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屁股白得晃眼,浑圆的两瓣肉挤肉,不用手扒开还看不到里面肉穴。卫擎东让汪顺扒着屁股,自己边撕开套子边用沾了唾液的手指给老男人扩张。
再次被侵犯,肉穴还是一点不适应,扩张的人没有多少耐心,即便汪顺已经极力放松,但那种被强制打开的撕裂感仍然尖锐。
痛得龇牙咧嘴,老男人蜷紧手指抠破掌心。
“畜生,垃圾,渣滓,就会干强奸男人的勾当。”汪顺怒骂,“你妈生你肯定上辈子没积德。”
卫擎东被逗笑,老男人骂人来来回回就几句,不是问候他家里就是骂他猪狗不如。
有力气骂人证明他还是操轻了。
忽然就想看老男人所剩无几的尊严被踩入地底的模样。
作为成熟商人,卫擎东最擅长从心理层面击溃对手,让人在往后人生中想起他名字都要颤抖。
既然觉得强奸是单方面压迫,那他就把这场性事变成合奸,一个非同性恋被同性操射,想想都觉得美妙。
手滑向老男人前腹,有些赘肉的手感不若屁股软弹,他摸了一把不做停留,直指老男人腹股沟。
没想到老男人抗拒前所未有的激烈。
他捂住裆部把自己缩成一团,即使这个姿势会让他撅起屁股门户大开。
“你要操就操,别瞎几吧摸。”
“我还真就要摸你几吧。”卫擎东冰冷道:“把身体转过来。”
佝偻的人闻声未动。
卫擎东上去就是一脚,把汪顺整个人踢翻滚了两圈。
骨头磕在地上的声音沉重又响亮,痛感可想而知,汪顺却反常保持着捂裆姿势,死活不肯露出胯部。
卫擎东走到老男人身前蹲下,发现老男人脸色异常苍白。
前面对他的暴行,老男人面上也就怒色涨红,哪像这会儿跟icu重症患者似的一点血色没有。
心下不由产生异样的感觉,卫擎东略一思索,好像明白什么。
他不顾汪顺世界末日到临般的惨像,升起恶劣笑容,将汪顺手指一根根强行掰开。
缓慢得像是一场凌迟。
——
即使有一定的心理预期,卫擎东仍被眼前的画面冲击到。
这是一个只有拇指长度和宽度的细小男根,或者说,这不是一个健康男人会有的生殖器官,颜色更是不常见的粉白,像得了白化病的阴茎。
卫擎东心想,这哪需要两只手捂,一只手包住绰绰有余。
汪顺脑子出现片刻空白。
就像一条被拍在礁石上的死鱼,翻着肚白,没有秘密可言。
他回想起曾经做贼似的如厕经历,夏天不敢穿薄短款的裤子,男孩之间喜欢开下半身玩笑的青春期,都令他窘迫不堪。父母没受过什么教育,只知道儿子生殖器官迟迟不发育代表不正常,一个男生有生殖残疾,在父母眼里就算是废了。
性器有缺陷导致他内心深处极度自卑,无论工作收获带来多大成就感,洗澡时只消低头一眼就会陷入无尽的自我否定中。
而长久的心理压抑让他勃起功能障碍,一辈子无法像正常男女结婚生子拥有正常家庭。
午夜梦回不止一次自问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既然让人生在这个世上,又为何对追求正常人生的人如此吝啬。
卫擎东想了想,还是上手撸一把细小阴茎,不出所料没有反应,跟它主人一样毫无生气。
“你不会没勃起过吧。”
“关你屁事。”
“当然关你屁事,老子要操的是你屁股。”
“那你倒是操啊,是不是找不到屁眼在哪里。”
被老男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笑,卫擎东狠道:“老子现在就来给你治便秘。”
说完一把将汪顺卷到身下,拉开他不太壮实的大腿,粗鲁地撸了两把自己的巨根插进去。
汪顺很抵触这个体位,这会一直提醒他胯下隐秘被暴露的事,内心因此陷入极度焦灼。
他尝试在男人禁锢力度没那么大时翻过去变成后背位,而男人哪会不知道他的小心思。
“后背位腻了,今天就正面操你。”欣赏着老男人窘迫神情,卫擎东威胁,“手别挡着,再捂几吧直接给你切了。”
男人手上变出一把小钢刀,正是汪顺之前两次报复用的作案工具。
老男人被吓坏了,不说小钢刀是被什么时候顺走的,就男人用刀比对他胯下这个动作都够他神魂俱飞。
虽然没有正常的生殖器官,但好歹是有,如果连这都没了他还算什么男人。
汪顺的紧张通过后穴甬道极具收缩体现出来,夹得卫擎东又痛又爽。
“嘶——”卫擎东甩了肥屁股一巴掌。
他没要求老男人放松,而是身体力行加大冲撞力道,强硬破开甬道深处,用高频抽插让老男人括约肌再不能收紧。
战战兢兢移开多次捂裆的手,苍白脸色逐渐被屈辱浸染得通红,汪顺抬起胳膊覆上双眼,勉强消除那张充满色欲的脸在自己眸中的停留时长。
浑圆的肥屁股与卵蛋撞击在一起,节奏有力,啪啪直响,仔细聆听还有深处一阵阵传来的咕啾湿滑声,骚浪蒸腾。
原本静谧的楼道充斥着暧昧色彩。
一阵突兀的来电铃声猛然打破黏腻氛围,卫擎东不慌不忙搜出手机,瞄一眼来电提醒,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
“喂?”
