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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虚空很久不曾如此热闹。
不,或许用热闹形容并不合适,毕竟蓄谋已久的阴谋一朝揭开序幕,作为始作俑者的奥术永恒星怎会只满足于哗众取宠般的闹剧?
沉积已久的旧怨,穿越时光的仇恨,新生世代的贪婪,被畏惧和傲慢编织成罗网,只等那位灭法末裔踏足其中。
奥术永恒星对那场战役经过讳莫如深,却毫不遮掩他们耀眼的成果——最后的灭法,乐园的利刃,高傲的血兽,被法师们俘获。
尽管那场战役称得上十足的卑鄙无耻、蓄谋已久,也确实打了苏晓一个措手不及,但也只有那些未曾参战、无知天真的小辈才有勇气说出法师大获全胜的妄言。
没人知道这场战役死了多少人,法师们记忆中蜂拥而至的人群犹如潮水,飞蛾扑火般试图用人命法力填满天敌间不可逾越的鸿沟。随后是冲天血雨,灭法者犹如海中亘古矗立的礁石,将进攻者从肉体到灵魂碾碎。
直到法师费尽心思请来的异存在展开法阵,足以湮灭一个星球的魔法潮汐奔涌而至,被人海战术耗尽体力的凶兽才不甘就缚。
从那场如同绞肉机的血战中幸存的法师缄默不言,无法入睡,只是愈发勤快地巡视地牢、铭刻魔纹。
血肉横飞,残肢四溅,青色电光和血色长枪成为幸存者挥之不去的梦魇。脚下血浆积了厚厚一层,黏腻的触感记忆犹新。午夜梦回,狞笑的恶兽脚踏血浪呼啸而至,青色刀芒撕裂肉体,躲不开,逃不脱。
元素狂潮绚丽恢弘,落在灭法身上却徒有其表,比起攻击更像王者加冕的贺礼。哀嚎、怒吼、狂笑,人类声带发出的噪音在元素炸裂的轰鸣中如此低微,与之相对的,是被围攻者一成不变的静默,唯有长刀震鸣,血肉撕裂诉说战意。
越来越多的法师从休憩中惊醒,浑身冷汗,梦中自己身首分离的剧痛似乎还在灼烧脖颈。
唯有当他们亲眼目睹被重重束缚、禁锢加身、镇压在地牢中伤痕累累的身影,血腥的梦魇才会从脑海中稍加褪去。绝处逢生的庆幸重新激活他们的大脑,随之而来的耻辱、仇恨、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窃喜才会浮上水面。
【2】
关于灭法者的研究进行了很久。
尽管法师们不肯承认,但灭法者自千年前诞生以来,便不负法师天敌之称。曾经他们赢过一次,可千年过去,灭法的威胁如影随形,如芒刺背。
法师折断他们的刀锋,撕碎他们的肉体,消磨他们的灵魂,就连他们的盟友都要一个个威胁打压,才得以从灭法时代的阴影中稍加喘息。
新纪元来临,当灭法末裔重新踏入虚空,老一辈依旧能回忆起被裹挟青钢的刀芒支配的恐惧。
他们本想杀死苏晓,但一个新鲜的、年轻的灭法者,若只杀死他,着实浪费这绝无仅有的好素材。
经过长时间拉扯,老一辈激进派最终向新一代领袖妥协,他们将囚牢打造成试验场,妄图解析天敌,窥探灭法强大的秘密。
法师取出年轻灭法者的骨头,切割他的脏器,抽取他的血液,甚至想尽办办法吸取部分青钢影。为此他们付出了十数个法师的生命,有人被晶体匕首穿透大脑,有人被血针轰碎头颅,更多的身首分离,死不瞑目,还差点令苏晓挣脱束缚。存活的法师被烧焦了大脑,最轻的也落得魔力回路紊乱,从此告别魔法。最后他们折断灭法所有关节,以一个违反人体力学的扭曲姿势重新将人锁回地牢,无数锁链将苏晓裸露在外的关节锁死,不留一丝空隙。
