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失神令紧绷的肉体失去控制,被剧痛和欲求逼至极限的身躯疯狂抽搐,苏晓痛苦的仰头,脖颈收缩间描绘出里面鸡巴一鼓一鼓的动静。他喉咙里挤出含糊的低吼,试图躲避灌进喉咙的腥臭浓精。
清冷的双眼此时迷茫一片,被刺激逼迫出的水汽在眼底摇晃,冷汗滚滚而下,被灌得高高鼓起的腹部跳动着,两根鸡巴一边喷射,一边扭动,那动静看得人毛骨悚然。
那自战火中淬炼而出的紧致身躯好似弓弦拉满,似乎下一秒就要在极致的痛苦和情欲中崩毁。
不能是现在······
白夜······
苏晓······
醒来!!!
摄人心魄的恨意重新出现在那双黑沉的眼里,比之以往更炽烈更刺骨。分明是已经坠入深渊的人,却凭着那不知从何而来的意志,凭借这病骨支离的残躯,血肉淋漓、遍体鳞伤、痛不欲生地返回人间。
恢复神志的下一秒,苏晓毫不犹豫咬断了嘴里的阴茎。
剧痛令蛇人哀嚎,他已然形同野兽,压根想不起奥术永恒星的命令,只想撕碎眼前胆敢反抗的雌性。
锋利的爪子撕开苏晓的锁骨,如果不是对方枷锁亮起,现在苏晓喉咙已经破了个大洞。
苏晓忍住倒刺划破喉咙的剧痛,强行收紧咽喉,一点一点将异物挤出。
蛇人下身血流如注,痛得在地面打滚。另外的两人受到刺激,同样凶残地咬住苏晓线条凌厉的肩膀,撕开皮肉,大口吞咽灭法的血肉。
森森白骨在伤口下显现,仿佛鸟类振翅欲飞的羽翼,要刺破皮肤的束缚,挣脱这具千疮百孔的肉体。
属于轮回乐园猎杀者的疯狂同样浮现在苏晓眼底,他忽略那几乎杀死他的剧痛,不遗余力催动身边所有残存的血气。
他的,施暴者的,新鲜的,干涸的,围观的法师听见血兽凶戾咆哮,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无数次。
血气不断炸开聚拢,苏晓吐出大口鲜血,里面夹杂着内脏碎块。
杀意沸腾,血气奔涌,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蛇人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铺天盖地的血气炸碎。
牢笼地面被碎肉血浆铺满,失去外力的身体再也无法支撑,倒在血泊中。
湿漉漉的发丝覆盖了苏晓大半面庞,却无法遮掩炙热的快意。
很好,他想。
活下来了,这很好。
剧痛还在,肌肉骨骼颤抖不止,失血过多意识模糊,蛇人挣扎中扯断了右小腿,生殖腔撕裂,内脏破碎,脊椎错位,剧毒发作,眼睛也几乎看不清了······
但没关系,他活下来了。
眼球缓缓转动,凭直觉看向牢笼外的黑暗。
耳边再次响起若有似无的脚步声。
苏晓闭上眼,开始调整呼吸。
有人扯出两个泬内的性器,黏腻的液体汹涌而出,冰凉滑腻的东西覆在小腹打转按压,挤出腔体内残存的精液。
“这样都没死?不愧是灭法。”
含糊的嗓音感慨着,动作却半点不停。
熟悉的阴暗疯狂唤醒苏晓的记忆。
古神······?