汪顺赶紧捂住嘴巴,克制不断被冲击出的叫喘,暗自辱骂卫擎东九九八十一遍。
在这种见不得人的时候接电话,脑子被门夹过吧这瘪三。
离谱的是这男的还开的免提。
“东哥怎么还不来接我,都11点了。”电话那头撒着娇,故作几分埋怨。
卫擎东缓慢抽出,再用劲插入,虽然放慢了摆动速度,但该有的快感一点不少。
老男人就没有那么好受了。
后穴被操得翻红,止不住大量湿滑流出,恍惚中有种排泄的诡异感,还得提防身上男人突然发作撞得他粗喘出声。
“宝贝,我临时有个项目会议要谈,今天约会先取消,下次补偿你。”
“啊~怎么这样啊,东哥你说话不算话。”隔着电波媒介都能感受对面人的失望,“人家今天特意捯饬好久出的门,你要怎么赔我。”
“你不是看上r款车了吗,下周车展带你试驾。”
这就是送车做弥补的意思,电话那头一扫低落,只嘴上意思两句,“讨厌,东哥什么时候知道我喜欢r款的,平时是不是一直盯着我呢。”
“是,一直盯着你骚穴呢。”
“大色狼。”
汪顺打死都想不到在自己面前斯斯文文的清秀男生,私底下竟是这种骚言浪语张口就来的性格。
只怪自己识人不清,把小骚货看成小白兔,最后被教训惨了。
察觉老男人注意力不集中,卫擎东狠狠撞了一下肥屁股,老男人来不及闭嘴,发出一句不大不小的抽气声。
“什么声音?”那头疑惑。
卫擎东没解释,问了其他话,“对了,上次欺负你的那个老男人现在怎么样?”
电话那头欣然转移话题,“真是天道好轮回,公司里看不惯那个内心扭曲大叔的人太多,都不用叠加你的威慑,早就有其他同事联名给老板说要开除他了,今天一早那个大叔收拾好自己的破烂滚蛋了,哎呦灰溜溜的样子别提多解气。”
躺在地上的人震了震。
“事情解决就好,我还有事,先挂了。”说完卫擎东瞥一眼老男人,对电梯口相遇的原因有了大致了解。
大概真的被刺激到,接下来无论卫擎东怎么换着角度狠操老男人都不再给任何反应。
接二连三的沉重打击让汪顺一蹶不振,恍惚到精神与肉体分离。
“我还想办公室缺个秘书助理,看你这模样是没兴趣了。”
延迟数秒,老男人抬起双眼,没能理解高大男人这句话的意思。
“摆着臭脸给谁看呢。”卫擎东抓起老男人看着有些畸形的男根,在手里把玩两秒,恶意满满道:“想要工作就把我伺候舒服了。”
只犹豫几秒汪顺就主动抱起双膝,放松后穴方便高大男人进出,甚至渐渐跟上对方摇晃的节奏,配合抬起屁股磨蹭男人紧实下腹。
“说,说好了啊,我给你好操,你给我工作机会。”
拿屁股换工作这事过于破廉耻,汪顺说话时底气不足,眼神乱飘。
在老男人的配合下卫擎东渐入佳境,接下来没再废话,只用冲击力度警告老男人不要扫兴。
快射出来时他把汪顺翻过去,用力揉捏手感极佳的骚屁股,在一阵强劲的高频抽插中他低吼出声,死死嵌在那对嫩白软弹里,直至上面布满可怖的手掌印,才缓慢拔出来。
欲望得到缓解,出走的理智自动归位,卫擎东不经意伸手,绕过汪顺屁股摸了摸那个一直缩着的粉白小根。
依旧软趴趴。
老男人这会儿陷入出气少吸气多的状态,胯根被长时间撞击变得酸胀不已,即便男人那根拔走,留下的余感仍让他抽搐抖动好久。
卫擎东整理好着装,望着久未爬起的老男人,心里琢磨着什么。
手握卫擎东扔给自己的名片,汪顺穿着新买的西装人模人样走进s市最高商务大厦,以往跑业务才有机会踏入的地方,从今天起他要在此就职。
想想挨两顿操也值了,就他这学历根本够不着丰凡实业的门槛,用屁股换秘书助理职位这事只要他不说原由,不知其然的人得羡慕死他,尤其那帮瞎了眼的前同事。
这么一想,去恶鬼办公室打杂的压力都减小很多,虽然今后要经常直面那张脸,可谁让恶鬼是发钱的人呢。
秘书的工作是配合老板打理一切琐事,照顾老板顾及不到的细节,而秘书助理原则上是秘书工作的补充。像丰凡实业这种在业内劲头强势的新贵企业,老板和秘书能力都是独一档,细想根本不需要劳什子秘书助理,自己可能就是在总裁办公室打个杂。
汪顺很清楚自己没有高学历和无可替代的技术能力,之前的公司职位完全靠在职年限熬出来的。
他想,如果能安排跟一跟正经项目最好,没有就安心赚份死工资。
毕竟他早已过了积极出风头,只为证明自身能力的年纪。
去人力部门报完道,汪顺被领进总裁办公室,结果办公室空无一人,他疑惑问同事,“哎老板怎……”
砰!
门被迫不及待关上,留汪顺独自在办公室干瞪眼。
“什么玩意儿,一点礼貌没有,我好歹是新入职的人。”觉得自己遭遇不公正对待,汪顺愤愤然,“老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真是没大没小。”
半点没想起当初如何对待的小诚。
枯坐沙发半小时,办公室门终于被推开。
多年职业习惯让汪顺还没看清来人就挂上自认得体的笑容。
因而当一张陌生却极其好看的脸映入眸中时,他的笑容像被按下静止键,滑稽的卡愣住。
对面人似乎也没料到办公室有生面孔,同样顿了两秒,随后便眉眼泛笑。
“你好,我叫吴蔚然,找卫总谈点事,你也是过来谈工作的吗?”
