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太多(1/2)

晚上,林知微还想搭顺风车来着,给季宴寒打电话,得到的回复居然是他已经走了。

林知微大失所望,自己叫了个车,晚他十分钟到家。

林佳仪下午就出去了,没在家,阿姨在厨房里忙碌,关着门,抽油烟机嗡嗡工作着,林知微凑到季宴寒跟前,用阿姨绝对听不到的音量,问他:“你怎么不等我?”

“等你干什么?”

季宴寒在沙发那里喝茶,闻言瞥了林知微一眼,骂她:“黑心肠的东西。”

这是说上午林知微故意把他搞硬,然而其实原来就压根没打算真点做什么的事。

季宴寒不傻,事后马上就回味过来了。

林知微被戳穿也不心虚,听了就笑,显然十分得意,还冲他抛了个飞吻,倒没再招惹,换衣服冲澡去了。

等收拾好,菜也差不多上桌,林佳仪还没回来,林知微习惯了大伯家等她到家才开饭的惯例,低头玩手机。

季宴寒却说:“吃吧。”

林知微下意识问:“不等等姐姐吗?”

“不用。”

季宴寒没多解释,心下却了然,知道林佳仪今天晚上大概率是不会回来了。

一顿饭吃得安静。

饭后,林知微回房,季宴寒坐了会儿消食,打算上楼的时候,路过林知微房间,一只小手从门缝里探出,把他拉了进去。

也不知道林知微怎么使的劲儿,关门,眨眼间就挂到了季宴寒身上,双手搂着脖子,腿盘在他腰上。

季宴寒顺手扶着她屁股。

“我买了这个。”她手里捏着东西,明知道外面听不见,还是悄咪咪地说:“现在用吗?”

是一盒避孕套,他们之前常用的那种。

很巧,季宴寒也买了。

他不置可否,不紧不慢搓揉着掌心里肥厚绵软的臀肉,说她:“胆子倒大,你不怕被人看见?”

林知微知道没人,故意说:“看见就看见。”

她解了季宴寒的一颗纽扣,小手灵活地钻进去,摸摸腹肌,摸摸胸肌,再掐掐小小的那一点,最后把衬衣下摆扯出来,打开皮带,一下握住‘把柄’。

半撒娇半怨怪地说:“而且还不是怪你,本来车里面就可以用掉的,谁让你自己偷偷跑了,那就只能在家里了啊。”

季宴寒自诩也是个自律的人,性欲并不太强,以往甚至可以说是冷淡。

但或许是开过荤的缘故,滋味儿确实不错,在她手下,他真的很容易产生欲望。

性器硬了,也是这时候,林知微摸见了他裤袋里的那盒套子。

她亲手掏出来,像缴获了什么战利品,怼到他眼前,说:“快别装了姐夫,趁我姐还没回来,抓紧时间吧。”

季宴寒无从辩驳,也没什么不好承认,他买来就是打算和她用,不是今天,也是改日。

“嗯。”

他才是个坏心肠,故意没说林佳仪今晚不回来的事。

林知微想去床上,季宴寒没让,说:“你水太多了,把床单弄湿不好收拾,就在这里吧。”

门后,站着,后入,还没有方便的扶手。

林知微两只手只能按在光滑的门板上支撑身体,后面,季宴寒把她腿分开得很大,屁股高高撅起,粗长性器重而深地肏干着,速度很快,‘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这个姿势有些艰难,很累,穴里面那根硬东西又实在磨人,淫水滴了一地不说,没一会儿,林知微就腿软得站不稳了。

脸距离门板非常近,因为不知道外面阿姨会不会经过她房间、什么时候,担心会被听见,林知微不敢叫出声,自己用了一只手捂着,受不住地要他:“去、去床上吧……”

“嗯?”

季宴寒呼吸不稳,极深地撞了一下,鸡巴顶到最里面,他没着急往外抽,身体也贴上来,握住林知微一只奶,指间夹着充血的奶头挤压磋磨,明知故问:“这样不舒服吗?”

他手上没有用力,小奶头被捏着,没有半点痛感,只是痒,瘙痒。

林知微忍不住,小幅度扭了捏,主动去蹭他,娇吟着说:“快站不住了,腿软,去床上吧。”

“哦。”

季宴寒吻掉她光裸背上的一滴汗,无动于衷:“忍一忍。”

没有任何先兆,他又激烈地动起来,那凶悍的东西一抽一顶,撞得林知微腿一软,差点跪下,被他有力的胳膊捞住,贴紧了肏干。

“啊……唔唔……混蛋!”

