莆园卧室第一次出现于周颜眼前,门推开后是沉闷的灰白色块,没想过后来会在这里度过漫长时光。
她的身体摔在床垫,上下颠了颠,像过筛时弹起的小绿豆,很快被裴昇压在身下,实实地压着,按进床榻的重量陷出一个浅坑。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周颜飞速解码裴昇每一个动作的意义,在被抱着上楼的过程中,惊慌消退成羞赧。
裴昇的床只有他的气息,周颜陷在里面,她知道自己被团团包围了,她忽然感到慌张,像走钢丝的人失手打翻了平衡杆。
试图说点什么叫停,周颜为他身上的侵略气息害怕,仿佛会被他一口口吞掉。
嘴刚打开,开了一扇自投罗网的门,裴昇把头低下去,舌头长驱直入,令她所有的话全变成短促闷喘,一声声从鼻腔挤出去。
接吻不是第一次,但裴昇的吻似乎比从前更烫,越来越接近燃烧的温度,她被架在火上,水汽潮热。
耳边的声音因缺氧而朦胧,身体察觉布料撕裂的动静,震动才转化成模糊的声响,传进她已经失灵的耳朵。
裴昇手中捏着她的内裤,平凡的白色棉布款式,裂成皱巴巴的长条,可怜地跌到地毯上。
每一个动作都很凶,像憋了很久,缓慢泄着劲儿。裴昇不说话,隻扼住她的下巴,堵住她的呼吸,吻成紧紧相吸的两块磁铁。
周颜在他绝对主宰之下,身体开始不受控地抖,湿漉漉的穴口变成坏掉的水龙头,滴滴答答往外淌水,没有内裤兜着,全蹭到裴昇价格不菲的西裤上。
“水太多了,颜颜。”裴昇停下吻,哑声轻笑,裤裆紧贴她沼泽般的穴口,“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打湿我。”
两片阴唇被挤开,隆起的西裤布料往里陷,像被她咬住、吮住,迫不及待地吞。
裴昇就这么轻轻地顶,隔着黑色布料操她,皮带金属扣碾着她的小腹,从冰凉磨成温热。
周颜在这种碰撞下,发出小猫似的呜咽,脸颊掀起猛烈的潮红。
“想让我进去吗?”裴昇低声问,贴在她脸侧耳语。
半晌没得到回应,只看见周颜湿红的眼眶,水雾蒙蒙要落雨,沾满情潮。
裴昇决定慢吞吞地和她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