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你从游乐园回来后,就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不管是周容栖、夏归齐还是沈渡都没有问你为什么那天突然自己先回家了。
而是默契地维持着表象。
你一边吃药,一边找机会把其他几人也抓去医院查了查。
尤其是沈渡。
因为需要保留沈骄这一个人格,他吃的药几乎换了90%。
其实你有想过,要不要让沈骄和沈渡的人格融合,但沈渡说,他尊重且感激沈骄的存在。
可沈骄从那天起就再也没有苏醒过。
路不怠也再也没有出现了。
只是,就在你以为你们会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生活时,你被人打晕了。
再睁眼时,眼前是正在敲键盘的路不怠。
你迷茫地坐起来,还不等开口,路不怠就看了过来。
他起身倒了杯热水,递到你面前,“有哪里不舒服吗?”
你没有接,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这是哪里?你想干什么?”
“在飞机上,”路不怠将水杯放到桌上,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公司安排我们俩去出差。”
“我记得你好像辞职了?”你幽幽道,“而且我是被打晕后绑过来的吧。”
眼睛一闭一睁就是工作,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个噩梦。
“嗯,复职了,”路不怠手上的动作不停,好像很占理,“放心,我是找专业医生下的手,不会有后遗症的。”
你气笑了,“重点是这个吗?”
路不怠一顿,看向你,“对不起,我知道应该先跟你说,但是我怕你会推掉我们一起的工作所以就——”
你揉了揉太阳穴,接话道,“所以就直接把我绑来工作了?”
路不怠不讲话了。
“好吧好吧,”你无奈叹气,“工作就工作吧,公是公,私是私,我不会可以避开你,你下次也不需要用这种直接的手段让我来工作。”
“好,我知道了。”路不怠点了点头,将手里的文件拿给了你,“这是这次访谈的相关资料,我已经整理好了,蓝色部分需要重点看。”
你在心中无声叹息,接过文件开始了正式工作。
你们这次的访谈对象是一个金融大佬,据说是路不怠的好友。
访谈过后,两边的工作人员一起约了一顿饭。
你坐在路不怠旁边,被他带着介绍了许多人。
酒也跟着喝了几杯,喝到第四杯时,你酒杯里的酒被换成了凉茶。
路不怠在跟别人说什么,一边点头一边发表自己的看法。
他给你留下的腹黑阴险的印象过于深刻,以至于你都忘了你刚开始认识路不怠时,对他的看法是能说会道,体贴大方。
路不怠那边的话题已经延伸到你听不明白的方向了,他认真倾听完其他人的话,又用几个鲜活的比喻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你知道他这是在解释给你听,别扭之余,又不得不承认,跟路不怠这样的同事一起工作,确实舒心且高效。
饭局到10点多就散场了,路不怠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脸颊脖颈都是红通通一片,摇摇摆摆跟在你身后。
你原本想将他送回他的房间,但路不怠一直粘着你,你一说他,他就懵懵懂懂地抬头看你,看起来无辜而迷茫。
你怕他一个人呆着出什么事,到底还是让他进了你的房间。
你将路不怠放在客厅,自己先去洗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时,路不怠还跟进去前一样,乖乖地坐在原本的位置上,一动不动。
你走过去,伸手在路不怠面前晃了晃,“还好吗?”
“还好,”路不怠握住你的手,慢吞吞说,“你晃得我有点头晕。”
你怀疑地戳了戳他,将手抽了出来,“那就行,你自己呆一会吧,脑子清醒了就回自己房间去。”
“等一下,”路不怠缓慢起身,一步三晃地晃到你面前,“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你沉默了片刻,不打算跟醉鬼纠缠,“你喝醉了。”
“不是、没有,”路不怠舌头打结,皱着眉,“我,我要当你的狗!”
“?”
你本就没多醉的脑袋被他这句惊天劈地的当狗言论彻底震醒了。
“你,你真的喝醉了。”你伸出两个手指,“这是几?”
路不怠摇头,“我没有喝醉,我就是要当你的狗!”
“算了,”你悻悻地将手放下,搭着人的肩膀将他重新按回了椅子上。
只是路不怠在被你触碰的时候很乖顺,你的手一离开,他就又弹射起立,“我要当你的狗!”
这是戳到什么奇怪开关了吗?你头疼。
“我没有喝醉,”路不怠抬起醉蒙蒙的眼睛,一字一字往外蹦,“我没有喝醉,我只是清醒的时候,怕惹你讨厌,所以,只能在喝醉的时候说。”
你好笑道,“喝醉了就不怕我讨厌了?”
