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安排的职位确实要比林知微之前想象中的要好,能跟着公司高层,就算打杂,也不是完全没益处。
林知微做戏做全套,又多磨蹭了一天,次日晚上,坐车回到林家。
大伯不咸不淡,嘱咐了句进来公司就好好跟着学,别的再无多话。
林知微自然是乖顺地应。
她跟在一个副总的手下,那位姓王的叔叔人不错,对她颇多照拂,有什么不会的都让助理耐心教导,很短的时间里,林知微就学到了不少。她本来还诧异大伯怎么会这么好心,后来才知道是爷爷安排的。
就这么上了两天班,第四天的时候,赶上周末,林佳仪和季宴寒回来吃饭。
大伯空有野心能力不足,加之年龄上来,逐渐就处在半退休的状态了,季宴寒因为有能力有手腕,所以才在求娶的时候被看中,答应联姻,一进公司就任总经理。
空有名头,不占股份,实权不大,替人打工罢了。
不过林知微进公司实习的事季宴寒还是知道的,因此见了人,也并不诧异,不热络也不太冷淡、礼数周到的点了点头,算打招呼。
林知微看不惯他那个装的样儿,趁没人注意,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他一脚。
季宴寒面色不动,专心吃饭,间或与大伯交谈几句,像没知觉。
他和林佳仪依然是一副琴瑟和鸣的样子,对她关怀备至,满心呵护,任谁看了不夸一句好老公,谁能想到他外面还有人?
一顿饭快要结束的时候,林知微寻了个没人说话的空档,鼓起勇气,说:“大伯,家里住得离公司远,我上次差点迟到了,要是买辆车的话,会不会方便一点啊?”
大伯家住的是独栋别墅,出行自然有司机接送,但如果用车时间和别人撞了,自然不会优先林知微。这边又没有公共交通,确实麻烦。
林知微了解大伯,贪婪又虚伪,哪怕她开口要车,要的是自己那部分股份分红得来的钱,大伯肯定也会自掏腰包——否则传出去不好听。
而对于大伯来说,穿衣吃饭不会苛待,让他给林知微置产,那就不太情愿了。
果然,他眉头微动,说:“微微你还小,没几天就开学了,把车开去学校不太好,等毕业了再买不迟。这样,家里远的话,不如你去佳仪那儿住几天吧,正好你们姐妹俩也有些日子没见了,宴寒忙,平时还能和你姐姐做个伴儿。”
林知微犹豫:“会不会太打扰姐姐和姐夫啊?”
这就有些茶言茶语了,季宴寒看了她一眼,林佳仪倒没听出来,不过态度也不太好,慢悠悠喝了一口汤,说:“随便。”
她是真的无所谓,对这个妹妹谈不上讨厌,当然也不喜欢,只是小时候林知微喜欢缠着她,她有些厌烦,为了甩开还做出过把人骗进柜子里关上的事。
那之后,林知微长大了些,就不怎么找她玩了,毕竟年龄摆在那儿,差了有十一岁,两人虽然多年处在同一屋檐下,但更多的就只剩下多余和陌生了。
反正地方大,多一个林知微住进来和多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住进来,也没区别。
林佳仪这样说了,季宴寒也只好附和:“不打扰的。”
林知微放下心来,笑得真心实意:“谢谢姐夫,谢谢姐姐。”
当天晚上,林佳仪夫妻俩离开时,林知微也收拾东西,一并跟着他们回了家。
他俩婚后的新房是繁华区大平层,一百五十平左右,不过买了两层,上下打通,倒是宽敞得很。
林佳仪和季宴寒住二楼,上面是一些书房、茶室、健身房什么的,下面一层基本就是公共区域,厨房、客厅、吧台、影音室……还有两个房间,一间给住家的阿姨住了,另一间正好林知微住。
她一路老实本分、安安静静,话都不多说,到家后,林佳仪进门就上楼,把一切事情都丢给季宴寒,这正好方便了林知微。
他本着姐夫的身份,引林知微去卧室,安排她住宿,守礼地在门外边止步,交代一些客气话:“生活用品基本都有,都是新换上的,要是缺什么了,就跟阿姨说……”
还没说上几句,被林知微一把拽进房里,关上门。
她把季宴寒按在门板上,他脸色不变,继续说:“别太拘谨了,就当是……”
林知微胳膊环住季宴寒的脖子,没等他说完,笑盈盈地打断:“姐夫,你想我了没?”
“……自己家。”
林知微踮脚,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不满:“问你话呢,想我没?”
“老实……”
啵,又是一口。
“想没想我啊?”
“你姐还……”
林知微不让他说完,又亲一下,露出点委屈:“这都多久了,我都快想死你了,姐夫你真的不想我吗?”
季宴寒皱眉:“不……”
再亲。
林知微不委屈了,气势十足地瞪他:“我不管,你要是不想,我就一直亲,把你嘴巴亲肿!”
