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忽然倾斜半寸,他脖颈上绽开一道小口,殷红血线整齐地流出。
宁相意眉头都不抬一下,仿若没有感知似的,冷眼看他做困兽之斗。
游季会将裤子褪去,他没有阴毛,小巧粉嫩的性器高高翘起,而性器下方一条窄窄的肉缝,两瓣赤裸的雪臀颠颤抖动,在他腰胯上不停来回摇。
宁相意看到游季会的私处的不同,眸中闪过一刹的惊愕,随即闭目忍耐,性器却禁不住地在绵绵腿根的贴紧中被唤醒。
游季会撑在他肩头重复这动作,翘臀起伏,身上也逐渐挂了细汗,又被窗边的风吹得半边身体冰冷。
他不算多投入,和仇人的性爱,多动半分情都是轻贱。
驾轻就熟地将那处蛰伏的性器揉弄动欲,阴茎压不住地渐渐昂起头,从裤子里高高耸立,散发出蓬勃的热气。
游季会瞥见那肿大的巨物,暗自咬了咬牙,随即果断地扶稳长根对准穴口,让圆硬如鹅卵石的龟头撑开小穴,缓缓往下坐。
游季会不禁地仰起头,他感觉小穴被肿胀的鸡巴填满了。
窗户彩色的玻璃脱落了一块,照见游季会下巴附着的一层薄薄冷汗。
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赤裸地不着一缕,迎着宁相意不断往下坐,粉嫩花唇被龟头摩擦碾过敏感点,翕动着想要索取更多。
粗硕的肉棒擎天耸立在毛发中,顺着重力缓缓埋入花穴深处。
这过程由于双方体型的差异像一场施虐,肉根撑开紧闭的小穴内壁,龟头深深抵进娇嫩的软肉,一寸又一寸地上挺开拓,仿佛没有尽头。
游季会骑在他身上小口抽气缓解不适,通身的雪白的肌肤香汗淋漓,脸颊微红,双眸眩晕地半阖着,小穴已经完全为他打开。
怎么看都是一股可怜意味。
宁相意望着落在他眉心的残阳,想起多年前的某一天。
那时他还没有被游父提拔进入集团高层,对游季会的了解基本来源于旁人的描绘。
他乘坐电梯第一次通往顶层办公室,一路上秘书不断向他感叹,游季会是位任性傲慢的少爷,缺乏主持大局的才干。
“游总有意把他培养成接班人,可惜”
秘书摇头:“不过这也没什么,游总也没有其他孩子,集团将来肯定还是游少爷的。”
经过33层会议室的玻璃幕墙,宁相意看见那个斜坐在沙发上的少年。
游季会漫不经心滚动显示屏,直切要害的盘问从他话筒传出,条理清晰,逼得他面前的部门主管冷汗涔涔。
而他支着下巴,轻巧上挑的眼风带笑。
宁相意第一次看清他的眉目。
顾盼生姿,波光映射。
他想到曾经在热带雨林里漂流时,见过岸边生机勃勃的绞杀榕。
根基自土地向四面野蛮生发,条蔓攀援,结成如羽翅展开的网,一层又一层,不动声色就能用柔软的藤蔓使人窒息。
而现在,这陌生的窒息感将宁相意完全包裹。
游季会胆大包天,居然一次性坐到了底。
要命的逞强。
紧致的肉穴向阴茎层层施压,他双腿夹在他腰侧抖得像筛子,搭落的小手抓紧他胸前的衣襟,指节攥得通红,透出力不从心的委屈。
宁相意不愿坦诚自己对这个人动情得太快,控着腰腹挺直了脊柱。
床板冷硬,浑身的血液都聚集到了他们交合的地方,难以想象的紧致圈住肿胀的肉棒似安抚,里面褶皱却层层旋转抽紧,扼住了他的要害。
宁相意无声化解了喉间极乐的喘息,挺腰直捣他深处,撞上娇嫩的花心,游季会腰身不住地发抖,交合的地方不适地泌着淫液。
“唔嗯”这是他在忍痛低呼,鼻腔死死掩着啜泣。
真是可怜,游季会也有委身于他的一天。
游季会的指甲抠进刀柄,宁相意只是一动不动地保持姿势,轻而易举地就逼出了他的眼泪。
“宁相意。”游季会忽然叫他,声调发哑。
要求饶了吗?
宁相意为他拭去汇集到下巴的汗珠,等着这朵娇艳的荆棘花自己掉下枝头,卑微乞饶。
游季会却把手按在他额头,轻轻一抹,眼神轻蔑:“我最后悔的事情,是没有早点除掉你。”
宁相意倏地冷了眼。
“我不会求你。”游季会低声在他耳畔吐出恶毒的汁液:“你算什么东西,外面的贱种而已,不会以为入主了游家,就真的有人看得起你了吧。”
空气静默一瞬,宁相意忽然往他深处狠厉地抽送一下。
他终于忍不住地哭叫出声,“啊”地一下,音调破碎。
宁相意却觉得他叫得很好听,好似高不可攀的人儿被贱狗干得又痛又爽,声音都含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娇软,腰身和胸前挺立的乳头都尽收眼底。
游少爷的滋味也是当真好,皮肉光软滑嫩,连上好的丝绸也不能比,性器也像他本人一样,干净白嫩,小骚逼更是又紧又窄,只消轻轻一撞就淫液四溢。
适应了陌生的情欲,宁相意握住软而细嫩的腰肢,不断挺胯顶撞,在陌生的湿软花穴有条不紊地操弄,动作沉稳,主动索取得渐渐熟练。
他乌黑的眸中蕴起情欲急切却冷酷的风暴,唇角满意地微笑。
这事确实不失为一种享受。
或者对他来说,光是享用曾经高高在上的游季会就太能让人满足。
舒爽沿着神经漫过颅顶,宁相意喉咙里闷着喘息,伸手扶稳游季会的腰,往下配合冲撞,顶送的节奏越来越熟络。
欲望汹涌奔流,生理的快感交织心理的摧残欲,像嗑上头的摇滚鼓点,火花迸旋,巨大的快感侵蚀着整个人。
两人的身体此前还可谓陌生,现下性器却水声粘腻地交合套弄。
汗津津的身体贴着彼此的肉体,对方的气味都成了挑逗欲望的好闻味道,无孔不入地引诱情欲勃发。
纠缠良久,宁相意进步神速,对小穴敏感处的摩擦越来越准确且频繁,磨出大股拉着丝的淫水往外渗。
宁相意猛地发力,捅到深处的龟头顶撞着花心,游季会像脱水的鱼一样抽搐痉挛,握着刀柄手腕直颤。
他咬紧了牙关没发出声音,但不由他控制的花穴自然松软下来,紧致的软肉里三层外三层,回馈似的将又硬又烫的肉棒包裹着吸吮,令人魂销骨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