说话声音清亮温和充满力量,听者如沐春风。
办公室落地窗采光通透,如天然的打光板,给吴蔚然皮肤镀上一层浮光,姣好的唇形弧度自然润泽,高挺的山根饱满顺直。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吴蔚然俯身放下文件的刹那,汪顺好像看到对方眼眸深处闪过湖蓝色的光。
修长双腿搭配定制西服相得益彰,吴蔚然没有把衬衫扣得一丝不苟,领带位置用的不常见的细长款领结。
气质优雅,通身贵气。
一方面穿着品味不像下位者,一方面说话神态不像上位者强势,汪顺一时把不准吴蔚然身份。
他禁不住咽下口水,手脚无处安放。
不说别的,这个叫吴蔚然的俊美男人,是他目前在现实生活中遇到过最好看的人。
“我叫汪顺,是新来的秘书助理,老板应该在外出中,您先坐在这边等等,我给您倒杯茶。”
“不用这么客气,我和你一样是给老板打工的人。既然卫总不在,那我们就偷个懒休息下。”
吴蔚然拍拍身旁沙发示意汪顺同坐,三言两语就让汪顺信服他和自己是同边人。
过去哪有这么不带成见外貌还如此出色的人和自己交流,汪顺很快就放下那几丝疑虑开心聊起来。
“顺哥好厉害啊,丰凡实业可是最热门的投资公司,应届毕业生挤破脑袋都挤不进来,还得是顺哥这样经验丰富能力优异的人才行。”
俊美男人语气带着几分羡慕,听得汪顺飘飘然。
“哪里哪里,我也就办事利索点,工作稳重点。”厚着脸皮接受夸奖,老男人控制不住颧骨上扬。
“加个微信吧,以后我还要经常过来,到时候提前给顺哥发信息,就不至于像今天这样空跑。”
“好好好。”
两人顺利交换联系方式,侃没几句吴蔚然起身接电话,汪顺趁机把刚加的朋友圈资料点开,窥探欲十足。
吴蔚然微信头像是一只正在草地沐浴阳光的小金毛,和他本人给人的感觉一样和煦温暖,朋友圈发得不频繁,内容风格各异,看起来是个很热爱生活的人,有的是一顿野餐,有的是一场live,有的是一场演讲——嗯?
往下滑的手顿住,汪顺瞪大双眼,不敢置信。
这是一张某年某月某日清大荣誉校友演讲会的照片,刚才和自己坐一起聊天的人赫然在照片中间,朋友圈定位也是货真价实的清大会议讲堂。
“怎么了?”结束掉电话,吴蔚然坐回沙发。
汪顺蓦然露出极度崇拜的神情,“你是清大毕业的?”
“对啊。”俊美男人微愕,没明白一个电话前后汪顺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谄媚,“我是清大硕士毕业。”
“我操呃不是,你好牛啊!”脏话脱口而出,汪顺急忙刹车,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传统乡镇出身的人对国内顶级学府有着天然敬畏,在汪顺学生时代,提到清大必定和‘传说’一词联系在一起,即便后来他选择在s市工作,也因为公司规模之小和业务之普通,压根没机会接触顶级学府的高材生。
再看看现在坐在身旁的吴蔚然,这可是一个市里出不了几个的天之骄子。
竟然毫无架子和自己聊了这么久,最关键是他们俩还加!了!好!友!
俊美男人这会儿悟过神来,敢情这新秘书助理还有清大崇拜情结。
有点儿意思,估计办公室主人都没料到会有这茬。
“没你想的那么夸张,以前比较会读书而已,现在还不是帮人打工。”
汪顺莫名感动。
“哎不知道怎么给你说,我法肆意抓抚。
套房里暖气十足,没一会儿两人就汗水横流,燥热到不行。
吴蔚然边刁着老男人肿胀不堪的乳首发力啃咬,边用肉根头冠狠抵老男人直肠深处凸起。
两厢夹击下老男人溃不成军。
“啊啊啊!!太刺激了!!”
像磕了药似的不住摇晃脑袋,汪顺控制不住生理泪液和口涎泗流,“吴蔚然,慢一点好不好?”
男人答应了恳求,不仅不再强攻两个敏感点,连基本的抽插都停下来,只不紧不慢研磨着直肠内壁。
“不是这样!”
后穴骤然失去摩擦,麻痒未解,汪顺空虚难耐,“再快一点。”
“嗳,顺哥有点任性哦,到底快点还是慢点?”
男人眼底尽是逗弄神色。
汪顺看不惯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一怒之下使出蛮劲推倒男人,兀自跨坐在男人身上。
吴蔚然只愕了一秒,随即露出称赞的表情,“这个姿势不错,需要什么速度顺哥可以自己把握。”
……
虽说这个体位让人有一定掌控感,但汪顺到底缺乏经验,双手撑在男人胸腹,肥屁股不住上下起伏,却始终碰不到最快乐的地方。
“吴蔚然你帮帮我,我碰不到那个点。”声音急出哭腔。
“可我一直在出力,有点累了。”
“你就顶一顶,顶一顶嘛。”
“那就一下,你好好记住位置。”
话音刚落,男人抬起胯部,男根精准挺到直肠深处凸起。
汪顺激得向后仰头,垂到下巴处的汗水随之洒在空中,形成一道亮泽的珠帘。
“啊,好舒服。”
结果男根只顶这一下便停下动作。
刚被吊起的欲望再次下沉,汪顺抱怨,“你继续啊!”
“不是说好只顶一下嘛,我还没歇够。”
“怎么这样啊,我也没力气了。”
刚才臀部那几十秒的活塞运动已经是老男人体力极限。
俊美男人眼珠一转,露出坏笑,“我想要奖励。”
“什么奖励?”
