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呀啊啊啊!!!”被月子突然掀翻在地,肉棒内的平滑肌和海绵体因为折伤撕裂而痛得凄厉惨叫了一声的鬼舞辻无惨,像是一只被折断了脖子即将濒死的花孔雀那般,倒地蜷成一团、疼得瑟瑟发抖;此刻就只能祈祷自己的伤势快点恢复过来,不然鬼舞辻家甚至都不需要等到确定他无法留下子嗣啊啥的,明天就能收拾收拾回老家去找个嗣子过继过来了。
好在无惨大人因神秘药物而鬼化的体质就还是很给力的;哪怕鬼化的进程到目前为止,尚未彻底完成,但在恢复这类“小伤”方面的效率,有一说一,还是很高的哇。
感受着自己胯下的肉棒在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敦促之下很快又重新挺立起来、能够继续奋战在最前线的状态,无惨先是松了一口气——换哪个男人来、发现自己活着躲过了成为太监的可悲命运,都会像鬼老板这样大大松了一口气的吧,感慨自己简直是邀天之幸啊有木有——就无愧于他是被神选中的男人这个自豪啊!
蓝鹅然而,他高兴得还是太早了。
浑身都软绵绵、躺着都使不上多少力气的屑老板他,忽地就被一股大力握住了肩膀,随后就被翻了个个儿,背后再被两颗丰满柔软但弹性十足的豪乳一压,他的整片胸膛就直接贴到了小破木屋的地板上了啊有木有;哪怕有着好几件衣物的铺垫,肌肤触感敏锐的无惨还是感觉有小木刺一样的不平整硌到他的乳头了。
“嗯哦……”就连这种轻微的摩擦都能刺激得他胯下硬硬的肉棒根部囊袋收缩,没有了月子那湿软柔腻的肉穴包裹,得不到有效慰藉的肉棒和肉袋就那么悬在半空、湿湿嗒嗒可怜兮兮地抖动着,马眼中还在不断分泌出的前列腺液那凉凉的感觉,对现在的无惨来说可真是难受极了,不过几分钟后,他就后悔了——自己先前肉棒悬空没了肉穴抚慰的状态,根本就是身在福中却不知福啊。
因为接下来他的肉棒就被月子一把给抓住了,被他女人草草撸了几下,似乎是在确认他肉棒的勃起状态还能不能让她好好继续玩耍下去;可就是这么随便撸动的两三下,都让血肉之中春情满溢的无惨少爷发出了难以忍受的舒服的“嗯~哦~”的呻吟声,有腰窝的紧致臀部甚至都因此而微微扭动起来,想让月子手中撸他的动作能够变得更大幅猛烈一些,给予他双腿间的小兄弟更多的强烈刺激。
美少年的脸贴在沾有他自己和他女人混合淫液的衣物上,满头黑色的长卷发铺满了肩颈和周围的地面,酡红的脸色和急促的喘息声透露着他明显急不可耐的情绪——哪怕之前不久肉棒才刚刚遭受了能直接让普通男人当场变太监的致命打击,可体内那至少还有一百多毫升青红双血拼杀后混合而成的白色浓浆,正在不断搅动和刺激着无惨殿的肉棒和大脑,迫切地想要离开他的身体,回归月子的体内。
猛然间,舒服的撸动变成了拉拽,而且力量幅度还在逐渐变大!
“呀啊啊啊!!!!”从肉棒上传来的被拉扯的巨大痛楚,就让无惨少爷当场撕心裂肺地哭嚎起来。
好痛!!好痛啊!!!!为了不被粗暴地扯断,鬼王大人的身体自然就开始分裂遭到撕扯伤害组织周围的同类细胞,去填充那些正在被撕扯力量慢慢分离的部分,从而增加了被月子不断向后拉扯肉棒的长度;不然、不然他就有可能会被月子这样给活生生地硬是拽断了鸡巴啊啊啊!
嘴里的鬼牙都快被他自己给咬碎出血了的无惨大人,眼泪和鼻涕此刻早已齐齐淌满了他那张无比好看精致的美丽面庞,扒在地上的两条雪白胳膊末端鬼手上的蓝色指甲,也都纷纷刺破身下乱七八糟的衣物布料、疼得生生抠进了布料下的地板里。
并且此时无惨的肉棒因为遭到了反折状态的向后拉扯,所以肉棒和身体一起,把他的蛋蛋夹扁在肉棒和身体肌肉中间,其实也很疼;好在月子的拉扯也不是一味朝着一个方向的,她偶尔会变换左摇右摆的拉扯方向,就还让无惨大人那只本就胀痛不已的子孙袋被挤在中间的蛋疼感,能得到片刻稍微的缓解和喘息。
一直把鬼王大人的肉棒拽呀拽,拉长了至少一倍有余的长度、长到足够月子从身后用他自己的肉棒肏他的时候,她就毫不犹豫给无惨来个女武将驭马式,就像先前无惨把她当母马给骑了一样的姿势,拽住他的两只手腕当成控马的缰绳,被无惨的少量鬼血激发出了体内狂暴性情的月子女王大人,这就用男前女后的奇怪后入式姿势,肉穴吞下并紧紧咬住无惨少爷的肉棒,使之无法有机会接近宫颈探入子宫从而无处受力,随即就开始用无惨少爷他自己的肉棒肏干她那位俊美无俦、柔弱无助的小夫君了。
“啊、啊、啊啊啊!!我的那个、那个要断了!要断了啊啊啊!!”目前为止,还没到能放下羞耻心、亲口叫出那个东西充满了色情意味的俗名的程度、但其实大家都知道他喊的是什么玩意儿的光杆鬼王无惨小少爷手底下还没一个下属呢,不是光杆是什么?呃,某种意义来说他现在也确实是“光杆”哈,龟头和肉棒被月子那湿滑软嫩的肉穴持续一下下地吞吐着、被她日得是很爽没错啦,可是他新生成的临时那截肉棒内鲜嫩的平滑肌和海绵体组织,在靠近耻骨的部分,就因为身后月子那猛烈前后摆动的活塞运动而感到疼痛不已了。
由于月子受限于与凡人健康女性体力差不多水平的物理硬件基础,不可能做到像无惨那样好似装了个电动马达在狗公腰上,时不时就能用远超常人的速度和力量,开启对月子泛滥肉穴的爆肏模式;因此奶头在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疯狂的摩擦之中也早就硬得不像话了,忍着痛与快感相互混合体验的鬼舞辻无惨小少爷,只在刺激越来越不足的情况下,暗自祈祷希望自己能快点被月子给肏射出来,把体内那些还在不断刺激他大脑摧毁他理智的白浆统统喷射出去的话,他就能早日从高烧的虚弱无力中解脱出来,到时候是赶紧逃走还是伺机杀了月子,那、那再……啊啊啊啊!!!!
