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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撑着眼皮,在一点半前总算挑出了一家医院,预约完后便回卧室抱着老婆睡觉了。
你们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你醒来的时候周容栖已经睁开眼睛了,乖乖巧巧窝在你怀里看你。
见你醒了便眉眼弯弯,凑上来亲你,“老公早安。”
你在一瞬间被他的甜笑晃了神,几乎要以为你们曾经那些破事都没发生过。
你抱着他,慢慢张开了嘴,“早安。”
周容栖的吻不像之前那样肆意,现在带了点小心翼翼的感觉,一点一点扩张着侵略面积,每一寸敏感点都没有被放过。
你没控制住颤了一下,就在下一秒感受到抵着大腿的硬邦邦的肉物。
你条件反射地回忆起了一些糟糕的情事,牙尖轻轻咬住他的舌头,把它推了出去。
周容栖诚惶诚恐地坐直起来,满脸慌张,“对,对不起老公……”
你轻飘飘扫了眼他的几把,那东西在你的注视下越挺越高。
你上手摸了两把,把他的裤子褪下来,“慌什么。”
周容栖抓着床单,一动也不敢动,“老公……”
他舔了舔下唇,“老公插我吧,不要管它了。”
你语气不明哼了声,手指滑过那东西的头部,“周周不是一直想上我吗,现在躲什么?”
“老公,”周容栖低低喘着息,“我怕老公生气。”
你半生气半无奈地笑了笑,还是没有故意折腾他,好好将他的几把握进了手里。
“周周想上我也不是不行,但是要好好跟我说?”你一边帮他弄着一边道。
“嗯……”周容栖的眼睛“砰”地亮了起来,呼吸也急促了些,“真的嘛~”
“……”你看着他的眼睛,猛地回想起了被老婆调教的那三天三夜,全身都软了点,“不准玩花样。”
周容栖闻言眼睛更亮了,他俯身咬住了你的肩膀,隔着衣服磨那块的软肉,“那现在……”
“……!”你头皮有点发麻,“今天不行。”你今天下午还预约了医院。
“喔……”周容栖应道,语气听起来颇为失望。
你捏了捏手里的东西,将他的注意力强行转移开。
周容栖的几把被你摸着,其他地方也不安分,唇瓣亲上来,手指沿着你的腰身往上摸,捏上了胸前的两点。
你的腰身一刹那就软了下来,被老婆一手揽住。
“周周最会玩奶了~”周容栖边说边隔着衣服含了进去,“老公之前每次帮我我都记得~”
“……”你的脸猛地发烫,热度从耳根一路涌上脖颈,“别说话了。”
你的手已经握不住几把了,软软地被周容栖拿开。他把你放进床里,俯下/身咬住了你的裤拉链。
“老公也硬了,”周容栖眉眼上挑着看你,眉目间都是诱惑,“我帮老公。”
“等……嗯……”你有心拒绝,但周容栖在你开口的瞬间就已经把几把的头部含进去了。
你不想叫出来,偏过脸不看老婆,牙尖咬住下唇,眼底一点点满上水雾。
老婆一边帮你含着,一边看着你露出的小半张脸撸。
你被老婆这么伺候着,整个脑子都晕晕乎乎,没多久就到达了顶峰,低媚的呻吟也忘记了压住。
老婆眼神像是要吃人般盯着你,下面的几把跟着射了出来,半数精/液都喷在了你的小腿上。
你们又接了个黏黏腻腻的吻。
这一通胡闹下来,你们再起床时已经是十二点多了,你刚准备下楼就见老婆从门口拎了袋外卖进来。
周容栖小声解释道,“我睡醒点的,没想到会在床上赖这么久。”
可能是太久没有亲近了,你莫名有些脸热,连忙接过外卖拆封。
还好家里的煤气电器还都能用,你把外卖拿去热了热,跟周容栖吃完了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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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你们又在家里享受了会米虫生活,等到下午两点你才不紧不慢出了门。
周容栖则是又回床上补觉去了。
或许等会可以顺便问问周容栖的情况,一直这么睡你看着心里堵。
你预约的那家医院在新城区,你便提前了些去,到那时上一位病人还没结束。
你坐在门口等,被旁边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搭上话。
那医生看着很年轻,吊牌夹在了大褂口袋里,露出前两行字——陆续心理科
这位陆医生说等着自己轮班,还没到上班时间,可以提前跟你聊一聊,让你对结果有个心理预期。
你觉得这位陆医生挺有意思,便跟他聊了几句。
然后就被判断出了包括但不限于微笑忧郁症、回避型依赖性人格、奉献型人格等二十几种心理。
你听着听着,忍不住笑道,“这么多问题吗?”