每一次实验都比上一次更血腥残忍,甚至令部分参与实验的法师拒绝再次进入那处已被血腥味浸透的牢狱。
每当他们打开牢笼,刺鼻的腥气粘稠露骨,令人作呕,除去少数实验疯子,那些挑战人类认知的酷烈手段同样折磨着年轻的法师们。
他们用上各种刑具,想象得到的,以及想象不到的。
温热的鲜血染湿手指,逐渐变得冰凉黏腻,仇恨与兴奋混合,维持着施暴者病态的专注。喘息战栗,喉音粗哑,肉体撕裂,鲜血喷涌,所有声音都源自站立的人群,唯有承受者,平静缄默,一如既往。
若不是血液还温热,撕扯神经时肌肉依旧跳动,呼吸时胸膛略微起伏,法师们几乎以为躺在面前的实验品已然是个死人。
灭法者神情冷然,半阖的眼帘下,愤怒与恨意冰冷刺骨,面对重重凌虐折磨不为所动,似乎有火焰无声燃烧,血腥和痛苦无法熄灭,只会为杀意助燃。
不要看他的眼睛。
新加入的法师总会得到前辈们的警告,也是唯一的警告。
数月的非人尝试一无所获,血肉克隆,意识侵袭,感官操控,无数猎奇的残忍的想法落空,克隆出的人类要么虚有其表,要么肉体畸形,仿佛冥冥之中自有规则,他是最后的,也是唯一的灭法。
就连命运似乎都格外眷顾。每次法师看着血泊中淋漓虚弱的肉体,都以为这就是最后了,没有人能撑过如此频繁、如此酷烈的虐待。
而每次从停滞中重新跳动的心脏,都如同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扇在自以为是的法师脸上。好像有什么坚不可摧的东西支撑着灭法的灵魂,他们剥离他的力量、撕开他的血肉、淫辱他的肉体之后,依旧固执地维持着他的生命,带着破釜沉舟的怒意和一往无前的意志,将灭法者钉死在命运长河之上。
挫败和耻辱一度让法师们放弃,手中操控的刑具近乎例行公事,直到预言者找到他们的领袖。
没人知道预言派究竟付出了什么代价,年轻法师们只是疑惑,命运学院人影幢幢的教室骤然安静,烛火明亮的冥想屋归于黯淡,闪耀于学院中心的命运水晶无影无踪。
预言者手捧几乎破碎的命运水晶,双眼缠布,身形佝偻,似乎有无形的重压横于肩头。
她嗓音嘶哑,性别难辨,但话语意义非凡。
灭法之影的命运长河依旧流淌。
诚然,当灭法末裔被奥术永恒星俘获时,他的命运线黯淡许多,可时至今日,那一点微光仿佛永不熄灭的火,仍在执着燃烧。
虚空从不曾放弃灭法。
预言者口中涌出鲜血,每个音节都要耗费巨大气力,吐露的话语带来刺骨寒意。
不甘、怨恨、屈辱,有法师崩溃怒吼,那就杀了他!
不行——
预言者喘气,不行,虚空不会允许。
窥视命运的后遗症正在撕裂她的灵魂,她的时间不多了。
新的纪元要来了,我们能承受灭法的命运反噬吗?
面对质问,所有人沉默了。
除非他自愿放弃。预言者低语,目光落在命运水晶上,神色艰难。
只要他后悔成为灭法之影,放弃灭法的身份,命运自然也会放弃他。
只要命运不再眷顾······
他会放弃吗?
从头到尾参与过实验和折磨的法师喃喃自问,换来更长久的沉默。
不放弃,就继续!嘶哑的吼叫从角落响起,不知是激动还是恐惧,近乎破音。
怎么,你们怕了吗?他不过是一条丧家犬一个阶下囚!