忽然被从每分钟60下不咸不淡的肏干频率、瞬间拔升到了每分钟挨肏120多下,当场就受不了了的鬼之始祖,马上就惨叫了出来。
之前为了减少疼痛,他还特意沉下腰腹的同时撅高了屁股,想让自己过长的肉棒不要在被肏的时候产生任何弯曲的地方,因为那样被冲击力强行弯曲的部位会承受更多的曲力,如果弯曲的部位不幸刚好是新生长出来接近根部的地方,那个疼痛感就会更加加倍厉害无疑了。
可他像现在这样挺直了的话,被月子一下用力向前猛肏的感觉,就像是有一根看不见的超长大鸡巴、从他的肉棒位置凿穿了他的肚肠、插穿了他的心肺、一路向上返插着简直像是要把那些早就被插爆的支离破碎的内脏从他的喉管里捅出去那样其实是他体内一路上的肌肉和脏器细胞的敏感性,早就被月子青血流窜洗刷过一遍统统激活了,现在再被冲击震荡到了之后,就产生了如此奇怪的感受,把他的舌头都插得随着一股突如其来的呕吐感而喷出了口腔,长长地伸到了外面,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拽在半空中,既放不下来也缩不回嘴里,只能就这么舌尖上翘着拼命往外探;大量的口水唾液、混合着不知道是不是胃液的酸水,在一声“噗呕”的剧烈胃反刍后,猛地呕了一下喷吐了一地,滴滴哒哒沿着口角和舌尖不停流淌,喉咙里也只剩“嗬嗬”的喘咳声,一句喊救命或是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再加上月子忽然间猛地加速用紧致的肉穴肏美少年的钢硬肉棒,那从鸡巴上传来的反作用力,笔笔直地就像是从肉棒处被一路捅穿到了喉咙的极致挨肏感受,没几秒就让无惨少爷变成了一副离被玩坏也不远了的惨极了的模样,像是被个鸡巴奇大奇长的男人给强奸了、不,确切来说,更像是被什么非人类的无形大鸡巴怪物给狠狠透体贯通强奸了的鬼王大人,红瞳收缩抽搐着颤抖上翻露出了眼白自不必说,眼泪哗哗流淌也不必提,就连鼻孔里都有刚才喷吐时候不小心倒灌进去的、混合了鼻涕口水胃液甚至可能还有脑脊液的不明液体,再这么从鼻孔中汨汨而出,整张脸就完完全全是一个美男被日爆干翻肏开了之后失神的阿黑颜表情。
“呃唉……”短短的半分钟,吐着舌头无助流口水的无惨少爷就有了自己要被激增的高频爆肏给日射了的感觉,艰难地缩回舌头,黑长卷发的美少年艰难地闭眼垂头并咬牙切齿,等待着射精那一瞬间的澎湃快感降临,可以从水深火热的苦海之中暂时解救他一会儿。
然而不幸的是,无惨那根被反折还绷得笔直、快到临近射精的高潮了却依然在被月子的肉穴紧咬着不放,不停“咕叽咕叽”“啪啪啪”狠狠肏干着的肉棒,输精管都被折住了,就根本管道不通来着。
因为连续高潮而精囊抽搐着往外泵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浆,却积聚在肉棒根部射不出去、疯狂撑大了无惨下腹那根肉棒里唯一的一条精尿共用的细小管道,并一下一下胀开压迫到前列腺的酸爽感受,只能说谁挨谁知道了。
这股鸡巴根部穿过前列腺的那一小段尿道里、被源源不断注入原本该射掉但现在又射不出去的液体的感受,一开始无惨还闭着眼睛、眉头皱得死紧,“嗯、嗯——”咬牙切齿到把牙根都快咬碎了,想要凭借意志力硬扛那股鸡巴都要被憋炸了的可怕战栗感受。
可这种事吧,越是憋,最终爆发反弹的威力就越大,于是最终,这股令人疯狂到几乎能够令普通人当场鸡巴爆炸的强烈快感就像一柄锋锐的长矛,一下就捅炸了无惨原本就已经迷迷糊糊处于半罢工状态了的脑子。
鬼舞辻无惨那对有着美丽梅红色瞳子的细长猫眼一下子就从死死紧闭瞬间瞪大到目眦欲裂的程度,两颗眼珠子也上翻到只有半颗瞳孔还露在上眼皮外面的,嘴里原本压抑着的“嗯嗯”声也一下变成了高频震颤着的“噫噫噫噫~~~”,最后那个“呀”愣是喊不出来,整个鬼瞬间就像是人类男性马上风发作了似的,浑身像过了电似的猛一阵剧烈哆嗦,然后部分脑血管可能都爆裂了,因为无惨少爷那挺翘可爱的琼鼻内,这次流出的是两管殷红的鲜血,随即眼一翻晕倒后彻底失去了意识,就连呼吸都断了好几息。
老实讲,此刻如果月子松一松同样肌肉组织紧绷死咬住无惨少爷肉棒的肉穴,让这身心都已经完全被肏开了的黑发美少年那根超长的肉棒猛弹回到他的身前自由射精的话,恐怕同样是能够目睹一场难得一见的精液烟花或者说精液喷泉盛况的……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这位美丽却恶毒的未来鬼王甚至有一种可怕的错觉,就好似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血肉组织、乃至每一颗细胞,都被月子的血给狠狠强奸到高潮了。
当然,现在的无惨老板其实还不懂细胞学,但以后他迟早会明白的,不是吗?
被无惨这一阵乱七八糟的哆嗦扭动给爽到了的月子他的肉棒也跟着疯狂扭动了啊,就见身下的男鬼原本浑身紧绷的肌肉都一下松弛了下来,原本昂着还会发出各种断断续续的“嗬嗬、呃!呃!哦~哦~”的脑袋,也“咚”一下就磕到了地板上。
无惨黑色的长卷发都瘫散了一地,他五官精致的脸上那些清水般从眼窍、鼻窍、口窍甚至耳蜗里流出来的不明液体,混杂着美少年的鼻血,再度湿润了地面衣物上有些原本都干涸了的精斑。
一直以来都是以无惨最终高潮射精之前、十之八九都会声嘶力竭发出的浪叫,来判断他目前状态的月子,这就一时脑子有点没转过弯来:他这是怎么了?什么情况啊?
直到黑卷发的美少年就连原本高高撅起挨肏的屁股都支撑不住,渐渐下塌歪倒向一旁的时候,她才终于明白过来,鬼舞辻无惨这是被她从后面给肏得离死不远、不得不断片让意识升天,以此来保护他剩余脑血管的安全了。
对无惨在她“春血”的作用下,竟能由原本的强悍变得如此“脆弱”而感到有些讶异的月子,就此放松了下体肌肉紧缩咬住的雄性肉棒,让这被摧残得够呛的可怜孩子滑脱出折磨了他许久的“温柔乡”。
扶正了无惨白嫩挺翘的臀部,月子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臀肉上,不过这样的刺激水平是完全不足以把陷入昏迷的鬼王大人唤醒的。
所以随便啃了几口,发现无惨少爷的性感美臀实在是又滑又紧实又难真正啃进皮肉里,加上她夫君对此也依然没什么反应,女王大人最终也就悻悻然地放弃了继续啃的打算。
看着那诱人的腰窝和因为过量快感而止不住一张一阖、形状规整似是正在因为疲惫而微微喘息着的美丽小菊花,月子忽然想起了魂穿前看过的那一大堆bl本子和,都说男人菊内的要害被捅一捅,曾经无论再多么钢铁的直男,也很快就会崩溃投降。
从来没玩过男人菊花的女王大人,这就很想用实践来验证一下理论啊,哪怕她没有肉棒,但她可还有手指头的啊不是吗?
四下看了看,雨停后的皎洁月色重新透过窗格落进了屋内,从地上选了块还算干净的衣料,包裹住手指头,月子就把右手食指给捅进了无惨的菊穴里。
她的目的是清理啦,因为不想后续直接探手指头进去的时候,捅到什么不想触碰的脏东西啊咳咳。
好一番粗暴的清理之后,发现抽出来的布料上也没沾上什么脏东西,有且仅有的也只是一些清沥透明的黏液,可能是肠液吧,女王大人不负责任地想着。
也难怪,已经升格为鬼王大人的无惨少爷,那旺盛的细胞活力,可是对他吃下去的每一片兽肉血食所能提供的能量都感到不满足,又如何会产生像人类虚弱肠胃会产生的“浪费现象”呢?
全部消化得一干二净,什么都不会残留下来才对得起鬼的身体那对生命能量永不满足的无尽贪婪啊。
同理的,所以无惨他其实也都许久没有排尿了;先前鬼之始祖在被月子肏得死去活来,差点以为自己要被肏尿了,也只是出于曾经18年来作为人类的身体惯性感觉的误判而已。
渐渐从晕厥的死机断片中清醒过来的无惨大人,这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那个、那个地方,似是被什么小蛇一样的东西给钻了进去,正在乱拱他里面的嫩肉呢!
