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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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后,你才发现这是一片别墅区。

穴里的领带磨得你几乎走不动路,你只能喘息着,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额头的汗越来越多。

不知走出去多远,你实在走不动了,闭着眼,找了棵树依靠着。

耳边响起“嘟嘟”两声。

你睁开眼,见到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你了前面。

车窗缓缓下落,一双眼睛先露了出来。

大概是大佬。

他上下打量着你,“需要我送你一程吗?”

你抖着腿,直接跨上了后排,被领带磨得几乎坐不住。

你弓着背,尽量把声音压低,“岐山酒店。”

大佬从后视镜里看了眼你,有些烦躁地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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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言。

你被领带堵着穴,只觉得度秒如年。

大概过了几百万个年,车终于停了下来。

你向窗外看了眼,发现已经到了目的地。

你低声道了句谢,拉开车门下了车。

高考完后,你曾在这家酒店住过一段时间。

你撑着开了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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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几乎是一进房内便倒在了地上。

穴里那块软肉肯定已经被领带磨红磨肿了,你稍一合腿,那块地方便传来尖锐的酸涩快感。

你在地上躺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微微弯腰脱下了裤子。

肿大了一圈的乳/头被磨过,领带也不要命地在里面艹着穴壁,你索性放纵了自己的呻吟。

裤子里正对着穴/口的那一块已经湿透了,你有些难堪地把裤子甩到一旁,手指探到穴/口。

你给自己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建设,才勉强说服自己去勾那根领带。

手指用力挤进了穴里,被又热又紧的缠着。你几乎是下一秒就想起来昨晚大佬在你耳边说的荤话。

你咬牙,手指往里面探,摸到了个又湿又硬的东西。

你的手指插在穴里,半天也抓不住那根湿滑的领带,只能被迫把腿张得更开,手指探得更深。

领带被带着磨过红肿的前列腺,穴道收缩着要把东西含得更深。

终于,你额头冒着汗抓住了领带,下意识就用力把它扯了出来。

被艹熟艹透的穴肉被领带磨开,积压在肚子里的精/液顺着流了出来。

你浑身一抖,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几把也跟着射了出来。

你眼神涣散,维持着这副门户大开的样子躺在地上,半天都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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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的神志回来时,地板已经被你躺热了。

领带从穴里挖出来后就被扔到了地上,一整根都被精/液和肠液泡透了,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你厌恶地把它丢进了垃圾桶里,又拿纸巾把手上粘腻的触感擦掉。

精/液还没有流完,顺着你的大腿又往下滑。

你岔开腿躺在了沙发上,把两指插进穴里,微微向外敞开,试图把精/液导出来。

你神游着,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穴道热情地咬着你的手指,湿漉漉的热意从手指传到大脑。

你又把自己插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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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理下半身那根不受控的东西,等感觉流得差不多后,便抖着腿去洗澡。

脖颈、胸口、腰腹和大腿内侧都是重灾区,青紫的吻痕叠着牙印,没有放过任何一块。

你高高举着花洒,从头部往下冲。

不知道冲了多久,你已经有些喘不上气,便把花洒拿下些,固定在了墙上。

沐浴露被搓成泡泡往身上堆,吻痕有一瞬间消失不见,但很快又被水流冲开。

你闭着眼,不再去看自己的身体。

花洒关上时,你已经把自己洗的差不多了。

除了含过一肚子精/液的穴道。

精/液好似已经流干净了,又好似还有些积留在了最深处,时不时就要往外再流一些。

想彻底洗干净,恐怕只有把水灌进穴里。

你放弃了。

你拿过配套的浴衣穿上,准备走出去。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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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踏出去的前一刻,你的眼睛终于还是没忍住,瞥向了镜子。

镜子里的人张着张跟你一模一样的脸,却眼眸含情,眼波荡漾,眼尾末梢处处透着媚意。

你不可置信地愣在了原地。

你走到镜子前,盯着镜子里那张脸。

拳头攥紧,手心的软肉被死死掐住。

你急促的呼吸,闭眼片刻,又忍不住睁开。

你狠狠砸向了镜子。

镜子里那张含了媚意与色气的脸在一瞬间布满裂痕,一滴血从手上落下来,顺着镜中人的眼尾滑去。

你面无表情地离开了一片狼藉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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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沙发上坐下,拿手机给自己放了首歌。

“……错过了清晨就拥抱黄昏,灌醉了黄昏仰望星辰,大不了我还能在梦里做梦,所以别让自己太过消沉……”

你闭上了眼。

昏昏沉沉中你睡了过去,等再睁眼时,歌曲不知道已经循环了多少次,手机只剩下18格电了。

你暂停了音乐,总算是有心情看一下昨晚的消息了。

你先点开了老婆的消息。

老婆大概是在下台后就立刻给你发了消息,从“老公我弹得好听吗?”“我是不是超好看der”“又要上台啦”到“老公你在哪?”“老公你是不是出事了?”“老公你别吓我大哭”……

最后一条消息是今早八点。

老婆给你发了一夜的消息。

未接来电一共有十八个,除了演出完的时间点有七个电话外,从十二点到八点,老婆一个小时打了一个电话。

剩下的那个电话是部长打的,时间是10:24。

你一怔,这才发现部长也给你发了消息。

跟老婆的比起来,部长显得克制很多,只给你发了五条消息。

第一条是10:20,“找我什么事?”

第二条是10:25,“休息室没看到你呀,是不是说错地点了跳跳”

第三条是11:03,“周容栖的演出结束了,你在哪?”

第四条是12:08,“你是不是出事了?”

第五条是8:00,“你去哪了?”