被含沙射影的法师面色阴沉,却无人反对。
那就继续吧,看看这位能撑到什么时候。
待到人群散去,只留下预言者跌坐在椅子上喘息。灵魂上的痛苦折磨着她,每次呼吸都能嗅到满嘴血腥。
灵魂之海暗潮汹涌,没有哪个命运系胆敢窥探纪元更迭的隐秘。手中的命运水晶黯淡无光,摇摇欲坠,预言者自知时日无多,但她也无法传递更多了。
灭法的未来,奥术永恒星的未来,都被混乱的命运长河遮掩。
新的纪元即将到来。
【3】
虚空开始流传一些录像。
仅仅数日,这些没有任何包装的录像在虚空地下世界掀起狂澜,原因无他,录像的主角是那位了无音讯数月,据说已被法师杀害的灭法之影。
无知之人只为寻求刺激,而智者懂得未尽之言。
这是威胁,亦是炫耀。
画面中地牢暗无天日,除中心囚笼以外,皆是黑暗虚无。目光不及之处,窸窣之声若有似无,黑暗中,似乎有扭曲肢体一闪而过。
而牢笼中心,四面八方光线聚拢,阴影无处遁藏,被囚禁者最细微的动作都分毫毕现。
苏晓一动不动躺在地面,就连胸膛都不怎么起伏。几根长钉穿过躯体直达地面,和满地魔纹链接,稍有微动便是电流鞭笞。
细看之下,能发现长钉中空,从天顶垂下几条肉眼难以直视的细管,将各种药剂通过长钉注入他体内。
提升痛觉、麻痹肌肉、混乱意识、催熟腺体,各种致命的维生的液体源源不断,将他的生命活动压制到最低,确保他无力反抗,亦不会轻易死去。
无他,血的教训教会法师,面对这样一头桀骜不驯的凶兽,任何疏忽都会让他们付出生命的代价。
只看牢笼铭刻的重重魔纹,层层叠叠包裹四肢的特质锁链,以及无处不在阻断能量运行的阵法,很难相信被囚禁的人还能维持清醒。
只是,当法的巨力拖动他的身躯,链接地面的长钉差点扯开苏晓的脊柱骨头,血瞬间在身下淌成一滩。灭法眼中愤怒狂涌,咬牙顶住体内乱窜的能量,无数血气长针在空中凝聚崩溃,义无反顾向始作俑者刺去。
地面阵法光芒大盛,血气长针失去控制,近乎崩毁殆尽,唯有一根隐藏在众多长针之后,准确击中对方肩膀。
碎肉断骨在牢笼里爆开一场血雨,身上的人动作一顿,左侧手臂连带整个肩膀都消失不见,森白骨茬和猩红烂肉中,一颗心脏跳动不止。
死亡的寒意暂时拉回沉迷肉欲的神志,男人哇地吐出大口鲜血,淋在苏晓胸前,只是体内暴走的不朽级装备令苏晓再也无法控制血气,无奈浪费大好机会。
男人感觉到身体破碎的痛苦,以及剧痛都无法压制的性欲,他只来得及惨笑一声,便再次化为满脑子只有肉欲的野兽。
断裂的手指深深插入苏晓后腰,灭法艰难地调整呼吸,在对方愈发狂乱的肏干中控制肌肉,一点一点将断指挤出。
暗中围观的法师见状,知晓机会难得,立刻加大药量,苏晓瞳孔骤然紧缩,脸颊紧绷,呼吸有瞬间紊乱。
新加入的药剂如同岩浆,在血管里流淌,后颈腺体跳动得像是要破开皮肤,小腹里面火烧火燎,生殖腔受到刺激剧烈抽搐起来。
苏晓死死咬紧牙冠,周身杀意翻腾,刺骨寒意几乎冻结成冰。
而伏在他身上不断耸动腰杆的男人,在不断升温的腔体挤压下吼叫,眼球充血,满脑子只剩雄性本能,只想把身下的雌性灌满,让他受精。
体内抽插的鸡巴更大了,被药物和生命力催生出东西与其说是性器,不如说是刑具,以主人的生命为代价,增加性能力和精液浓度,一切都是为了让灭法成功受孕。
苏晓平坦的小腹被顶起,肉眼可见狰狞形状,内脏绞成一团,令他呼吸不畅。
灭法毫不掩饰眼中的憎恶,利齿咯吱作响,恨不得撕下对方血肉。
那根鸡巴已经膨胀到成人手臂那么大,穿刺在入口的金属环都差点在激烈的动作中脱落。乳头上的道具同样在发挥作用,不遗余力催生出更多情欲。
而被反复蹂躏的生殖腔正散发高热,连带苏晓体温升高。