无边的恐惧涌上心头,虽然鬼之始祖夜间在春日山的林间觅食的时候见过各式各样的夜行生物,那些东西轻易都不敢靠近他,更别提触碰他了。
但还是个病弱人类的无惨少爷,也不是没见过那些长有很多利足的弯弯曲曲的小虫子在地上爬的景象,一想到那种东西,感受着后庭传来的可怕拱动感,美目圆睁、瞳孔震颤不已的鬼王大人的,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重新冒出体表了啊有木有!
马上,黑长卷发的美少年就狠狠闭上眼,双眉拧得死紧,拼命尝试着拧紧自己菊穴周围的肌肉——他能感觉到那侵袭他体内的东西还有一截连在外面,所以他一定要想办法卡住不让它朝里面侵袭到更深的部位去。
不得不说,无惨少爷的思路是正确的,只可惜他现在依然浑身软软的使不上劲儿,所以就实在是力有不逮,收紧的菊花非但咬不住那侵袭入肠道末端的不明物体,反而像是一张柔嫩的小嘴儿,不停吮吸着月子的手指头。
哇,也只能说幸好月子是个纯妹子,现在不会、今后也不会长出一个什么大鸡巴来,否则、否则即便鬼舞辻无惨已经是个超脱凡人的强大人外生物了,今后也还不知要有多少次像之前那样的羞耻经历。
譬如像前不久那样,梗着脖子翻白眼、伸长舌头淌口水、咿咿吖吖淫叫着,一脸菊内g点好似正在被大鸡巴咕叽咕叽地搅穴,被肏熟、被肏开、被肏翻了的阿黑颜样子;甩着胯下因为兴奋而挺翘起来、略带香蕉般弧度地向上弯曲并悬空抖动着,船首状的龟头马眼内不停随着抖动甩出一缕又一缕的淫液,最终被身后明明是手指头、感觉却堪比大鸡巴似的,一下插进最深处,整个鬼向前扑却又因为手腕被抓着而只能承受那种似乎要被顶穿的疯狂快感,“嗷嗷啊啊啊去了去了!”地哭着喊着,放声尖叫并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来呢。
作为肉体强悍程度远超人类的鬼,鬼王大人是没有普通雄性生物该有的不应期的,所以即便无惨才刚醒不久,他的肉棒也还是硬的;事实上哪怕处于昏迷之中,他的肉棒依然是又硬又火热的,并且目前还要加上一个“长度夸张”的非正常状态。
但总的来说,他的身体似乎还处于敏感度大降的状态,非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处于死亡复活后的“无敌时间”内吧;但再长的无敌时间,也终是有褪去失效的那一刻的。
先前被月子毫无分寸乱捅乱戳的肠内感觉,在习惯了之后慢慢也就变得不那么恐怖了,事到如今,无惨也反应过来那是月子的手指头了,而人的手指头也就那点长度,所以他就不那么害怕更深的地方会被侵袭了。
可当前列腺隔着肠壁和腹腔内的肌肉层,被月子狠狠用指腹压了一下,鬼之始祖一个没忍住,“啊!!”的一下叫了起来。
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双腿中间那像是一根可怜大白萝卜似的、被强制拔长了的肉棒,就又被月子毫不客气、没有半分怜惜地握住了。
紧接着,月子那下手从来就没什么轻重、手劲儿很重似是想要捏爆无惨、简直能要了鬼命的粗鲁上下撸动,就开始了。
熟悉的痛并快乐着的感觉顷刻间就涌上了大脑,一小部分化为了难以言喻、情绪复杂的生理性泪水,顺着无惨鬼王大人的眼角,就这么又流淌了下来。
鬼舞辻无惨牙根紧咬,明明都已经不做人了、明明已经不再病弱了、明明已经获得了强健无比的肉体和身为鬼的强大力量……为什么?!为什么?!
“啊、啊!啊啊啊!!!!”那种和先前被迫憋精在肉棒根部、射不出去时极其相似的感觉,眼瞅着又快把无惨少爷给逼疯了啊,年轻美男的黑发被他摇得跟一大捧拨浪鼓海藻似的,瞪着梅红色的双眸,流着泪高声尖叫:“要出来了!我要出来了呜呜呜……出来了呀啊啊哦哦哦!!!”
喊“哦”的时候,无惨少爷的舌头都抑制不住地又伸出来了,满面潮红的哭泣颜表情也是说不出的淫荡和色情。
还没叫完呢,浓稠乳白的阳精就从黑发美人双腿间那根长长的肉管子里猛地喷涌而出,激射在身下的衣物褶皱里,一股一股“噗流噗流”地,逐渐积攒成了小小一汪半透明的奶白精洼。
射完精,理智这才慢慢重新回脑的鬼舞辻无惨,内心感到无比屈辱的眼泪再次滑落尚未完全干涸的眼角,他羞惭地贴着地,把脸用颤抖的双手无助地捂了起来,只是整个身体还是胸肌贴着地面、腰肢下沉并高高撅起臀的姿势,而且肉棒也依然是硬硬的,还在滴滴哒哒着……
那个女人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啊啊啊!!!
无惨泪奔地想着,她为什么还要撸我的肉棒啊啊啊!!我是真的受不了啊啊啊呜呜呜!!!
即便无惨大人是真的很快想点射光身体里那些令他始终高烧难退、无比虚弱、由青色异血和他的鬼血混合而成的白色液体,但能不能不要再用这么刺激的方式逼迫他了?!
就不能让他好好用男肏女的方式、骑在月子身上,舒舒服服地日干着她柔嫩湿滑的肉穴,最终痛痛快快地嘶吼着射光它们吗啊啊啊!!
虚弱鬼王,无能狂怒!
然而狂怒并不能解救他于这水深火热的快感地狱……
没有不应期的鬼之始祖很快就感觉到,新一波的快感正疯狂地朝他的脑中涌来,那种前列腺被隔着肠壁又是按压又是戳刺又是刮蹭,时快时慢,时重时轻,连续而密集,再加上前面肉棒被高速撸动着,湿润的龟头被女人掌心旋搓着马眼的部位……
所有的快感结合在一起,不仅让他刚变得有些软糯的乳头又重新硬挺起来,就连脑子里仅剩的思绪都快要飞出这具肉体,变成单纯被肉欲和快感支配、满脑子只想着射精的……
我不要!我不要变成这样!鬼之始祖在心中崩溃大喊,这根本不是他所熟悉的“活着”的感觉啊!鬼舞辻无惨所熟悉的活着的感觉,应该是无病无灾、恣意惬意、娴静舒适、生杀予夺、一言九鼎……总之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女人撸管肏菊到快要爽翻到原地升天成佛了的感觉啊啊啊!!!
想要挽回最后一点自尊的鬼舞辻无惨再次闭紧双目,两条好看的纤细眉头拧得都绞在了一起,几乎都要把自己牙根给要出血来了——他要硬顶!他要生生靠绷紧收束住浑身所有的肌肉,来阻止射精的到来!!