你缓慢眨着眼,手指一下一下敲着屏幕,心脏闷疼,大脑却渐渐清明。

过了一会儿,你给部长回了消息。

白一丁:昨晚有些急事,没有看手机,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找个时间当面聊聊?有些事想问你

部长在下一秒就回复了你。

夏夏夏夏不齐:有空的。

夏夏夏夏不齐:我现在就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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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理智告诉你应该拒绝部长。

……再不济也应该收拾好自己,约间咖啡厅之类的地方再跟部长谈话。

但浑身的酸软与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的后/穴阻止了你,你索性听了一次身体的意见,顺手把酒店的地址发过去便重新躺回床上。

你点开了信箱,昨晚的部长给你发的那条短信果然已经消失不见了。

你总觉得自己好像落入了一个陷阱里,尚未反应过来,敌人就已经挥舞着武器,要把你吞吃入腹。

你从床头取过纸笔,在上面涂涂改改着。

如果所有的意外都不是意外的,那巧合会是巧合吗?

你抿着唇,把所有的线索都记录了上去。

路不怠、夏归齐、沈骄……

他们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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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理清思绪,门就被敲响了。

你把浴袍拉紧,又扯了根毛巾盖在肩颈,确保身上的暧昧痕迹没有一点露出来后,才起身去开门。

部长站在门口,眼睑青黑,额头沁出些汗,衬衫最顶端的两粒扣子散开,胸口上下起伏着,显然是刚收到消息便急匆匆赶来了。

你垂下眼,侧身让开了道路。

部长反手把门关上,慢慢走了进来。

路过你时,他的脚步明显停住了,双手向前张开了些又放下。

最后,他抬手锤了锤你的肩膀,“你昨晚去哪了?可让周容栖一顿好找,你要再不出现,我看他都得把整个音乐厅翻过来了。”

你眨着眼,慢吞吞说道,“没去哪,就是突然有些急事,没来得及说就被抓去解决了。”

部长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嘴不自觉扁起,神情颇为愤懑,好半天才“哦”了声。

你装作没看见,转身拿了瓶水给他。

部长接过水喝了一口便往沙发上一倒,歪七扭八斜在上面,“找我什么事?”

你跟着坐下,平静问道,“昨晚我给你发了消息,让你去休息室找我?”

“昂,”部长随意点了点头,又左右看了看,“你怎么开/房住了?”

你大概猜到了,说:“消息还在吗?让我看看。”

“也不知道给我回电话,有事才找我,你t一心就只有周容栖,”部长小声抱怨,打开手机丢了过来,“自己看。”

你接过手机,查着跟自己的短信记录,果不其然,昨晚那条短信已经删除了。

“你知道沈骄是谁吗?”你抬头看向了部长。

“知道,”部长点了点头,“宋家的掌家人,跟我哥一个级别的。”

说完他才反应过来,颇有些不满,“怎么我的问题你一个都没回答!我就搁这单机是吧?!”

你瞥了他一眼,丢了一个“你说呢?”的眼神过去。

部长瞬间露出了个不可置信的表情,头顶的呆毛都跟着炸了起来,活像个委屈的不行的小奶狗。

你忍不住笑出声,边笑边从床头拿了张新纸和笔出来递给他,“我现在有些事要查,晚些再回答你的问题,您大人有大量?”

部长翻了个白眼,粗暴地扯过纸笔,“什么意思?”

你说:“把你知道的,有关沈骄和路不怠的信息都写给我……可以吗,到哥。”

部长不自然地揉了下耳朵,手下已经飞快写了起来,只有嘴里还在骂骂咧咧,“我就是你的奴隶,欠了你的。”

你失笑,摇了摇头,重新拿起了部长的手机。

短信时间未知,估计是在10:20到10:24之间;打电话是10:24,原因是没在休息室看到你;发消息是10:25,内容是询问你在哪;10:25~10:35期间又响了一个电话……

你突然发现误区,于是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进的休息室?”

部长还在写,头也不抬,“给你打电话前几分钟吧。”

你问:“几点走的?”

部长歪了歪头,有些不确定,“十点半?”

“是因为有人给你打电话?”

“嗯,”部长说,“我哥给我打的。”

你大致确定了,在衣柜外的人的确是部长。

但剩下的……你看着手里一堆散乱的线索,有些无力。

敌暗你明。

你把手机放下,看了眼部长那边。

部长写了几行字后便停下,好半天也没写出下一笔。

你问:“写完了?”

部长有些心虚地应了声,把纸了递过来。

你犹疑地拿过纸一看,这才知道部长为什么心虚。

只见上面写着——

路不怠,26岁,毕业于a大金融系,父母健在,目前是路家代掌家人。据说是个好学生,不喜欢泡夜店,跟我哥关系一般。

沈骄,25岁,毕业于a大金融系,父母双亡,目前是宋家掌家人。听说很危险,看起来就不是个好人,我哥叫我离他远点。

这份资料可真是……够有意义。

你嘴角抽了抽,吐槽道,“你是不是哥宝男?”

部长很不服气,“那我有什么办法,我家都是我哥在管,他们俩个跟我都不是一个年龄段的,我怎么会了解他们!”

“是不在一个智商层次吧。”你揉了揉眉头,把纸收了起来,“算了,那你就只用回答我两个问题——”

你的情绪全收敛了起来。

你盯着部长,眼神认真,“第一个问题是,路不怠到底为什么空降?”

部长的态度也认真了起来。

他与你对视着,过去了整整一分钟,他才开口,“我不知道。”

你皱起眉,“你不知道?”

部长点头,“我不知道。”

他无奈地坐直,“空降不是我决定的,是上面的人决定的。我是正正经经靠面试进来的,跟你一样,没什么特权。”

你叹了口气。

“第二个问题是——”你顿了顿,一字一句问道,“路不怠和沈骄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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