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哈哈大笑,立刻趴在展昭肩头,边笑边说:“哈哈哈,猫儿,你太逗了,你怎麽还记着这句话。”
原来这是两个人小时候,展昭最ai跟白玉堂说的一句话,後来长大了,倒不怎麽说了。这会儿再说出来,彷佛回到了小时候,难怪白玉堂笑得乐不可支,展昭也笑了,他用手揪着白玉堂的过肩卷发,恶狠狠地说:“怎麽,你不服?”
白玉堂停下了笑,看着这样可ai的展昭,说道:“你就是再讨厌我,也得跟我在一起。”
展昭也乐了,戳着白玉堂的脑门揶揄他:“臭耗子,你要表白的对象不是我,”他指指帐篷外面:“外面那些nv生都快为你打破头了,你还是跟她们表白去吧,这麽深情的话用在我这儿,絶对是浪费。”
“猫儿,我认真的。”白玉堂的态度真的极为认真,却引来展昭一阵大笑:“臭老鼠,我相信你,我答应嫁给你!”
然後他故意四处看看:“白玉堂,快点儿啊,现在不是该拿出戒指吗?电视里都这麽演的,男主说我是认真的,nv主说,我相信你,然後就是交换戒指……”
展昭说地开心,白玉堂却只听到了他的那句——我答应嫁给你!
14岁的白玉堂,从那时候起心里就有了一个秘密!
私立圣德高中是全国三大最牛的高中之首,里面的学生个个都是jg英,都是德智t美劳全面发展的好少年。更加难能可贵的是,这所学校向所有学生敞开校门,只要成绩够优秀,即使家境再贫穷也可以通过学校的奖学金和白氏基金获得上学的机会。
展昭和白玉堂就在这所学校的同一个年级里读书,不同班,却总是同台竟技,非要争出个所以然来两个人才会罢休。
圣德高中自三年前展昭和白玉堂进校就开始了明里暗里各种风起云涌的pk活动,全校nv生几乎都参与其中,并兵分两派。一派是御猫派,也就是全力支持展昭的啦啦队。展昭之所以被封为御猫,因为他是学校所有老师御用的榜样,学习年年第一名,各种学科竞赛有展昭参加,其他人就只能争取第二名。展昭在学校的表现完全符合所有老师对理想中好学生的苛刻标准:上课认真听讲,课後作业完成的有质有量,担任学生会主席的职务,把各项活动举办的有声有se。哪个老师提起展昭,都是满脸笑容,再加上这位少年御猫长的过於清秀俊美,文质彬彬,激起了众多nv老师的母xa心,对他更是各种照顾喜ai。另一个派别叫锦鼠派,拥趸的自然是yan光美少年白玉堂了。白玉堂学习不差,但是永远做不到完美,展昭可以半个小时做题,十分钟检查,然後拿到满分,而白玉堂则是十分钟做题,永远不再看第二遍就交卷,然後得99分。
白玉堂对於展昭的做法十分不屑:“100分有什麽用?有那三十分钟,我宁可在c场上打篮球。哼,也就只有那只臭猫才在乎100分。”
白玉堂虽然学习不如展昭,但是在运动场上却是占尽了风头,赚足了眼球。每年的运动会,全校一半nv生要带着望远镜坐在看台上,然後四处寻找白玉堂那矫健的身影,展昭t育也不错,只是在身高和力气上一直不如白玉堂,这是让展昭痛心疾首好多年的伤心事。对於社团活动,白玉堂更是一概不参加,ga0的nv生们个个垂头丧气,觉得失去了一个那麽好的接近帅哥的机会。唯独在新年演出活动时,穿着正式白se燕尾服的白玉堂才会一反常态地弹两首钢琴曲,让全校nv生再次为之疯狂。
17岁那年的新年,演出结束後,後台门口拥挤不堪,各种举着相机,手机等着给白玉堂拍照的nv生将门口包围的水泄不通,获得消息的白玉堂一脸不痛快地将穿着深蓝se西装,显得格外英俊的展昭拉到一间无人的道具室,把他禁锢在自己撑着墙的胳膊之间,愤愤地说:“臭猫,要不是你,我怎麽会做这种蠢事?!”
展昭看着白玉堂脸上的汗水,掏出西服兜里的手绢,递过去:“先擦擦汗吧!舞台上灯光太强,又穿的这麽正式,肯定特热。”
“臭猫,别打岔!”白玉堂嘴上说的凌厉,但还是接过了那个人的手绢,像小时候一样,先闻一闻,果然,那个人身上独有的清新味道:“现在你满意了?!哼,要不是为了你,我何至於……”
展昭笑了笑,打断了他的话:“臭老鼠,你抄了我一年的作业,就当是还个人情给我,还不行?”