可是这种事情吧,就是越憋越要命的;憋得越紧,最后爆发时的反弹力就越足。
所以无惨大人开始呜咽着咬紧牙关,在月子对他前面肉棒和后面菊穴的双重夹击中,苦苦硬扛了至少10分钟,其结果呢,则是他原本嘴里咬着牙发出的“嗯、嗯、嗯”一类的哼哼声,霎时猛然拔高了八个度,瞬间变成了精关决堤时还依然咬着牙叫出来的“噫噫噫噫噫!!!”声。
鬼王大人胯下那根被月子暂时松开了的肉棒,一时间就像是根接在水龙头上的皮肉长管、水龙头被瞬间开到最大时,下一秒,那根皮肉长管的另一端就有大量的液体激喷而出,并且就连肉管本管,都因为管内液体喷射的力道太大而胡乱摇摆起来,把一滩一滩白浊的液体喷得四处都是。
其实无惨是很想喊出最后那个“呀!”的,因为他本来想说的就是霓虹语的“不要!”,只可惜最后那个“呀”音,他愣就是被高潮痉挛给卡在喉咙里叫不出,所以最后直到抽搐着射完这一波所有的弹药,就连鬼王的强悍身体都产生了某种莫名的脱力感,那个无比虚弱的“呀”才最终微不可查地轻轻被吐了出来。
月子女王大人像位兢兢业业的牧场女工挤牛奶似的,在把自家那位年下小夫君胯下那根肉棒和臀缝中菊穴内的要害前后共同威逼、并通过按压暴撸让对方激射了三四次之后,她的手指头也酸了啊。
既然都摸到了无惨的g点,也证实了男人确实无法抵挡前列腺被捅的快感,她就想换个姿势继续,玩无惨少爷这具现已只是个脑子大概坏掉了、只会又哭又笑地浪叫个不停的金枪不倒大鸡巴性爱肉娃娃。
谁叫这黑卷发美少年的年轻肉体已经完全被肏开了,甭管他先前多凶多厉害,现在都已是变得毫无还手之力、浑身绵软无力、只能高高耸立起硬挺的男根、随时等待被他女人“血债精偿”的颜值极品肉便器了。
于是无惨大人就带着一脸被玩坏了的梨花带雨、哭泣失神的表情,被重新摆回了仰面朝天体位的时候,身子还在无法抑制地微微抽搐着,一同微微抽搐着的,还有那根硬挺挺地躺倒在他精悍胸肌下缘、不住抖动着的超过30厘米长的大鸡巴和其顶端色泽粉嫩如船头般上翘的大龟头,汨汨的精液从不断张阖的马眼中缓缓流出,淌满了他的胸膛和两颗硬得像后世水果硬糖的甜美乳头。
把无惨雪白的大长腿向身体两侧彻底分开,摆成了一个型,鱼嘟嘟嘴,两颊凹陷,脖子伸得老长,嘴里的舌头更如马达似的飞速旋转,发出“啾啾”的淫乱吸屌声。
用同样的方法,珠世的马达舌头和抽气筒口腔齐齐发力,已经榨出过所有参与这场肉体狂欢的雄鬼们的每条鸡巴至少2发浓精了,从起初的全部喝下到后来的肠胃都被精液灌满再也喝不下,只能任其流淌到地上。
被含住鸡巴的杂鱼雄鬼被吸屌吸得直翻白眼,来自鬼王大人的命令都不足以令他放弃眼前这极乐登天的一刻了,只见他重新抱住了珠世的头,猛地又开始了一顿对着她嘴穴的光速抽插,速度快得连他自己的屁股都耸成一团残影了,粗红的大肉棒也在女鬼的口中插成了一道残影。
见此情形,鬼舞辻无惨不悦地皱起了眉,要不是现在不方便在这附近留下一大滩血迹,他当场就想要捏爆这只胆敢违逆他的杂鱼鬼了。
“啪!”只见屑老板自然垂在身侧的手忽地打了个响指,两道别的鬼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那只还在为攀上快乐巅峰而拼命耸动鸡巴的杂鱼雄鬼身边,架起他的胳膊,就要把他强行拖走。
直到鸡巴被拉离珠世嘴穴的最后一刻,响亮而清脆的“啵!”的一声,是红扑扑的大龟头牛郎和湿润柔软的小香舌织女在马眼鹊桥挥泪告别的最后一刻,只听“噗!”的一声,如香槟开瓶般,海量爆浆的白浊精液就从大龟头牛郎的马眼鹊桥里,伴随着主人仰天大吼着:“哦哦哦!!珠世小姐,我射了!射了哈哈!”的吼声喷射而出,鱼嘟嘟嘴,两颊凹陷,脖子伸得老长,嘴里的舌头更如马达似的飞速旋转,发出“啾啾”的淫乱吸屌声。
用同样的方法,珠世的马达舌头和抽气筒口腔齐齐发力,已经榨出过所有参与这场肉体狂欢的雄鬼们的每条鸡巴至少2发浓精了,从起初的全部喝下到后来的肠胃都被精液灌满再也喝不下,只能任其流淌到地上。
被含住鸡巴的杂鱼雄鬼被吸屌吸得直翻白眼,来自鬼王大人的命令都不足以令他放弃眼前这极乐登天的一刻了,只见他重新抱住了珠世的头,猛地又开始了一顿对着她嘴穴的光速抽插,速度快得连他自己的屁股都耸成一团残影了,粗红的大肉棒也在女鬼的口中插成了一道残影。
见此情形,鬼舞辻无惨不悦地皱起了眉,要不是现在不方便在这附近留下一大滩血迹,他当场就想要捏爆这只胆敢违逆他的杂鱼鬼了。
“啪!”只见屑老板自然垂在身侧的手忽地打了个响指,两道别的鬼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那只还在为攀上快乐巅峰而拼命耸动鸡巴的杂鱼雄鬼身边,架起他的胳膊,就要把他强行拖走。
直到鸡巴被拉离珠世嘴穴的最后一刻,响亮而清脆的“啵!”的一声,是红扑扑的大龟头牛郎和湿润柔软的小香舌织女在马眼鹊桥挥泪告别的最后一刻,只听“噗!”的一声,如香槟开瓶般,海量爆浆的白浊精液就从大龟头牛郎的马眼鹊桥里,伴随着主人仰天大吼着:“哦哦哦!!珠世小姐,我射了!射了哈哈!”的吼声喷射而出,第一炮就轰得珠世小姐满头满脸不说,还淹没了小香舌织女,多余无法被小嘴容纳的精液便从嘴角哗哗往下流,被女鬼医师赶紧闭上嘴一口口吞咽下了肚。
满脸舒爽极乐阿黑颜表情的杂鱼雄鬼颤抖抽搐着,鸡巴里第二炮和第三炮的浓精紧接着喷射出来,射满了珠世的头发和掬在胸口转为等着接精的双手掌心,让她还能喝到最后一捧雄鬼从鸡巴里射出的新鲜浓精,再多的就没有了,因为那个还在射精的杂鱼雄鬼已经被别的鬼给拖到太远射不到珠世的地方去了。
眼看珠世似乎有了些恢复行动力的苗头,无惨眼皮一垂,即便对方的神志仍未清醒,他目前能从对方脑子里读取到的,也还全都是一堆和上百根大小不同、形状各异的雄性鸡巴biubiu射出一炮接着一炮精液有关的黄色废料,但为了保险起见,一根末端带刺的长肢又再次扎进了脸上正露出迷醉笑容的女鬼的脖子上,给她补了点快乐药剂。
直到此时,鬼舞辻无惨才是真的有些想念月子了,毕竟他的青血粉末储备已经快要见底了。
火光已经靠得很近了,“找到啦!在这里!”终于有人喊了起来,一名举着火把的山贼率先发现了一个浑身赤裸、躺在地上的臭水沟里不停抽搐的雪白年轻美妇人,并喊出声引来了同伴们的注意。
眼前这个有着紫藤花色美丽迷离眼眸、盘发虽无比散乱但还没彻底散掉的年轻美妇,此刻正浑身沐浴着精液、躺在地上一个其实是由超过5000l百鬼浓精和女鬼近百次的潮吹液共同汇聚而成的白浊精池里山贼不知道,翻着白眼吐出舌头、因为又被注入了催情血和鬼王之血这个山贼也不知道,而四肢摊开、两条腿张成了大大的形还不停地抽搐着,口中断断续续“嘿、嘿、嘿嘿”傻笑着,胸前两颗原本只有b杯的奶子,也都因为被百鬼轮吸轮干了不知道多少回而被拉大到了c奶甚至d奶这个山贼不知道也不在乎,随着身体的抽搐一抖一抖的乳摇着。
第一个发现的山贼的确是被吓了一跳,但下一秒他就明白过来地上这个女人明显是刚刚被不少人给轮奸了,那些人可能是看到他们的火把所以现在都跑了。
因为是黑夜里,这个中年山贼也看不清地上的那滩液体到底是水还是精,但不管怎么样,满鼻子的精液腥臭味那是错不了的,还有那个女人满身满嘴满骚穴满屁洞还在流淌着的浓精;如此色情的一幕,没有无惨大人那种因为1曾经身体虚弱所导致的性欲寡淡,并且2有性格缺陷、共情水平极低,3看不上人类和其他鬼下属、觉得他们相对他这个“神选者”是“低等”的,4嫌脏,综上所有4点才拥有的“极强自制力”,中年山贼可是马上就觉得自己裤裆里的小鸡鸡开始发硬,想要提枪上阵给地上这个美女添砖加瓦、添屌射精,再多灌几发精液。
于是说干就干,解开裤腰带的他一下子扑到了珠世小姐的身上,扶住她的两条张成形的白大腿,“哧”的一声就把他那根勃起了也没10厘米的短小鸡巴,戳进了身下美妇人那不知道被多少人轮奸过了的小骚穴里,随后就开始了一场牙签儿搅大缸的活塞运动,“咕叽咕叽”地,可怜那短小的鸡巴,并无法深入穴里捣出其他男性留在里面的浓精,只能任其不断自然流淌而出罢了。
可是插着插着,山贼男的鸡巴就开始慢慢变大变硬了,他脸上也开始慢慢有失去理智的那种如鬼般的青筋浮现,就像是一名刚开启鬼化进程的普通人类。
注意到了这一点的无惨,这才稍稍在黑暗中坐直了一点身子;有趣有趣,他心想,由月子的青血和他的鬼血混合催生的鬼精,对人类竟然还有这种奇怪的催情和生殖器增大功能的吗?