不好的预感让他心脏沉入谷底,尽管沉重的伤势分走了苏晓大部分注意,但优秀炼金师丰富的知识储备正向他揭示一个难以启齿的事实。
奥术永恒星已经催熟了他的性腺和生殖腔,现在正试图激活他发育不全的卵巢,打算刺激排卵,加速受孕。
好恶心······
灭法嫌恶地看了眼身上的男人,对方已然成了真正的兽类,像只公狗似的只知道交配耸腰。
那根鸡巴烫得像烧红的铁棍,一边进出一边突突跳动。下边的卵蛋肿大,沉甸甸地拍打在苏晓臀部,里面精液蓄势待发。
而与兴致勃勃的器官截然相反,男人脸上血色褪去,显出濒死之人才有的灰白。
烈性催情药榨干他所有生命力,换取极高浓度的精子活性。
生殖腔似乎也感觉到了,展示出前所未有的活跃,自顾自收紧,压根不管苏晓难看的脸色。
“赫赫——”
男人已经失去语言能力,他用仅剩的手抓起苏晓的腰往身下按,确保龟头完全深入腔口。
苏晓嘴角绷成一条线,眼里酝酿出惊涛骇浪,深沉的血色在其中涌动,又很快沉寂。对方气息狂躁,已经到了崩溃边缘,苏晓直直盯着他扭曲痛苦的脸,等待最后时刻到来。
鸡巴又在生殖腔里摩擦了百十来下,终于一捅到底,将整个腔体顶得位移,
alpha的阴茎结飞速膨胀,最后形成一个堪称恐怖的大小,将苏晓锁死在身下。
然后男人开始射精,巨量的精液想水枪似的激射到腔壁上,脆弱的生殖腔开始颤抖,最后无助的被灌满,撑大。
虚幻的本能传来短暂的喜悦,顷刻间被理智冷酷镇压。
苏晓感觉到腹部在抽搐,然而他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
生命最后一刻,男人回光返照般重获理智,鲜活回到他凹陷的脸颊,人性重新取代兽欲,那一刻他眼睛亮得惊人,和依旧在射精的性器完全割裂。
他盯着苏晓森冷讥诮的双眼,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但彻底萎缩的肌肉已然无法支持他做出任何表情。
最后,他只是微微动了动嘴唇,眼神彻底暗淡下去。
他死了,但鸡巴还在射,似乎不把最后一滴射干净绝不会停下。
苏晓垂下眼帘,他看懂了,那是无声的遗言。
活下去。
当然,苏晓吐出口浊气,他会活下去的。
上一秒还滚烫的身躯迅速失温,不消片刻就冰冷僵硬,似乎所有的能量都给了精子。
苏晓没有动作,趁短暂空隙,抓紧时间调整呼吸,恢复体力,缓解疼痛,平息欲火。
重头戏还在后边。
牢笼外鳞片划过地面的窸窣声证实了他的猜测,来人同样并非法师,甚至算不上人类。
来者身高足有两米,下半身一条蛇尾取代双腿,在地面蜿蜒。算上拖在地上的长度,个个都超过三米。
上一个好歹有块破布蔽体,新来的三位蛇人则完全赤裸,身上遍布刑讯伤痕。原本布满瑰丽鳞片的蛇尾伤痕累累,黯淡无光。
隔着尸体,苏晓不着痕迹打量对方,立刻分辨出对方的身份。
蛇人,或者说深渊蛇人,在灭法时代又被称为舍尔鲁帕蛇人,意为崇敬深渊。
顾名思义,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不仅吞噬元素,更试图将深渊引向虚空,当年也是赫赫有名的疯子种族。
他们的原生神灵为了掌控深渊,甚至主动与深渊融为一体。如此疯狂的举动自然引来了灭法之影。
一番鏖战,这个对深渊颇有研究的种族几乎被灭法杀绝了种,只有少数幸存者繁衍至今,依旧不肯放弃他们疯狂的计划。
事实上,深渊蛇人在虚空算得上人人喊打,至今不受待见。奥术永恒星不可能不知道他们的野心。从这几人的状态来看,已经接受过很长时间的研究。
苏晓双眼微眯,若有所思。
