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濯刚抽出来正要挺腰,龟头因她的动作撞擦过湿滑的穴口,上面的凸点猛地顶上她最为敏感的阴蒂。
这一下撞得他差点泄了。
“还躲。”
晏濯额侧青筋迸起,他索性把女孩从背对着掰成面对他,可她仍夹紧腿心,光滑的三角区湿漉一片,被撞红的花核红肿得更厉害。
温柚见晏濯手指向下,脱住她腿弯往外,直到她只剩上半身靠在床沿。
她想抓住床单,却力气微弱,只能拼命摇头,“不要在这个时候……”
晏濯看到她眼尾潮红一片,眼睫水汪汪,要哭不哭的模样,心里那股恶劣的破坏欲就上来了。
他指腹轻揉着她眼角的泪珠,手将她腿弯掰到最开,几乎要成直角,“谁准你先自己爽了?”
而他那根挺立的性器,就抵在她还在高潮的花心。
“好好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粗挺的性器就这样再一次,自上而下地捅进来,极致的,几乎令她害怕的爽意窜过全身。
温柚睫毛打颤,生理性的眼泪滚落。
此时的眼泪无疑是助燃剂。
肉体交合的快速拍打声音落入耳中。
“嗯啊……哈啊……”
她的手只能揪住床单,完全没有其他挣扎的力气,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不断迭深的抽插。
性器在她眼前整根没入,将她的穴口撑到最开。
她的睡衣衣摆因为倒悬的姿势滑至胸口,露出雪白双乳,此时也因为猛烈的顶撞而晃动。
俯视的角度,晏濯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那翘起的樱色乳尖上印着更深的齿痕,昭示她和某个男人昨晚的激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