白玉堂又冷笑,然後狠狠地瞪了一眼展昭,心里很气,要不是展昭开口求他,他才不会像被耍的猴子一样弹琴给别人听,他之所以学弹钢琴,是因为他的猫儿ai听,而他的听众本应该就只有展昭。
“抄作业?那每天早上的早饭是谁给你做的?”
展昭听他说起这件事,也不高兴了:“si耗子,那你每次在学校里惹祸,还不是我在我爸妈面前替你掩护!”
白玉堂撇了撇嘴:“si猫,我每次被老师骂,还不是因为你!”
展昭扬了扬眉毛:“si老鼠,你被骂怎麽是因为我?我又没让你去找t育部长打架,还有,你跟化学老师顶嘴也是因为我?”
“谁让你跟你那个什麽t育部长讲话讲那麽久,10点钟才回家,你知道不知道我在门外等了你4个小时!!还有那个教化学的老巫婆,每次看到你,眼神就不对,居然还说她家nv儿和你一样大,她简直就是神经病!”
展昭一愣,想了一下,终於放低了声音,轻轻地问:“那天下大雪,你一直在门外等着我?嗯……所以才感冒发烧了?”
白玉堂本来不想让展昭知道这些事情,只是刚刚一时心急才忍不住嚷了出来,这会儿心里倒是有些後悔:“哼,我……也……不是特别等你的……只是……顺便……等等你。”
展昭噗哧笑了一下:“笨蛋!哪有人顺便四个小时的?”
白玉堂的脸有些红了:“你管我!我乐意!”
展昭收回了笑容,一本正经地看着白玉堂,认真地说:“老鼠,谢谢你答应参加新年晚会的演出。你弹的很bang,我……很喜欢。”
展昭说话的时候,轻轻扬起了他光洁如玉的脸,灿如星辰的大眼睛看着白玉堂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红润似樱桃的嘴唇一张一合地说着话,白玉堂稍微低头就看见了这样让人炫目的一张脸,不禁有些口乾舌燥,他也看着展昭的眼睛,看着那黝黑发亮的眼眸中带着温柔ai恋的自己的脸。他的身t微微向前倾,离展昭的脸越来越近,浑身所散发的气场也越来越强,这是蕴含着渴慕ai恋的气场,展昭不由自主地向後靠,以至於身t和墙面之间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白玉堂越来越靠近的脸,让他忽然对这个人很陌生,这是那个从六岁起就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少年玩伴吗?那他为什麽能带给自己震撼心灵的压迫感和些许的……幸福感?这个白玉堂又很熟悉,他的这种带着霸道占有慾又有温柔ai慕的眼神,几乎天天都能看到,在一年四季,他为自己准备早饭的时候,在【无冬立夏啥意思?】,他在考场外等着自己出来的时候,在每个陪自己上学放学的路上,在每个周末陪自己在书房读书弹琴的日子里。白玉堂,这个名字、这个人占据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生活细节,也在不知不觉中占据了自己心里的每一个角落。
“啪”
屋里的灯莫名其妙地熄灭了。
小屋子里变得漆黑一片,只有两个懵懂少年的眼睛在黑暗中仍然痴痴地看着彼此。
白玉堂忽然用双手抱住了眼前的展昭,他炙热的嘴唇慢慢地贴了上去,碰到了另一片sh热的唇,热热的鼻息喷到了彼此的脸上,带着暧昧和丝丝慾望。白玉堂的一只手固定在了展昭的腰上,另外一只手托住了他的後脑,然後伸出了舌尖,开始试探着打开那个人的牙关,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舌头滑了进去,在那温sh的敏感空间里去找寻另外一片sh滑。
展昭的眼睛越睁越大,脑子里却是空茫茫的一片,他甚至不知道白玉堂的舌头什麽时候在他的嘴里越进越深,而耳边那热热的呼x1也越来越粗重,展昭觉得自己的头很晕,气也不够喘,x口处变得越来越烫。
“啪”
灯又亮了。
好像忽然惊醒过来的展昭一把推开面前的白玉堂,开始大口地呼x1新鲜的空气,他的脸上通红一片,抬眼看白玉堂,却看到了他的嘴角还挂着一条细细的银丝,他的脸更红了。
此时的展昭有些恐慌和不知所措,反倒是白玉堂十分冷静,他看着展昭,正要说话:“猫儿,我……”
“当当当”
有人敲门:“展昭?展昭?你在里面吗?”
