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源抽的烟都很”上头”,很呛,但他自己是老烟枪了,工作压力又大,根本戒不掉,只是尽可能地不在陈念安跟前抽。
“熏到你了吗?”
男人轻声道,抚摸爱人背脊的动作轻了又轻。
他的小妻子在他眼里从来都是水晶似的人儿,多加一点儿力道都不行,怕把她掐疼了,揉碎了。
“老公的一切我都好喜欢。”
陈念安摇摇头,收紧了两条枝蔓似的手臂,将白净的脸蛋更深地埋进了丈夫的颈窝,细细嗅着丈夫身上专属的气味,呛鼻的烟味混着男人沐浴乳液残留的清爽香味,化成了一道最浓烈的催情剂,钻进陈念安的鼻腔,钻进她的肺泡,勾着她,挠着她。
“不要走,抱着我好吗?”
两条腿已经缠上了男人的后腰,手往下伸,熟稔地掏出丈夫疲软的阴茎,撸得半硬了再塞入略微湿润的阴道。
她穴紧,即便不到一小时前才被深顶着吃过两回精,但现在穴道又缩了回去,紧致如处子,即便是丈夫半硬的阴茎也吃得很撑,可她吃了就要吃到底,扭着腰往阴茎上坐,直到完全没入,饱满的顶端虎视眈眈地抵着宫腔。
这一下吃得极深,陈念安也拧着眉,嘤咛着弓起了腰背,”老公、老公”地叫个不停,一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软。
喊得男人心都酥了,一双铁腕把小女人密密搂进怀里,低头吻着她馨香的发。
“贪吃,还没有喂饱你吗?”
“我喜欢含着老公的东西,我就喜欢嘛。”陈念安撒娇。
“好,含着就含着,只是要辛苦我的宝宝了。”
最辛苦的才不是陈念安,是穴里被吸得完全勃起却不能动的阴茎,男人得有强大的意志力才能不提枪往那口软逼里肏,发了狠地顶弄。
陈念安喜欢像考拉似的攀在丈夫身上,吃进丈夫的阴茎,两人性器胶合地拥在一起,这个动作让她有着满满的安全感,身心尽数被填满的饱实。
脸颊在丈夫怀里轻轻蹭着,沉重的眼皮耷拉着,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睡吧,你累了。”
“要亲亲。”闭着眼也要亲。
撒娇卖乖在爱她的人眼里是如此的娇憨可爱,被誉为铁腕s长的男人脸上盈满了柔情,将吻落在小妻子甜美柔软的唇上,哄道。
“宝贝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