陨灭星······
他抬眼,锋利到极致的杀意刺入对方眼中。来者比起蛇人更加不成人形,外表看去就像半个人体长在大团触手上。
这个怪物在杀意中沉默片刻,再度挥舞漆黑的触手,淹没了苏晓每一寸皮肤。
“呵呵,我早就,想试试灭法了。”
挤进腔体的软体扫过黏膜,掏出残留的黏液。更多的触手伸进伤口,撕咬吞咽新鲜血肉。
涌动的触手遮蔽了法师的视线,模糊的黑暗中,怪物嬉笑着凑近。
“别死了。”
它说,眼神狂热,意味不明。
苏晓呼吸微顿,又瞬间恢复波澜不惊。
新一轮凌虐开始了······
【2】
自从奥术永恒星用上死囚,录像中的花样开始频繁更新。
几次尝试后,苏晓不出所料在腹中感知到某个微弱的生命反应。
他的鱼触角那样,胡乱攀附在骨头上,被外力强行撕裂后还保持在最后一刻张牙舞爪的模样,令人不安定的金属光泽在血肉中隐隐闪烁,仿佛下一刻就要活过来。
苏晓还记得不朽极装备在脊椎穿行的折磨,仅仅回忆便令人痛不欲生。
装备残片与脊骨牢牢贴合,灵影线此时派不上用场。
整个要背几乎失去知觉,就连刀子割开伤口都快麻木,唯有金属的冰冷触感,带走流血的温度。
眼中一阵阵发黑,身前镜面映出模糊重影。他快坐不住了,只有感知是清晰的,在冰冷刺骨的痛苦面前维系最后一点清明。
好在手术台可随心调整,辅助器械扶住苏晓胸膛和肩膀,稳住颤抖的身躯,灵影线在手臂和指尖蔓延,代替疲惫不堪的神经与肌肉。
很好,他的手不再颤抖,紧握刀柄安如磐石,
青钢影在刀刃流转,苏晓也没想到,有一天刀术宗师的加成会用在自己身上。
不朽极装备哪怕残缺破损,品质依旧无惧普通伤害。好在苏晓手很稳,薄如蝉翼的刀刃精准插入金属与骨骼之间,伴随锥心泣血的痛,细长纤薄的金属触须被生生刮离脊骨。
剧烈的嗡鸣袭击了大脑,苏晓眼前一黑,剧痛令他恶心欲吐,可胃里空空如也,只有酸水混着血丝涌出口腔,纱布顷刻浸透。
趁着还有力气,他毫不犹豫切下第二刀,然后是第三刀······
痛到极点只剩麻木,苏晓机械般操灵影线,像是提线木偶割下最后一刀。
伴随装备残片跌落的,是灭法者骤然瘫倒的身躯。
苏晓感知不到手脚,大脑混沌一片,刨开的脊背血如泉涌。
死亡的冰冷终于触动求生本能,他凭直觉伸手抓起一瓶药剂,来不及分辨,或者说此时苏晓早已无力分辨,只能借助记忆与炼金大师的职业习惯,将输液针插入瓶口。
生机流遍全身,温和而强劲的治愈之力浸透经络。
炼金大师深入骨髓的良好习惯救了他。
苏晓在众多药剂中精准找到了最合适的一个。
剧痛消退,仿佛噩梦惊醒,苏晓猛然抽气,大脑依旧一抽一抽疼得厉害,但也顾不上了。
生命之力被引导着流入脊椎,清理干净的骨缝被新生神经与肌肉逐渐填满。殷红肉芽被迅速催生,苏晓强忍痛痒,操控灵影线将伤口缝合收紧。
血管、神经、肌肉、皮肤,外露的骨头终于被重新包裹,只余一条贯通脊背的巨大疤痕,铭刻伤口的记忆。
神经一松,巨大的疲惫感汹涌而来,有一瞬间,他就想这么睡去。
好困······
苏晓忽然想起现世房间的床榻,那是特别定制足以让布布和阿姆同时打滚的大小,柔软干燥的床单与毛毯,以及大大小小堆积如山的软枕,将其打造成独属于灭法的小窝。
布布汪总喜欢挤在自己身边,贝妮则是对枕头情有独钟,他时常在胸口在耳边发现一张呼呼大睡的猫饼。