路不怠脸色凝重,摇头,“怕,但是喝醉的时候,脑子跟心不会那么快连在一块,就可以继续说,一直说,什么都不用怕。”
你哑了片刻,眼睛审视地盯着路不怠。
他好像是醉得不清,又好像很清醒。大概是热了,他的衣服被自己扯得乱七八糟,露出半个结实的胸膛,浑身都是粉红的,配上那张被酒气熏染得有几分弱气的脸,看起来居然有些秀色可餐。
你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就伸进了路不怠的衣内。
路不怠疑惑地看了看你,又看了看在胸膛上摸来摸去的手,似乎悟了什么,一把撕烂了自己的上衣。
你看着意外配合的路不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句“做/爱吗?”脱口而出。
你话出口了才自知失言,恨不得原地失忆。
你原先对性并不热衷——起码没到看着一个人的裸/体就会说出这种混账话的地步。但不知道是不是被周容栖还有另外几人玩坏了,你看见他们时,心中便会冒出欲念。
路不怠看着你,主动拿起身上的衣服碎片捆住了自己的手。
他将手递到你面前,示意你将结拉紧。
路不怠乖巧到令人吃惊的地步,你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他抬腿将裤子也踢了下去,眼睛盯着你,“不是要,做/爱吗。”
你沉默了片刻,做人的良知还是让你放弃了乘人之危的想法放弃了一半。
你自暴自弃地将捆着路不怠手的另一头衣服绑在了椅子的把手上,而后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将手指放进去扩张。
路不怠的几把半立,眼睛发愣地盯着你,等你完全扩张好时,他的几把也全部挺立起来了。
你也不知道他这是喝醉了还是没喝醉,按理说喝醉了的男人是硬不起来的。
但是路不怠的眼神呆呆愣愣,按他的性格,应当不屑于装醉骗你。
算了,色字头下一把刀,裤子都脱了,这些有的没的,明天再说吧。
你将路不怠的几把骑了进去。
得益于这段时间被他们几人的折腾,你只感到了些许的酸胀,不再像头一回的剧痛。
骑乘的姿势如果不把控好,很容易整个顶入。
你小心翼翼地撑着路不怠的腹部,调整着坐下的角度。
穴里那块软肉被狠狠顶过,控制不住地收缩,夹紧了抽/插的肉物,淫液顺着淌出,流满了路不怠的大腿。
你并没有全根纳入,而是只吃了三分之二就起身,又快速坐下。
路不怠的神情很是难耐,眉毛微微皱起,腰腹控制不住要往上抬,却被你死死压住。
你自私自利地把他当作按摩棒一样玩,等穴里被艹弄到烂熟,穴里的汁都忍不住喷出来是才一口气坐到了底。
跟穴内同时高/潮的还有你的几把,精/液在晃动中喷射出,淋淋漓漓洒了路不怠满身。
你趴在路不怠身上喘气,容忍着他在你穴里的小幅度艹弄。
等高/潮过去了,你便毫不犹豫地起身去厕所清洗,抛下几把还高挺着的,一次都没射过的路不怠在原地。
等你从打理好自己重新出来时,路不怠的眼睛都已经憋红了,手腕在挣扎之下被磨得一片通红,几把也涨得不像话。
你笑眯眯过去给他解绑,颇有种自己报复成功的爽感。
路不怠在被放开的下一刻就往你身上扑,却被你一句“路不怠”呵斥住了。
他委委屈屈地躺回去,连手都恢复了被捆着的姿态。
你歪头盯着他,莫名真的体会到了几分,养大狗狗的快乐。
你将浴袍上的带子扯下来丢给他,撑着脸坐到一旁,“不想要吗?”
路不怠就在你的视线里,一边咬住带子的一头,一边用几把狠狠蹭着带子。
你问他,“为什么要咬?”
路不怠才松嘴,乖巧地回答,“带子上有主人的味道。喜欢。”
你被他这个回答激得耳朵发红,一边在想明天路不怠彻底清醒过来会是什么什么反应,一边笑眯眯继续逗他,“那摸给主人看?”
路不怠认真点头,先将带子团成一团握在手里,才将几把放了上去。
你被这直面冲击的男色弄到面红耳赤,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只能通过耳朵判断他的状态。
然后在他快到的时候,命令道,“不许射。”
直逼得路不怠哼哼唧唧得求你,喊你主人才施舍般,让他射了出来。
152
第二天清醒时,你只想原地去世。
因为被路不怠从未有过的弱气姿势勾/引住了,自己主动骑上他的几把还玩起了控射
你想死。
不过,你的尴尬情绪持续到路不怠出现的那一刻就消失了。
因为路不怠比你还尴尬。
路不怠的眼睛完全不敢直视你,只交代了些必要的收尾工作后,便火急火燎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你原以为,这一遭事后,短时间内路不怠都不会再跟你提起情情爱爱的事了。
却不想,路不怠回去休息了片刻后就好似对这件事消化完毕,整个人又恢复了平时游刃有余的样子。
这下又换成你尴尬了。
路不怠只当没察觉到你的神色,又拿了几份资料给你看,挨个跟你说明回去的工作。
你在他声音低沉的工作安排里,慢慢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毕竟,再怎么情绪跌宕,碰上又多又密的工作安排,也会慢慢萎下去。
就在你沉浸在工作时,路不怠突然开口,“有件事我想再跟你解释一下。”
路不怠抬眼看向你,认真地重申,“我没有喜欢过周容栖。上次喝醉的时候,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一件事,但是绕来绕去,还是没有说清楚。”
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皮鞭,摩挲着它的把手,“小的时候做错事时,我母亲就会用这个抽我,很痛,但是不会留痕迹。”
路不怠将皮鞭沿着自己的脖颈绕了一周,在交叉处打了个结。然后将鞭子递给了你,“我想把这条鞭子交给你。意思是,我愿意为了我所做的错事赎罪。顾白行,我愿意当你的狗。被驯化,被鞭笞只需要,你允许我当你的狗。”
他低低俯下/身,又抬起头看你,手颤抖着,将鞭子递到了你的手边,“我愿意当你的狗。”
我愿意当你的狗,只要你分给我一点点的关注。同情、可怜或者是怜悯。
什么都好,我不要跟你毫无关系,我不要跟你分道扬镳。
这条疯狗亲自给自己戴上了狗绳,并将绳子交由自己选定的管控人。
你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接过了鞭子。
也许是你骨子里的圣母病同情心,就算一次两次栽过坑,就算被算计被欺瞒,当他们伸出伤横累累遍体鳞伤的手时,你还是会选择握住。
你捏着那根鞭子,恍恍惚惚下了飞机。
脚踩到实地时才发现鞭子居然还被你捏在手里,而另一头也还绑在路不怠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