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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司帝国开战已经进入倒计时状态。尽管工序是一样的繁复,第二台手机制作起来比第一台要快得多,累积下来的经验与器材组成了成熟的生产线,技术革新的基盘从来并非闪逝的灵感,而是积累与重复。

某个飘着大雪的早晨,千空把主要战斗人员聚在实验室,宣布了无血开城的新计划。计划主要执行者是领路人浅雾幻、工程师克洛姆、以及搬运工玛古马。趁大雪封山敌人按兵不动,他们准备不等开春便提前出发,架设好通讯装置,与已经打入敌后的大树和杠取得联络。而这次作战的具体内容,将在出发后由幻转达给玛古马和克洛姆。

“别的都没什么问题。”负责搬运的玛古马难得提出意见。“但那家伙是个oga吧,来执行这种隐秘作战真的没问题吗?”

“你还说呢。你之前不是没认出他的身份吗?”琥珀替千空回答说。“先不说气味阻隔剂,之前千空也成功用他那跟beta一样以假乱真的信息素给盖了过去,还是在幻受伤的情况下。这回当然也不成问题。”

玛古马没再说什么,但看上去仍未完全信服。

“还是说,小玛古马会觉得要留个心眼保护我很麻烦?”心灵魔术师接道。毕竟处在问题核心的是自己,他没法装作置身事外。

“当然了。不管你是妖术师还是什么东西,oga对村子来说可是非常宝贵的。”

玛古马的话让在场的人无一不表示感服。想不到这个原本一肚子坏水的alpha莽汉居然能发表如此义正词严的正论。毕竟他的耿直和爱村都是真心实意,连曾为他受害者的心灵魔术师都对他恨不起来。

“没错,所以,玛古马,你的任务不光是搬运,也要好好保护那家伙让他顺利回来。”千空直接伸手指指着他的鼻子。“幻可是接下来机密作战的重要执行人。”

“哦?千空你少装啦~~就是担心幻嘛~~”

银狼说完就挨了哥哥一头槌,他们可是在正儿八经地开作战会议。

“担心哦。但不光是我,还包括小玛古马和小克洛姆,还有整个村子。小千空向来对大家都是一视同仁从不给谁特殊待遇,对吧?”

这种事哪需要明说。科学家没有去接心灵魔术师抛来的话茬,但低头笑了一下。

简短的作战会议很快结束。雪停了。大家回归各自的岗位,负责制造的继续最后阶段的艰苦作业,战斗员们继续接受训练,暂时没活儿的人去收集过冬和备战物资。

千空跟克洛姆他们去工坊看真空管的制造情况,心灵魔术师留在实验室里继续他艰苦的机械劳动,把金属薄片一张张叠起来。据说经过层压塑封等工序后就能制成无线传导装置的另一核心元件——电容器和可变电容器。反正是他这辈子都搞不清楚的不明觉厉的东西。

跟锰电池那时候一样,琉璃也来帮忙,对深陷手工地狱的心灵魔术师来说犹如一缕春风。跟琉璃共处一室是一种享受,不光因为两人同为oga。机械作业的好处是能跟工友随时聊聊两句也不至于分心。

“现在穿在身上的那副盔甲,感觉很暖和吧?”

浅雾幻知道琉璃说的并不是他身上穿的大棉袄。敏感的巫女从刚踏进实验室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这个人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永久的,像浓雾把世界让给阳光。

“嗯,所以决定了~~以后再也不会脱下来。”

“太好了。虽然那时候没能对你说,不过,即使刚开始只是一副没有温度的盔甲,一直穿在身上就会变得越来越暖。你用自己的体温捂热了它。千空一定也能感觉得到。因为alpha也不能没有oga。”

琉璃把叠好的电子元件整整齐齐地排在桌上。

“希望如此吧。”

金属片已经所剩无几。很快,门外有声音传来。轻快的脚步踏过堆积了几尺深的大雪。

“千空老师把新的材料给大家派下来啦!”

