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柚心虚抿唇。
沉默间,双臀被粗砺的指套轻拍了下,“说话。”
白皙软嫩的臀肉被拍得轻颤。
力道很轻,却带着挑逗的意味,震感般的酥麻自那处散开,温柚又气又恼,可下体却湿得更凶。
她本想撒谎混过去,可联想起晏濯之前在洗手间隔板欺负她的恶劣行径,心里消退的委屈劲也上来了。
“我干嘛要告诉你?”
温柚扭臀想从他掌心逃开,扭得更离开,“我昨晚去哪跟你没关系,再说了,炮友之间又不需要报备……唔…呜呜!”
唇再次被他用手捂严。
晏濯将她乱扭的腰紧摁在身下,那根灼热的性器也抵在她穴口,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咬牙切齿。
“炮友是吧?”
像是为了证明这句话——
那根灼热的性器没有任何缓冲地一插到底。
尺寸可怕到几乎要把她身体整个劈开的肉棒,狠狠顶到了她的子宫口。
剧烈的酸胀感之外,温柚还感觉到硕大的龟头上,有什么像珠子一样细密的东西,随着那根肉棒一起,就这么撑开了肉壁的每一寸褶皱,凹凸的头部在她穴中碾磨。
“啊啊啊啊!”
温柚被肏得双眸失神,汗涔涔地瘫软下去,瞬间高潮了。
黑色手套彻底被淫水打湿,滑腻腻地按在女孩雪白的腿间,泥泞红肿的花心紧咬着他套着螺纹套的性器,丝毫空隙都没有。
“看来昨天那人压根没喂饱你?真废啊。”晏濯低嗤了一声,托住她的腰身就想抽动。
“等……等一下……”
温柚刚高潮过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个,手慌忙揪紧床单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