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时宴眉骨动了动,松开舒矜抓着人转了半圈,背对他的姿势贴在玻璃墙上。
面前滚烫的触觉忽然变得冰冷,舒矜忍不住颤栗了几下。而那具壁垒分明坚硬滚烫的身子很快密不可分的贴在她后背,往玻璃墙上压,将她饱满的胸部都压变了形。
舒矜扭头叫他。
“戚唔——”
只叫出一个字又被他送过来的吻堵上。
戚时宴一手勾着她腰肢,一手穿进她指缝扣在玻璃墙上,粗硬滚烫的巨物直直戳在她屁股上,顺着股缝从她腿间插了进去。
“嗯……”
好烫。
舒矜只感觉那东西从她大腿根部穿过去时,像是烙铁一样灼着她的肌肤。
戚时宴在她双腿间抽插了起来,卵蛋大的龟头、婴儿臂粗的柱身每次进出都将阴唇擦开一条缝,却不进入那个销魂甬道,任由它渴求的吸,吐出汁液将阴茎淋得亮晶晶的。
很磨人的一种性爱方式。
快感像是小猫温顺时的爪子,总是轻轻的抓,挠痒痒似的。
原本干涩的大腿随着淫液的流下,变得湿滑起来,男人进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两条腿儿被摩得发酸,舒矜有些夹不住。
“衿矜,夹紧一点。”
男人低喘的嗓音热乎乎的钻进她耳朵,勾在腰间的手下落了几分,辅助她并紧双腿。
耻骨又快又猛的拍击在女人圆润的臀部上,激起臀瓣的浪花,白皙的皮肤在作用力下变得通红一片。
戚时宴的吻落在舒矜嶙峋的蝴蝶骨上,牙尖微微用力,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红印。
明明没有放热水,舒矜却觉得此刻的浴室比放了热水还要闷湿,热热的薰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