阿姆总是睡得四仰八叉,而巴哈不止一次被布布嘲笑窝在毛毯里,活像只孵蛋的老母鸡。
他还记得毛毯的触感和温度,与此刻冷硬如冰的手术台截然不同。
再等等·······
后背依旧痛得人心神恍惚,行动间却再无滞涩,流淌在脉管中的热血不断提醒苏晓,伤口在愈合。
他笑起来,森白的牙齿染了血,黑发湿漉漉的黏在额头脸侧,如此狼狈,如此鲜活。
苏晓一点一点挪动身体,终于可以仰躺回手术台。
胸腹层层叠叠的伤口因反复撕裂难以愈合,毒素与失血造成的腐败坏死清晰可见,苏晓却明显松了口气,这可比脊椎里的伤好办多了,难的是内里,同样残缺不全、糜烂衰竭的脏器。
初始治疗方案是直接将受伤脏器取出,治疗完成后再放入体内,他倒是能下得去手,然而,感知片刻身体现状,苏晓已经不适合这种大手术了,强行动手怕是随时会死在手术台上。
如果只是在体内的话······
他晃晃头,试图驱散眩晕,精神力早已见底,强制压榨让本就破碎的灵魂不堪重负。
伤痕累累的灵魂就像漏了的水桶,恢复速度全然跟不上流失。
苏晓甚至不确定自己能否坚持到最后。
于是他又在留置针管中再加了一瓶恢复精神力的药剂。
清醒与昏沉交至,生理性眼泪止不住地滑落,冲淡脸颊血污。
修整片刻,苏晓重新将注意力放到体内。
首先是心脏,为了在虐待中维持生命,法师动用了许多刺激性药物,心脏肌肉破损斑驳,每一次跳动都像苟延残喘。
数根肉眼难辨的长针穿透心室,曾经用作停跳、电击的刑具,如今依旧伴随心跳,一次次撕裂肌肉,徒留永不愈合的伤口。
找到不难,难的是怎么将几乎和心脏肌肉长到一起的东西剔除。
倒是有更保险的治疗方案,可时间不等人,思索不过片刻,苏晓果断控制灵影线进入体内,被青钢影加持过的细丝准确找到长针,仿佛灵蛇般紧贴,从伤口钻了进去。
心脏被撕裂是什么感觉呢?
苏晓双眼通红,牙齿咯吱作响,分明疼到极点,却还必须压住身体与心脏痉挛。
他甚至无法呼吸。
直到将长针完全从脏器剥离。
脱离心脏的刑具细如牛毛,柔软坚韧,灵影线将全部长针裹挟,推入喉管。
无处不在的伤口此时倒成了助力,苏晓胸口一沉,大股酸涩血腥上涌,立刻垂首呕吐。
在淅淅沥沥的残血中,暗红肉块显得突兀鲜明,苏晓向来下得去手,连带腐肉一同刮下,此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好在药剂品质足够,失去长针掣肘,心跳也终于恢复正常。
伤口合拢,出血遏制,再度呕出几口淤血,胸口跳动逐渐平稳。
一切都在变好。
然后是肺部。
长时间的药物摧残令肺部像两个破烂风箱,大半都失去了功能,腐败部分甚至有向正常部位感染的趋势。判断无法治愈后,苏晓狠心将所有坏死部分切除绞碎,再用体内生成的晶体把血浆碎块逼出体外。
这次他吐得天昏地暗,口鼻全是呛咳出的脓血,窒息感令人眼前阵阵发黑。输液是来不及了,苏晓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注射器,猛然刺入肺部。
细胞在药力作用下疯狂再生,重新充满胸腔。
“嗬——”
苏晓骤然睁大双眼,冰凉的空气畅通无阻涌入胸口,他有多久没感受过了?
