮看着中心的少年,揉了揉胯下粗如蟒龙的鸡巴,心脏跳得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宝贝,多亏了你我们才有今天啊!别露出这么抵抗的表情,反正到最后你都会很开心的。”

“混蛋!我当初就不该对你们有所怜悯。你们这群乞丐又怎会有今天唔唔—”蒙犽含糊不清的话语从口球的缝隙中挤出。其中一位富商直接走到他的面前拉下口球,然后将一条沾满浓黄污渍的白色内裤塞进蒙犽的嘴里。粗粝的手指将骚臭的内裤抵在了蒙犽口腔的深处,满意的看着他因此发出痛苦的干呕后,富商的手指勾住污黄的布料像擦桌子一样扫过口腔的每一处软肉,将酣战时留下的精污尿垢再次晕染他的嘴巴。

“这味道熟悉吗?这是我们第一次干你时你穿的那条内裤。上次把你操晕后我们就是用这个把你身上的精污汗液擦干净的,之后又强迫你穿了半个月。我每天晚上都会拿出来闻一闻,你胯间的汗与精尿混合的气味真是太迷人了。现在也让你尝尝自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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