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号犯人,钟离,来自璃月的间谍。我很好奇,连你这么高级别的人都来了,你们璃月没人了?”
意识还在模糊,钟离耳边的声音确实清晰无比。
“不得不说你的伪装技术不错,我这个执行官都被你骗过去了。”对方笑着说道。
接着就是一桶冷水,还夹杂着冰块,淋到钟离头上,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睁眼便是昏暗的灯光,天花板上还有黑色的喷溅状的痕迹,不用想这是不是血。墙壁经过冲洗,却还是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钟离被绑在椅子上,身上的礼服破了好几个口子,露出来的皮肤上是或大或小的伤口。
视线彻底聚焦,眼前是穿着礼服的年轻男人。
以往橘色的炸毛被主人梳成背头,耳垂上名贵红宝石耳坠在灯光下闪着炫目光彩,白色的礼服在领口层层叠叠,胸前口袋里别着一朵着红色玫瑰,看起来就是个应该在舞池里和贵族少女翩翩起舞的贵族公子哥。
事实上,在半个小时之前,钟离还在和他跳舞,他们身上的礼服交相呼应,他胸前别着的也是红玫瑰。
可他现在却拿着剑,纯白的礼服上是大片的鲜血。暗蓝色眼眸中闪动着嗜血的光芒,脸上的表情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无比狰狞。
丝毫看不出他们跳舞时的温柔。
也难怪,至冬女皇遇刺,钟离璃月间谍身份暴露,他现在恨不得杀了自己吧。钟离自嘲的想着,睁开双眼,对上达达利亚的眼睛。
“你的同党死伤大半,剩下的几位‘队长’也在追捕,我已经可以一剑了结你了。”青年顿了顿,抹掉了脸上的血迹,“但是我还有点事情不明白,麻烦你配合一下,钟,离,先,生?”
后半句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几天后,执行官再次来到地下牢房,他的犯人已经受了许久的折磨,是时候来验收成果了。
推开隔音良好的房门,以往摆满用来撬开犯人嘴巴的刑具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刑具”。
男人以往束起的长发披散在背后,身体却骑着一匹木马。他已经精疲力竭,支撑着他没有倒下的,是那根立在木马上,现在正在钟离身体内作乱的木制阴茎。他的手脚都被绑在木马上,让他无法挣脱。眼睛也被蒙上,能感受到的只有灭顶的快感。
钟离脸色潮红,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就这么顺着嘴巴流了下来,顺着脖子涂在胸前两个夹着小铃铛的乳头上。小铃铛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清脆的声音和压抑的低喘,水声一起组成了执行官耳边最美妙的乐曲。
“虽然很想跟你再多玩一会,但是我还是建议你快点交代。”轻佻又漫不经心。手里的鞭子却已经挥舞了起来。
“我……我不知道……啊,哈啊……”随着木马的动作带着身体一同起伏,钟离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尺寸奇大的木制阴茎在体内进进出出,勤奋的开发着每一个敏感点。身上留下的一件衬衫也早已被汗打湿,松垮的该在身上起不到任何的遮蔽,反而像是一种诱惑。
“啪!”鞭子的破空声传来,瞬间在常年室内工作不见光的胴体上留下一道红痕。
过于疼痛让钟离发出了一声闷哼。始作俑者看着那道红痕却是露出了微笑。
“在你救我的那天,你想到今天会发生的事情了么?嗯?”
他们的相遇源自年少时的救命之恩,达达利亚在试炼中重伤,脱离后又被政敌刻意阻拦救援。他躺在雪地里看着雪花落下,体内的温暖也在一点点流逝。就在达达利亚想着自己的家人以后该怎么办的时候,隐隐地金玉之声传来,由远及近地传到已经听不清楚的耳朵里。求生的意志让他努力侧过头去,朝着那声音伸出被鲜血浸染的手——
然后他看见了贵人踏雪而来。
这人就是钟离。
再次醒来是在钟离的房间,温暖的炉火驱走体内的寒意,他在那里留了一个月,养好了身体,也和名为钟离的璃月人渐渐熟悉。
后来就是很俗套的故事,至冬的武人喜欢上了来自璃月的学者,他笨拙的求爱,小心的送上礼物,也得到了回应。
也是一个冬天,受够了达达利亚在耳边聒噪的钟离叹了口气,随手摘下眼镜丢在一边,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唇。
达达利亚心中的小人欢呼起来,在深渊的黑色混沌中,他有了由金玉岩石做成的花园。
在至冬女皇的宴会前,达达利亚邀请了钟离。
就在他们要开始跳舞的时候,刺客冲入宴会厅,拖住执行官们,打算行刺女皇。
达达利亚扔出的装饰剑贯穿了最后一名刺客的脑袋,看着刺客领口不起眼的岩石装饰,他怒火中烧。
“——钟离!”
回到现在,间谍先生仍然嘴硬。
没关系,他会耐心地,强硬地让他开口。
失去木马束缚的人不受控制的歪倒,全身的虚脱让钟离甚至没办法不依靠外力站直。达达利亚顺势抱住了昔日矜贵自持的学者,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像情人那般,摩挲着钟离的嘴唇,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向下,爱抚着合不拢的穴口。
积攒的爱液顺着不着寸缕的大腿根留下,如玉的皮肤因为长时间的动作磨成绯红色。原本含着阴茎的穴口因为空虚缓缓开合,想将执行官的手指含入最深处,抚慰自己的寂寞。
“嗯……呃啊……”
感觉到他的动作,对方不安分的在怀里挣扎着,却又因为体力不济幅度越来越小。
看着钟离因情欲失去焦距的眼瞳,达达利亚拉开裤链,将自己早就硬的发疼的性器狠狠贯入他的身体。
猝不及防的交合让钟离清明了一瞬,生理性的泪水聚在眼中,随着动作流下眼角。
达达利亚毫不留情的抽插着,性器抽出时,甚至会让肠肉一同翻出,钟离被过于巨大的快感冲击,手无意识的抓着达达利亚胸前的衣服,踮起脚承受着激烈的性事。衬衫早就被扔在一边,他现在连一件蔽体的衣物都没有。身前的执行官却是连胸前的饰巾都丝毫未乱。
“真是淫乱,您的同僚们看见这幅样子,还会叫你一声先生么?”
随着一个深顶,钟离的小腹甚至出现了性器的形状。
快感组成的浪潮冲击着意识,钟离已经快要溺毙其中。
随着一阵颤抖,美丽的犯人弓起腰,瞳孔再次因为兴奋放大,这已经是今天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
可是达达利亚还未满足。
埋在钟离体内的性器享受着高潮时带来的极致侍奉,在他还未恢复时又开始动作。
很快执行官发现了新的乐趣。学者柔软的身体能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供他取乐。
审讯室的桌子上,墙边,窗户边……都是他们做爱的痕迹。
最后几次犯人甚至已经昏了过去,又被刺激着醒来,被迫承受执行官的怒火和欲望。
最后一次高潮时,达达利亚从身后狠狠咬住钟离的脖子,也射入他的身体,精液和肠液混在一起,沿着小腿流到脚踝,又从踮起的脚尖流到了地上。
在彻底昏迷的前一秒,钟离突然笑了
他赢了。
感受着身前人的昏迷,达达利亚仍然没有松口,他紧紧的咬着钟离,就像狐狸咬着自己的猎物,到死都不会放手。
但是究竟谁才是捕猎者?
仙人其寿无尽,与天不老;而人既散与天地,再无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