陆医生郑重其事点头,言之凿凿,“对!”
你假装紧张道,“那怎么办?还能治好吗?”
“别担心,”陆医生低咳两声,“我们医院的心理科很厉害,一定没问题。”
你强忍住笑,“嗯。谢谢你。”
这可能就是……本科生吧。
你没有告诉他你刚刚在他说着各种名词时,不小心扫到了名牌的下一行“实习生”。
“a112,a112。”伴随着广播声和光屏双重叫号,你跟陆医生礼貌道别,进去正式就诊。
正式就诊的感觉不算差,结果也不算差。虽然没有陆医生说的二十多种那么夸张,但多多少少有些问题。
不过总归不是些大毛病,你往后尊听医嘱,好好吃药,不出一年应该就能调整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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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诊完离开时,那位陆医生还没有去换班。
在社牛陆医生的请求下,你们互相加了微信,并且在之后的日子里很快混熟了。
你找了好几次机会暗示周容栖去看病,都被他三言两语拨过去,你不想勉强他,只能偶尔邀请陆医生来家里坐坐。
虽然是个半吊子医生,但聊胜于无。
而沈渡那边,你后来又找他聊了几回。
他说已经找到医生定期看病了,言语中透着明显的疏离,你没有强求,只是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一个月抽三四天来找他聊聊。
路不怠也找过你,你骂了几回都不管用,一气之下把陆医生推给了他,希望他能好好看看脑袋。
说来也奇怪,自从把陆医生推给他后,路不怠便安分了不少,不知道在背后琢磨什么。
你前段时间为了调查那件事用脑过度,目前不是很想再去猜他们的心思,便把人都晾在了那里。
你对自己的情感辨不太明,偏偏对谁都狠不下心,只能先这么僵着。
你时常会觉得自己是个渣男,但不知道为什么,周容栖和夏归齐都对你这一行为没有太大批判,而是保持了一致的默认状态,各自瓜分你的空闲时间。
你们几个就这么僵持了下来。
一直到……两个月后的七夕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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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惦记着还欠沈渡一颗糖,在一个星期前顺口提了句。你们就着这个话题越聊越远,最后敲定了周末的游乐园之约。
现代人除了当天手机提醒,一般不会注意到农历节日,你也是到周容栖和夏归齐一人给你发了一个链接相约周末时,才意识到周末那天刚好是七夕。
沈渡也意识到了,提前了两天主动找你,问你要不要换个时间。
你本来想着要不要跟沈渡提这件事,但他主动说出来后,你又有些尴尬。
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没换时间。
只是……
如果你知道不换时间会造成这种结果的话,你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换一个时间。
此时你正“左牵右抱”地站在游乐园门口……字面意思上的左牵右抱。
一分钟前你刚跟沈渡碰上面,一分钟后你左手被周容栖揽着,右手被夏归齐牵着,主角沈渡反而一个人凄凄惨惨跟在后头。
你一边心头过意不去,一边两腿打着颤。
自从你答应周容栖反攻后,他就跟吃了发情药的大猫一样,三天两头黏黏糊糊缠着你做/爱。
夏归齐就更不用说了,像个24小时都能发情的牲口,如果不是你坚决反对,你们的上班时间都可能被弄脏。
今天这一出……你觉得你的腰要完了。
你这么想着,趁他们不注意偷偷瞟了眼沈渡。
沈小朋友跟在后头,双手插兜,垂着眼走路。
初见时那种狼意被他藏得很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乖很静的感觉。
就是不知道是装的还是本身就如此……
“嘶,”你的两条手在同一时间作痛,左边被人狠狠掐了下,右边则是留下了个不浅的牙印。
周容栖歪头看你,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老公刚刚在看什么呀?”
夏归齐没他那么好气性,直接磨牙道,“小白有我们还不够吗?还惦记着其他人?”他的眼神毫不收敛地盯上了你的腰。
你万分头疼,“……没有!”