季宴寒沉默片刻,终于还是妥协:“……想。”
林知微笑起来,马上搂紧他:“我就知道,姐夫,我也想你。”
“嗯。”
季宴寒打算推开她,谁知道林知微使上了吃奶的劲儿,愣是扒不开,手还挨挨蹭蹭的,往他裤裆上摸。
这些日子下来,她对季宴寒的身体已经很熟悉,拉下裤链,手从前门钻进去熟练地掏裆,抓着龟头技巧性地搓两下,那儿就充血发硬了。
林知微亲他嘴,季宴寒扭脸躲开了,她就顺势往下,舔他喉结,呼气如兰的勾引:“亲一个嘛,我姐姐肯定洗澡去了,还有点时间,快点的话还能做一回。”
“几天没有吃姐夫的大肉棒了,你倒是快活,和姐姐夜夜激战,我下面好痒,馋得快能吃两根了,不信你摸。”
林知微知道什么样的话最能刺激季宴寒,说着,就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腿心去。
修长带一点粗糙的指尖碰到柔软蚌肉,第一感觉是嫩,热热的,却挺干燥,完全不像林知微嘴上说得那样饥渴难耐。
季宴寒随手拨了两下,不过也再正经不起来了,被她抓着鸡巴撸得挺舒服,就呼吸微沉,略讥讽地说:“摸什么,摸你长了个小嫩逼?”
是说她嘴上喊得骚,其实连点水都没流。
“哼,”
林知微扭着屁股在他指上蹭,没一会儿,就湿了。
她扬眉吐气,顺着杆子往上爬,说:“姐夫你看,我没骗人吧,它多想你啊。”
“嗯……”
季宴寒借着淫水湿滑,插了根手指进去,里面软肉蠕动,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吸绞,缠得季宴寒后背一酥。
“这才几天没肏你啊,就又这么紧了?”
他寻到深处那点,转着圈儿顶弄,一边把人弄得娇喘连连,一边问:“自己没偷偷玩儿过?”
“没有,那些冷冰冰的东西哪有姐夫好啊……啊……”
季宴寒的鸡巴前端也流水了,林知微抓着那根粗家伙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着,感受下面密密麻麻的快感。
他没有塞更多手指进去,只放了一根,速度也不快,很不激烈,慢吞吞地抽送着,比起纾解欲望来,更像是调情、挑逗、亵玩。
但他技巧实在是好,身经百战下来,对林知微的身体比她自己都熟悉,抠挖、顶弄、抽插……时不时旋一圈儿,她又实在敏感,没一会儿,就颤抖着高潮了。
“唔……姐夫……”
林知微知道自己在哪儿,家里有谁,但还是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紧紧攥着季宴寒硬邦邦的鸡巴。
他不知道疼还是爽,低低抽气,说她:“看来是真想了,一根指头都能把你肏高潮。”
边说,边把湿淋淋的指头抽出来,没马上拿开,而是大掌一包,整只手把林知微泥泞不堪的阴户捂住,说:“你不是爱潮吹吗,别喷我身上了。”
林知微本来没感觉,听了季宴寒这话,就甩开手里硬邦邦的鸡巴,抱住他胳膊,两腿用力夹紧那只温热的手掌,像夹着被子自慰一样,在高潮余韵里,找着角度,自己扭着屁股哼哧哼哧磨了几分钟,硬是把自己给磨喷。
季宴寒掌心包着,潮液没溅到衣服上,只是弄脏了他的手。
“哦……嗯嗯……姐夫的手掌心也让我好舒服……”
林知微声音不大,叫得倒是骚。任何一个男人被喷这么一手,再听过她叫床,能忍住不提枪肏一顿的,都不正常。
季宴寒已经硬到了极致,鸡巴从裤链里戳出来,兴奋地一跳一跳。
林知微没再勾他,等平息下来后,却是故意说:“好了,姐夫你走吧,再不上楼我姐姐该发现了,再见,晚安。”
她从季宴寒怀里退出来,不缠他了,打了个哈欠,一副酒足饭饱之后打算要睡了的餍足样儿。
季宴寒哪里看不出来林知微这是以退为进、欲擒故纵。
但是,他火都烧起来了,她说不用就不用?
“呵,”
季宴寒冷笑:“自己吃饱喝足,我你就不管了?”
林知微眨眨眼:“那,我帮姐夫打出来?”
不等季宴寒说话,她婊里婊气,又马上说:“可是,姐夫现在就射了的话,晚上和我姐姐做爱没东西了怎么办呀。”
季宴寒罕见的没有回避,正面斥了一句:“操你自己的心吧!”
“给你买的那些假鸡巴带了吗?”
他一边面无表情地忍着痛把自己硬邦邦的性器往裤子里塞,一边说:“晚上别锁门,等着,我倒要看看你吃不吃得下两根。”
两根自然是吃不下的。
何况林知微并没有带,只带了一颗小跳蛋,在林家她不敢太放肆,本来是打算偶尔压力大的时候自娱自乐用,没想到季宴寒不讲究,小也不嫌弃,开最大档塞到了林知微屁股里。
他是后半夜来的,将近一点,当时林知微都已经睡了,被他给推醒。
“别睡了,起来做爱。”
林知微正困,迷迷糊糊,真怀疑这人是故意的。
她一开始没怎么清醒,看到季宴寒,下意识问了句:“你不睡觉吗?”
季宴寒站在床头,上半身穿着软绸睡衣,下半身睡裤掉在脚边,猩红鸡巴上翘着,语气倒还冷静,反问:“是哪个小淫娃勾我?”
“哦,”
林知微醒了:“所以你这是刚睡完我姐姐,又想起我来了?”
她坐起来,伸手握住那根粗长的东西,坏心地捏:“怎么,林佳仪满足不了你啊?”
季宴寒挺腰,性器在她掌心里抽送,不知道真还是假的,调情说:“尝过了你的小紧逼,哪儿还有心思想别人啊。”
“是吗?”