“猫儿,等等,”白玉堂一把拉住转身要走的展昭,在他耳边飞快地说“今晚回家我有话跟你说。”
展昭本能地拉开和他的距离,抬头问:“什麽事?”
白玉堂邪气一笑:“终身大事。”
展昭脸上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绯红,因为白玉堂的这句话又重新回到了脸上:“臭老鼠,你……”
“展昭?我听见有说话声,是你吗?”
是宣传部长的声音,看来是找展昭有事。於是展昭清了清嗓子,大声回了一句“我在,等一下。”然後又看了白玉堂一眼,小声说:“晚上再说吧,我先走了。”说完话,他迅速地拉开屋门,一闪身走了。
独自一个人的白玉堂看着那消失的背影有些沮丧,完全没有了刚才自信满满的样子。他失神地用手指0了0自己的嘴唇,想着片刻前被自己含在嘴里的那个嘴唇,脸上又挂上了满足的笑容:“猫儿,猫儿~~~”
想着他和展昭两个人又在一起过了一年,又即将一起迎接新的一年,白玉堂刚刚还失落的心情总算慢慢好转起来。明年的这个时候他们就都是18岁的成年人了,白玉堂继续想,成年,就意味着他们可以做出承诺,担负责任,就意味着他有能力和资格去ai那个自己深ai了多年的人。可是,为什麽自己越来越沉不住气了呢?为什麽越来越担心那只猫有一天会离开自己,尤其是看着他越来越优秀,越来越俊美,越来越惹人ai。
白玉堂的这种不安,就连b他小两岁的展明都看了出来。
那是去年春天的一天,他和展昭整个冬天都在为全市篮球联赛的总决赛做着最後的准备,作为圣德高中篮球队的队长和主力队员,他们两个人都为此投入了巨大的努力和辛苦。特别是展昭,他既要兼顾自己的学生会主席工作,还要按时参加篮球队的各种t能训练以及每周末的b赛,而数学老师更是不肯放过他,给他报名了在东京举办的国际奥数b赛,还要他ch0u时间带着奥数队队员进行配合练习。白玉堂看着展昭书桌上压着的各种时间表格,眉头就不自觉地皱在了一处,他递给展昭一大杯牛n,恨恨地问:“牛n,喝了!猫儿,你是想把自己累si吗?”
展昭喝了一大口加了蛋白粉的牛n,看着白玉堂【像小山一样改为紧紧皱在一起如何】的眉头,不解地问:“你在生什麽气?”
“我在问你是不是打算把自己累si?!你看看你这个学期的活动安排,不是数学b赛,就是篮球b赛,还要准备3、4个全校集t活动。我问你,你哪来的时间看书、训练、做活动计划?”白玉堂指着那张让人看着就眼晕的时间表,越说越生气:“篮球赛的总决赛,赛前训练强度很大,光是t力消耗就够让人吃不消了,你需要足够的休息和睡眠时间,但是你看看你,每天回到家,吃几口饭,就趴在桌子上做题看书,不到一两点锺不关灯。”
展昭听白玉堂愤愤不平地说着,心里颇有些不安,听到这里,他忙解释道:“老鼠,我知道了,是我自己考虑的不周到,对不起。我晚上确实睡的太晚了,影响了你的休息……”
“展昭!”白玉堂大喝一声,脸se都有些铁青了,他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说什麽?!你以为我是因为自己睡不好觉而埋怨你吗?你到底有没有心?我是心疼你,你懂不懂?”
白玉堂说完,不等展昭再解释,拽着自己的球衣转身摔门而去。展昭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的时间表,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了白玉堂。他想着下午练完球,请白玉堂去吃他最喜欢的抹茶慕斯,或许他就没那麽气了,虽然那家餐厅的慕斯好贵,但是只要白玉堂消气,破费点小金库似乎也值得了。然而,还没等他动用自己的私房钱,下午球场上的突发事件就把白玉堂吓得再也不敢对展昭大呼小叫了,也让向来人小鬼大的展明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中午休息,展昭在学校里找了一大圈也没看见白玉堂的影子。他心想,今天这只臭老鼠是怎麽回事?早上闹脾气,中午又不见人影!
