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吞进去这么长的一根鸡巴?伊森一边干一边用手去扯洞口,原本已经被阴茎撑到极限的括约肌硬是被他塞进去两根手指,他拉扯着翻出直肠的红色内壁。还想再深一点,为什么他的阴茎不能再大一些?直接顶破弗兰克的肠道,穿破他腹部薄薄的一层皮和脂肪,直接从肚子里捅出来。对,他要把弗兰克贯穿,或许不应该用鸡巴干,他要把两只手伸进去用触觉感受弗兰克的内脏,黏腻的,鲜活的,每一寸都要摸个遍,然后从他的喉咙里伸出来。他要直接把他从后背扒开,他的皮肤会从尾椎最先裂开,露出下面黄色的脂肪,然后是肌肉,沿着纹理直接撕开背部,裸露出一节一节的脊椎。
简直要疯了。伊森的心脏兴奋地开始颤抖,仿佛是一台被发动到最大功率的马达,随时可能分崩离析。
而身下的弗兰克已经被干得像一只濒死的动物,他声音沙哑发不出一丁点声响,四肢软趴趴的像断了线的木偶,只有手指会生理性地抽搐几下。不明所以的画面如同走马灯一样闪过眼前,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体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肛门像松了口的布袋一样敞着却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伊森也消失了,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只感觉有个东西在不停地捅进他身体内部。此时他整具身体好像只剩下大脑和直肠,再一次,再一次,那几乎要被戳烂了的肉管机械性地给大脑发布快感指令。大脑预感到这将会是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弗兰克害怕地颤抖起来。几秒钟后他忽然陷入一片黑暗,身上的细胞开始沸腾,而后他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巴乳头甚至每一个毛孔都开始绽放,巨大的快感让他哑了的嗓子叫出声来,仿佛临死前的嘶吼。
漫长、癫狂又痛苦的高潮中弗兰克感觉到一阵火燎般的刺痛灼烧着他的小腹,大片的鲜红色在他眼前弥漫开,不详的恐惧唤醒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极力试图看清眼前的景象:伊森此刻仿佛一个血人,大量的鲜血从他的口鼻涌出来,他的前胸和腹部全是猩红的血浆,滚烫的血大片地洒在弗兰克的腹部。
“不……” 弗兰克挣扎着,而这个已经陷入疯狂的alpha还在反射地进行着性交,如同一个被砍掉了头下半身却仍旧在交配畜生。
“救命……救” 弗兰克大喊却只能发出嘶哑混沌的声响,他想制止伊森却使不上一点力气,而此刻他的大脑收到了最后的高潮指令,在强烈到眩晕的快感中弗兰克哑着嗓子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