林知微气得骂。

季宴寒粗喘:“嗯,你再叫得大声点。”

他就是吃准了外面还有阿姨在,林知微不敢。

坏东西。

林知微不想再自己苦哈哈地忍着了,拽了季宴寒的手过来,一口咬住。

换来的,自然是身后更激烈的顶撞,

铺天盖地的快感和微不足道的一点痛,二者同时发生,激出来的,是更浓厚的欲望。

林知微整个人都被压着贴在了门板上,单腿站立,另一条在季宴寒的臂弯中捞起来,她被推着、挤着、撞着,快感迭起的间隙里,几乎有种穴里那根肉棍代替了一条腿、她是靠一条腿和一根大肉棒支撑着站立的错觉。

高潮即将到来的前一刻,她听见季宴寒问:“以后还敢不敢戏弄我了?”

哦,他还在说上午在办公室把他弄硬的事。

这人真记仇。

“敢啊,怎么不敢……唔……姐夫……快点……再快点……”

身下的抽插一刻没停过,随着林知微心意,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唔——唔唔——”

林知微捂着嘴,在季宴寒宽厚的胸膛里,抽搐着高潮。

季宴寒也很尽兴,和她一起。

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也交缠在一起,酣畅淋漓过后,平静地回响。

缓了会儿,季宴寒才从那种极致的感受里回神,说她:“不乖。”

林知微翻了个身,靠在门板上,一副餍足的样子。

闻言,就哼了声,娇笑着戳他胸肌,说:“姐夫你可不能没良心,我要是乖点儿,你现在指不定怎么独守空房呢,哪儿能像这样搂着小姑娘爽啊,是不是?”

她脱口而出,没想太多,说完,却发现季宴寒没吭声,眼神沉沉地看着她。

林知微一顿,突然意识到:他反正要出轨,没有她,还有别的小姑娘。

“王八蛋!”

林知微脸色一变,在季宴寒胸肌上调情那样轻戳的指腹还没收回来,马上屈指亮出不算秃的指甲,到他胸口挠了一把,气愤地骂:“老流氓,你还想找谁!”

“嘶……”

林知微一点没手软,一爪子就给季宴寒挠破皮了。他猝不及防,现在也不需要像人前那样得时刻紧绷着,感觉到疼,就抽了口气。

低头看,俨然三道红痕。

季宴寒皱眉,抓住她的手腕,斥责:“怎么还挠人,什么毛病?”

看看她的指甲:“剪了!”

“我不!”

林知微瞪着他,气鼓鼓,一副要对峙的样子:“找什么小姑娘,今天要是不说清楚的话,我还要挠你脸呢!”

季宴寒笑了,气的。

“能耐不小。”

捏捏林知微的脸,他语气里带点嘲弄,说:“你姐姐都没管我,你倒先审上了。嗯?你是我什么?小老婆?”

就差明着说‘你是我的谁管的真宽’了。

林知微不上他的套,向上有了防备,就向下,攥住他射过一次后只是半硬的性器,很用力地捏,理直气壮道:“睡都睡了,鸡巴上面现在还沾着我的水呢,你说我是什么?”

“我们在偷情,偷情你懂不懂,有两条船不够,你还想踩第三、第四条?”

季宴寒被她捏得痛,还是第一次知道她手上这么有劲儿,那个部位又是男人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说话的这点功夫里,他疼得都已经软了,最后忍无可忍,只能求饶。

气急败坏,有些狼狈地说:“我什么时候说要找别的小姑娘了?林知微,你先放开。”

“我不,”

林知微还攥着,稍稍放松了一点力道,逼问:“那你刚才不说话,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季宴寒:“……”

他承认,他确实是有那个意思,但当时那种情况,难道要他顺着她的话说吗?

不过关于那什么找小姑娘的,季宴寒倒没真想过,家破人亡后,他的人生大部分被赚钱生活和报复占据了,自慰也很少,都快性冷淡了,哪有功夫想那些?

当时搭林知微的茬,也不过是怀揣着恶意,想报复一下罢了。

后面意外得知她很无辜,甚至也是受害者,想要终止,事情却慢慢变得有些失控了……

谁能想到林知微脾气这么大?