平常这个时候,白玉堂都是一下课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展昭教室,拽着人就往学校楼顶一个弃用的仓库房里跑,然後他从书包里拿出两个人的午餐,一人一份,一边聊天,一边吃饭。吃完饭,白玉堂就会悠闲地躺在展昭腿上睡个小觉。记得前一天,闭眼小憩之前,白玉堂从书包里甩出一本数学书,递给展昭,然後得意洋洋地晃着脑袋说:“臭猫,你的数学书!真不知道你的猫脑袋是怎麽长的,什麽都记不住,偏偏能记住那些让人讨厌的公式。”
正在嚼着最後一口食物的展昭不服气地反驳:“臭老鼠,你还敢说!每次你都跟pgu着火了似的,一分钟都不等,拽着我就走,我哪来的时间拿书。咳咳咳……你还……说我……咳咳咳……”
听见展昭激动地被食物呛到直咳嗽,白玉堂立刻坐起来,拍着展昭的後背,凶巴巴地骂人:“si猫,谁让你吃饭说话的!”
他边说,边把水瓶递给咳到脸红的展昭:“臭猫,喝水!”
展昭喝着水,还是不服气:“si老鼠,明明是你先挑起话茬的!”
“那是因为我已经吃完饭了!”白玉堂冷哼一下,戳着展昭的脑门:“吃不言寝不语,你忘了在家吃饭的规矩了?我回去就告诉叔叔阿姨!”
“哼,臭老鼠,你以为你是幼稚园大班的小朋友吗?还告诉家长!”展昭说着,用手去挡白玉堂作乱的老鼠爪子:“臭老鼠,你别动我的头发!”
“就戳,就戳!”白玉堂乐着继续袭击展昭的脑袋。
嘻嘻哈哈中,两个人闹做一团。
可现在,形单影只的展昭四下里不住地张望,但偌大的园校里想要找到一个人简直太难了,即使那个人是出se不覊的白玉堂。展昭从两个人的秘密基地里走出来,心里颇有些失望,因为就连那里也空空如也,那只老鼠中午根本就没有来过。他看看表,还有十分钟就要上课了。
“咕噜咕哩”他的肚子发出了警报,这时候还没吃午饭的展昭已经饿的前x贴後背了。
算了,展昭放弃了找到白玉堂的想法,我还是先去买点吃的,课後还有篮球t能训练呢,这麽饿着,别说投篮了,就是运球都困难,到时候被白玉堂看到必定又是一番嘲笑。展昭这样想着,就往学校超市跑去,刚到门口,就看到数学老师笑盈盈地和教学副校长从里面走出来,看见展昭立刻亲热地招呼他:“展昭,我刚才叫同学去通知你,你这麽快就来了?孙副校,你看展昭已经到了,那我们直接去开会吧!”
“好啊,好啊!”孙校长拍拍展昭的肩膀:“展昭啊,你父亲身t好吗?我都很久没见到展教授了,听说他最近一直在美国ga0科研?”
展昭无奈地收回已经迈进大门的一条腿,使劲闻了闻飘散在空中的面包的香味,然後勉强将微笑挂在脸上,敷衍着回答:“嗯,他一直都挺忙的,半年前就去美国了。”
“杨教授呢?也一起去了吗?”孙校长像调查户口的社区义工一样,认真地问道。
展昭点点头:“是的,我妈妈也去了,哦,连我哥都去美国念大学了,法律专业,据说要在那里读7念书。”展昭一口气把家里所有人的情况汇报一遍,然後转头问走在他旁边一直陪笑地数学老师:“老师,我们去哪里?我马上要上英国文学课了。”
数学老师摇摇头:“今天下午我们特别申请了一次奥数b赛模拟现场,刚刚在网络上和日本,韩国,俄罗斯三国的参赛校联系好,因为他们一直确定不了,所以我们就没有通知奥赛小组。展昭,我们这次模拟的宗旨是保留实力,又不能让他们小看了我们。”
保留实力,还不能让别人小看,这岂不是很矛盾?
展昭微微撇了一下嘴角,还是点头表示明白了。他遗憾地离开超市,跟着老师们往实验楼走。刚要走进楼门,一个白se的身影从不远处闪过,展昭一眼就认出了白玉堂,他立刻紧张地跟数学老师说:“老师,我……我找白玉堂有点事,跟他说两句话,然後马上去计算机实验室集合,可以吗?”
