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再次见面(指J/dirty talk/膝盖磨X/T鞋)(2/2)

“……我没有卖屁股。”谈榭被侍从剥光了衣服,脸颊绯红。

曲清江闻言笑出声来,倚在墙边看谈榭灌肠:“你也就敢和我犟嘴了,在皇太子面前怎么怂得跟狗一样?”

谈榭不想理他。体内温热的液体越积越多,他仅仅是忍住便意就很艰难,根本没功夫和曲清江聊这些废话。

谈榭身体里的黑色素很少,乳头阴茎和两个穴都是嫩粉色,因为投在身上的视线太多,他全身都泛着粉色,静静地跪在浴缸里,膝盖没一会儿就开始发红,整个人忍不住地发抖,紧咬着的牙齿也挡不住呻吟声。

曲清江也不再说话,他看着侍从把谈榭从里到外洗干净,胯间的东西不由自主地立起来:“啧,真骚。”

“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低等动物。”谈榭呜咽着也不忘损他。

曲清江被他气笑了,穿着硬底拖鞋踩上他的手:“这么和你主人说话?你是真不在乎以后都要落在我手里了是吗?”

“唔……”十指连心,谈榭被踩得闷哼一声,想把手抽出来却无济于事。他轻轻眨眼,轻易地挤出两滴泪来:“我错了主人,求您放过我。”

三年的相处时光,曲清江自然不会觉得谈榭真的在认错,这个男人惯会演戏,身体和嘴没有一个是诚实的。

但收拾不听话的狗不急于一时,他慢慢把脚松开,笑了。他吩咐侍从:“皇太子殿下爱干净,换刺激型灌肠液再灌两次,前后都要。”

谈榭眨眨眼,重新俯下身子,认错的话真诚了几分:“我错了主人,是我说话没有规矩,求您原谅我这一次。”他想上前舔曲清江的脚趾,脑袋却被人踩住,上方的声音闷闷的,他只听见曲清江笑着说:“开始吧。”

刺激型灌肠液名副其实,里面的清洁药剂是刻意调配的,接触肠道又热又辣,像是穴里涂满了姜汁。谈榭经过两次灌肠液的“洗礼”,已经乖巧不少,浑身赤裸地跪在曲清江面前低垂着脑袋,像条可爱的小狗。

“不闹了?”曲清江踢踢他。

谈榭本就没了力气,被他踢完就顺势要往另一边倒,害得曲清江大跨了一步去捞他,他倚到曲清江腿上:“暂时没劲儿闹了,您行行好,待会儿放我一马吧。”

“接下来你怎么被折腾就不是我能管的了,谁知道你怎么勾搭上的皇太子,人家比我地位高,你求我可没用。”曲清江轻轻拨弄谈榭的性器,把人玩硬了就松开,看见谈榭皱眉就忍不住笑,“呵,之前装得那么清高,这下还不是重新跪在我脚下了。”

谈榭没理会他,针对称呼做了一秒钟的思想准备后换了另一个问题问:“……主人,我以后会如何?”

只有被欺负惨了才会乖,曲清江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弯腰把人拽起来:“不知道,但至少不会死,也会有相对的自由。”

比待在白房子里好,谈榭心想。他轻轻点点头,又想到了什么:“我真没卖屁股。”

曲清江照着谈榭的脑袋扇了一巴掌:“这种事以后再说,我们快迟到了。”

不管谈榭怎样抗拒,他最终还是躺到了实验台上。

说是实验台,其实更像一张皮质的检查床,谈榭躺下后,青兮便在检查床上安了两个支架,把谈榭的双腿放上去:“谈指挥放松,只是一个小检查。”

四肢被皮具紧紧束缚在床上,谈榭不可能不紧张。他四下看看,竟没发现一个能供自己视线停留的地方。

双腿被迫分开,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迫大敞着,谈榭轻轻咬了咬嘴唇,下一秒,一个冰凉的球形硅胶口球就被塞进来。

纪长云蹭蹭谈榭的眼尾,轻声道:“小榭,不可以伤害自己。”

谈榭睫毛颤了颤,纪长云接着说:“知道错了就来吻我的手指,小榭还是好孩子。”

这并不容易,纪长云的手指还放在谈榭眼尾,谈榭拼命仰头,才用唇勉强碰到。纪长云奖励地摸摸他的头,冲青兮道:“继续吧。”

谈榭能看到青兮戴上医用硅胶手套,消好毒之后手指上裹了薄薄一层润滑液,下一秒,冰凉的手指就按上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嗯……”青兮看起来瘦瘦弱弱,手劲可不小,拇指死死碾着那颗豆豆上下抖动,过大的刺激让谈榭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一股晶莹的液体从阴道内流出来。

青兮一遍拨弄阴蒂,一边同纪长云说话:“他的身体本来应该是很敏感的,但是这几年一直没有好好爱护,想要达到之前的敏感度,还得用上药好好养护。”

纪长云点点头,抱着科研的态度走过来,伸手去刮被刺激到粉嫩的穴道:“这流的水也不少啊,敏感度还能再提升吗?”

受到刺激,谈榭再次小声哼哼,膝盖略微往里扣了几分,却仍大敞着腿,无济于事。

青兮笑了,他伸了两指进去,手指微微分开,把颤抖着的花穴撑开给纪长云看:“谈指挥天赋异禀,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可以变得更敏感,到时候就算您只伸一根手指进去,也能让他哭着绞紧穴肉,潮吹出来。”

靠,别说这种话……谈榭难堪地闭上眼睛,自己要是真的变成那副样子,和俱乐部里只知道仰着头挨操的性奴有什么区别?

他前半辈子上过战场,杀过人,开过机甲,作为一个体能本就处于弱项的双性人,他在军校时的体术常年全校第一,什么时候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助。想到这里,谈榭脱力地躺回检查床上,没察觉眼角有一滴泪滑出。

纪长云的手指拂过谈榭的脸颊,轻声道:“小榭别哭,敏感度提高会很爽的。”

尼玛的,很爽的话怎么不去提你自己的?谈榭依旧没睁眼,只是佯装讨好地蹭蹭纪长云的手,算作自己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