也怪他,跟一个小姑娘闹什么,平白受了这无妄之灾。

季宴寒狡辩,也有哄她的意思,说:“不找谁,有你就够了,我哪有心思想别人啊。乖,放开,要捏坏了。”

“真的?”

林知微狐疑。

不论她问的是前者还是后者,季宴寒都点头:“嗯。”

林知微本来也就是借题发挥,气也气,三分气七分演的,不管真还是假吧,反正季宴寒低头了,那目的就达到。

她没再不依不饶,假装信了,又问:“那你说,你最喜欢我还是林佳怡?”

“你。”

“那我是不是姐夫的好宝贝?”

身下用力捏着他那里的手终于放开,剧烈的疼痛消失了,只剩下一点闷闷的钝痛。

林知微明显得寸进尺,季宴寒虽然没好气,但还是应了声:“嗯。”

林知微很高兴,跟六月的天似的,脸色说变就变,缠着他撒娇:“那你叫我宝贝,大宝贝!”

“……”

季宴寒没叫,让她适可而止。

林知微很听劝,卡着那个不让他发火、胜利的点儿,见好就收,又抱住他,卖乖说:“姐夫你真好。”

季宴寒没说话,被那副光软滑溜的身子搂着,无声冷笑,心想:你刚才下手要是轻点儿,我现在能更好。

事实证明,季宴寒确实是条汉子。

林知微那一把没给他捏废,却是捏软了,放开后也蔫耷耷,和以往张牙舞爪叫嚣着要往洞里钻的精神样子大相径庭,而中途季宴寒虽然咬牙切齿,却硬忍着一声没吭。

林知微都有些佩服他了,后面小心地捧在手里摸了会儿,没弄硬,她主动提出:“姐夫我给你口吧。”

“不用。”

季宴寒心里有数,知道没坏,只是到底受到了‘打鸡’,睡一觉就能自己缓过来。

但她不由分说,直接抓着含进了嘴巴里,伸出舌尖来温柔舔舐,亲亲棒身,顶顶马眼,配合着双手的上下撸动,没一会儿,就让季宴寒重振雄风。

林知微没有给他口射,撕了个套子戴上,自己跨坐上去。

性器被温暖的小穴夹紧,水很多,林知微扭着腰吞吐,不快不慢的速度,包裹感十足,但是又不至于太激烈,非常舒服。

“喜欢吗?”

林知微问。

季宴寒抓着她饱满挺翘的奶子揉捏,搓成各种形状,大拇指按着奶头,打着旋儿转圈,享受着柔软乳肉带来的乐趣:“嗯。”

两个人莫名其妙吻到了一起,唇齿交缠,很温柔的亲吻,做爱也很温柔,林知微自己吃累了,就换季宴寒挺腰,自下而上,缓而深地顶。

最后高潮时,林知微摸着季宴寒紧实漂亮手感一级的腹肌,他则捏着她肥沃细嫩的臀肉,两人都满身热汗,动情地喘着。

又接了一个事后吻,视线交汇,季宴寒看清楚林知微眼神里的愉悦,美滋滋的满足。

不知怎么,他嘴快于心,问了句:“高兴了?”

“哼。”

林知微靠在他身上,突发奇想:“要是现在能有根烟就好了。”

事后烟,听说是快活似神仙的,她有些好奇。

季宴寒听了挑眉,挺意外:“你还会抽烟?”

随即一想,她都敢跟陌生男人裸聊了,喝酒,泡吧,会抽烟好像也没什么奇怪。

“什么时候学会的?”

不等林知微回答,季宴寒捏开她的嘴巴,认真检查了一遍牙齿,自说自话:“还没熏黄,看来时间不长。”

他没说让林知微戒掉的话,因为之前从来没见过她抽,想必不是有瘾,只是好奇,现在劲头早就过了。

季宴寒大概能想象得出来,小女孩嘛,带着一点叛逆的心理,好奇烟,好奇酒,好奇堕落,好奇欲望……好奇能带来刺激的一起。

只是,不知道她对他的好奇又能保持多久?

季宴寒拍拍林知微的臀,示意她从自己腿上站起来:“我走了,你自己收拾一下。”

林知微原本起来了,听说他要走,马上又坐回去,搂住他脖子:“不行,姐夫我还要。”

季宴寒一顿,没想到她还有需求,捏捏屁股,不太正经地调侃了句:“怎么还喂不饱了?”