琥珀陪着西瓜给他们搬来了一整篮子的金属片,顺便把叠好的拿去工坊进行后续加工。

“小琉璃你看,至少现在小千空除了劳动力以外什么问题都没想哦?”

“我不知道呀,现在千空的心思只有幻一个人才清楚。”

连一向娴静的巫女也会拿心灵魔术师开涮了。

“什么什么?琉璃姐和幻你们在说好玩的事吗?带我一个。”

alpha少女少不了掺一脚。琉璃能感觉到的变化,她自然也能捕捉到一些。

“西瓜妹妹还在这呢,没问题吗……”

“没关系呀,她不也都去参加过仪式吗?村里的小孩子懂事以后都会去的。”琥珀歪着头,“你们现代人的思路好奇怪。”

戴着西瓜头套的小女孩也满怀期待地扒在桌角,大眼睛透过镜片一闪一闪。心灵魔术师假装露出为难的神色,虽说没必要藏藏掖掖,但也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广而告之。

“呀~~就算是给可爱的女孩子们看还是有点害羞的。”

他叹了一口气,侧身背对着翘首等待的女孩们,慢慢扯松了内衬的头两节系绳,稍微拉开领子。虽然之前在那儿画过咬痕妆,但他自己其实还没见过千空留下的永久标记是什么模样。

“太好了,你再也不需要伪装自己了呢,幻!”

他真佩服琥珀能马上想到这一点。了不起的跳跃性思维,而且出乎意料的合理,不愧是科学王国最早的国民之一。也许跟alpha友善而纯真的信息素也有关,琥珀的话像股暖风拂过心头。

“这就是永久标记吗?”

小女孩好奇地问道,似乎一直费力地踮着脚。为了让她看得更清楚,浅雾幻离开椅子蹲下来。

“嗯,这就是alpha在oga身上留下的标记哦,吓人不?”

“怎么会,很帅气啊,像夜空中的星座一样。”

“哇……不愧是小千空的风格……”

意外的感想让心灵魔术师都有些害臊了。直到更久以后当他亲眼看见后颈那个整整齐齐的伤痕时,他才知道西瓜的比喻丝毫不夸张。

“不知道西瓜以后会分化成什么呢?alpha,beta,还是oga?”

“西瓜妹妹想要变成哪个?”

“我想变成像琥珀一样帅气的alpha!”小女孩满怀憧憬的回答不出意料。琥珀得意地翘起鼻子。

“但是像幻这样也很不错!能和重要的人永远联系在一起。”

心灵魔术师重新把绑带系好,拉起棉衣的领子,以最肯定的笑容回答了西瓜的话。

“嗯,没错!不管西瓜妹妹将来分化成何种性别都没关系,都是被祝福着的哦。你会遇到你无法想象到的好事情。而且你能做到的事情,也比你想象中的要多。”

要不是和他的alpha真正结缘,自己大概也不能真心说出这种漂亮话。

不,不是漂亮话而已。从前的自己不可能想象到有一天能够像这样卸下严严实实的伪装以真正的身份来生活,和某个alpha结下永远的契约,即使不在身边也被对方的气息和心脏温暖的鼓动环绕着。哪怕有一天他们不得不天各一方,甚至从地球和月球遥遥相望,也能随时感觉到对方就像就在身后拥抱着自己一样。

我希望小千空在我身上留下标记。那种即使到了地狱也能马上让我们认出对方来的、不会磨灭的印记。

那时候顺着话头就这么对千空说了。科学家的表情里有些微惊讶,但又仿佛早就预料到自己会在此刻得到魔术师的回答。

不需询问任何理由,只不过是将那天同一个地方悬而未决的事进行下去罢了。在同样的清冷繁星的注视下。科学家沉静的信息素没有过多的波动,但有某种力量在寂静中像宇宙虚空里的暗物质一样膨胀。千空从望远镜前站起身来,走到等着他回答的心灵魔术师跟前,抬起手,掠过那缕白色垂发碰着他的脸。

