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要说什么?”跪坐在面前的男人反手脱掉上衣,掐着你一只脚踝拎高,煞有介事假装严肃的发问。
你回答不了。脑子里全是五秒前对方一步跨上床,阴茎被动作带着甩的画面。
哪里是甩,活像正搅在脑仁里,搞得灰质皮层一团糟。现在要能把你脑子掏出来像洗抹布般挤一挤,拧完大概满手都是黏黏糊糊的腥臊精水。
呼吸迟滞好一会,空张着嘴开不了口。胸口起起伏伏幅度巨大,依然头晕眼花。该及时叫停的,可惜多看了两眼,你只说还没洗澡。
“没事啦,不嫌弃你哦。”像为了证明所言可信度而身体力行,对方以一种玩闹般的架势把你的腿托起来,舌尖点着小腿内侧连亲带吮直到大腿根长长一串水渍。
“有没有想过是我在嫌弃你呢。”没憋住嘴角抽了一下,你小声说。
咚的闷响,才发觉自己后背撞上金属床头,冰凉凉的。刚意识到,不知何时被逼进死角。
男人眼睛瞪得大大的,偏了偏脑袋看你,像听到多不可思议的话,
“不是吧你,这么没品味??”动作像给全自动机枪上膛,握在你腿根的手掌捋了一把,“这可是全世界最干净最香的最强鸡鸡诶,你有什么好嫌弃的到底?”
嫌弃这个人打扮诡异举止清奇谈吐莫名死不要脸?被动作胁迫着半边屁股都离了床,你抿起嘴还没决定如何委婉的进行礼貌辱骂。
明晃晃的愤怒被完全无视。男人脸已经贴上大腿内侧,眯起一只眼睛,像兴致勃勃摆弄新玩具的小孩似的,“bang”了一声自顾自配音。
随即一如收枪入库,单腿被压折紧贴在身上,距离空间被进一步压缩至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