“顺哥想。”
老男人怒从心生,“你烦不烦,是你拉我滚床单的,不给人痛快还要求这要求那。”
“好好好,别生气,逗你呢。”
胯部缓慢启动,男人九浅一深有规律向上挺动。
内壁摩擦的感觉逐渐回笼,龟头有意无意擦过直肠凸起,虽不若先前那么刺激,但麻意逐一散布至四肢百骸,最后汇聚到胯下那根白嫩小芽。
小芽不知何时再次硬起,随着身体主人上下起伏,拍打男人紧实下腹。男人下腹处仔细看有一小滩透明粘液,谁都没有注意到那是汗水还是其他什么。
汪顺感觉自己像一叶浮萍,随身下人或强或弱的顶弄浮动晃荡。
“吴蔚然,我又硬了。”
“看到了,开心吗?”
“开心,你要是再快点我会更开心。”
“你变贪心了,顺哥。”男人坐起身,将汪顺身体放下来,准备从身后进攻,“那顺哥想好给我什么奖励了吗?”
老男人身体俯趴,双臂撑在床沿。
“你凑过来。”
脖子拧到极限,在俊美男人凑近时,汪顺倏地把唇覆过去。
男人怔愣住。
这是一个不带情色意味的亲吻,更像小动物面对强大保护者时的讨好行为。
一瞬间脑子名叫理智的弦崩断,吴蔚然眯起眼,胯下男根暴涨,喉咙干烧到涩然。
一个奔四的老男人是怎么做到这样又纯又欲的?
饶是18岁开过荤,床上人没断过的吴蔚然也讶异自己的失态。
他一直以为如今对普通性爱不会再起波澜,没想到老男人小小一吻竟然差点城池失守。
啧,有点想把这老男人藏起来独享了。
并不知道自己无意中打开了男人控制理智的开关,等汪顺发觉身后动作越来越粗暴时为时已晚。
好在身体早就适应柱身的尺寸,男人毫不保留的撞击力度和速度,每次上膛都直抵后穴凸起,令汪顺头皮发麻,抖腰不止。
“好爽!啊啊啊!再重点!用力操那个点!”
男人依他所想,用几乎把卵蛋塞进穴里的力度狠狠撞击骚屁股,龟头抵近凸起各种研磨旋转顶撞,捣得穴心泛滥成灾。
“不行了吴蔚然,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真的要尿出来了!”
老男人疯狂摇摆头,生理泪水不受控制洒落到手背,吴蔚然手绕到他身下包裹住阴囊,极尽所学抚慰即将奔赴高潮的嫩芽。
“呃啊——”
汪顺向后仰头,腰部塌成一个极致线条,屁股和猫科动物交配一样撅得高高的。
高潮来临时耳蜗传来一阵嗡鸣,眼前似有白光闪过,先前紊乱的气息在这刻得到静止。
实在太爽了,他甚至觉得就这样死去也没什么不可以。
男人把抚慰过嫩芽的手凑到汪顺面前,带着笑音说:“尝尝自己的味道。”
汪顺这才注意男人掌心是一滩白色浊液。
“我射的?”
或许他的ed已经治好了,不仅会硬,还能射精。
老男人探出舌尖,卷一点浊液进嘴里。
“自己的初精味道怎么样?”
“怪怪的,有点咸。”
“再吃吃我的,看有什么区别。”
说完不待老男人反应,吴蔚然快速耸动,公狗腰的冲击力度差点把老男人撞到跪地。
在帮老男人体验初次高潮时,他自身快感也积累到极限,这时只需十几下高频冲击便能攀上顶峰。
即将喷发的前一刻,俊美男人从火热湿润的内穴拔出来,一把捋掉安全套,对着老男人的脸喷发。
突然被射一脸的汪顺懵了两秒,看上去不怎么介意,随后眯眼把睫毛上挂的那滴精液用指尖刮下来,犹豫一下才送进嘴里。
刚经历完高潮的俊美男人,身上还留有未散的潮红,他躺到老男人身边,单手撑着耳侧,促狭问。
“怎么样?谁的好吃?”
老男人认真打量这张令人嫉妒的脸,自动忽略破廉耻的问题。
忽然,他在某个角度观察到男人眼底有别于常人的光彩,“你的眼睛是不是带点蓝色?”