小千空的手指那么烫,烫得他下意识地想缩回去,但忍住了。忍住的代价是闭紧了眼睛。他猜测千空下一个动作是绕过他耳朵摸到后颈去,好让他把脖子露出来,然后对准腺体的位置狠狠啃噬下去。他让千空在那儿咬过好几次,早该习惯了,但是这一次会跟以前都不一样,alpha会把oga释出信息素的部位咬破再将自己的灌进去,浸透他的全身,化为血液与他的生命永远相连。

那该有多疼,他想象不到。

但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

“你该不会以为我会这样直接标记吧?太疼了,不可能的。”

科学家只是捏了一下他的脸。他的oga刚才有多紧张,让他不得不暂停本来打算进行的步骤。

“我没关系的,大概……”心灵魔术师也知道自己的争辩听起来有点没底气。

“让我想想。”啊出现了,小千空的招牌动作之竖起食指和中指抵在鼻尖和嘴唇之间。他正在他那搜索引擎一样的大脑里快速搜集资料。

“……性高潮能减缓永久标记时的疼痛。我是这么听说的。大家也都是这么干的吧……大概。”

犹豫了半天之后心灵魔术师决定先说出来。至少自己当年拿到那本跟健康保险证一起发oga生存小册子上有这么一条。

这知识点基础得保健体育课上都有教过。科学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马上想到,他大脑现在大概不是通常运转的状态。两人尴尬地对视了一小会儿,然后同时忍俊不禁。

“你现在不是在潮热期,我不知道能不能顺利进行。”

“小千空的没信心发言~~真难得。不过没关系,我已经大概摸清楚小千空的开关在哪儿了。”

“什么开关,你当我是机器人吗?”

心灵魔术师抿嘴一笑没有回答,一会儿功夫就脱下了身上的大衣,像剥开鸡蛋壳一样解开里面那件半袖内衬的系带,露出白皙秀气的脖子和锁骨。

这一次该换我对你说了。

就像潮热期的时候alpha对他说的一样。

“不用忍着也没关系的,小千空。”

心灵魔术师只是这么一猜,毕竟连上次潮热期做的时候alpha也没把他的领子解开。没想到效果好得出乎意料。也只有这时刻才能看到小千空变得有点像个懵懂的科学少年。“你这家伙……”年少的alpha瞪直了眼,脸颊涨得通红,信息素突然变得像实验室里打翻的试剂瓶,亮出獠牙朝他扑来。

alpha除了面对潮热期的oga以外也会发情的。他从千空身上学到这一点。从生日那次之后千空就一直处在临界状态。

他还是第一次真正面对发情时的千空,他很期待到底会被怎么样。比如说像现在这样被科学家吻倒在地上,舌头胡乱地搅缠在一起直到两人的口腔变得又黏又热,信息素的气味融在一起难舍难离。连垂在脸上的千空的刘海也被卷进浓密急切的亲吻之间。

科学家没忘脱下自己的外套垫在他身下,也顺便把他刚脱下的棉袄抓过来。“别……会弄脏。”浅雾幻含糊着吐出这几个字,但他的alpha大概没在听,而是直接把衣物塞到他腰下顺势抬起他的两腿。

“反正都是要洗的。”千空刚才不是没听到。他为了保持冷静一直在脑子里数秒,以免马上被oga像莲蓬舒展一样的香气冲昏头脑导致像上次一样把他弄疼。幻一会还要忍受标记的疼痛,他不能再给他的oga添多余的负担。

一开始有点在意不是潮热期能不能顺利进行,但实践之后马上知道那都是多余的担心。发情中alpha的信息素早就替他把oga的身体打开准备完毕。幻的下面已经湿透了,香气从那儿不断地涌出来,潮热敏感的穴口稍一碰就迫不及待把他的指节含进去。哪怕oga根本不想要这个。“小千空……”幻勾着他的脖子,甜腻的喘息声直接融化在他耳朵里。“……不用这样、现在已经可以了。快点……”

该死。千空脑子里数秒的节奏差点被搅乱。他自然没打算客气,接下来不管自己要干什么都是这个魔术师自找的。那个魔术师正一脸迷离地躺着,任他握着自己膝盖内侧把腿折起,下面被顶住的时候甚至期待地低吟了一声。

