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微大叫,季宴寒的手还没停,继续进出着,帮助她延长快感。
等平息,已经好几分钟之后的事情。
季宴寒把手上淫水混着潮液的水渍抹到林知微大腿上,问她:“舒服吗?”
“嗯,舒服。”
林知微还在余韵中,眼神有些放空,语速很慢,说完又想起来什么,微微皱起眉,改口:“不、不太舒服。”
季宴寒自己硬着还没射,先让她爽了,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
“嗯?”
他语气有些危险。
林知微没察觉到,低头看向自己胸部,自顾自说着“这里难受……”
她的情趣内衣早就被季宴寒解了,上半身只有薄薄一层围裙,刚才跪趴在餐桌上后入时,硬起来的乳尖被冰凉桌面磨着,有点难受。
季宴寒就把她围裙扯了,大手抓上去,捏着乳尖掐了一把。
那种不上不下的瘙痒感得到抚慰,林知微觉得舒服,自己把季宴寒的手按实了,又挺着胸脯,把另一边送给他:“姐夫,这边也摸摸。”
季宴寒双手各掌一只奶,挤压搓揉,捏成各种形状,粉粉嫩嫩的小奶头被他夹在指间,不轻不重地搓着,林知微享受地哼,发出一阵舒适吟哦。
那一脸的骚浪样儿看得季宴寒心口微荡,肉棒插进去的同时,俯身含住一团丰盈的乳肉,入口滑嫩,又香又软,只有奶头是硬的,他舌尖抵着快速舔弄,大口大口的吸吮,吃得啧啧作响。
“嗯啊……好舒服……”
林知微享受地闭上眼,紧紧搂着季宴寒的脖子,小穴里的粗硬肉棒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弄,和上面温柔缓慢的舔弄不一样,他插得很猛,发了狠,给林知微一种要把她撞散架了的错觉。
不过爽也是真的爽,湿穴被完全填满,一丝空隙都不剩,又粗又涨,让她连怎么呼吸都快忘了,像条渴水的鱼,全凭本能,微张着嘴巴在欲海中浮沉,被撞出呜呜咽咽的浪叫。
季宴寒终于吃够了奶,但嘴唇和皮肤接触的感觉让他有些上头,绕过山峰,又去了脖子、肩膀……所过之处,留下水迹和一串串暧昧的吻痕。
再往上,是脸颊,他犹豫了一下,林知微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湿漉漉的嘴唇,主动吻上来。
季宴寒顺势含住,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口腔里胡乱翻搅,缠着她的舌头,互相吞吃涎液,交换了一个法式的长深吻。
亲完,两人都气喘吁吁,季宴寒意犹未尽,有意再亲,但林知微嘴里溢出的呻吟很动人,被顶撞时,胸前晃荡的乳浪也漂亮,他于是直起身,不再分神,专心肏干起来。
啪啪啪的闷撞声回荡在整个房间,水声响亮,林知微忘情浪叫着,没一会儿,又高潮。
暖流从身体深处涌出,浇在龟头上,是穴肉夹绞带来致命紧致之外的另一种刺激。
这次,季宴寒没再忍耐,有感觉了就快速拔出,拉着林知微脱力的手撸动几下,低喘一声,将浓浊的精液尽数射在她肚皮上。
夏天本来就热,做爱又是力气活儿,一场下来两人都出了汗。
林知微身体达到极致欢愉后,内心就涌上了生理性的空虚,她需要抚慰,于是拖着被干软了的身子,硬是坐起来搂住了季宴寒。
季宴寒没躲开,更没推,单手回抱,让林知微趴在他肩膀上喘。两人的呼吸交错在一起,听着彼此剧烈的心跳,慢慢等热烈回温。
情盛时候这样的姿势舒服,但平息下来后,逐渐感觉到汗液粘黏,体验就没那么好了。
林知微推开他,自己撑着在桌上坐好,表情餍足,晃荡着脚丫,带了那么点儿得意的挑衅:“还说让我哭呢,这也没有呀。姐夫,你是不是吹牛?”
她一共高潮了四回,虽然过程姐夫确实挺猛的吧,但从结果来看,这差不多是足够让林知微满足、但又不至于过度贪欲的程度,她觉得刚刚好,十分满意。
但显然,与季宴寒之前放出的狠话不太一致。
林知微觉得自己这时候应该趁机气气他,谁让他先前装模作样端着,那么气人。
季宴寒没理会,不管是无视还是默认,都让林知微的情绪不那么平静。
她来了劲儿,脚背蹭蹭季宴寒的腿,非要问:“说话呀,姐夫,你是不是吹牛?是不是?”
季宴寒看了她一样,挪开腿,语含警告:“林知微,你要是不想被搞大肚子,最好不要作死。”
随着姿势变化,林知微看清楚了他胯下,那狰狞挺立、又完全充血硬起来的性器——
跟还没射过似的。
额……
林知微噎了一下,明白过来,所以,是因为没套儿,怕她怀孕才如此克制的?
林知微有一肚子淫浪的话,什么‘姐夫射给我’之类的,但她不笨,知道是为她好,而且自己有分寸,再怎么也不会愿意伤害身体。
但倘若季宴寒不讲究,她这会儿没想那么多,一定要事后才能反应过来,到时候免不了要吃药。
林知微其实是有些后怕的,于是半真半假扑上去,抱紧他,撒娇着说:“姐夫你真好,我现在开始爱你了。”
季宴寒知道也不是真心,不为所动,不予理会。
“那姐夫这里怎么办呀?”
林知微手伸过去,用两根指头捏捏龟头,自告奋勇:“要不我帮你?用嘴还是手?”
她抱怨了一句:“家里怎么连套子都没有,你和我姐不戴的吗?”
想到刚才那根鸡巴也那样赤裸裸地进去过林佳仪的身体,林知微厌恶地皱起眉,不给他摸了,想直接用力捏一把,让他蛋疼!
不过还没动手,季宴寒像有先见之明,先一步把她推开了,保鸡一命。
他无视了林知微关于套子的那个问题,只答上一句:“不用。”
说完,弯腰捡起裤子,就挺着鸡巴,目不斜视的回房间了。
让林知微:“把你弄的垃圾收拾干净。”
不知道是在说那盘散发着诡异气息的香蕉茄子,还是她流了满桌的骚水。
林知微脸色微红,瞪着他的背影,恨恨地想:迟早把这垃圾喂你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