“你发现啦。”俊美男人淡然回答,“我太奶奶是俄罗斯人,所以混了点血。”
“我就说在这栋花园别墅住下来。
也不知道吴蔚然后续用的什么方法,汪顺不仅从丰凡实业顺利脱离,还获得了不菲的薪资补偿,家庭医生几次上门检查,终于宣布他耳朵不再有问题。
汪顺决定做顿大餐庆祝一番,顺便感谢多有照顾的吴蔚然。
开心哼着小曲游走在厨房,老男人突然接到吴蔚然着急忙慌的电话。
“对不起顺哥,我这边临时加班,回家可能会晚些,你饿了就先吃,不用等我。”
“哎我当多大个事,你顺哥又不是小孩子,还会饿着自己肚子?放心吧啊,回来开车慢点。”
这些天和吴蔚然同居,汪顺体验到了小年轻们说的热恋感,虽然两人实际并没有在交往,但架不住吴蔚然全方位细心体贴的对待,就算做个普通炮友,能受到打炮对象如此照顾的应该也不多见。
说起打炮,吴蔚然因为他的伤病,一直没有做到最后。
与其说打炮,不如说是吴蔚然单方面照顾他的生理欲望。
每次舒服得射出来,对方就及时收手,绝不让他费半点功夫纠结贡献屁股与否。
怪就怪在这样反而加重了他的心理负担。
吃别人的喝别人的住别人的,连他妈精液都是别人伺候出来的,他却没让对方泄过一次……
搞得他跟卫擎东20似的。
主要这男的也奇怪,怎么会一次都没硬过呢,一点不像他,酒店那次战况那么激烈,回到别墅反而没有世俗的欲望,到底谁才是ed啊。
厨房备好菜不着急下锅,汪顺坐在客厅有一搭没一搭吃着水果扣着手机。
第一次见他如狼似虎,现在见他毫无冲动,不会这么快就没性趣了吧。
不是说他屁股好摸嘛,倒是来摸啊。
扔掉手机长叹,汪顺斜趟在沙发上放空大脑,视线无意间扫到三楼西南角一间房,他猛地弹坐起身。
那间房的门竟然是开着的。
住了这么久,这栋别墅除了那间房,整个花园边边角角汪顺都已然熟悉。
只有那间房特殊,平时是上锁状态。
他可太好奇了,要说吴蔚然有极其隐秘的隐私吧,却连书房和卧室这么私密的地方都全然对他开放,甚至还开玩笑说保险柜的密码也可以改成他的生日。
而这间房没说能不能让外人看,但既然上锁,总归有特殊之处吧。
……管他呢,不看白不看,嘿嘿。
老男人发出猥琐笑声,一脸占了小便宜的兴奋,平日里根本懒得爬的三楼楼梯,这时竟然冒出几分探索前的美妙。
带着强烈的窥探欲,汪顺走进了那间隐秘的房间。
直到看清房间内部的陈设,老男人直接吓跪在地。
陈列在装饰柜上的是各种造型奇特尺寸不一的阴茎道具,颜色丰富设计精巧的软鞭与滴蜡,伪装成甜品与饰品的乳夹胸链,墙上各式缚绳与身体锁环悬挂,房中央还有一座等身比例的铁驹,马背上赫然矗立着巨型铁根。
——谁能想到如此优雅华贵的花园别墅有一间宛如地狱的s房呢。
汪顺犹在震惊时花园车库传来倒车声,顾不得消化这间屋的情况,他飞速掩上房门跑到楼下玄关处,几乎在门打开的同时咧开嘴。
“欢迎回来。”
吴蔚然挑眉,为老男人突然家有贤妻的模式感到稀奇,前几天也没见提前等着迎接,今日倒是心血来潮,还一脸做贼心虚的样子。
老男人去厨房处理菜品时他瞥了一眼三楼,了然于心。
鱼儿似乎上钩了。
吃饭间汪顺不光给吴蔚然频繁夹菜,连话量也是平时的两倍,他不知道以他蹩脚的演技,越想表现自然越是显得奇怪。
好在餐桌另一人没有点破他。
“顺哥,我想了下,你暂时没有新工作,就先在这儿住下去吧。”
“啊?不好吧,我那边房子还租着呢,不住浪费了。”
“那就把那边房子退了,你每个月房租是大头开支,这笔钱省下来每年还能出去旅旅游。”
汪顺心动了,他每月吭哧吭哧赚那点钱确实都贡献给房东。
先前在卫擎东那儿工资待遇丰厚,特意换了靠中心区的房,现下没了收入来源,要负担中心区的房确实倍感压力。
吴蔚然这番话就是及时雨。
“可我也不能一直白住你这儿。”
吴蔚然略一思索,“可以帮我打理下房子,别墅平时有固定的保洁过来清理,花园也有专业的人照看,但我不太喜欢陌生人常驻,让他们来的频率并不高,所以顺哥可以抽空照看下。”
汪顺点点头,算是认可这个建议,又道:“我会尽快找到下一份工作,在这之前可以负责你的饮食起居。”
“顺哥不用和我计较这么清楚,你有空的时候就做顿晚饭吧,我没有加班都会准时回来,如果临时有事就提前告诉你。”
两人聊的都是很普通的家常,汪顺却生出一股和热恋对象谈论婚后愿景的错觉。
不过这种感觉真不赖,他从小就希冀有个温暖的正常家庭,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了,吴蔚然却在他快放弃一切的时候出现。
有奇怪的性癖又怎么样,哪个男人骨子里没点变态欲望呢,这点爱好在完美如吴蔚然身上算不上扣分项。
“还有顺哥的工作,其实可以考虑一些居家办公类型的,如果不介意薪资和以前老公司持平,我可以帮你问问我们业务顾问。”
“当然不介意,我这情况哪能挑七捡八,能有稳定收入就不错了。”
还能居家办公,对他这种人际交往一塌糊涂的人来说简直福音,别说薪资持平,就算比老公司低点也没关系。
吃完饭两人一起洗碗,汪顺内心止不住澎湃,怎么感叹都不足以形容如同中彩票的心情。
他蹭到吴蔚然旁边,故意撞人,“嗳,我怎么就这么幸运认识你呢。”
俊美男人笑笑,逗他,“那你得感谢卫擎东。”
“日,一定要提那个晦气玩意儿嘛。”
“行,不提,我们聊聊饭后运动的事。”
老男人脸一红,“什,什么运动?”
把洗手液冲洗干净,吴蔚然擦干双手,凑到老男人脸上亲一口,“你想做的运动。”
“什么我想做的,明明是你想做!”
“好好好,是我想做,那走吧,出门散步。”
“不是做运动?”
“这么着急?不得把胃里的先消化?”
“操!我才不急,明明是你急。”
“行行行,是我急。”
两人相携于花园散步消食,到夜晚凉气深沉才返屋洗漱。
自从汪顺住进花园别墅二楼,吴蔚然就很少回自己三楼夜宿,每天几乎都和汪顺挤在一起醒来。
从吴蔚然晨勃状态看,绝对的精力旺盛,久未发泄的囊袋肉眼可见蓄积着饱满的子弹,所以这男人是怎么忍住每晚不发泄的?