数学老师向远处望了望,果然看到了人高马大的白玉堂:“你可要快一点,马上就要开始了,校理事会的几位理事也要出席呢,你可不能……”
在数学老师点头的一瞬间,展昭已经冲了出去,他觉得跟白玉堂和解可b什麽数学模拟竞赛重要多了,他冲那个身影大声喊:“白玉堂,白玉堂。”
白玉堂好像不知道展昭在身後叫他一样,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走自己的路,让跑过来的展昭不禁有些气闷:“si耗子,居然不理我。”
尽管这麽想着,他的脚下还是加快了速度追那只小气的老鼠:“白玉堂,白玉~~~嘶~~~嗯~~~”
突然,一种无法形容的疼痛从他右腿的小腿开始,一直延伸到大腿根,腿部肌r0u好像突然僵住了一样,神经也被揪在一起,引起一阵剧痛。那疼痛让他几乎站立不稳,摇晃了几下,然後一下子坐倒在地上。
数学老师大惊失se,马上跑过来想扶起他,嘴里不停地问:“展昭同学,你这是怎麽了?怎麽回事?严不严重?”
展昭用手使劲按住自己的小腿,满头都是冷汗,他咬牙撑了一会儿,才能开口讲话:“老师……你别动我……,我……没事,就是腿……ch0u筋了。”
“哦哦,需要去医护室吗?”孙校长看着展昭疼的不轻,也赶紧跑过来询问。
展昭摇摇头:“没事,不严重。”
说完话,他抬眼去找那个白se的身影,可这会儿,白玉堂早就走的无影无踪了。展昭心里忽然觉得特别委屈,当着老师的面,又不能表现出来。他使劲攥紧拳头,借助数学老师的搀扶,站了起来:“老师,我没事了,就是刚才突然跑的太快,腿有点ch0u筋。老师,我们走吧,模拟赛快开始了。”
数学老师看着自己的ai徒带病参加活动,心里颇为欣慰:“展昭,好样的!走,我扶着你过去。”
一下午,展昭在紧张的模拟赛中度过,全身心的投入让他暂时忘了白玉堂的“小气”,忘记了他的腿还因为肌r0u筋挛而疼痛不已,更加忘记了他还没有吃过午饭。
三个小时後,圣德高中篮球馆内
“大家记住,一天当中最适合运动的时间就是下午3点到5点这两个小时,我们要充分利用好每一次的训练,为总决赛夺冠打好基础。虽然年年总冠军都是我们的,但是今年灵智高中新加盟了一个有190公分高的大中锋,这就大大增加了他们夺冠的机会,也是我们最大的威胁。小夥子们,我们是~~”
“圣德之虎!”十几个情绪热情高涨的男生将口号喊的震天动地,
“永远第一!”
“白玉堂,你带领大家做训练前热身。诶,展昭呢?”教练看见展昭不在,自然而然地问白玉堂。
这个时候的白玉堂也是满脸y沉,摇头回答:“我也不知道。”
“展昭可是从来不迟到的。”教练很喜欢球队里这一鼠一猫两个主力队员,特别是展昭,训练认真,刻苦努力,为人还彬彬有礼,很有教养,b起虽然技术更好,身高更具优势的白玉堂更加让所有队员信服。
“教练,展昭下午的英国文学课就没上课,估计是被哪个老师抓走了吧?”一个同是10年级,展昭的同班同学抢着说:“我们班长特忙,老师抢,同学抢,nv生追,男生也追!”
他的一句玩笑话,立刻引来了所有人的大笑,只有白玉堂转过头,脸上一片y森地看着那个男生,後者立刻感到了这巨大的压力,他举起双手,看着白玉堂哭丧着脸求饶:“队……队长,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其他人笑的声音更大了,他们都知道白玉堂和展昭一直不合,据传闻两个人从小学就一直在同一所学校上学,就一直各种不合。
“队长,对不起,对不起,还是你更帅,nv生追你的更多!”
白玉堂的脸拉的更长了,他用手里的球砸过去:“展昭下午就没上课?那中午呢?”
被砸中了pgu的男同学动都不敢动,苦着脸回答:“中午?我们班长从来中午都不跟我们一起吃饭,所以……我也不知道中午他在哪儿。”
“这个si猫!”白玉堂愤恨地骂了一句。
所有队员都不敢再笑,知道这是鼠猫又要开打的节奏,如果不想无辜做池鱼,就最好躲他们俩远点儿,免得溅一身血。
“好了,我们开始吧,”教练也看出来不好的苗头,趁着白玉堂没有发脾气,还是缓和一下气氛b较好:“展昭一会儿就会来的,大家先开始热身吧!”
“教练!”就在大家准备做热身动作的时候,一个温和的声音在t育场内回荡了一下,引得所有人都转头观望,果然,是那个样样出类拔萃的展御猫:“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刚才……”
“迟到就是迟到了,还解释什麽!”白玉堂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还需要大家等你多久?”
所有人都闭嘴噤声,心想,啧啧啧,演出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