这特么可是比这世上几百年来他以各种身份多半是贵族公家子弟或大商人行走于世,听说过和见识过的最夸张的壮阳药宣传效果、还更厉害百倍的实用效果了啊有木有,就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需要好好观察。
肉棒因为接触鬼精而暂时鬼化变大了的中年山贼已经完全被狂暴的欲望所控制,埋头猛肏身下美妇骚穴的他,就连同伴们顺着他吼叫着“小骚货!小骚b!老子要肏死你!肏死你!”的声音找过来了都顾不上理会,就这么专心致志地在同村同伴们的众目睽睽之下死命耸臀用鸡巴日干着胯下这不知名的美女,不断发出重重“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直到他腰一挺,面容扭曲哦哦叫着把腥臭的一鸡巴浓精射进同样啊啊大叫着的珠世小姐的小骚穴里才算完。
别的山贼们看得也都很兴奋啊,有好几个已经堂而皇之地掏出鸡巴开始撸起来,准备就等这个中年山贼完事儿了,好换他们上战场用鸡巴去喂饱眼前的公厕美妇——谁让对方在被大鸡巴肏的时候,还一直各种淫词浪语不绝于耳呢——什么“肏我!肏死我吧啊啊啊!好爽哦噫噫~好舒服啊噫噫!”以及“我要给大鸡巴男人生孩子!不停地生孩子!啊啊啊、哦哦哦!又要去了哈!”
这谁受得了啊,既然受不了,那么大家当然是要选择成全她的啊!
终于,中年山贼射完了鸡巴蛋里所有人类腥臭的浓精,瘫坐在地,被他的同伴们拉到一旁的树下去慢慢回味肾脏被掏空、鸡巴被榨干的舒爽和余韵去了。
剩下的5个年轻山贼一哄而上,平日里打家劫舍奸淫掳掠也没少做的他们,就业务熟练地摆出了五打一的阵容,按照平日里在团伙中地位的高低来排布,地位最高的抢到了骚穴,接下去是屁洞和嘴穴,最后两个只能把鸡巴塞进美妇手里,一边耸腰一边握着她的小手让她撸动手里的小鸡巴。
无比淫乱、节奏各异的肉体撞击“啪啪”声中,乌鸦坐飞机的珠世小姐在男人们“哦哦哦~”“哈哈哈~”“这女人的骚穴好爽啊!”“我要干她一百遍!”一类的淫词浪语中,眼儿弯弯、斗鸡眼紧盯着嘴里的白嫩鸡巴,一张两腮凹陷的高速真空口交吸屌脸,舌头裹着嘴里因为浸泡在鬼精里而越变越粗大的人类肉棒龟头,又吮又嘬地卖力吸着不知名男人大鸡巴里的精液,偶尔还会吃进几根男人卷曲的阴毛。
珠世小姐屁眼和骚穴里的两根属于人类矮小男性的短小鸡巴,也同样因为浸泡在鬼精里而变得又长又粗壮,两名人类男性山贼也由此兴奋不已,体会到了肉棒变大,不再是牙签搅大缸的无力,并感受到了鸡巴能捅到女人直肠顶和子宫颈的快乐,更是恨不得将整个人都插进去,拼命耸动屁股,男人的阴毛和女鬼的阴毛互相摩擦,誓要把胯下这梳着人妻发饰的小骚货身上的所有淫穴都干成再也合不上的水帘洞。
但人类毕竟还是人类,鸡巴肏穴肏多了也会累,海绵体肌也会酸乏,射到后头无物可射,又或是脑子里的某根弦彻底绷断的时候,那些被射精压抑的尿意就会重新迸发,所以到后来还有人直接尿在了女鬼的体内或口中。
整个下半夜,这些山贼都在不断换位轮奸着珠世这位大美女,让珠世身上的各处骚洞又重新被人类男性的用腥臭的浓白精液和暗黄尿水灌满,把好好一个大美女从头发到脚趾缝里都腌入了带尿骚的精臭味,鬼的浓精和人类的浓精一起、被一根又一根形状各异的老少肉棒接力赛似的插入,在骚穴中打成奶油状的白沫,四散飞溅。
直到附近山林里的野鸡开始打鸣、太阳即将要升起来的时候,山贼们才想起来把这个被他们的臭鸡巴轮番上阵干得表情淫乱又迷醉、浑身都被精液和尿液浸透、早已成为人形精尿壶和鸡巴肉套子了的大奶美女带回寨子里,继续供大家肏干淫乐。
山贼的马厩里,像珠世这样被山贼掳来的附近村庄里的农女、或是途经此地被山贼袭击抓获的行脚商的妻女,统共还有十数人。
在这间左右各有十栏的二十栏马厩中,一大半的栏位里被拴着的都是年龄从13、14至30多不等的年轻女子或熟妇,另一小半的栏位里则都有马匹被拴在其中。
因为天气还算热,所以这些女子都被剥得精光,趴跪在还算干净的干草铺垫的地上,双手被麻绳牢牢捆绑固定在马厩的隔间栅栏上,每天的任务就是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充当这山上近百号青壮山贼的肉便器公厕。
这里原本还有更多的女子,只是她们都被这群没老婆的山贼给日日轮番肏穴,辛勤喷洒精液努力播种灌溉的交配行为给干怀孕了,所以不得不临时离岗去保胎待产。
此刻,没怀上山贼孽种的这十数名女子,包括珠世在内,都正在被十几条大鸡巴的山贼骑跨着,十几条粗黑的肉棒以各自不同的频率,痛快无比地“噗嗤噗嗤”肏干着各自身下女人的骚穴或屁洞,把这群女子中的一大半都干得发出像母牛交配一样的哞哞哦哦声。
这些山贼都是参与过昨晚对珠世的大轮奸、鸡巴被鬼精浸泡了小半个晚上,都胀大了不少,对这些山贼来说,都是好消息啊好消息。
曾经短小细软的他们,如今都信心大涨,有十数人立刻就跑到附近的町镇里去找自己的老相好显摆,不论是花街柳巷的女子、又或是替山贼们销赃下线环节中工作的女子,都在接下去的一连好几日里,痛痛快快享受到了一番被老相好莫名二次生长的大鸡巴日日肏干骚穴,撞击子宫颈,“噗嗤噗嗤”地被身后的一根甚至两根大鸡巴给肏得浑身抽搐、淫水泛滥、高潮迭起的无上快乐。
剩余没什么长期比较稳固相好女人的,就在一觉睡醒之后,又精神百倍地跑来马厩排队肏女人了。
看来鬼的肉体吸收转化过了月子青色异血血粉之后,再激射喷洒出来的鬼之精液,除了能让人类的男女像吃了春药般地不停交配之外,还能人类男性的鸡巴二次生长变成大肉棒、让人类女子的小穴变得超具弹性能吃得下任何尺寸的大鸡巴乃至男人小臂和马屌的这些状态,维持上一段或长或短单看受用剂量的时间。
只是谁也不知道包括鬼王和妖王的是,等这些山贼身上的“特效”结束之后,他们恐怕就会像开启斑纹透支了生命的剑士那般,逐渐失去鸡巴勃起的交配能力,以及产精让女人怀孕的生育能力,无法再祸害世人了。
所以这些男人目前疯狂发情公狗般的状况也就不难理解了,实在是要在有效的可繁衍期内,尽可能多地留下自己的后代。
就是苦了那些被掳来的女子,一根又一根粗壮硬挺的大鸡巴流水般插入她们的淫穴,一双又一双粗粝的男人大手抱着她们的屁股、握着她们的腰、摸着她们的奶子,哦哦啊啊地嗷嗷叫着耸动屁股扭着腰,把自己的大鸡巴在她们的小穴里插出残影一般的速度,插得她们浑身痉挛、淫水飞溅。
“不、不行啦我……哈、哈哈……要被大鸡巴干死啦……哦哦哦!”