看来奥术永恒星在深渊入侵这件事上,已经有点破罐破摔的意思了,居然打起了深渊蛇人的主意。
按照深渊蛇人的疯癫程度,他们知道要来凌辱一位世仇,大概是迫不及待的,哪怕在药物作用下,他们活不过几个小时。
果然,当蛇人看到被束缚在地面的灭法者时,当即激动长嘶,竖瞳收缩,长尾不受控制地四处抽打,仇恨的目光牢牢锁定在苏晓赤裸的身体上。
苏晓瞟了眼对方下身高高翘起的两根异形鸡巴,面色冷厉。
奥术永恒星,花样还挺多。
不过,他倒不担心自己有生命危险。果不其然,在前面一名神蛇人急不可耐就要扑上去将苏晓撕碎时,他脖颈上的金属枷锁符文光芒大放,蛇人瞬间发出惨嚎,在地上翻滚不止,令身后两人前冲的姿势骤停。
同伴凄惨的模样令他们回忆起奥术永恒星酷烈的手段,强烈的恐惧短暂冲破药物和仇恨带来的欲望。枷锁上的光芒很快消散,地上的蛇人喘着粗气爬起,和同伴一起把目光投向牢笼外。
“抗命者,死。”
冰冷无情的声音自黑暗中响起,蛇人条件反射浑身战栗,根本不敢去看声音源头。
等到黑暗再次恢复寂静,兽欲重新上头的蛇人才把注意力放回苏晓身上。
即使经过威胁,他们的阴茎也没有丝毫消减,如今愈发耀武扬威,形态可怖。
受到惩罚的蛇人不敢再攻击苏晓,只得将怒火发泄在面前的尸体上。
顷刻间,冰冷的身躯被利爪撕裂,断骨碎肉甚至越过牢笼缝隙飞溅而出。奇怪的是,这具身躯里血液发黑,所剩无几,更加印证了苏晓的猜想。
曾经也算是名声在外的强者,如今除去一地残肢,就只剩个鸡巴还死死卡在苏晓生殖腔里,一抽一抽往外吐出精水。
蛇人试探着拉扯几下残留的性器裸露在外的根部,可惜阴茎结还未消退。可怜的腔体被外力拉扯,剧烈的下坠感传遍全身,苏晓腹部狠狠抽动,鲜血外涌,吓得蛇人赶紧松手。
刚刚的教训已经让他们深切认识到,他们可以对灭法肆意淫辱,凌虐肉体,但决不允许影响对方的生育能力。
最关键的地方操不到,几人只能退而求其次。
他们拽动锁链,将苏晓从地上拉起,长钉顺势没入伤口,继续压制任何反抗。有个蛇人游弋到他身后,带着尖利指甲的手指在泬口打圈,能轻易摸到肠道里的激烈震动。
几根手指在肛口摩挲几下,扯出后泬中持续震动的假阴茎,不等泬口合拢,二话不说就将两个鸡巴全部插入。
蛇人虽然没有abo性别之分,但雄性性器长度远超人类,柱身倒刺密布,顶部甚至有个可以自由控制开阖的吸盘,以便雄性抓住雌性,防止射精过程中对方挣脱,和alpha的阴茎结有异曲同工之妙。
故意竖起的倒刺刮过肠道,被不朽级道具【淫欲之吻】放大到极致的快感瞬间贯通苏晓脊椎,逼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再次撑裂开的后泬很快溢出鲜血,和不得已分泌的肠液混合,很快被狂野的肏干搅成泡沫。
快感和痛苦同时在这具伤痕累累的躯体中肆虐,苏晓口中溢血,眼前恍惚,若不是强横的意志压制,几乎呻吟出声。
那双从来冰冷的眼睛泛起一丝红,不认真看几乎注意不到,而被本能挤占大脑的蛇人更是毫不在意,他们为能够肆意折辱仇人欢欣鼓舞,哪怕祭献生命也在所不惜。
面前蛇人细长的舌头卷起一边乳头拉扯,寒凉的乳环被体温焐热,在满是伤痕的胸膛闪耀,如同一个邀请。
药剂开始发挥作用,巨大的蛇尾焦躁地拍击地面,对方的犬齿比人类尖细得多,用长舌拉扯乳头时,尖牙缓缓划破充血发红的乳晕,血痕不深,数量却多,苏晓半个胸膛很快遍布密密麻麻的细小血痕。
剩下没能占到位置的蛇人嘶嘶低吼,一把揪住灭法散落的黑发,强迫对方侧脸仰头。灭法者脖颈修长,线条凌厉,被人扯出充满力量感的弧度,咽喉因抵抗外力微微战栗着,蛇人着迷地盯着那层皮肉下鼓动的青色脉络,涎水难以控制地溢出嘴角。