你们三人这么牵着并排走,既显眼又堵路,你已经看见有不少人的目光都汇在了你们身上,偶尔还能听见类于“哇活的冰山攻和诱受欸”、“我还是喜欢阳光攻跟清冷受”、“没出息,3那个p不好吗~”以及部分“好看,可惜我一周反同7天”、“连夜爬上了崆峒山”的窃窃私语。
你头上的青筋暴了又暴,还是没忍住,冷着脸把左右两边的人甩开,自己脚步飞快往前走。
周容栖跟夏归齐被你这么一冷,昂着的呆毛都蔫了,在后面一边哄你一边斗嘴,斗着斗着就被人海淹没了。
你趁他们不注意,偷偷躲在树后面,总算把那两人甩开了。
不妄你当年误以为他们是一对,吵着吵着能一起把对象跟丢,这两人果然很登对。
你看着人影彻底消失,溜去奶茶店点了两杯奶茶,一杯给你,一杯给沈渡。
你拿到奶茶时还想去找沈渡,结果刚一回头,就见沈渡在不远处,眼睛沉沉盯着你。
你眨着眼,心里莫名升起了浓浓的心虚。
你跑过去,将奶茶递给了沈渡,“蜜桃绵绵冰。”
“谢谢顾哥,”沈渡没说什么,表情不变地接过奶茶,“还玩吗?”
“玩……吧。”你有些不想呆在这了,但更不想扫兴,便还是拉着沈渡去排队。
沈渡自从那日/你们开诚布公后,话就一直很少,只有眼睛稍微亮了些。
大概是因为七夕,游乐园人并不算多,街上走的一对对全是情侣。
你没想这么多,只觉得排队的人比平时少得多,玩遍所有项目居然只花了两三个小时。
月亮弯弯当空照,今天是没有星星的夜晚。
你们玩完后,便坐在椅子上休息,聊聊天说说话。
你们聊着聊着,沈渡突然开口道,“沈骄醒了,你要见见他吗?”
“……沈骄醒了?”你有些吃惊。
沈渡低垂下眼,“嗯,前段时间醒的。”
你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原本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突然又活了过来……
你舔了舔唇,遮掩性地咬着吸管,含含糊糊应道,“见一面吧。”
沈渡又是很安静的看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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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渡应完那声便微微垂下了头。
你不太能看清他的表情,只观察到他手中蜜桃绵绵冰在小幅度地颤抖。
好像就是一瞬间的事,再抬起头时,他的眼神就变了。
乍一眼看上去又深又沉,像是头被唤醒的凶猛野兽,可再往里探些,就能瞧见他遮遮掩掩藏起来的空茫。
你的心高高悬着,一时间无法判别沈骄的状态,只好干着嗓子,试探地叫他,“沈骄?”
沈骄没有反应。
你心下一咯噔,连忙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沈骄的睫毛跟着眨,眼里的光却仍然是涣散的。
“沈……”你的声音破了。
……
冷静点。
冷静点。
相信沈渡,沈渡一向有谱,一定……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被咬破的舌尖渗出血,刺激的腥味涂满口腔,将你的神拉了回来。
你平了平呼吸,毫不犹豫地靠了回去,手臂慢慢攀上他的背,像摸一只大猫般摸着他。
沈骄一动不动任你抱着。
绵绵冰被手心的温度捂化,外壳上的水顺着滑到了沈骄的手背。
他终于有了些动静,微微偏过头看你。
你就顺从地停下动作,抬起头,认真的专注的与他对视。
沈骄看着看着你,突然开口叫你,“……阿行?”