一个两颗奶头直直挺立、两团白花花的乳房也因小穴被身后的大鸡巴狂肏而胡乱甩动的年轻女人头发散乱、翻着白眼儿、母狗一样吐着舌头,边被大鸡巴干得身子乱颤、边跟背后的男人讨饶,希望对方能够放过她,让她休息一会儿。
“你这条武家养的骚母狗,哦哦!”满脸络腮胡的山贼腹部紧贴女子的腰背,胯下还在不停耸动着,“本大爷的大鸡巴爽不爽啊,哈、哈,比起你那个死鬼男人来,嗬嗬,是不是把你的骚穴都干爆了哦呀呀呀呀!!!”
说着,他还故意抓紧女子丰肥的屁股,来了一阵高频的猛攻,每下撞击都发出了巨大的“噗噗”声,一副恨不得要把卵蛋也塞进女人的小穴里的激烈,大龟头更是下下碾过了女人的宫颈,没几分钟就把她给干得尖叫着淫水狂喷、浑身抽搐高潮不止了。
被女人热热的骚水一激,差不多也快到了的山贼男也忍不住精关一松,大股大股稀薄的精水“噗噗”从大龟头的马眼里涌了出来,冲进了女人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灌过浓精的子宫里——没办法,这都已经是他今天射出的第7发啦,存货不够也很正常。
其他的山贼和他的状况也差不多,尽管已经有好几个瘦弱女子的小穴被这群疯狂的公狗鸡巴给捅得又红又肿,但奇怪的是她们依然性奋不已,肉穴里的骚水也源源不绝,大概是因为她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被沾满干涸鬼精的鸡巴插过前面的嘴穴或后面的骚穴,身体或多或少喝了些鬼精的关系。
被摆成一排绑在马槽上,脖子和双腕被固定在枷铐上,只见一排排雪白的奶子和屁股在山贼们毛绒脏臭的胯下鸡巴撞击臀肉发出的“啪啪啪”肏干中疯狂甩动,配上此起彼伏的女人们被肏穴时不由自主发出的“啊啊啊~~~”“哦哦哦~~~”“呃呃呃~~~~”“嗯嗯嗯~~~”呻吟和娇喘淫叫,整间马厩内的光景和气味都色度爆表。
这些同样如发情母狗般、子宫被鬼精泡得像个柔韧的皮囊般装满了精液的女子们中,最受山贼们欢迎的还是珠世夫人——本就是浑身手脚抽搐、一脸强欲痴女阿黑颜、浑身精液横流、被肏爆母猪一样全裸地被山贼们抬进马厩来的珠世夫人,一来就被山贼们绑到了最里头最大的马棚里。
他们没有像对待别的女子那样,把她的双手绑在马栏上,而是用了两根穿过房梁的绳子,把她的手直直朝上吊起来,以便想要玩她胸前那对木瓜大奶的同伴们能够更方便地通过绳索的作用、把她的上半身吊高咯,这么一来,用她的大奶打奶炮或是打嘴炮,就都会简单很多。
同时,珠世的身下还有一张矮桌,可以让男人仰面躺上去,从下面躺着肏穴。
所以通常别的女子身后只会有一个奋力肏弄的山贼的时候,珠世的身上往往会有两个山贼在一起猛操她的屁洞和淫穴。
为了听女人们的淫叫和骚话,山贼们很有默契地宁愿排队等位,几乎没人会去占用这些肉洞里被灌满精液、满脑子只知道鸡巴和交配的豚女的嘴穴。
然而现在正抱着珠世的屁股,一脸狰狞的表情咬牙狂插的是山贼老大的弟弟,一个才15岁的半大少年,昨夜他刚用被鬼精变大了两倍的30厘米大棒在珠世身上童贞毕业,如今正是最痴迷自己此生第一个女人的美妙肉体的时候。
大量的淫水随着他年少刚猛的耸鸡巴动作被从珠世的骚穴里泵了出来,“珠世夫人,你的肉洞真是太棒啦!我、我又要射啦!”
别问为什么这帮山贼能知道珠世的名字,当然是被操傻了的珠世翻着白眼,在随着一根又一根大鸡巴的耸动而“翩翩起舞”,两团丰满的奶子前后摇摆得头晕脑胀的时候,听到有人问她名字就迷迷糊糊回答出来了啊。
临近爆发的少年嘶吼着,像条发情公狗一样匍匐到珠世背脊上,胯下的鸡巴像全力以赴的引擎缸活塞似的,化为一片残影疯狂抽插,重重锤击在珠世的屁股上发出极其响亮的“啪!啪!啪!”声,直把珠世插得像条母狗般耷拉着舌头、眼白上翻,只剩最后一点点的反抗意识,嘴里乱七八糟地喊着:“不、不要!不要啊!子宫要被插裂了呀噫噫噫、哦哦哦!”
满脸泪水的珠世翻着白眼吐出舌头,骚穴里被捅得一下子喷出了大量的淫液,整个鬼都因为被少年人的大鸡巴给干得潮吹,爽到站不住,双腿也抽筋似的夹了起来。
被她夹得更爽了的山贼少年最后一下,用力把自己的大屌全部捅进了珠世的骚穴里,把她的小腹都给顶得凸起了一个小丘峰,随后便在珠世大人的子宫里“噗噗”跳动着排出了海量的精液。
“射出来了、都射出来了,都灌满了啊珠世夫人哦哦哦~~~”
还没等少年人射干净鸡巴里的最后一滴精,后头的山贼壮汉就扶上了他的肩头——看在他是老大的弟弟的份上,那壮汉的动作还算轻的,把他掰到了一旁。
一脸痴态躺倒到地上,双腿间的鸡巴还在“噗噗”喷精的少年人翻着白眼、嘴角边挂着诡异的微笑,浑身抽搐地望着马厩的天顶,眼中的世界估计和天堂无异。
其实,差不多每个刚从女人骚穴里射完出来的男人,差不多都是这个表情。
一直到了天黑,来马厩里的“释放自我”的男人才渐渐变得少起来。
除了珠世之外的女人,基本都被肏废了,被解开束缚的她们早已没有再站起来的力气,一个个只能横七竖八四肢大张着、或趴或仰躺在地,两腿间的肉洞还大大圆圆阖动着,闭都闭不起来,只能任由其中积蓄的白精和少量尿水随着肉体偶然的抽搐,肆意流淌而出。
“哟,珠世,玩得开心吗?”施施然来享用了一顿免费晚餐的鬼舞辻无惨,把沾满鲜血的手从一名刚咽气的女子胸口抽了出来,掌心中央长满利齿的嘴还在咀嚼着柔嫩新鲜的心肌,心脏的血管在牙缝中晃荡,整张掌心嘴还在吃得不亦乐乎。
他脚踩高底木屐,在满地被百多名人类男女分泌喷射出的黏腻湿滑体液浸润的半干涸地面上走过,来到了被吊着的珠世面前,“下次还敢对我阳奉阴违的话,”他笑得满面温柔地说,“就让你再到类似的地方多快活几次如何?”