最关键是他也快跟着憋出变态心理,明明都射出来了还不满足。
具体哪里不满足,大致是没在那张好看的脸上看到舒爽。
他还记得吴蔚然高潮时被欲潮充盈的脸,俊美无俦带着餮足,伴随低哑呻吟,像一头吃饱喝足的优雅豹子,性感至极。
那一瞬间让他非常有成就感,好似一无是处的自己能掌控这个男人的快乐。
现如今自己身体已经恢复正常,没道理让伺候这么久的男人继续憋闷。
汪顺决心今晚好好准备,务必让男人泄上一回。
他不知道的是男人在他进浴室时上了趟三楼,回来二楼卧室后手上多了些东西。
相对于上次在宁和上都的草草扩张,这回汪顺每步都力求到位,无论灌肠还是润滑扩张,早早就在手机上查好步骤。
打个炮还能让他这么认真的,只能是对着吴蔚然吧。
不过,他坚信这只是一种报恩心态,和情爱无关。
擦干身上的水汽,老男人踱步到床边,倾身而下吻住俊美男人。
接吻汪顺没什么经验,就记得吴蔚然第一次吻他时内心汹涌,现下他有样学样,轻轻贴在对方唇上。
吴蔚然似乎对接吻这种过于深切紧密的行为并不热衷,他没有引导汪顺进行舌濡纠缠,只在对方唇瓣覆上来时给予摸头的肯定。
俊美男人翻身对调上下关系,柔情似水的眼神在老男人脸上驻足许久,让人感觉倍受重视。
滑到老男人下腹,他颇有技巧地抚慰那根仔细洗净过的嫩芽,准备纳入口中。
老男人却伸手抵住他的头,阻止他进一步活动,“你别动,今天让我来。”顺势将俊美男人推倒,拉开男人浴袍,将那根尚在沉睡的性器含入嘴里。
吴蔚然斜躺在床头,目不转睛看着口交技巧日渐精进的老男人。
久未发泄的男根很快勃起,处于软垂状态时汪顺含着就有些吃力,一旦勃起,略微向上翘起的形状直抵他上颚,戳得人吞咽困难,津液泛滥,不久便打湿胯下三寸毛发地。
“把屁股转过来给我。”
老男人听话地把屁股转向对方,继续专心服侍勃发的男根。
突然,穴口被一个圆润的东西抵住,随后噗嗤一声滑进甬道。
汪顺大惊,慌张转头问:“什么东西?”
男人揉搓着两瓣手感绝佳的肥屁股,安抚道:“跳蛋而已,别慌,得让你放松一下我才好插进去。”
将跳蛋打开到一档震动模式,男人亲吻白嫩臀瓣,“放心,舒服的。”
满打满算自己后穴就只吃过几次男人的阴茎,这还是头一回塞进其他异物,汪顺度过刚开始几分钟的不适应,后面察觉跳蛋跃动幅度不大,才放松了身心。
吴蔚然塞进去的是初级体验版跳蛋,他观察着老男人身体反应,确定适应后开到三挡强震续断模式。
“啊,什,什么情况……嗯……”
后穴猛地收缩,死死夹紧体内椭圆异物,可是越夹甬道越窄,跳蛋震动感越加强烈。
汪顺再无法做到对男根的细致含弄,仰起脖子塌下腰,一声接一声的哦吟。
跳蛋刚开始只在甬道刺激内壁,随着汪顺禁不住摆臀收缩,它渐渐滑到深处,搅得内里淫水翻腾。
虽然是三挡强震状态,但吴蔚然使了个坏心眼,他挑的续断模式在跳蛋强震完三秒后又会静止两秒,永远不上不下,循环往复,点到即止。
前列腺早就被跳蛋按摩到发麻发痒的汪顺,被这个模式折磨得难受不堪,吴蔚然不时的爱抚又成倍增强这种感觉。
他感觉体内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欲望不仅得不到消解,还愈演愈烈。
“啊……蔚然……操我。”
老男人眼尾泛红,讨好地吸吮那根肿胀的性器。
“不要心急顺哥,还不到时候,快乐是需要堆积才能爆发的。”
把浑身瘫软的汪顺翻过来,男人奖励性地亲吻他耳后和脖颈,在一个个敏感点上留下湿痕,同时双手不轻不重揉捏着胸前凸硬的乳粒。
“啊……再用点力,乳头好舒服。”
一般男性胸乳不是敏感点,碰到了也只有痒的感觉,但汪顺这块似乎天赋异凛,吴蔚然第一次碰触时就展现出惊人的反应,稍加抚慰便能获得巨大快感。
男人俯身含住乳晕,舌头与乳头频繁交锋,间或用牙齿啃咬乳尖。
汪顺爽得不住挺起胸膛,后背本能离开床面,期望男人给予胸前两点更多抚慰。
“别,别走,再多吸一会儿。”
察觉男人唇瓣要往其他地方游走,刚刚爽到的老男人下意识抓住对方肩膀。
“乳头很舒服?”
老男人点点头。
“想不想更舒服?”