他的嗓子很哑,像是一个破口子。
你“嗯”了声。
沈骄又不出声了,好像死了一般沉寂。
又或者说,对沈骄而言,他的确是死而复生。
你受不住这种沉闷的、压抑的默剧,强硬地抬起他的脸,要求他看你,“沈骄,说话。”
沈骄的眼神试图飘走,被你强行拽回来。
他有些瑟缩,“……说什么?”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逼近他,与他四目对视,“说说你上次的话,说说你强/奸我的事,说说你有多对不起我。”
“……对不起。”
随着你一字一字落下的话,他的脸色愈加苍白,狗狗眼彻底失去神采,只留下一片慌乱。
你的冷面没能维持太久。
你到底还是心软,舍不得这个被你旁观着长大的小疯子被丢进这种局面里。
你轻声道,“……说说你上大学的事,说说,你有多喜欢我。”
沈骄整个人一呆,猛地抬起头,涣散的视线汇聚在你脸上。
“我,我……”沈骄勉强吐出几个破碎的字,舌头尖抵着唇齿,好像连呼吸都艰难。
他猛地将你抱进怀里,臂膀死死勒着你的腰,要将你揉碎般,仿佛呼吸都与你融为一体,“对不起。”
你没有挣扎,一动不动让他抱着,像是也默许了融为一体的状态。
“我好想你,我好想你……”这句话被沈骄一刻不停地提起,一遍又一遍,像是这段岁月里,能提起的,该提起的,都是这句话,像是要将无数次的、说不清的、无根据的思念一口气述完。
你的衣领湿了。
你仰头,从这份沉溺中脱离了些。
“乖,”你低声哄,“不哭了。”
身上的人不仅不听,还更用力地抱紧了你。
你无奈地叹气,强行脱离他的怀抱,领着小朋友般把他领到了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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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骄小朋友已经哭得不成样了,双眼通红,眼皮肿了些,彻底退化成了没攻击力的兔子。
他反手缩上厕所的门,声音里的哭腔都还没收起就断断续续跟你解释道,“我当年被沈家的人带走了,他们给我打了药,我什么都忘了。后来我,”
沈骄吐了口气,忐忑不安道,“我遇见了你,做了错事,记起来了一点点,然后就睡过去了。”
他又死死抱住你,惶恐道,“阿行,我知道错了,你别不要我。”
你的心跳还没平复,听他这一番话,其实心里的怜惜远多过愤怒。
或许你是个双标的人。
自己家的小疯子就算再疯,也是自己家的。
虽然沈骄没有对那段经历过多描述,但你能猜到他这几句话背后的含义,能猜到他这段时间的精神状态。
你冷着脸把人抓出来,撩着眼皮打量他。
在他的表情越来越慌乱后,你压着他的脑袋亲了上去。
沈骄愣了一下,随即又凶又猛地咬上来,唇舌交缠,“……小疯子。”
衣服被胡乱扯开,裤子亲着亲着就被脱到了地上,后/穴被匆匆忙忙探进三根手指后,一根几把就撞了进来。
你的后/穴大概是被这群王八蛋开发了,这么一根插进来,你的快感却压过了疼。还有半根神经在想,沈骄的那根东西好硬,头部还有些翘,直接就能磨过你的敏感点。
想到这你又有些怕,自己今天会被沈骄艹死在这。
沈骄压着你又亲又咬,背上每一寸肌肤都被细细舔舐,落下烙印。
身下的穴道更是被插得不成样子,敏感点次次都被能磨过,肠道变得湿软,随着肉物抽/插而胡乱吸/吮着。
你被干得脑袋晕晕乎乎,眼底水雾一片,偏还记得这是在哪里,被一下下艹进墙壁里时还勉强腾出一只手捂住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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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随着沈骄的动作起伏,被插得浑身无力,只能手指蜷缩着向墙上探去。
沈骄咬住你的后颈,一手握着你的腰,一手强硬地插进你的指缝里,带着你攀住墙。
后/穴被欺负懵了般,无助地张开,任由几把捣弄。弄狠了便软软收缩几下,委委屈屈淌出肠液,在几把抽/插间露出点湿漉漉的,艳红的穴肉。
敏感点从被发现的那一刻就没有被放过,沈骄专盯着那地方艹,直把你艹出些语不成句的呻吟。
可沈骄还嫌不够,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狠。
……你快被艹坏了。
你全身上下都被掌控着。
在快感的冲击之下,你的脑袋已经融成了一片浆糊,只会跟着沈骄的动作迎合。
恍惚之间,你觉得自己仿佛是被猛兽盯上的一块糕点,被咬住后颈,捏住腰腹。
猛兽舍不得一口将你吞吃入腹,便一遍遍舔舐,用带了倒刺的舌在你身上印下烙痕,一分一处也不放过,就连藏起来的指尖都要被强行咬一口。
你微微抬头,灯光在你眼底一晃一晃摇着。
你这才觉得眼边有点湿。
你清醒了些,自觉丢脸,想开口叫沈骄轻点慢点。