林知微才不管他真情还是假意,顺势说:“那我要检查。”
抓着那根东西凑到鼻下,用力吸气嗅了嗅,一股沐浴露的清香,除了证明季宴寒刚洗过澡外,什么也说明不了。
林知微无理取闹,说他:“心虚了吧,要是没用过,大晚上的你洗澡干什么?”
季宴寒:“……”
“行,知道了,那我下次肏你之前,先不洗澡,捂他个十天半月的。”
说着,挺胯往林知微嘴上顶了一下。
“呸呸呸,姐夫你真恶心!”
林知微躲着躲着,被按倒在了床上。
柔软与坚硬相贴,两人在床上滚着闹了一圈儿,再四目相对,呼吸都已经变得急促。
季宴寒低头,吻住她。
灼热的口息碰撞,林知微尝到薄荷牙膏的味道,清爽霸道,她颤抖着闭上眼,伸出手来,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着。
“嗯……”
臀肉被捏住,大力搓揉几下,季宴寒扶着性器对准,沉身挺进。
“啊……唔唔……”
家里还有别人,到底顾忌着,两人都不想太大声,一直在接吻,唇舌勾缠着,细细体会彼此的每一分情动、颤抖。
房间里只有不受控制的水声,还有肉体闷撞声,没有淫话,没有叫喘,一切都悄无声息地在进行,却好像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激烈。
一次结束,林知微流的水夸张到像尿床,季宴寒也喘得不成样子。
好几天没见了,哪怕地点不太对,但开过荤、精力旺盛的人自然不会只满足于一次,歇了几分钟,季宴寒很快又压上来。
这次是撅起屁股跪趴在床上后入,季宴寒很喜欢林知微那两瓣大白屁股,不停揉搓着,偶尔拍一巴掌,震颤的臀肉看得他眼热,鸡巴更硬。
后入是没办法接吻的,林知微只能自己咬牙克制,可季宴寒入得猛,越来越快,突然的某次深顶,她猝不及防,没忍住,失声叫了出来。
“嗯啊……”
欢愉而难耐。
下一秒,温热的大掌从身后探过来,季宴寒带着薄汗的胸膛也贴上林知微的背,他嗓音里带些了情欲的哑,微喘着,很性感:“忍着点儿,嗯?”
“唔唔……”
他轻柔的吻落在林知微脖子上,带着安抚的意味,反复啄吻过后,又一路向下,亲她肩背,在那些能被衣物遮挡的部位辗转,留下密密麻麻、斑驳的吻痕。
就在这个时候,季宴寒把跳蛋打开,用林知微自己流的淫水,在后穴揉按润滑了会儿,一点点按进去。
小穴里面猛烈的撞击也一刻没停过,太深太重,配合着后面高速震动的跳蛋,爽得林知微受不了,就咬他指腹上的肉,带来一点刺痛,反而是更好的催情剂。
啪啪啪的肏弄声响了一轮又一轮,最后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四点。
林知微睡着了,季宴寒把自己和她擦拭干净,简单收拾一下现场,像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退出去,去厨房喝一点水,没事儿人一样,上楼睡觉。
除非在林家过夜,否则他一般不被允许和林佳仪睡一间房,所以像这样半夜出去几个小时,不会有人察觉。
七点,林知微被闹钟叫醒,第一感觉是混沌,有种强制开机的感觉,等缓了五分钟,闹钟再一次响了,才终于回魂。
身下床单已经换上新的,不过旧的没处理,和一大堆用过的纸巾一起,团着丢在床侧的垃圾桶里。
林知微看着那一片狼藉,愣了愣,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昨晚他戴套了没有?
房间里没有卫生间,林知微去外面公用的快速冲了一下,出来,阿姨已经做好早餐。
不过只有两份。
林佳仪虽然不用上班,但她习惯睡美容觉,睡饱了起得也早,每天会和季宴寒一起吃早饭。而林知微昨天突然搬进来,阿姨做惯了两人份的,无心之失,把她给忘了。
有些尴尬,阿姨一个劲儿道歉,说马上去再做一份。
林佳仪听见了,没让,轻描淡写地制止,说:“不用了,已经这样了,今天你自己在外面买点吃吧。”
后半句明显是对林知微说的。
林知微抿着唇,没吭声。
边上季宴寒皱了皱眉,这时候出声,让阿姨:“去做。”
别的不提,他们吃饭,让借住的人自己去外面买,就算没有私心,这也不是待客之道。
何况林知微……
季宴寒没有深想,但潜意识里,对她多少是要更亲近些的。
他把自己那份端上桌还没动过的早餐推到对面位置,看着林知微,用温和带点客气的口吻,说:“你先吃这份。”
“哦。”
如果说这话的是别人,林知微也要脸皮,只会婉拒,但换成季宴寒,那就没问题了,她一点不客气,拉开椅子就坐。
昨晚没怎么睡好,林知微其实不太有食欲,但一想到这是林佳仪老公让给她的,她就干劲儿十足,胃口大开。
那边阿姨还在煎蛋,家里没培根了,季宴寒不太喜欢午餐肉,阿姨不敢擅自做主,跑过来问能不能用午餐肉代替,一来二去,又耽搁了些时间,最后的结果就是:就算做出来,他也没时间吃完了——如果不打算迟到的话。
一件小事,林佳仪没想到季宴寒会跳出来和自己唱反调,越想越怄,粥也喝不下去,气得把勺子一摔,留下句:“以后你也干脆别吃了!”