“想。”
“那就闭上眼睛。”
汪顺无条件信任俊美男人,乖乖闭上眼等待奖励。
结果等来的不是快感,而是尖锐的疼痛。
老男人蓦地睁开眼,看到胸前突然多出一对扑闪的蝴蝶。
蝴蝶雕刻非常精美,镶嵌在翅膀上的各色宝石于灯光下摇曳生辉。
但他无心欣赏,因为此时胸口剧烈的疼痛就来源于此。
两只蝴蝶是特质的乳夹,最底下的底环刚好圈住乳头,已经硬挺的乳头在极限挤压下飞速充血,很快便涨到发紫。
“痛痛痛!快拿开!”汪顺立刻想取下。
眼疾手快抓住汪顺双臂按在头顶,吴蔚然用蛊惑的语气轻声说:“忍一忍顺哥,很快就舒服了。”
接着把汪顺耳瓣含进嘴,舌头伸进耳廓乱搅。
“啊……你他妈的……混蛋。”
上下身三重刺激,疼痛与快感交杂,汪顺一时不知道该做何应对,只能大声呻吟排解身体的冰火两重天。
最终疼痛占据上风,他实在受不了了。
“不行不行,太痛了,再这样下去我又要ed。”
俊美男人被逗笑,顺着老男人的意取下那对蝴蝶乳夹。
没想到取下的时候又是另一番剧痛。
老男人抽着气龇牙咧嘴,暗自发誓再不能被这个变态男人在床上套路。
去除乳夹后的乳头呈现紫红色,形状惨烈,乳晕一周是触目惊心的淤痕,乳尖更比夹之前大了两倍,平时难以察觉到的乳孔此时像一朵小花绽放开,像极进入哺乳期孕妇的奶头。
这还没完,初尝跳蛋按摩滋味,汪顺后穴已经临近爆发点,离高潮就只差一脚。
他本想学酒店那次推倒吴蔚然来个骑乘,不让对方磨磨蹭蹭再吊着自己,结果胸前两粒出现的奇怪骚痒中断他的计划。
“我操!这是怎么回事?痒死了!”
说是痒,并不准确,那是一种从胸部内部开始涨麻,继而传导到乳头刺痒的感觉,想摸又想挠,像揉又想捏。
汪顺张开十指抓住自己胸部放肆蹂躏。
完全被欲望操纵的行为,却透着一股勾引的味道,淫荡又骚浪。
吴蔚然看着眼热,阴茎加速膨胀,面上虽然表现得悠哉,但颈部青筋出卖了他。
“你他妈对我乳头做了什么?为什么这么难受?”
怎么揉搓都不够解痒,不会是给他抹了奇怪的药吧。
“只是用了特质乳夹而已,刚开始会有些不习惯,等你适应后就知道乳头刺激也能高潮。”
“我才不要什么乳头高潮,哪个男人需要用乳头高潮。”把他当实验品耍呢。
男人淡笑瞥他一眼,倾身示范。
“啊——操!太刺激了!”
本来义愤填膺的汪顺,在男人用舌尖顶进乳孔的那一刹,爽到腰窝瘫软。
“啊啊啊,咬重一定,哦……”
同样是啃咬,乳夹没夹前和被夹后完全两种感觉。
此时从乳孔内传出的骚痒直达胯部,不用汪顺摸也知道那根小嫩芽立得硬邦邦,相对于后穴的软热发麻,这会儿嫩芽的发泄极为迫切。
“蔚然蔚然,摸摸我下面,我想射了。”
俊美男人回一句‘好’,本想给老男人含射,没想老男人挺暴躁。
“乳头别吐掉啊!几吧摸两下就行了。”
“贪心喔顺哥。”
怪谁?又是跳蛋又是乳夹的,这谁能受得了。
汪顺心里翻白眼。
好在男人接下来没整幺蛾子,轻轻松松让那根嫩芽攀上高潮。
按照前几次的情况,男人接下来就该收手让汪顺去洗澡了,虽然汪顺本来做足准备想在今晚和男人做到最后一步,哪想男人一个前戏玩出花来,还没等最后一步他就被折腾得够呛,大龄身子骨提前发出歇菜的警报。
他不知道,男人今晚在他身上尝试过那些小玩意儿后,不准备放过他了。
一把抽出尚在震动的跳蛋,带出几滴拉丝的淫液,吴蔚然扶住老男人那对软弹的骚屁股,将自己硬挺男根直接插进去。
“哦……”
虽然前端已经泄过一回,但是老男人体内积压的酸麻始终没有得到释放,吴蔚然猛然插进他甬道最深处,这才终于有了被喂饱的感觉。
起初是不带技巧的集中蛮干,随后是花式的旋转研磨。撞击节奏忽快忽慢,或轻或重,后穴甬道逐渐湿滑泥泞,淫水呲飞。
老男人哪受得了这个,根本控制不住呻吟,爽得直叫唤。
只是小小囊袋暂时无存货,后穴骚点持续爽麻没法传导到前端,致使老男人有种要坏掉的感觉。
“慢,慢点,我射不出来了。”揉搓着胯下嫩芽,老男人语带颤抖,“有点难受。”
“换个姿势。”吴蔚然抽出男根,把老男人从床上拉起来抵到墙上,扛起一条大腿再顶进去。
这姿势着实磨人,本来他双腿几乎进入肌无力状态,现下只能一条腿着地不说,还因为高度问题得垫着脚跟。
要不是被顶得难以成句,汪顺属实想辱骂男人祖宗十八代。
为避免瘫软跪下,他一手撑住身旁床头柜,一手扒拉住吴蔚然汗涔涔的肩膀,身体形成侧悬的高难度姿态。
吴蔚然向上顶弄的频率越来越狠,像是要把卵蛋也塞进那窝软肉里。
略微上扬的男根每次恰好嵌在老男人肠道敏感点,使得后穴持续紧缩,夹得软弹的骚屁股都变得硬邦邦。
肉与肉的撞击声充斥整间房,伴随明显的噗呲水声,助兴一样让人越听越性奋。
“啊……夹得好厉害啊顺哥。”
温柔优雅的脸此时布满享受的欲念,本应矛盾的画面却让观者觉得性感至极。
这厮放在古代绝对是蓝颜祸水,自己一个普通路人甲被蛊惑住实在太正常。
汪顺给忍不住抚摸男人身体的自己不断找补,停不下对男人完美身材和脸蛋的喜爱。
“别摸了顺哥,再摸你屁股要开花。”
听毕,脑子跟着五官走,老男人被吴蔚然那张沉溺欲望的脸迷得五迷三道,说了句没有过脑的话。
“那你来啊。”
老男人眯着眼尾细纹,竟添出几分不该有的风情,吴蔚然无声骂了句‘骚货’,开始打桩机模式。
“啊嗯……哈……就是这里,别停。”
到这个时候汪顺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是这么重欲的一个人,明明脐下三寸细小多年摆烂无动静,结果一开荤惊天地泣鬼神,除了追逐快乐,礼义廉耻再也顾不上。
“啊啊啊,我不行了蔚然,好舒服好舒服,但是射不出来。”
老男人折磨得双眼充血,语带哭腔,不住摇头。
“那就靠后面高潮。”
“什么?”