然而话还没说出口,后/穴已经被插到酸麻,张着嘴,一缩一缩等待着最后一波蹂躏。
你只能仰着头,将沉迷的神情彻底暴露在灯光下,满脸绯红地等待高/潮的来临。
体内的几把却没有动静,反而乖巧地停在了肠道当中,任凭穴肉谄媚吸/吮都没有艹艹它的意思。
你控制不住的摆腰,试图自己把东西吃进去,却被身后的人僵硬地摁住了。
你被艹得晕乎乎的脑子没能品出什么不对,只以为沈骄想欺负你,下意识就将对付老婆的那一套拿出来讨饶,“想……想吃几把,艹艹我好不好。”
身后那人好像更僵硬了。
你被吊的不行,察觉到沈骄的力度松下来了,便偷偷存了些力,反握住他的手,直接把人推到地上。
体内的东西在重力的作用下插得格外深,你连肚子都被插得微微凸起来些。
你紧皱着眉,无声喘了口气,被这一下插得恍惚,神情既难堪又淫靡。
沈骄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眼底暗沉沉,清凌凌的双眼被兽/性的欲/望彻底玷污。
他紧抿着唇,眼睛直勾勾盯着你的脸,一声不吭地加快身下的速度。
你隐隐约约觉着有什么不对,可即将高/潮的穴里被艹弄得过于舒服,那一闪而逝的想法一下就被抛在了脑后。
不知道是不是姿势问题,躺下后沈骄的艹弄变得更加没有章法,每一下都能顶到你想不到的地方。
敏感点被有意无意地绕开,你忍不住撑着酸软的腿,偷偷迎合上沈骄的攻势。
沈骄艹的格外狠,不偏不倚顶上了那处,挺翘的头部碾过,柱身毫不留情干进了肠道深处。
你没受住这一下,直接被艹得前后一起高/潮了。
穴肉紧裹住体内的肉物,前头的几把一股一股往外射着,浓稠的精/液全都落到了沈骄的衣服上,甚至还有几滴落在了他的脸上。
沈骄紧咬着牙,连青筋都快崩出来般,一口气抽出几把,急不可耐地射了出来,落了你一大腿的精/液。
沈骄低低喘着气,水润的眼里藏着些说不清的情绪。
他抬头看了你一眼,便半抱着你,抬起一边袖子将你身上的精/液仔细擦去,却对自己几乎整个人浸在精/液里没有半点反应。
你半阖着眼,靠在他身上平复呼吸。
你们都沉默着。
直到呼吸恢复正常,你才低声道,“沈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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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人微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又很快松下/身子,嘟嘟囔囔抱怨,“我是沈骄!怎么连我跟他都分不清,不准提他!”
你,“……”
你额头的青筋微跳,没忍住叹了口气,“沈渡……”
明明是一个人,但沈渡对你露出这副黏黏糊糊的暴娇模样时,你却莫名有种三观裂开的感觉。
所以……在沈渡心中,沈骄就是这么个鬼模样?
你原本复杂的心情一下子就平复了下来。
甚至还有点想笑。
你撑起身子,抬眼对上他,“沈渡,别装了。”
沈渡抿了抿唇,偏开视线,“我没……顾哥。”
你莫名有种自己在欺负小孩的错觉。
你把想说的话咽回去,抬手揉了揉他的头,“沈骄睡过去了?”
“嗯,”沈渡低声解释,“切换状态还不稳定。”
你点头,“这样……”
空气沉默下来了。
你一边觉得有点尴尬,一边又觉得有点尴尬。
麻烦又头疼。
应付周容栖和夏归齐已经够麻烦了,可你刚刚的脑子像是被丢到了天边,沈骄眼睛一红,你就放弃了抵抗。
……一口气招惹了两魂。
你越想越觉棘手,干脆把这件事先抛到脑后,衣服穿上就是什么都没发生。
沈渡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你,眼神一闪一闪,盯一会挪开一会,再盯一会再挪开会。
你只装作没看见,等收拾好自己才示意他把弄脏的衣服整理好。
被当成抹布的袖子大概是彻底没救了,其他地方还能用纸巾擦擦。
沈渡点头,将其他地方的黏液拿纸巾擦好后,拉着你到洗手台旁,小心而仔细地为你清理着。
等将你收拾得差不多了,他才随意冲了冲袖子,三两下将它挽了上去。
你全程都没有讲话。
只是安静而顺从地任他动作。
你好像在沈渡眼里窥探到了什么情绪。
是总被沈渡遮遮掩掩藏起来的情绪。
你的病还没好,你太能理清那是什么意思,心里却像漏了一个小口。
你无所适从。
于是你向沈渡伸出手,请求他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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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渡背着你出门时,你的余光注意到了门口放着的“正在维修”牌子。
进厕所前,你和沈骄都没有意料到情事的发生,仓促间只是将门反锁了起来。
那么,放这个牌子的人会是谁?