昨晚弄了大半夜,今天又两次,都很持久酣畅,季宴寒确定她是快感连连、高潮迭起的,且到的次数远比他多,水都快流干了吧,居然还馋?

季宴寒现在倒是还行,但要是按这个频率再多来几次的话,他怕是也不太能吃得消。

林知微以为是拒绝,把人抱得更紧,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着撩拨,撒娇:“我不管,我就要。反正林佳怡还没回来,你急着上楼去给她暖床吗?”

性器被抓住,那只柔软的小手灵活地抚慰着,挑逗他,带点目的性的讨好。

其实不必,在不吵架、相谈甚欢的状态下,季宴寒认为他有义务回应林知微的需求,直到她满足。

他的手有来有往,也插了根指头进林知微湿润的小穴里,嘴上冠冕堂皇地说:“我检查一下这张小紧逼里面有多饥渴。”

里面软肉蠕动着缠上来,将他一根手指也吸得很紧,再加上林知微有意夹绞,抽插没两下,季宴寒就受不了,抽着气拿掉手指,换上了邦邦硬的大肉棒。

一顿肏干。

季宴寒憋着要让林知微彻底爽了的劲儿,比之前还格外持久些,翻来覆去地换了好几个姿势,其中不乏高难度,插得她喷了三四次,浪叫声捂着嘴都差点没挡住,最后整个人都抽搐了,才心满意足地射出来。

林知微被干哭了,结束后还搂着季宴寒掉眼泪的那种,脸色潮红,呜呜咽咽,一看就是爽过头。

季宴寒随手帮她擦了把眼泪,抱在怀里用身体无声地安抚,等她缓过来。

“姐夫……”

林知微还有些哽咽,嗓子已经哑了,像是试验自己还有语言能力般,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叫了他一声。

“嗯。”

季宴寒应,听语气颇为自得,问她:“这下爽了?”

结果林知微脸上看着可怜巴巴的,却是说:“还要。”

季宴寒:“……”

季宴寒咬牙坚持,硬得倒是挺快。

这回由林知微主动,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跪坐着吞吃。

有了刚才被按着爆肏、结果先受不了的是自己的失败经验,她吃得很慢,快感细密缓慢,叫得却骚。

在自己掌控的节奏里不用担心失控,林知微一边扭腰吞吐,一边小声叫床,各种淫荡的话,词出不穷,主要表达的就一个意思:“啊,好爽,姐夫快点,射给我。”

在她的刻意勾引下,这次很快,季宴寒就射了。

虽然没至于早泄,但也不算太持久。

季宴寒只觉糟心,林知微却很高兴,热情地凑过去亲了亲他嘴唇,说:“姐夫你真棒。”

“……”

事到如今,季宴寒就算再精虫上脑也看出来林知微非缠着他不是因为饥渴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彼时,林知微已经又把他弄硬了,正蹲在地上手口并用的伺候,闻言也不遮掩,理直气壮地说:“榨精啊。”

她把性器吃进嘴巴里,深深嘬了几口,又吐出来,用手撸着,抬起眼来看他,很霸道地说:“我要把你榨干,这样待会儿林知微回来,看你还怎么拿什么跟她做!”

“……”

“哈。”

季宴寒气笑了。

所以林知微这完全就是为了要折腾他?

他本来就不会跟林佳怡做爱啊。

这一晚上,又是物理攻击,又是过度使用的,差点儿把他给弄废了,结果却是白费力。

季宴寒憋着火,知道真相后动作就不太温柔起来,有点粗鲁地在林知微嘴里射了最后一次。

然后他下面的小兄弟就罢工了,不论林知微再怎么抚摸、挑逗,一时间都没支棱起来。

那傻姑娘还欣喜呢,心满意足地终于放过他,最后又嘱咐一句:“你不许和她做,明天也不行,我在的这些天以后都不行,听见了没有?”

季宴寒闭上眼,颇为烦躁。

不过林知微一直问,没完没了地,他只好冷着脸应:“嗯。”

林知微这才满意,抽了纸擦干净沉睡的阴茎,贴心地给他放回裤子里,又拍了拍那一坨绵软,很坏地叫他:“回去睡觉吧,林佳仪性无能的老公。”

季宴寒不小心没控制好,表情扭曲了一瞬,冷冷地看向她——

林知微理直气壮地回视:“哪里说错了,你都已经被我榨干了,不是性无能是什么?”