比起心肺,胃部倒是最好处理的。
长期饥饿,药物腐蚀,外力撕裂,苏晓熟练剔除腐蚀部位,并重新缝合。
然后是肝脏,因大量高刺激性药物早已超出人体代谢极限,肝脏大面积坏死,后续又在持续不断地折辱虐待中被大量切除,如今正常部分不足原本三分之一。
苏晓此时也无计可施,若非体质足够坚韧,这肝脏怕是一点都保不住。
切开腹部,肝脏早已腐坏成黑色,恶心的黏液遍布其上,已经失去了原本形态。
苏晓无声叹息,手起刀落间,甚至还有心情自嘲,这次治疗下来,怕是好些零件都得换新。
肝脏再生很快,再次吐出大滩污血,苏晓甚至有种浑身轻松的错觉。
治愈其它内脏,左不过是该切的切,该补的补,该归位的归位。
现在只剩最后一处。
生殖腔至今对苏晓而言都是个陌生器官。
被药物强行催熟,又轮番经历强暴、轮奸、怀孕、流产,苏晓一开始想要全部切除,可惜轮回乐园发出警告,强行切除生殖腔,将会影响后续信息素恢复。
月狼的生殖器堪比刑具,腔体内壁血肉模糊,被生生捅穿的撕裂伤至今仍在流血。
这处器官就像一个标志,一个无法祛除的、充满折辱意味的标志,一个妄图用药物摧毁人格,用凌辱操控人生的标志。
苏晓只要想起,就恶心欲呕。
仇恨在这具残破的身体里生根发芽,血肉为土壤,痛苦做养料,坚韧残酷的枝叶几乎刺破他削薄的皮肤,生出锐利冰冷的尖刺。
药物作用依旧残存,比起其它器官,生殖腔敏感到难以触碰,任何刺激能激起大面积抽搐战栗,体液和鲜血混成一团,有些积蓄在小腹,有些顺着腿根滑落。
银钉金勾,黏液媚毒,苏晓操控灵影线和晶体碎片,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精准力度,或是切割或是刮削,将施暴者残留的恶心东西全部祛除。
哪怕此时他大腿战栗不休,仅有的左手扣入扶手,说不清是泪是汗的液体淌了满脸,苏晓双眼早已失了焦距,明晃晃的手术灯在眼前只余白茫茫一片,镜中人狼狈的面容模糊不清。
灵影线勾起纤薄脆弱的腔体,一点一点将撕开的豁口缝合,就像拾起他支离破碎的灵魂。
异物被腐肉裹挟,在苏晓近乎冷酷到残忍的动作中,硬生生压到腔口。
“呃——”
灭法者无声悲鸣,剧痛、刺痒,异物挤出腔口的瞬间,他仿佛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牢,无数看不清面容的身影围过来,影影幢幢间似乎有人动作下流地抚摸他的神情,有双罪恶的手缓缓向下,直到腿根中间的凹陷·······
刹那间,青与红在灭法赤裸的身躯上爆燃,摧枯拉朽地撕裂所有幻觉,虚幻的哀嚎消散,现实在苏晓眼前清晰。
他与残缺破碎、鲜血淋漓的自己对视。
灵影线收拢最后一处伤口,苏晓如释重负般吐出带血的浊气,忽的一阵眩晕,瞬间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手边的药瓶已经流干,脑袋更是阵阵抽疼,感知中世界混沌一片,那是干涸的灵魂无声示警,至少近期他不能动用感知和精神力,除非他想留下暗伤。
好在体内伤势处理完毕,苏晓重新换上药剂,躺倒在手术台上,感受充满生机的液体流入体内。
一切都在步入正轨。
然而,伴随神经重塑,某些难以启齿的异物感也愈发鲜明,叫人如鲠在喉。
还能使用灵影线时,这对苏晓来说不是什么麻烦事,然而此时他灵魂枯竭,不得不用上原始手段。
他分开大腿,将臀部太抬高,将下体毫无遮掩暴露在灯光下。镜面无声悬浮在两腿间,照见满目的疮痍。
惨遭凌虐的泬口早就撕裂得不成样子,翻卷的皮肉难以愈合,旧伤新伤混杂。
苏晓只觉得愤怒,刻骨的恨意几乎要将人烧干。
他垂下眼帘,掩住摄人心魄的冷意。