你若有所思。
在沈渡绕过一个拐角时,你突然向后望去,对上一双压抑着的眼睛。
还有垂在身侧的,死死捏着什么东西的手。
是路不怠。
你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心脏却猛地一缩。
路不怠怎么在这里?
牌子……
“顾哥怎么看出来我不是他的?”你还没往下想,思路就被沈渡突然的询问打断。
你的脑子还没回神,嘴已经在前面跑了,“做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很明显。”
“………顾,顾哥。”沈渡猛地一顿,话都快说不利索了。
他的耳朵红了。
准确来说应该是——整个上身都红了。
你的视线慢吞吞从他的后颈移开。
是跟平时完全不同的样子。
沈渡一向淡漠,又冷又野,还有些厌世。
你瞧着这分与他格格不入的艳色,一些恶劣的想要逗弄小孩的心思便不受控地咕噜咕噜涌出。
你紧了紧揽住他的手臂,故意将嘴唇凑到他耳边,“如果是沈骄的话,应该不仅不会抽出去,还会插到最里面,射满一肚子,让我含着回家。”
沈渡的脚步从你凑上来那一刻便停下了,现在更是浑身僵硬,活像个受尽欺负的倒霉蛋。
你觉得好笑,指尖戳了戳他的耳朵,“怎么停住了?”
沈渡一言不发,僵硬着身子大步向前走,速度越来越快。
你甚至觉得,如果不是要托着你,沈渡一定能走出同手同脚的英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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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呆在沈渡背上,正脑袋放空,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你转过头,发现路不怠居然跟了你们一路。
他挑了挑眉,对你做了个口型。
你没太看懂,但猜测路不怠是想跟你单独聊聊,就在路过下一个公共椅子时,随口找了个理由支开沈骄。
路不怠走到你面前,背对着你蹲下。
你疑惑了片刻,伸手戳他,“你干什么?”
路不怠说,“你不是走不动吗,我背你走。”
你,“”
你气极反笑,“你叫我就是这事?”
“当然不是,”路不怠站起来,随手拍了拍衣摆,“有事情跟你说,找个地方聊聊?”
你审视地看他,“就在这说。”
“是关于沈渡的,”他歪了歪头,“你不想知道他的秘密了吗?”
“想知道,”你说,“但他的秘密我不需要别人告诉我。”
“”
路不怠笑了笑,“你可真是。”
“行,”路不怠说,“那就在这里说。”
路不怠在你身旁坐下,将手机递给了你,“沈渡确实是主人格,但是,他在沈骄发疯的时候,是有意识的。”
你的脸色僵住了,“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沈骄发疯的时候,沈渡是可以出来控制住沈骄的,因为他是那个从始至终都没有沉睡过的人格。”路不怠将手机的图片放大,让你看‘医生诊断’那一行,“从沈骄第一次把你压在厕所开始,后面的每一次沈骄发疯,包括他腿断了的那一次,都是沈渡清醒着旁观的。”
“沈渡暗恋你很久了,”他又从口袋掏出了一个本子给你,“你猜猜,在你被沈骄压着艹的时候,沈渡在想什么?是想着你会疼,想要压制沈骄,还是想着,借沈骄的手碰你一次?毕竟,就算是双重人格,也是同一具身体,不是吗?”
你终于知道,你一直以来的割裂感出在哪里了。
为什么沈渡看着像个一无所知的圈外人,看着像个清清白白的旁观者,却总能在你身边,莫名其妙地出现。
你快速翻开了手上的本子。
“顾姓人类观察日记。”
路不怠的声音还在一旁解说,“这是沈渡写的信。你看了就知道了。”
——
“今天又在沈骄的记忆中看到那个人了,回回一清醒,就要想他个三百六十次,害得我脑子里也全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