季宴寒用杀人般的视线盯着她,半响,说:“真想肏死你!”

很有气势的威胁。

可偏偏是在刚被榨干之后的情况下说出来,莫名就带了一种‘我在强撑’的buff,显得他脆弱又易碎起来。

也是,再强大的人也有可怜的时候,林知微决定宠宠他,讨好地笑笑,又改口:“说错了,说错了,是我的大鸡巴姐夫,行了吧?”

“呵呵。”

季宴寒冷笑一声,走了。

既然决定这段时间里霸着季宴寒不许他和林佳仪上床,那当然不可能只做一日功。男人嘛,都是偷腥的猫,对正房老婆都保证不了忠诚,更何况她这种偷情的,因此必须得牢牢看住。

这天之后,只要一有机会,林知微就勾着季宴寒做,大多数时候都在她卧室,不过也偶尔有几次发生在车上、厨房……还有那关着门长年无人光顾的影音室也沾染过两人的痕迹。

林知微并不经常在家,家里阿姨也会定期出门,摸清楚规律了之后,很方便他们胡来,并且也基本不会有什么被撞破的风险。

只除了那次,林佳仪出去了,林知微和季宴寒在楼梯口做完,出了一身汗,又估摸着时间还早,就在林知微的引诱怂恿下,一起去了一楼公共卫生间里面洗鸳鸯浴。

两人的身上都打了泡沫,皮肉相贴,也说不好是谁主动,洗着洗着就又插进去了。

结果阿姨买菜提前回来,差点直接推门闯进来。

幸好当时是季宴寒靠在门板上,把她抱起来肏的,阿姨没推动,两人正接吻,也没有骚叫声,肉体闷撞的声音倒是有,但在花洒水声的掩护下,也不明显。

至少阿姨的第一反应不是往那处想。

林知微被吓了一跳,有些紧张,夹得很紧,暂停后,先无声地重重喘了两下,才克制住声音里的情欲和颤抖,告诉外面的人:“我在洗澡。”

“哦。”

阿姨不疑有他,很快离开了。

两人压抑着做完,后面又费了些心思,才得以脱身。

不过总体来说,这样刺激的生活过得还是挺和谐的。

但林知微没想到,百密一疏,她都榨得这么干净了,季宴寒居然还有精力能跟林佳仪搞?

那是一个周六,原本平平无奇,但不普通的是,一大早上,林佳仪就吩咐阿姨做了一桌滋补强肾的汤、粥、菜。

她心情似乎不错,浅浅笑着,不过也排除是阴阳怪气,自己盛了慢悠悠地吃着,还难得亲手给季宴寒盛了一碗,推到他面前,特意强调:“你多吃点儿,这个治病。”

季宴寒:“……”

林知微的脸色当时就不太好了。

如果不是试过,林佳仪又怎么会判断季宴寒最近行还是不行呢?

而更气人的是,被自己老婆这样说,还当着别人的面,季宴寒竟然一点都不生气,平静接受了,还温和地说:“谢谢。”

就跟个舔狗似的!

林佳仪大概被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激怒,冷笑了声。

既然他都不要尊严了,林知微反正心里不痛快,更不顾忌,做出一副惊讶到极致来不及掩饰就脱口而出的样子,直接挑明了问:“姐夫原来你不行啊?”

林佳仪或许听不出来,但季宴寒却清楚,林知微这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说不定还有拱火的意思。

说这话的时候林林佳仪正低头在喝粥,看不见的地方,季宴寒警告性地瞪了林知微一眼。

他出现在林家人面前的时候,总是带着那副金丝眼镜,上一秒还温和,转眼就斯文败类。

林知微视若无睹,也很生气地回瞪。

管不好自己的鸡巴,她还生气呢!

林佳仪喝完那一口温热的粥,抬眼的瞬间,原本对视的人默契地错开,一个垂眸,一个扭开脸。

其实从她出声,到现在的眉眼官司结束,也不过才两三秒钟的时间。

闻言,林佳仪咽下口里的东西,有些不悦地训斥她:“有你什么事,多嘴!”