上楼去了。
阿姨听到动静,心下揣揣,从厨房探出脑袋来看,季宴寒面不改色,让她做自己的事。
回头,嘴边递过来一点吐司片,是林知微吃剩下的,用叉子叉着,上面还有她清晰的牙印,最后一口了。
季宴寒有点嫌弃,别开脸,看她。
林知微脸上的幸灾乐祸根本不遮掩,很做作地怜悯他,偷偷说:“姐夫乖,以后我疼你。”
“……”
季宴寒真不想吃,但林知微不依不饶,强行塞进了他嘴里。
季宴寒是个守时的人,自律惯了,不会因为这不值一提的一点意外就耽搁上班。
他没有过多等待,依然在自己平时习惯的时间出门,那份刚做好的早餐让阿姨吃了,林知微和他一起。
他没有说要载林知微,也没说不载,林知微很自然而然地跟他到车库,解锁后,比他还先一步坐上了副驾。
季宴寒挑眉,拉开车门:“这么自觉?”
“对啊,”
林知微喜欢看他跟林佳仪唱反调,此时眉开眼笑地,左右乱看,打量这辆对她来说陌生的车,重点是观察有没有什么林佳仪留下的痕迹。
粗略看来没有,她挺满意,嘴很甜地卖乖:“说了我疼你嘛,我姐姐才不会大早上的折腾,坐在这里陪你去上班呢。”
这人,心情好起来,黑的也能颠倒成白,明明是她要上班,怎么就成陪他了。
季宴寒没接茬,问了句:“你和林佳仪关系不好?”
林知微耷拉起眉眼,说:“你看这像是好的吗。”
她想想觉得委屈,趁机上眼药,高高仰起脖子,凑近了给季宴寒展示:“我下巴上面这个疤,你看,就是小时候被林佳仪推下楼梯磕到的,流了好多血,还缝针了呢。”
她下巴底下确实有道浅疤,在不甚明显的位置,现在已经淡到基本看不出来了。
但是之前有次,季宴寒把她抱在怀里入,自下而上,那么近的距离,自然发现了。那是她完美皮囊上唯一的一点瑕疵,季宴寒觉得突兀,还亲吻过。
没想到竟然是因为林佳仪。
季宴寒没说什么,伸手摸了摸,系上安全带将车子开出去。
那触碰很轻柔,带了点怜惜,温柔又克制,像一场经年久月、迟到很久的、无声的安慰。
林知微从来不肯承认,她其实是个缺爱的孩子。
这么一点带着纵容的亲昵,让她有种季宴寒站在她身边、和她是一国的错觉,突然更委屈。
林知微用力搓了搓被摸得痒的地方,趁机又说了许多林佳仪的坏话,当然,出于私心,免不了一番添油加醋。
季宴寒只信七分,正好,零零散散地,够拼凑出大致真相。
就是一个小可怜儿年幼丧父,被改嫁的母亲塞在大伯家,小心翼翼,寄人篱下的故事。
只是林知微比别人更倒霉些,刚好,遇见虚情假意的一家,人前热情,人后冷漠;刚好,有一个脾气大、自私自利、经常有意无意欺负人的堂姐;刚好,她爸爸就是被大伯害死,这一切原本就该属于她。
最后一点,林知微没说出来,但季宴寒之前意外听到过林如海和手下人说话,因此心知肚明。
林知微念念叨叨,给季宴寒上了一路眼药,说得嘴都干了,结果最后问他听后感,季宴寒就一句话:“嗯知道了,你好,林佳仪坏。”
像敷衍一样。
林知微怀疑是不是今天林佳仪说她坏话,他也这么回答,只是把好恶对调。
她不太高兴,正好车子驶到停车场,停下来,她气愤地‘哼’一声,一句话没说就下车,大步向着电梯去。
走了几步,突然想起来什么,又回来,敲敲车窗,等降下后,趴进去,瞪着季宴寒问:“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没戴套?”
“嗯。”
季宴寒承认,又解释:“都射在外面了。”
家里确实没有,事出突然,虽然是林知微勾得他,但毕竟鸡巴长在男人身上,责任还是在他。
昨天到底还是上头了。
季宴寒其实也有些后悔:“抱歉。”
态度好得林知微都不知道要怎么发脾气,只能说句狠话气人:“要是怀了你就等着当大姨夫吧!”
闻言,季宴寒皱起眉头,沉下脸,明显是想说点什么,林知微才不给他这个机会,掉头就走,踩着低跟皮鞋健步如飞。
公共场合,还是得注意影响,季宴寒维持着姿态,追上来的时候,林知微已经进电梯了。电梯门正在缓缓关闭,最后七八秒,季宴寒用了一只胳膊拦住。
合了大半的门感应到有物品,又重新打开。
电梯里此时就林知微一个,季宴寒理理袖口,正要迈步,林知微指着他,表情凶凶的:“你坐下一趟!”
“……”
这天,入职一年、自律严谨、从不迟到早退的季总到底还是迟到了。
他没坐林知微那趟电梯,不过也没等下一趟,而是掉转车头,去外面买药了。
虽然没有射在里面,但昨晚做了好多次,还是有风险。
一小时后,林知微接到电话,季宴寒叫她去他的办公室。当然,是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林知微正好手上没有直属领导安排的工作,拿着他要的文件,就去了。
敲开门,林知微比他还装:“季总,你要的报告,不过这还是初稿,更完善的……”
“嗯。”
季宴寒接过,看都没看,随手丢在一边,把刚买回来的避孕药递给她,还没开口,林知微已经惊慌扔还给他,就跟面对上司潜规则刚正不阿、拒不妥协似的,不堪受辱道:“季总,你这是干什么!”
