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回答？”他继续顶那块嫩肉，失去内裤保护，脆弱得轻易变形，挤压出汁液的粉色肉蚌，“从前拿这里蹭我的时候，不是想让我进去？”
他说的是以往许多次，周颜装作无意，坐在他的大腿上，屁股悄悄挪，直到股沟正好嵌在小丘上。
“明知道我硬了，还敢继续蹭……”他冷着声调，忽然轻轻打她屁股，留下一块暧昧的掌痕，“你真是……无法无天。”
周颜在他身下夹腿，大约是羞耻，脚趾蜷缩着。衣服乱得分不清头尾，在她身上歪歪扭扭挂着，裴昇解不开，索性不再解，隔着衣服揉她的胸。
“有心无力？”他拉长声音，每个字缓慢地念出来，脸隐在背光处。
“不、不是……”周颜感受到危险，心虚地否认。
他牵着周颜的手，按在湿得一片狼藉的裆部，描摹高高隆起的轮廓，带着她拉开拉链，覆上勃起已久的性器。
“试试看，我是不是有心无力。”裴昇垂眸，看着周颜的手吃力握住他的性器。
赤裸的阴茎完整释放出来，寡淡腥膻味儿逐渐传开，在她掌心烫得不敢握。
裴昇没有立即插进来，龟头逗弄周颜敏感的阴蒂，像反覆拨弄通电的开关，感受她随频率一阵阵的呻吟。
枕边的手机亮起，裴昇一边顶弄，一边冷静地点开闹钟，设定好五分钟的定时。
那张从容的脸，被手机光亮强调放大，无比清晰晃在周颜面前，白日里谦和俊朗的线条，暗成幽深曲折的欲望回路。
裴昇关上手机，脸上的光暗了一层。再关闭卧室灯，光又暗一层。视觉一层层被剥夺，正如她被脱下的衣服。
阴茎抵在穴口，浅浅戳进去一个头，周颜缩着腿心想躲。
撑开的感觉比她预想得更胀，周颜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她没想好吞下这么骇人的尺寸，血液翻腾着几乎窒息。
“别怕，第一次，我隻插你五分钟。”裴昇点开计时，挺腰往里进，把肉蚌强硬撑成圆形，破开湿透的褶皱，直到整根埋入周颜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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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半，等我醒了再改改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