“哦。”

林知微一脸无辜:“我这也是关心姐姐嘛。”

林佳仪神情冷淡,说:“用不着。”

林知微尴尬地笑笑,不再开口了。

桌子底下,她踩掉拖鞋的脚探出去,精准找到季宴寒小腿,隔着一层夏季材质略薄的西装裤,大脚趾夹住肉,很用力地拧。

嘶。

季宴寒差点痛呼出来。

趁林佳仪不注意,愠怒地看过去,示意林知微放开。

林知微面无表情,用口型告诉他:我生气了。

说话不算数的狗东西。

这样直白地表露出来,无非也是要季宴寒哄她,毕竟他做都已经做了,时光倒流不了,那就只好叫他尝尝苦头,付出一点代价。

林知微以为季宴寒意会,饭后就开始耐心等待着。

结果,一直等中午、下午,林佳仪打扮精致不知道又和哪个贵太太约下午茶去了,他还在楼上,没有任何动静。

林知微等得不耐烦,换了身衣服,也出门。

她在这座城市并没有什么归属感,自从住进了大伯家之后,就小心翼翼地,永远压抑着情绪努力乖巧,戴了面具,因此也没交到什么知心的好朋友,在外面只能一个人漫无目的的瞎逛。

她故意想折腾季宴寒,赌着气‘离家出走’,晚上过十一点了都没回去。

终于还是季宴寒先服输,发来消息:【去哪儿了?】

林知微‘哼’一声,坐在一家24营业的便利店里,慢吞吞地给他回:【买东西。】

她说:【我要买一把好用的刀,给你剪掉!】

“……”

季宴寒明知道她是胡说,却依然有种莫名蛋疼的错觉,咬了咬牙,换成语音,压着声音说:“别闹了,林知微,快点回来。你一个小姑娘,这么晚了,在外面不安全。”

他当然也明白林知微这一天是为了什么闹,但他不想解释,觉得没必要,而且有些复杂。

可林知微怎么可能好好听话,叛逆得很,见他担心,更是把这当成折腾他的筹码,怎么气人怎么说。

“我不怕,反正回去你也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不会哄我。今天晚上我就睡桥洞底下,万一出了什么事,那都是你害的!”

她声音里有一种无所谓、豁出去了的冲动,听得季宴寒额头猛跳。

他也是气昏了头,居然真信,一个电话打过来。

林知微没接,反手挂断。

她当然不可能睡什么天桥,这家便利店对面就是酒店,她很快做好决定,今晚就去那里开间房,让季宴寒担心去吧,最好一整夜睡不着觉才好呢!

来电显示还在震,林知微继续挂断,调了个静音,刚准备起身,抬头,正好看见对面酒店门口开过来一辆车,车牌很熟悉,好像是林佳仪的?

她顿了顿。

林佳仪下车,负责泊车的门童很快过来,把车开走了,只剩下她走进旋转门的背影——

她胳膊上,还挽着个男人。

从亲密程度来看,这两人绝对不清白,肯定是过来开房的。

但那男人的身形和走路姿势,又明显不可能是她老公季宴寒。

出轨?

哈哈。

这么刺激的吗。

林知微下意识对着勾肩搭背搂在一起的那两人拍了张照片,然后悄悄跟上去。

她进去酒店大门的时候,正好林佳怡开完房和男朋友拐进电梯,没看见她。

林知微记下他们到达的楼层,也办了入住,第二天一大早,特意早起找了个角落守株待兔。

十点,林佳仪和她男朋友相携而出,分开之前,男朋友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咔嚓咔嚓,林知微赶紧拍照。

存着故意折腾季宴寒的心思,昨天林知微把手机关机了一夜,他打了好几个电话来,但都是在前半夜,后面居然就真不管了。

林知微心中愤愤,骂了他几声薄情寡义,不过想到手机里的‘罪证’,她又笑起来,有些幸灾乐祸地从列表里找到季宴寒,主动给他发消息:

【姐夫,我给你带礼物了哦~】

季宴寒没回。

林知微本来打算直接回家的,想了想,还是中途停下,坏心眼儿地进商场买了个东西。

回去已经是中午了,而原本正应该在公司的季宴寒居然在家,林知微刚一进门,就听见他的声音:“你还知道回来?”