“这还是在公司呢,你就给我吃这种药!”
季宴寒以为林知微真不管不顾,不愿意吃药,她还小,万一出事了,肯定要遭罪。
季宴寒脸色不太好,沉声叫她:“林知微,你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结果林知微和他同时开口,说的却是跑火车的话:“这是什么?春药还是迷药?我不吃!”
季宴寒:“……”
他不再劝,直接把人拉过来,捏开下巴、喂药、灌水,一气呵成,因为林知微很配合,整个过程水都没洒出来一滴。
季宴寒放开手,林知微不退反进,凑到他嘴巴上飞快地亲了一口,说:“现在好了,季总,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
她跟个妖精似的,坐在他腿上,还很骚地扭着屁股磨鸡巴。
季宴寒不想乱来,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推开:“别闹,没套。”
林知微说:“刚不是吃药了吗,你怕什么,正好别浪费,你不想内射我吗?”
季宴寒不为所动,端得很稳:“你还小,不要助长男人的这种坏习惯。”
“就这一次啊。”
季宴寒还有理由:“这是办公室,门都没锁。”
林知微不依不饶,又缠上来:“没关系的,万一有人进来,大不了我藏在桌子底下给你口嘛……”
他这张办公桌又大又沉,外侧有遮挡,底下空间足,很适合做一些见不得人的淫荡勾当。
季宴寒没说话,但是硬了。
有些意动,但他还是理智的,声音微冷,让她:“出去。”
心中却是想着,要林知微再缠一缠,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这样冷静。
简单点说,就是季宴寒明知不可为,也大概率不会那么做,但心中本能却是生出了一点隐秘期待的。
结果——
林知微二话不说站起来:“哦,那我走了。”
没有一丝丝留恋。
倒是把季宴寒弄得不上不下,这一天里,脸都绷着。
晚上,林知微还想搭顺风车来着,给季宴寒打电话,得到的回复居然是他已经走了。
林知微大失所望,自己叫了个车,晚他十分钟到家。
林佳仪下午就出去了,没在家,阿姨在厨房里忙碌,关着门,抽油烟机嗡嗡工作着,林知微凑到季宴寒跟前,用阿姨绝对听不到的音量,问他:“你怎么不等我?”
“等你干什么?”
季宴寒在沙发那里喝茶,闻言瞥了林知微一眼,骂她:“黑心肠的东西。”
这是说上午林知微故意把他搞硬,然而其实原来就压根没打算真点做什么的事。
季宴寒不傻,事后马上就回味过来了。
林知微被戳穿也不心虚,听了就笑,显然十分得意,还冲他抛了个飞吻,倒没再招惹,换衣服冲澡去了。
等收拾好,菜也差不多上桌,林佳仪还没回来,林知微习惯了大伯家等她到家才开饭的惯例,低头玩手机。
季宴寒却说:“吃吧。”
林知微下意识问:“不等等姐姐吗?”
“不用。”
季宴寒没多解释,心下却了然,知道林佳仪今天晚上大概率是不会回来了。
一顿饭吃得安静。
饭后,林知微回房,季宴寒坐了会儿消食,打算上楼的时候,路过林知微房间,一只小手从门缝里探出,把他拉了进去。
也不知道林知微怎么使的劲儿,关门,眨眼间就挂到了季宴寒身上,双手搂着脖子,腿盘在他腰上。
季宴寒顺手扶着她屁股。
“我买了这个。”她手里捏着东西,明知道外面听不见,还是悄咪咪地说:“现在用吗?”
是一盒避孕套,他们之前常用的那种。
很巧,季宴寒也买了。
他不置可否,不紧不慢搓揉着掌心里肥厚绵软的臀肉,说她:“胆子倒大,你不怕被人看见?”
林知微知道没人,故意说:“看见就看见。”
她解了季宴寒的一颗纽扣,小手灵活地钻进去,摸摸腹肌,摸摸胸肌,再掐掐小小的那一点,最后把衬衣下摆扯出来,打开皮带,一下握住‘把柄’。
半撒娇半怨怪地说:“而且还不是怪你,本来车里面就可以用掉的,谁让你自己偷偷跑了,那就只能在家里了啊。”
季宴寒自诩也是个自律的人,性欲并不太强,以往甚至可以说是冷淡。
但或许是开过荤的缘故,滋味儿确实不错,在她手下,他真的很容易产生欲望。
性器硬了,也是这时候,林知微摸见了他裤袋里的那盒套子。
她亲手掏出来,像缴获了什么战利品,怼到他眼前,说:“快别装了姐夫,趁我姐还没回来,抓紧时间吧。”
季宴寒无从辩驳,也没什么不好承认,他买来就是打算和她用,不是今天,也是改日。
“嗯。”
他才是个坏心肠,故意没说林佳仪今晚不回来的事。
林知微想去床上,季宴寒没让,说:“你水太多了,把床单弄湿不好收拾,就在这里吧。”
门后,站着,后入,还没有方便的扶手。
林知微两只手只能按在光滑的门板上支撑身体,后面,季宴寒把她腿分开得很大,屁股高高撅起,粗长性器重而深地肏干着,速度很快,‘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这个姿势有些艰难,很累,穴里面那根硬东西又实在磨人,淫水滴了一地不说,没一会儿,林知微就腿软得站不稳了。
脸距离门板非常近,因为不知道外面阿姨会不会经过她房间、什么时候,担心会被听见,林知微不敢叫出声,自己用了一只手捂着,受不住地要他:“去、去床上吧……”
“嗯?”
