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旗也是清秀的样貌,性子又庸懦,所以祝云词看他才会那么不爽。
但祝云词还没到不识好歹的地步,被人关怀记挂当然也有触动,便挨着祝云旗坐了下来,故意去够何霆义跟前的一个肉饼。
何霆义无语地看着他幼稚透顶的举动,道:“你那三哥……
“喂!”祝云词瞪着他,“轮不到你说我三哥坏话!”
何霆义顿了一下,迎着他的目光冷声道:“他让十二姑娘跪在雨中,还笑嘻嘻称她是为母祈福,自愿为之,她看起来那般瘦弱,你三哥倒是堂堂男儿,他为何不跪呢!?好了,我说完了。”
他仰脖把剩下一点豆浆喝光,起身拂袖而去。
祝云词嘴里喷香的肉饼顿时一点滋味都没有了,他很生气,但又不知道生气的对象是谁。
气何霆义?可他只是告诉了祝云词这件事,又或者是怪他何必做出这样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来?心里指不定在怎么看他祝家的好戏呢!
气十二娘?怪她在人前做出这样一副样子来,把祝云赋栽成一个不友不悌的罪人?
还是,气祝云赋呢?
祝云词狠狠撕下一大块肉饼,不想看见祝云旗的目光,于是瞪着眼朝门外看去。
今日的院落总算有几分爽朗,可又不代表昨日的湿冷没有存在过。
浮夏来收碗筷的时候,祝云词在边上不肯走又不肯问,祝云旗瞧了他一眼,道:“我听闻十二妹昨日淋了雨,她现下可好?”
浮夏低头收拾着,轻叹一口气,问:“不大好,昨夜烧了一晚上,晨起吃了些米粥又呕出去了,方才勉强喝了些药,要不是用糖梅子压着,只怕也要吐。”
祝云词倚在门框边,硬声硬气道:“怎么淋了点雨就病了?大夫怎么说?”
这风凉话谁听了都要气恼,浮夏提着食盒迈出去,又转首看着祝云词,道:“大夫的话奴没听见,奴也不敢说是十二姑娘孝心感天动地,要与老夫人共担病痛,不过三公子口口声声为母祈福,他金口一开,老天爷也要顺他的意。”
祝云词瞪着这个牙尖嘴利,讥讽本事一等一的婢女,却见她表情回归平静,微微蹙起眉头,道:“小公子,十二姑娘很难受,您得空去见见她也好。”
祝云词就是个得打一巴掌顺个毛才能服帖的性子,他吸了吸鼻子,大跨步从浮夏身边走过,扔下一句,“我先去买点糖腌货再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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