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涩感越来越强烈,即便没有插入,舒矜依然感觉像是被插入了一样充实。
深红的阴茎在舒矜腿间野蛮的穿插,她听到色欲的带着颤音的喘息不停的从戚时宴鼻腔喉口漫出,像是泡沫一样在她耳边破开。
她紧抿着唇压抑呻吟,在龟头擦过她熟红的阴蒂时缩了缩小腹达到阴道高潮。
戚时宴很兴奋,插得更快,几十下后射在了玻璃墙上,白色的液体顺着玻璃流下,腥味浓馥。
他枕在她肩窝休息了一会儿,弯眼满足的笑着,亲了亲她潮红的脸颊,打开了银色的水阀开关,很快便有热水从高悬的莲蓬头洒出,往两人身上扑。
戚时宴给两人简单的清洗了一下,抱着人回了卧室。
舒矜被放倒在铺了玫瑰花瓣的床上,冰凉的、平滑的触感自后背传来。
戚时宴又压着她亲。
他像一个亲亲怪,总喜欢亲她,尤其是做爱的时候。
舒矜在他的实践下,也有点喜欢接吻的感觉。
人在专注一件事时,会刻意忽略五感察觉到的其他事。
比如她知道戚时宴伸手往旁边拿了个什么东西,也知道戚时宴抓着她双手在捣鼓什么,却抽不出注意力去确认一毫,等她有空余去了解时,她的双手已经被戚时宴用一个粉色的手铐绑在了床上。
“你,你干嘛。”
她挣扎了一下,却无济于事。
那副粉色的手铐内圈有一层保护手腕的柔软泡沫,看起来没有什么攻击性,却将她绑得很劳实。
他笑着,在昏昧的灯光下显得既蛊人又危险。
“衿矜,夜还很长。”
舒矜后知后觉的开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