“嘘,要来了。”
俊美男人胯摆速度提高到人体极限,臀部撞出残影。
没过几秒,老男人感觉腹部以下扩散开一股剧烈的酸麻感,而源头来自于体内持续被戳刺的凸起敏感点。
堆积到极致的快感骤然像烟花一样炸开,冲泛到四肢百骸。
“啊——”汪顺仰头,眼白翻出,发出一声濒死的尖叫。
顿时被肠壁绞得发疼,男根进退不得,吴蔚然蹙紧双眉,等老男人高潮过去再继续抽动身体。
不多时腰眼一麻,蓄积良久的子弹终于扑射进肠道内壁,滚烫十足。
老男人被这道内射激得下腹发颤,再次攀上小高峰。
陌生的刺激让他对极度失控的身体感到害怕,他眼泪汪汪,哭得难看。
“太恐怖了。”
“不舒服吗?”
“就是太舒服了,像要死过去。”
吴蔚然笑一笑,亲亲老男人满脸湿痕,“这叫干性高潮,不用射精的高潮。”
“……你花样太多了,有没有考虑过我这把年纪经不起折腾。”
“很少有男人能到干性高潮,顺哥如此轻松,多少有些天赋在的。”
“放屁!净扯犊子!不是你用那些个变态玩意儿我能这样?”打死都不承认是因为自己骚,“你看看我这胸,被那个夹子搞成啥样了,到现在还在胀痛。”
“没事,给你吸吸就不涨了。”
“操!你他妈正常点……噢嗯。”
两人就此开启了一段没羞没燥的同居生活。为了晚年体面生活着想,汪顺不时建议吴蔚然要节制,一滴精十滴血,再这样下去他可能活不到六十。
吴蔚然虽然采纳了老男人建议,每一次滚床单会间隔三两天,但手段一次比一次玩得花。
等老男人察觉自己早已开始体验s房展品时,为时已晚。
作为调教师里的个中好手,吴蔚然懂得新花样得从初级手段出发,并及时给予快乐奖励,让人无形中没有负担的接受调教。
时间长了,接受调教的人逐步形成条件反射,便不再满足于普通的性爱。
午夜的电影院里放映着一部制作低劣的恐怖电影,前来观看的人们醉翁之意不在酒,稀稀拉拉坐在角落,在影片光影忽闪中,人影重叠,诡异耸动。
大半夜不睡觉跑到公共场合耍流氓,汪顺内心是极度拒绝的。他坐在后排角落,看到不远处大家都在专心‘耕田’,不时传出羞臊的哦吟声,禁欲一周的身体却违背意志,被引诱得发热发烫。
“嗯……乳头好涨,能不能把它取下来?”
影片光闪偶然照到的角落,老男人攥紧上衣到肩头,上腹几乎光裸,胸前赫然是两管造型精巧的吸奶器,从透明的器顶能看到里面涨红到发紫的乳头,比普通男性大上许多。
“不行,昨天你就偷懒没带,不是说在我生日前每晚都带着吗?到时候我想吃你的大奶子。”
闻言老男人脸色羞红,心里无数次唾骂答应变态男人愿望的自己。
胸部淫欲得不到缓解,下腹欲火总能帮忙一二吧。
“那你帮我摸摸这里。”
随着一段时间调教,以往那根屈辱又畸形的白嫩小芽居然有长大的趋势,相比刚开始的萎缩细小,现在倒是快有中指的长度,勃起时硬挺殷红,看起来像那么回事了。
“我帮你摸前面,你自己扩张后面。”
老男人咬咬牙点头,双腿分开,脚踩在前面两张空位座椅上,身体下滑遮挡住重点部位。
吴蔚然没给他涂润滑,后穴开拓纯靠嘴里那点唾沫,进展缓慢。
嫩芽倒是被经验丰富的男人照顾得很好,不是纯粹单一的粗鲁撸动,而是轻重缓急角度多样的爱抚,三个地方只有这处急速获得快感,没多久汪顺就想喷发,却被男人及时掐住。
“干嘛啊……我都要出来了。”
“太快了,射这么频繁对身体不好。”
啊?不是吧,这个时候给他说射多不好,早干嘛去了。
“我难受。”
“后面要是能容纳三根手指我就让你射。”
老男人显然对吴蔚然提出的交换有异议,可这会儿又实在没办法缓解体内欲念,只能老老实实放松后穴进行扩张。
不知道是不是目标明确,心理暗示配合得当,甬道内部渐渐出现水润,虽不到泛滥的地步,但由一指到二指绰绰有余,后面三指也只花了几分钟时间。
一旦三根手指顺利进入,汪顺眼里便浮现喜色,示意俊美男人说到做到。
不成想男人玩的文字游戏,他笑道:“不够,你的三指能进,不代表我的三指能进。”
“不带这样玩儿的啊吴总。”
“我说真的,你都还没找到自己前列腺,出水少,润滑肯定不够。”
操!明明一管润滑剂几分钟就能解决的事,愣是折腾他十几分钟没消停。
“乖,马上就到了,你试试。”
试你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