“也不知道这一次你能不能成功如愿受孕呢,被鬼播种了一夜,再被人类播种了一天。”如果能成功,也就成功了吧?不负责任的屑老板心说,没法子,他手里的快乐青粉存货实在是不多了,下次一定要想法子再从月子那里多弄些备着。
只见一道血红的影子闪过,割断了绑住珠世手脚的绳子,“你要是饿了呢,就吃完再回去也行,反正今晚我是没什么实验计划的,出门遛遛而已。”说罢,潇洒的鬼老板就转身自顾自地走了,谁叫鬼王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害怕任何属下从背后偷袭他呢。
因为他会“一直都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啊。
经此“一役”,鬼舞辻无惨心想,这个不称职的女鬼名医小秘书应该会比之前更听话些了吧?
再有下次,他就雇点人在各地夜晚举办的热闹庙会上搭个台子,收费让人一个个戴面具上台,表演当众肏美女骚穴,精水横飞的精彩节目。
想必收费合理的话,一夜就能有很多贯文的入账吧……无惨大人搓着下巴,突然认真思考起来了这条敛财方案的可执行性到底有多高……
至于珠世在恢复了行动力之后怒火勃发,又花了些时间“为民除害”、把整个山寨里的山贼都杀光并吃掉了他们的……这件事,官府在接到出逃的女子们报案之后、高高兴兴把“灭贼”的功劳给揽到自己身上,并没有让鬼杀队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的后续,就都是不重要的后话啦……
鬼舞辻无惨的血肉对鬼来说有多么宝贵自不必提,鬼王的血肉其实对他自己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绝对不是因为被日轮刀砍伤就能轻易大量抛弃掉的。
被继国缘一的日轮刀片过的碎肉统统残留着大量的类似阳光灼伤般的力量,每回收一片都要让无惨忍受难以言喻的巨大痛楚和不适。
因此一时之间,他也无法在短时间里尽数回收这些碎肉,必须在回收的过程中不断进食,增强己身,以对抗那股太阳之力对他未受伤害的肉体部分所造成的侵害。
但他已经只剩一个人头大小的本体血肉是未受伤害的了,这小小有限的体积,虽不难在狩猎人类的时候对对方造成快速而致命的打击,可搬动猎物的尸体,在短时间里把人类的血肉快速吞噬殆尽,就很难办到了。
结论是常规的猎食手段,如今很容易暴露在鬼杀队的眼皮子底下,引来新一轮的追杀。
鬼舞辻无惨粗略评估了一下,觉得自己冒不起这个暴露的风险。
那么,究竟要如何才能安然猎食呢?
守在乱葬谷底等待人类将同类弃尸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但是那样等来的人类不是死得梆硬了、就是虽然还剩一口气但因为病痛的折磨而骨瘦如柴,没几两肉在身。
这对于曾经无比挑食、只喜欢吃健康人类身上味道最好的几个部位的无惨大人而言,真是一种折磨和侮辱啊。
但鬼王不愧是活了五百多年的鬼王,某日,他想起了人类是一种……会被美丽异性所引诱、一旦下面充血上面就会缺血的简单生物。
于是,他把那些受创的血肉凝结到了一起,像月子通过自己的血液操纵式神那样,把那些他浸泡在人血中、暂时无法回收的肉块当做了没有自主神志的可操纵对象,让它们变换面容,变成女人的样子,去引诱男人自己跟着它跑到安全的进食地点来给无惨当送上门来的外卖。
至于女人的脸,与无惨相处时间最多的几张女人脸就只有他自己的女体版、月子、以及珠世了。
月子的脸首先被他排除掉了,因为她美则美矣,但长相太有攻击性也太妖气十足了,荒郊野外深更半夜的突然出现,很容易引诱猎物不成、反而把人给吓跑了,并不符合无惨大人的预期骨子里见不得老婆跟别人睡,但绝对不会直说;鬼舞辻无惨自己的女体化面庞也是差不多类型、妖里妖气的美女当时变化的时候就是不自觉地按照月子的模版和气质来变的,同样不合适这项任务。
因此最终,鬼王大人还是选了珠世那张看似柔弱又楚楚可怜的脸,来当他肉块组成的临时虚弱分身的脸模。
而且,无惨大人也不是没见过珠世那张被上百雄鬼和男人的大屌各种肏插、“噗嗤噗嗤”被肏得口吐白沫、哦哦叫着高潮迭起、阿黑颜频出、眼珠翻白、满脑子都是男性肉棒、涕泪横流、又哭又笑地被当成肉便器给轮奸了一昼夜的各式表情。
并且之后他也有数次安排、或者说以鬼王对下属的控制力强制珠世充当起了“家妓”一类的角色,专门用来招待一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和地方官僚。
一来二去以旁观者的身份、看多了珠世被老少美丑各种男人们轮番爆肏时露出的各种淫乱痴态表情,无惨老板操纵肉傀儡模拟起她的面部表情来、自然也堪称得心应手。
绝对能让一个健康男性被一堆碎肉组成的傀儡给玩到精疲力尽、倒地不起、反抗不能,最终被乖乖吃掉。
已经花了好几个晚上、踩点打探寻觅物色好了引诱埋伏狩猎的地点,也花了一段时间、积极练习如何维持肉块拟态稳定性的无惨大人,今晚就准备要开始做饭了!
虽然如果设定够骚,可以让无惨大人收回碎肉的时候,顺便感受一下碎肉的“体验”;但考虑到他是一小片一小片慢慢回收的,估计也不会感受到什么太多的那啥,所以这个骚设定最后还是被作者默默废弃了唉。
埋伏在京都到难波京后世大阪和堺町的途中,这条目前霓虹经济活动最活跃的一条商道的必经之路上,无惨老板的本尊在发现了两名结伴行路的行脚商人后,便操作着的“珠世脸”肉片傀儡少女,就那么衣衫大敞着躺在了他们的前路上。
以为自己运气好到能在路上白捡个女人当老婆也好、卖掉也罢,反正都不亏的两人,立刻就打算上前查看。
结果还没等他们靠近呢,地上的女人却悠悠地醒了过来,一看有附近有两个陌生人,吓得一声惊呼,爬起身来就往路旁的小径钻去。
两个男人对望一眼,自然也是当仁不当追了上去。
几乎全裸只剩一件外披的“珠世”朝着预定的地方,跌跌撞撞地跑去,无惨的血肉虽然即便受伤了也有着远超常人的耐力,但为了等那后面两只追逐不休的猎物,他不时就会操纵着血肉傀儡“珠世”放慢速度或是被绊倒什么的;当然,老板是绝对不会承认他由于自己的伤痛和碎块血肉傀儡本身所承受的日轮刀痕伤痛,而对其控制力不足的这件事。
终于,“珠世”在已经跑出足够远,跑到了足够隐蔽地点的时候,被追上拉倒了。
“不要、不要!救命啊!”五官美丽的血肉傀儡发出了故意刺激男性的尖叫,雪白的肉体颤抖着,尤其是胸前的两团大奶。
扑上来的男人压在“珠世”身上,直接就一手抓上了浑圆的奶子,一手开始从自己的兜裆布里掏家伙准备上了。
“右次郎,”男人喊道,“给我按住她,哥今天就带你见识见识好女人的滋味!”