季宴寒呼吸不稳,极深地撞了一下,鸡巴顶到最里面,他没着急往外抽,身体也贴上来,握住林知微一只奶,指间夹着充血的奶头挤压磋磨,明知故问:“这样不舒服吗?”
他手上没有用力,小奶头被捏着,没有半点痛感,只是痒,瘙痒。
林知微忍不住,小幅度扭了捏,主动去蹭他,娇吟着说:“快站不住了,腿软,去床上吧。”
“哦。”
季宴寒吻掉她光裸背上的一滴汗,无动于衷:“忍一忍。”
没有任何先兆,他又激烈地动起来,那凶悍的东西一抽一顶,撞得林知微腿一软,差点跪下,被他有力的胳膊捞住,贴紧了肏干。
“啊……唔唔……混蛋!”
林知微气得骂。
季宴寒粗喘:“嗯,你再叫得大声点。”
他就是吃准了外面还有阿姨在,林知微不敢。
坏东西。
林知微不想再自己苦哈哈地忍着了,拽了季宴寒的手过来,一口咬住。
换来的,自然是身后更激烈的顶撞,
铺天盖地的快感和微不足道的一点痛,二者同时发生,激出来的,是更浓厚的欲望。
林知微整个人都被压着贴在了门板上,单腿站立,另一条在季宴寒的臂弯中捞起来,她被推着、挤着、撞着,快感迭起的间隙里,几乎有种穴里那根肉棍代替了一条腿、她是靠一条腿和一根大肉棒支撑着站立的错觉。
高潮即将到来的前一刻,她听见季宴寒问:“以后还敢不敢戏弄我了?”
哦,他还在说上午在办公室把他弄硬的事。
这人真记仇。
“敢啊,怎么不敢……唔……姐夫……快点……再快点……”
身下的抽插一刻没停过,随着林知微心意,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唔——唔唔——”
林知微捂着嘴,在季宴寒宽厚的胸膛里,抽搐着高潮。
季宴寒也很尽兴,和她一起。
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也交缠在一起,酣畅淋漓过后,平静地回响。
缓了会儿,季宴寒才从那种极致的感受里回神,说她:“不乖。”
林知微翻了个身,靠在门板上,一副餍足的样子。
闻言,就哼了声,娇笑着戳他胸肌,说:“姐夫你可不能没良心,我要是乖点儿,你现在指不定怎么独守空房呢,哪儿能像这样搂着小姑娘爽啊,是不是?”
她脱口而出,没想太多,说完,却发现季宴寒没吭声,眼神沉沉地看着她。
林知微一顿,突然意识到:他反正要出轨,没有她,还有别的小姑娘。
“王八蛋!”
林知微脸色一变,在季宴寒胸肌上调情那样轻戳的指腹还没收回来,马上屈指亮出不算秃的指甲,到他胸口挠了一把,气愤地骂:“老流氓,你还想找谁!”
“嘶……”
林知微一点没手软,一爪子就给季宴寒挠破皮了。他猝不及防,现在也不需要像人前那样得时刻紧绷着,感觉到疼,就抽了口气。
低头看,俨然三道红痕。
季宴寒皱眉,抓住她的手腕,斥责:“怎么还挠人,什么毛病?”
看看她的指甲:“剪了!”
“我不!”
林知微瞪着他,气鼓鼓,一副要对峙的样子:“找什么小姑娘,今天要是不说清楚的话,我还要挠你脸呢!”
季宴寒笑了,气的。
“能耐不小。”
捏捏林知微的脸,他语气里带点嘲弄,说:“你姐姐都没管我,你倒先审上了。嗯?你是我什么?小老婆?”
就差明着说‘你是我的谁管的真宽’了。
林知微不上他的套,向上有了防备,就向下,攥住他射过一次后只是半硬的性器,很用力地捏,理直气壮道:“睡都睡了,鸡巴上面现在还沾着我的水呢,你说我是什么?”
“我们在偷情,偷情你懂不懂,有两条船不够,你还想踩第三、第四条?”
季宴寒被她捏得痛,还是第一次知道她手上这么有劲儿,那个部位又是男人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说话的这点功夫里,他疼得都已经软了,最后忍无可忍,只能求饶。
气急败坏,有些狼狈地说:“我什么时候说要找别的小姑娘了?林知微,你先放开。”
“我不,”
林知微还攥着,稍稍放松了一点力道,逼问:“那你刚才不说话,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季宴寒:“……”
他承认,他确实是有那个意思,但当时那种情况,难道要他顺着她的话说吗?
不过关于那什么找小姑娘的,季宴寒倒没真想过,家破人亡后,他的人生大部分被赚钱生活和报复占据了,自慰也很少,都快性冷淡了,哪有功夫想那些?
当时搭林知微的茬,也不过是怀揣着恶意,想报复一下罢了。
后面意外得知她很无辜,甚至也是受害者,想要终止,事情却慢慢变得有些失控了……
谁能想到林知微脾气这么大?