不咸不淡的,除了些许刻薄外,不带任何愠怒。

林知微的第一反应是季宴寒也和自己一样,请了半天假,但仔细看,才发现他西装革履,明显不是居家的装扮。

应该是中午休息时间特意回来的。

林知微撇撇嘴:“哼,一点都不关心我。”

林知微声音不大地嘀咕了句,凑到季宴寒那里,拔高音调:“哪儿像我啊,还给姐夫带了礼物——”

“铛铛——”

她无视季宴寒的冷脸,把那顶精挑细选出来、绿色的帽子递到他眼前,笑盈盈问:“喜欢吗?”

刨除颜色这个重要因素外,这顶帽子其实还挺好看的,是某大牌奢侈品刚出的新款,林知微花了大价钱买回来,怜悯季宴寒一番后,之后她还要戴的。

季宴寒没接那顶绿帽子,也没说话,眼神十分有压迫感地,定定看着她。

他没表露出什么明显的愤怒、阴沉来,表情似乎还是不动声色的,但就是莫名很吓人。

林知微坚持了没一分钟就有些顶不住,借着在他旁边坐下的动作移开眼,戳了戳他胳膊,说:“姐夫你瞪我干什么,瞪我姐姐去啊!”

季宴寒微微皱眉。

林知微觉得他听懂了,不怀好意,挑拨离间地又说:“人家嫌你老呢,又老又狗,在外面找了个纯情小男孩,亲嘴会红耳朵尖尖的那种,咦……我还有照片呢,姐夫你想不想看?”

季宴寒不想。

林知微可能不知道,他比林佳仪还小三岁呢,所以她这话完全气不到他。

季宴寒的关注点在:“夜不归宿,手机关机,拿自己的安全威胁人,林知微,谁教你的?”

昨晚他被挂了两个电话后,就反应过来了,知道林知微就是故意气人,她才不会做什么对自己不好的事,折腾他罢了。

但季宴寒憋着火,硬起心肠没再理会,睡下后,却也睡不安稳,中途几次醒来,他心心念念的,都是这次势必要让她吃点苦头。

可林知微现在完全没心思和他吵架,拜托,你老婆都出轨了欸!

林知微无视季宴寒的诘问,解锁手机,把他老婆和别的男人亲嘴的照片直接怼他脸上,说:“你自己看!”

挨个划过去。

晚上林佳仪和男人搂着进酒店,白天两人满面春风相携而出,林佳仪摸男人胸,亲嘴告别。

图片有不少,不过主要抓拍的都是这几个动作,拍了许多张而已,但就算只有这四张,事实也已经够清晰了。

——那两人在外边都亲嘴摸胸了,在酒店房间里肯定更是激情四射的。

林知微眼巴巴看着季宴寒,等着他愤怒、震惊、或者屈辱……

可并没有,什么都没有,相反,他很平静,简直像无动于衷。

林知微有些忍不住,问他:“姐夫,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季宴寒凉凉看了她一样,声音漠然:“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转行当起狗仔来了。”

就这?

你睁开眼看看,照片里那女的可是林佳仪啊!

“你不生气吗?我姐姐出轨了!她有别人了!”

林知微提醒道。

虽然季宴寒也出轨了,但男人嘛,在这方面向来是宽于律己严于律人的,林知微不信他是那种大方的。

果然,季宴寒眸色动了动,里面的情绪像是挣扎,不过一瞬,又恢复了寻常。

“嗯。”

他轻描淡写,语气又好像是复杂的,说:“她喜欢就好。”

听在林知微耳朵里,莫名就带一点卑微,像是爱之深切,轻易就选择了原谅。

呸!

好贱的人!

林知微彻底怒了,猛地一下站起来,把手提袋里那顶绿帽子扣在季宴寒头上,气急败坏地骂:“舔狗!喜欢你就戴着吧!”

言罢,狠狠推了他一把,气冲冲地回房了。

季宴寒脸色难看,把帽子拿掉,也没多想,下意识追过去。

林知微房间的门刚关上,就又被推开,季宴寒要拉她手腕,林知微狠狠甩开:“你别碰我!找你的林佳仪去吧!”

季宴寒打定了主意要让她长个记性,也说气话:“那是我老婆,我当然要找。现在是在说你的事。”

他把人按在门板上,居然还揪着林知微昨晚的‘离家出走’不放,训斥她:“这么大的人了,还玩那些小孩儿的把戏,以为把手机关机了就能吓唬到我?我就找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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