大瓶酒精泼洒下去,灼烧般的刺痛令人发抖,同样令人理智。
修长的指尖在后泬摸索片刻,随后毫不犹豫插入其中。
苏晓机械般的活动两根手指,酒精与残留的血充当润滑,令他轻易摸到几个吸附在肠道上的卵。
恶心的东西。
他嗤笑一声,将扣出的东西随手抛下。后期法师对后泬似乎性趣不高,经常用假鸡巴一插就是一天。他们精力全部放在催熟生殖腔,以及让灭法受孕上面。
生殖腔才是重头戏。
借助血液润滑,苏晓一次将两根手指插入。
到处都是撕裂的细小伤口,他在连绵不绝的刺痛中皱起眉,早已催生到极致的神经敏感至极,不过几个简单扩张动作,便叫人汗如雨下,腿根止不住抽动。
苏晓极力压抑想要合拢双腿的本能,仔细摸索。
索性几个圆钉埋的不深,很快,细小的硬物被血和手指夹出泬道。
过量刺激令人头脑昏聩,苏晓昏昏沉沉,双眼涣散,断断续续喘息不停。
然而,深处的异物远超手指长度,他不得已找轮回乐园买来扩张器和窥视器。
冰冷的器具撑开泬口,苏晓抖得愈发厉害,呼吸近乎哽咽,然而手上动作不停,只不断发力。入侵的错觉令血气几乎暴走,仿佛濒死的兽,狂躁、危险。
透明的器具令泬内蠕动的软肉纤毫毕现,鲜血和精液混合着挂在内壁上,伴随不断深入,泬道尽头,那几个穿入生殖腔口的金色细环终于映入镜面。
一团深色肉块正好被细环卡住,正好堵在入口,腔口吃力收缩着,却始终无法将其排出。
细长的特制钳子深入其中,夹住细环边缘,法师制造它们的时候,就没想过取下,所以嵌得格外深,几乎和腔口融为一体,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受害者。
咔嚓········
细微断裂声在耳边炸响,苏晓双眼死死盯着屏幕,一点一点将长进肉里的细环扯出。
他想大喊,想嘶吼,却根本发不出声。
第二个、第三个········
足足六个细环,静静躺在地面。随后,苏晓毫不留情猛压腹部,伴随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嘶吼,腔口被血淋淋撑到极限,大团纠缠的肉块像是怪物的肢体,生生挤出了生殖腔。
更多的血汹涌流淌,苏晓缓过气,马上将扩张器抽出。
异物同样被夹带着挤到泬口,一点诡异的颜色从合不拢的小口透出,苏晓厌恶至极地阖上双眼,指尖狠狠抠在泬道里,近乎粗暴地将肉块扯出。
他喘的厉害,浑身发抖,腰腹肌肉毫无规律地抽动,汗与血将他完全浸透,湿淋淋的狼狈不堪。
然而,此刻他无比轻松,哪怕肉体依旧残缺,灵魂依旧破碎,疼痛依旧催心彻骨,可他仿佛身在云端,轻飘飘的漂浮。
他自由了。
苏晓再也撑不住,眼前阵阵发黑,他蜷起身子,几乎是翻滚着跌下手术台。
他感觉不到身体,却始终拼命挣扎,往门口挪动,大片猩红自腿间滚滚流淌,在他足下开了血色的花。
意识消散时,苏晓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联系动物园,被黑暗彻底吞没前,赤裸的身体感觉到皮毛和羽毛的柔软触感。
我要洗澡······
他想,我不想满身是血的躺到床上。
锁链冰冷的声音似乎遥不可及,而翠绿的泉水淹没了他。
有什么在黑暗中生长。
苏晓赤裸的身躯静静蜷缩在药剂中,残缺的肢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而出,仿佛大火后的森林,暴雨过后,生生不息。
泉水带走血污和眼泪,他神情平静,好似沉睡。
动物园守候在身边,一错不错地见证,见证灭法者的重生。
睡吧,苏晓。
你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