后面赶上来的一个明显年轻了几岁的大男孩、面上显得有些惊惶不知所措之余,也只是乖乖听从了他哥的话,做了本能的帮凶。
也是啊,珠世这样的美女,放到江户时代,凭脸即使当不了太夫需要才貌双全哎,当个大见世的红牌那是绰绰有余了,当然不是普通的乡间野民能够肖想的。
掰开美人的两条丰满雪白的美腿,看着里面芳草萋萋的美景,因为跑得汗津津而湿漉漉的样子,年轻但面容沧桑的行脚商立刻精虫上脑,从兜裆布里掏出来的鸡巴早就硬得不行。
美人的穴口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被人肏狠了,湿漉漉之余还一张一合的,仿佛是在发出热情的邀请,与女子挣扎的动作和“救命救命”的呼喊声,共同形成了一种“欲迎还拒”的强烈诱惑。
行脚商兄长的鸡巴抵住了美人的穴口稍作研磨,毫不费力地就着淫水,一个挺腰就长驱直入插进了女子的肉穴。
随着鸡巴的插入,“珠世”的脸上马上就露出了夸张的痴态,“鸡巴、鸡巴又进来了……又一根大鸡巴要来插我了……哦哦哦~”
她翻着斗鸡白眼,嘟着嘴,浑身颤抖以至于两团嫩豆腐般的奶子都开始抖动起来,看似是被肏傻了、其实是故意假装呻吟道:“好、好大的鸡巴,要、要被插死了,小穴要被大鸡巴肏烂了哦哦哦~~~”
嗯,其实没多大,但无惨老板是故意让傀儡这么喊的,就为了刺激猎物狂性大发,并且碎肉组成的临时傀儡并没有模拟女性特殊器官的能力,自然也不会有相关感受,一切的一切,都是老板在幕后操控的戏剧。
果然,行脚商马上就把珠世的双腿架到肩上,挺起腰便大开大合地肏起了她的骚穴,看对方没几下就被自己肏得露出了承受不能的痴态表情,兽性大发的男子根本不会去想对方是不是故意装的,而是更加卖力地猪突猛进,像一台打桩机一样狠狠肏干起身下的女子来。
“啪啪啪啪”鸡巴在满是淫水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发出清脆的肉体碰撞声,行脚商看着身下的女子在自己的淫威肏弄下乳波荡漾、面部管理逐渐崩坏,自是得意。
很快他就进入了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即将交货的状态。
男人最懂男人了,无惨老板虽然因为活得久所以性经验不少,花活儿也玩过很多,可受限于对象几百年来没变过,所以漫长的时间也没在万花丛中过过的他,对不同品种的“名器”根本就没有研究。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鬼舞辻无惨只要用一种能让他这种体能的男鬼都发疯抓狂的“名器”去对付眼前的猎物就可以了。
老板掌握的最基本“克男制胜”要素从月子身上学到的一是“紧”,二是“湿”,三是“热”。
“好女人!好女人!哦哦哦真是好女人啊!”年长的行脚商鸡巴狂耸,看着身下的陌生美女的肉洞被自己的“大屌”肏得淫水连连,自己的弟弟也早就忍受不住,把勃起的鸡巴塞进了美人的嘴里,被对方吸得嗷嗷直叫,静谧无声的森林里除了男人们发泄兽欲的嘶吼声之外,就只剩“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回荡了。
霓虹文化其实挺那啥的,如果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初次见到一名陌生人就称呼对方为“好男人”或是“好女人”,那不用怀疑,这个“好”可不是什么“身世清白”、“勤俭持家”一类对“优秀人妻”的品格评判,而是……咳咳,你们懂的,其实就是“能把女人肏得很爽的男人”或是“肏起来很爽的女人”罢了……
只有熟悉之人说对方将来一定能成为一个“好男人”或是“好女人”的话,才有可能是指持家方面……否则基本一概都是……咳咳你们懂的,露水情缘后的打分制度。
模仿着珠世被几根大肉棒同时爆肏的脸上露出的眼歪嘴斜、涕泪横流的痴态,傀儡美女奶子鼓胀摇晃,像个被玩坏的鸡巴套子般、屁股肉“啪啪啪”不停地撞在身后男人的胯间,翻白的眼神中只剩迷离的情欲,嘴角流出的也是被更年轻强壮的鸡巴肏出来的混合着前列腺液的唾液。
肉傀儡美女在被男人后入式肏干时不停地耸动着屁股,一副春情荡漾的骚样子,身后的男人更是都站起来抱着她的屁股,借助身体下沉的重力愈发猛力地抽插着胯下的肉穴,一边用力进出、一边还会时不时拍打浑圆挺翘的屁股。
没过多久,伴随着美女忽然瞪大眼睛发出一阵“呜呜呜~~~”的闷哼,她嘴角原本流出的如清水般的半透明液体中、很快便掺杂了不少乳白色的精液,显然是用她嘴穴的年轻行脚商弟弟给了她一个精液满满的口爆。
几息之后,身后的男人也浑身哆嗦着喷出了肉棒里的浓汁,稠白黏腻的精液灌进了傀儡美女的体内。
这一通体液交换过后,鬼的细胞液非血液或多或少也对人类产生一些生理上的影响,让他们变得暴躁易怒,继而急于通过最简单直接的性释放来解决情绪上的焦躁和不安。
出门在外为了省钱,早已娶妻的兄长可不会叫宿屋里死贵死贵的饭盛女,弟弟更是连家都没成,自然也没尝过女人的味道,行脚商兄弟俩人兽性大发地变换了各种体位和姿势,轮奸了路边美女一次又一次,可谓是射了又肏、肏了又射。
如此美丽的女人又实在是令兄弟俩欲罢不能,都想趁着有限的时间、无限品尝这湿润紧致火热的骚穴带给男人的极致享受。
于是就这么半个晚上过去了,射空了两根鸡巴里所有能射的东西,精疲力尽的两名行脚商四仰八叉地倒在看起来同样“精疲力尽”了的美人身旁,看对方同样大张着的双腿肉洞里灌满了兄弟俩的浓精,这才心满意足、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睡,可就再也没机会醒来了。
恭喜鬼王大人的宵夜数量+2
月见屋里的游女在吉原可是出了名的风骚,无数同行的见世老板们都曾十分好奇:那些如后世痴女般对男人来者不拒的性子,都是如何被调教出来的。
身为月见屋下一任内定花魁人选的堕姬小梅,今日就有幸见识了一回。
正在充分练习把脖子变成腰带、以出其不意规避猎鬼人的袭击,进而反杀对方的小梅,此刻就藏身在妖王大人为他们兄妹白日里能安全栖身所准备的地下室小屋里。
她熟练地把自己的脑袋伸进楼板的孔隙里,变成长长腰带的脖子则是小心翼翼推动着她的脑袋,四处游走并探看妓楼的各个角落。
今天被送来调教室的是一名昨晚刚被客人买走初夜的留袖新造,即将由楼主月彦大人月子伪装男性样貌时所用的名字的“血鬼术”所操纵人形木偶、来负责完成给她的“改造”工作。
在那之后,她就会在一定的时间内因为药物和肉欲快乐的双重洗脑改造,化身离不开男人鸡巴和精液的榨汁姬,夜夜努力工作去用小穴榨干客人们的鸡巴和钱囊。
与此同时,藏在屋顶的小梅的脑袋还发现了一群同样是被带来“见习”的人类小女孩们,她们在隔壁房间透过大约十厘米宽的窥窗进行观摩,都是在大约14、15岁春心萌动的岁数,目前也都还是担任着“秃”的培养中后起之秀角色。
只不过令小梅吐槽不已的是,那个没有人类血肉气味的木偶式神、这次选择的外貌可真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