也怪他,跟一个小姑娘闹什么,平白受了这无妄之灾。
季宴寒狡辩,也有哄她的意思,说:“不找谁,有你就够了,我哪有心思想别人啊。乖,放开,要捏坏了。”
“真的?”
林知微狐疑。
不论她问的是前者还是后者,季宴寒都点头:“嗯。”
林知微本来也就是借题发挥,气也气,三分气七分演的,不管真还是假吧,反正季宴寒低头了,那目的就达到。
她没再不依不饶,假装信了,又问:“那你说,你最喜欢我还是林佳怡?”
“你。”
“那我是不是姐夫的好宝贝?”
身下用力捏着他那里的手终于放开,剧烈的疼痛消失了,只剩下一点闷闷的钝痛。
林知微明显得寸进尺,季宴寒虽然没好气,但还是应了声:“嗯。”
林知微很高兴,跟六月的天似的,脸色说变就变,缠着他撒娇:“那你叫我宝贝,大宝贝!”
“……”
季宴寒没叫,让她适可而止。
林知微很听劝,卡着那个不让他发火、胜利的点儿,见好就收,又抱住他,卖乖说:“姐夫你真好。”
季宴寒没说话,被那副光软滑溜的身子搂着,无声冷笑,心想:你刚才下手要是轻点儿,我现在能更好。
事实证明,季宴寒确实是条汉子。
林知微那一把没给他捏废,却是捏软了,放开后也蔫耷耷,和以往张牙舞爪叫嚣着要往洞里钻的精神样子大相径庭,而中途季宴寒虽然咬牙切齿,却硬忍着一声没吭。
林知微都有些佩服他了,后面小心地捧在手里摸了会儿,没弄硬,她主动提出:“姐夫我给你口吧。”
“不用。”
季宴寒心里有数,知道没坏,只是到底受到了‘打鸡’,睡一觉就能自己缓过来。
但她不由分说,直接抓着含进了嘴巴里,伸出舌尖来温柔舔舐,亲亲棒身,顶顶马眼,配合着双手的上下撸动,没一会儿,就让季宴寒重振雄风。
林知微没有给他口射,撕了个套子戴上,自己跨坐上去。
性器被温暖的小穴夹紧,水很多,林知微扭着腰吞吐,不快不慢的速度,包裹感十足,但是又不至于太激烈,非常舒服。
“喜欢吗?”
林知微问。
季宴寒抓着她饱满挺翘的奶子揉捏,搓成各种形状,大拇指按着奶头,打着旋儿转圈,享受着柔软乳肉带来的乐趣:“嗯。”
两个人莫名其妙吻到了一起,唇齿交缠,很温柔的亲吻,做爱也很温柔,林知微自己吃累了,就换季宴寒挺腰,自下而上,缓而深地顶。
最后高潮时,林知微摸着季宴寒紧实漂亮手感一级的腹肌,他则捏着她肥沃细嫩的臀肉,两人都满身热汗,动情地喘着。
又接了一个事后吻,视线交汇,季宴寒看清楚林知微眼神里的愉悦,美滋滋的满足。
不知怎么,他嘴快于心,问了句:“高兴了?”
“哼。”
林知微靠在他身上,突发奇想:“要是现在能有根烟就好了。”
事后烟,听说是快活似神仙的,她有些好奇。
季宴寒听了挑眉,挺意外:“你还会抽烟?”
随即一想,她都敢跟陌生男人裸聊了,喝酒,泡吧,会抽烟好像也没什么奇怪。
“什么时候学会的?”
不等林知微回答,季宴寒捏开她的嘴巴,认真检查了一遍牙齿,自说自话:“还没熏黄,看来时间不长。”
他没说让林知微戒掉的话,因为之前从来没见过她抽,想必不是有瘾,只是好奇,现在劲头早就过了。
季宴寒大概能想象得出来,小女孩嘛,带着一点叛逆的心理,好奇烟,好奇酒,好奇堕落,好奇欲望……好奇能带来刺激的一起。
只是,不知道她对他的好奇又能保持多久?
季宴寒拍拍林知微的臀,示意她从自己腿上站起来:“我走了,你自己收拾一下。”
林知微原本起来了,听说他要走,马上又坐回去,搂住他脖子:“不行,姐夫我还要。”
季宴寒一顿,没想到她还有需求,捏捏屁股,不太正经地调侃了句:“怎么还喂不饱了?”
昨晚弄了大半夜,今天又两次,都很持久酣畅,季宴寒确定她是快感连连、高潮迭起的,且到的次数远比他多,水都快流干了吧,居然还馋?
季宴寒现在倒是还行,但要是按这个频率再多来几次的话,他怕是也不太能吃得消。
林知微以为是拒绝,把人抱得更紧,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着撩拨,撒娇:“我不管,我就要。反正林佳怡还没回来,你急着上楼去给她暖床吗?”