“灭法······”
尽管理智正被兽欲吞没,蛇人依旧毫无悔意,他把两根异形阴茎贴到苏晓消瘦的脸颊上,用湿漉漉的龟头磨蹭对方颜色浅淡的薄唇。
“真没想到,有朝一日,能让灭法来吃我的鸡巴。”
或许是苏晓冷漠讥诮的眼神刺激了他,亦或是灭法周身刺骨的森然杀意过于刺骨,蛇人瞳孔震颤,凭借高涨的情欲压倒源于血脉的恐惧,反手卸掉了苏晓的下颌。
法师早就警告过他,灭法有一副好牙口,蛇人不怕死,但他希望淫辱仇人的时间越长越好。
鲜红的舌头静静躺在口腔中央,同样柔软艳丽的软肉随着呼吸轻颤,在蛇人被情欲充斥的双眼看来,诱人至极。
没有任何迟疑,两根异于常人的性器官蛮横地连根塞入。倒刺划破了口腔黏膜,伤口直至咽喉,苏晓尝到阴冷的腥臭,就像下水道常年不见阳光的气味,令人作呕。
蛇人的阴茎坚硬中带着韧性,他们甚至能控制阴茎像触手那样做出自己想要的动作。
两根粗长的阴茎强行撑开苏晓的咽喉,透过脖颈薄薄的肌肉,仿佛两条冰冷的蛇,蜿蜒爬行,扭曲深入。
剧痛和窒息感令苏晓青筋暴起,喉咙本能收紧,试图通过挤压驱逐入侵者。
然而,早就被药物控制的蛇人对疼痛已然迟钝,只顾着享受仇敌咽喉挤压自己鸡巴的快感。
身后的蛇人亦不甘示弱,两根鸡巴交替在肠道内抽插,顶端的吸盘和倒刺勾住结肠口活生生撕开,整个肠道撕裂又愈合,被搅得一团糟。
苏晓感觉到生殖腔隔着薄薄的肠壁被一次次叩击,每一寸肌肉,每一分筋骨都在这种极致的刺激中战栗。锁链桎梏了他的行动,但无法压制身体本能的反应。
痛苦、刺激、情欲,常人难以承受的生物电流在这具残缺消瘦的身体内横冲直撞,试图击碎灭法者顽固到匪夷所思的骄傲。
而生殖腔道内闯入的两个鸡巴,几乎成为压倒苏晓的最后一根稻草。
面前的蛇人将两个乳头虐待到鲜血淋漓后,终于等到上一个人的性器软下去。
不再充血的阴茎混合大股鲜血和浓精,如同烂泥般从张开的入口滑出,性欲的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为本就失控的凌虐添一把火。
异形的鸡巴有着更恐怖的长度,蛇人毫不费力就插进了苏晓的生殖腔。
脆弱的腔壁遍体鳞伤,痛苦在腹中炸开,一瞬间苏晓身体紧绷到极致,狂乱的血气涌动,战栗的脊背,紧绷的肩胛,痉挛的肌肉,抽动的脉络,以及哀鸣的骨骼,仿佛垂死挣扎的鸟,苟延残息的兽,精疲力竭又至死不屈。
冷汗终于浸透了灭法者染血的皮肤,苏晓浑身湿透,黑发黏在额头眼角,掩去那深邃的黑,以及刻骨的恨。
痛,好痛······
人类的肉体和灵魂都在哀鸣,而它们的主宰冷眼旁观,痛苦和欲望深处,有东西如同利刃般永远耀眼。
蛇人的阴茎活物般在苏晓体内扭动,血水和精水混作一团,咕叽作响差点盖住施暴者快意狂躁的嘶鸣。
那双用来握刀的手紧握成拳,骨节发白,指尖刺破掌心,苏晓眉心紧皱,极力从性爱刺激中找回失控的四肢。
他身体最敏感脆弱的几个地方都被无情亵玩,几个蛇人完全失去理智,被兽欲操控,尖锐的指甲撕下手臂、肩膀、胸口、后背的皮肉,大张的长腿被蛇尾捆绑,破碎的膝盖在巨力作用下咯吱作响。
人类裸露的身躯被异形肢体包围遮挡,蛇人冰凉滑腻的躯体紧贴人类高热的皮肤,上下起伏耸动,口中、生殖腔、后泬中肆虐的数根鸡巴掀起痛苦和情欲的海啸。
窒息令苏晓眼前迷蒙一片,耳边嗡鸣,脑浆都在沸腾,几名蛇人不分先后高潮射精时,灭法者突兀地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