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和秘书等在古镇的出口处。
上了车,秘书在前座汇报工作,司恋偷偷躲在暗处玩司贺的手指。
她和他对着指尖,然后学他之前的动作,慢吞吞十指相扣。
再掰开他的手指,扣回去。
她玩得不亦乐乎,司贺也没有甩开手,冷肃地听着秘书做工作汇报,随她怎么摆弄。
他们在外面吃了顿饭,一直到回家,司贺都很沉得住气。
司恋换鞋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这剂药下得不够猛,不然他怎么没什么反应。苯文將在&8471;&244;18&119993;k&269;&244;獨傢哽薪槤載 請荍蔵棢圵
她思忖着要不要干脆再叫一声老公,趿拉拖鞋才往里走两步,后面伸过来一只手把住她的腰,下一秒就被狠地按在玄关处的墙上。
惊呼过后,她松了口气。
这才对了嘛。
果然他刚才的淡然都是装的。
司恋笑着对上司贺的眼睛,听他的呼吸声一点点乱掉。
“哥哥你在生气吗,”她眼底是细碎的星光,铺散开试图浇灭他隐忍许久的怒火,“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吗?”
司贺掐住她的脖颈。
她什么都记得,他又被她耍了一次。
司贺看着她,此刻很厌烦她脸上挂着的笑,他想让她不要再笑。
她惯爱做出嘴角上扬的表情,恰到好处的弧度不知道对着镜子练习了多少次。她说他虚伪,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高兴也好,不高兴也罢,笑着插科打诨,无非是要看别人笑话。
只有眼底的暗嘲是真。
他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被她牵动所有情绪,他的喜悦或是悲哀都因为她。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失控,却无能为力。
随着司恋再次出声的一句“我们不是早就做过夫妻间能做的所有事了嘛”,司贺重重吻了下去。
他撞到她的唇,用力吮咬,吻得急促又渴求。
司恋疼得张嘴,与他唇舌相贴被舔舐后才缓和了痛意。
玄关处的灯是声控的,破碎的口水交换声让头顶的灯闪烁不定,司恋晃得眼花,她的声音被夹在吻里听不真切:“不要在这里。”
司贺托她的腰抱起往沙发走,司恋顺势双腿环住司贺,边走边接吻,被他放倒在沙发上后,又主动去勾他。
她身上穿的衣服款式简单大方,脱起来很方便。
就是内衣有些难解。
“搭扣在前面呀。”司恋被他隔着胸衣揉掐得疼,“这不是你选的衣服嘛,自己都不会解。”
她的抱怨很无理。
衣服是司贺亲自选的让人送来没错,但内衣他不知道尺寸,让她自己挑。
她选的内衣有很多繁杂的设计元素,现在反倒责怪他。
“你为什么不知道我的尺码?”
司恋终于被解开最后一层束缚,雪白的奶团子跳出包裹,在司贺眼前晃动,最后被他一手抚住。
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她的胸比去年刚认识的时候大了些。
一想到也有自己的功劳,他就更加想揉她的胸了。
司恋唱了一晚上独角戏,司贺半句话也不搭理她,只精虫上脑,对她的胸上下其手,她需要撬开他的嘴得到回应,便捂住乳房不让他摸:“说话呀,你聋了嘛!”
但司贺不上道,握着她的手腕拉开后按在她头顶,俯身咬住了她的乳尖。
小小一粒红蕊被反复扫过,在他舌间变硬变胀,舔咬的范围逐渐扩大,到了乳晕,而后是半颗乳球。
司恋又烫又痒,可是手被控制住推不开司贺,她只能抬起膝盖撞他下身,被他躲过去后钳制住双腿。
他紧贴着她的身体,彼此能感受到身体的变化。
那处坚硬的地方抵在她的小腹处,就快冲破阻碍冲向她。
“嗯……”
司恋腿心湿了,忍不住夹了夹腿根,也暂时忘却了让司贺陪她说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