性器被抓住,那只柔软的小手灵活地抚慰着,挑逗他,带点目的性的讨好。
其实不必,在不吵架、相谈甚欢的状态下,季宴寒认为他有义务回应林知微的需求,直到她满足。
他的手有来有往,也插了根指头进林知微湿润的小穴里,嘴上冠冕堂皇地说:“我检查一下这张小紧逼里面有多饥渴。”
里面软肉蠕动着缠上来,将他一根手指也吸得很紧,再加上林知微有意夹绞,抽插没两下,季宴寒就受不了,抽着气拿掉手指,换上了邦邦硬的大肉棒。
一顿肏干。
季宴寒憋着要让林知微彻底爽了的劲儿,比之前还格外持久些,翻来覆去地换了好几个姿势,其中不乏高难度,插得她喷了三四次,浪叫声捂着嘴都差点没挡住,最后整个人都抽搐了,才心满意足地射出来。
林知微被干哭了,结束后还搂着季宴寒掉眼泪的那种,脸色潮红,呜呜咽咽,一看就是爽过头。
季宴寒随手帮她擦了把眼泪,抱在怀里用身体无声地安抚,等她缓过来。
“姐夫……”
林知微还有些哽咽,嗓子已经哑了,像是试验自己还有语言能力般,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叫了他一声。
“嗯。”
季宴寒应,听语气颇为自得,问她:“这下爽了?”
结果林知微脸上看着可怜巴巴的,却是说:“还要。”
季宴寒:“……”
季宴寒咬牙坚持,硬得倒是挺快。
这回由林知微主动,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跪坐着吞吃。
有了刚才被按着爆肏、结果先受不了的是自己的失败经验,她吃得很慢,快感细密缓慢,叫得却骚。
在自己掌控的节奏里不用担心失控,林知微一边扭腰吞吐,一边小声叫床,各种淫荡的话,词出不穷,主要表达的就一个意思:“啊,好爽,姐夫快点,射给我。”
在她的刻意勾引下,这次很快,季宴寒就射了。
虽然没至于早泄,但也不算太持久。
季宴寒只觉糟心,林知微却很高兴,热情地凑过去亲了亲他嘴唇,说:“姐夫你真棒。”
“……”
事到如今,季宴寒就算再精虫上脑也看出来林知微非缠着他不是因为饥渴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彼时,林知微已经又把他弄硬了,正蹲在地上手口并用的伺候,闻言也不遮掩,理直气壮地说:“榨精啊。”
她把性器吃进嘴巴里,深深嘬了几口,又吐出来,用手撸着,抬起眼来看他,很霸道地说:“我要把你榨干,这样待会儿林知微回来,看你还怎么拿什么跟她做!”
“……”
“哈。”
季宴寒气笑了。
所以林知微这完全就是为了要折腾他?
他本来就不会跟林佳怡做爱啊。
这一晚上,又是物理攻击,又是过度使用的,差点儿把他给弄废了,结果却是白费力。
季宴寒憋着火,知道真相后动作就不太温柔起来,有点粗鲁地在林知微嘴里射了最后一次。
然后他下面的小兄弟就罢工了,不论林知微再怎么抚摸、挑逗,一时间都没支棱起来。
那傻姑娘还欣喜呢,心满意足地终于放过他,最后又嘱咐一句:“你不许和她做,明天也不行,我在的这些天以后都不行,听见了没有?”
季宴寒闭上眼,颇为烦躁。
不过林知微一直问,没完没了地,他只好冷着脸应:“嗯。”
林知微这才满意,抽了纸擦干净沉睡的阴茎,贴心地给他放回裤子里,又拍了拍那一坨绵软,很坏地叫他:“回去睡觉吧,林佳仪性无能的老公。”
季宴寒不小心没控制好,表情扭曲了一瞬,冷冷地看向她——
林知微理直气壮地回视:“哪里说错了,你都已经被我榨干了,不是性无能是什么?”
季宴寒用杀人般的视线盯着她,半响,说:“真想肏死你!”
很有气势的威胁。
可偏偏是在刚被榨干之后的情况下说出来,莫名就带了一种‘我在强撑’的buff,显得他脆弱又易碎起来。
也是,再强大的人也有可怜的时候,林知微决定宠宠他,讨好地笑笑,又改口:“说错了,说错了,是我的大鸡巴姐夫,行了吧?”
“呵呵。”
季宴寒冷笑一声,走了。
既然决定这段时间里霸着季宴寒不许他和林佳仪上床,那当然不可能只做一日功。男人嘛,都是偷腥的猫,对正房老婆都保证不了忠诚,更何况她这种偷情的,因此必须得牢牢看住。
这天之后,只要一有机会,林知微就勾着季宴寒做,大多数时候都在她卧室,不过也偶尔有几次发生在车上、厨房……还有那关着门长年无人光顾的影音室也沾染过两人的痕迹。
林知微并不经常在家,家里阿姨也会定期出门,摸清楚规律了之后,很方便他们胡来,并且也基本不会有什么被撞破的风险。
只除了那次,林佳仪出去了,林知微和季宴寒在楼梯口做完,出了一身汗,又估摸着时间还早,就在林知微的引诱怂恿下,一起去了一楼公共卫生间里面洗鸳鸯浴。
两人的身上都打了泡沫,皮肉相贴,也说不好是谁主动,洗着洗着就又插进去了。
结果阿姨买菜提前回来,差点直接推门闯进来。
幸好当时是季宴寒靠在门板上,把她抱起来肏的,阿姨没推动,两人正接吻,也没有骚叫声,肉体闷撞的声音倒是有,但在花洒水声的掩护下,也不明显。
至少阿姨的第一反应不是往那处想。
林知微被吓了一跳,有些紧张,夹得很紧,暂停后,先无声地重重喘了两下,才克制住声音里的情欲和颤抖,告诉外面的人:“我在洗澡。”
“哦。”
阿姨不疑有他,很快离开了。
两人压抑着做完,后面又费了些心思,才得以脱身。
不过总体来说,这样刺激的生活过得还是挺和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