“要进去了。”科学家简短地预告一句,保持身体叠在一起的姿势直接往下压,整个挺了进去。被填满的快感让oga发出高亢短促的尖叫。两人的结合处又紧又烫,他甚至能感觉到千空的信息素还在往更深处流去,里面像被暖和的水慢慢涨满,让他小腹有些痉挛。但是不疼。只是很充实,又有点奇怪,像有什么要溢出来。见千空没有马上动,他就不自觉地开始摆腰,吞吐着体内alpha的阴茎,内壁摩擦时漾起的快感像波浪一样把他卷走了。

有过初夜前车之鉴的千空并没有马上动,但幻的主动甚至急切彻底松开了他理性的缰绳。当自己细小的磨蹭被alpha有力的挺动抵回去的时候,oga又没忍住漏出娇喘,而且之后一直停不下来。千空一边挺一边拉住他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耐心地摊开魔术师的掌心扣住他的十指,将他以双手举过头顶的姿势锁在地上。他的科学家就这么坏心眼,这姿势让oga动弹不得,整个人被alpha死死压着,浑身的燥热与欲情无处可释,变成喉咙里越来越不像话的吟声和小声的抽泣。脸上那些热乎乎的泪水和千空滴下来的汗混在一起,信息素的味道也再也分不开。

千空在他高潮前低下头来吻他,并在他耳边低语。

“真的可以吧,幻。这次咬下去之后就真的不能反悔了。”

他从前就这么觉得了,千空低沉磁性的嗓音根本不该属于他这个年龄。光是这声音扑进耳朵里就让他下腹一紧,差点直接去了。

“……刚才说好了吧,要一起下地狱的……小千空把我的话当成什么了。”

心灵魔术师侧过头,alpha保持下身紧连着的状态替他翻了个身,然后贴在他背后环着他的肩膀,放慢速度却更用力地往里撞。他什么都听不见,除了千空的喘息和急促的心跳声。然后,当一阵颤栗沿着脊椎爬遍全身的同时,alpha深深地咬住他后颈的腺体,用力咬出了血。oga仰着头在这晚上最后一次哭叫出声,疼痛和快乐交织成一团绞住脑髓,但最后都化成暖融融的酥麻感。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从此以后千空成了他血肉的一部分,他也是千空奔走的心跳中不可少的节律。

室外的空气冷得刺骨,暖炉里的炭也快烧完了,可他们浑身都是汗,热得像两团火长久地搂在一起。

“小千空。我在想,如果我是beta而不是oga,那我们的故事大概会很不一样吧。”

“只是可能我会花更长一点的时间发现自己想要把你留在身边而已。”

“是想要,不是需要。对吗?小千空不是因为需要才标记我的。”

千空的眸子里有少许疑惑,像是在问,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浅雾幻得到满意的答案,把自己缩进他的科学家怀里,脸几乎贴着他裸露的肩。千空伸手把他的魔术师揽得更紧一些,然后不知不觉沿着他的脊背把手往上移,停在后颈处,描摹着自己刚才留下的还有些湿润的伤口。那是永远的同盟的证明。他们就这样在彼此的气息中依靠着睡着,不管到多么遥远的梦境里,不论从今往后会遇到什么,但即使到地狱也能马上找到对方,并肩同行。

成功夺下石化装置后帕尔修斯号上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庆功宴。尽管来自月球的不详电波像给欢乐的气氛罩上了一团乌云,但一说起大家被石化期间艰难的潜入搜查过程这个话题,不详的云翳立刻如同被太阳穿透般烟消云散。

“千空、幻、索尤斯和银狼的女装??天哪我们错过了什么!”

妮琪和阳发出哀嚎,其他人虽说不至于那么露骨地表现出来,却也各种期待地盯着科学家和心灵魔术师直瞅。实际进行潜入的银狼似乎没有那么备受瞩目。

“哈哈哈!这有什么的!现在当场再还原一个不就得了!”

龙水响指一打,船员们集体起立欢呼,上前团团围住埋头干饭的千空和瑟瑟发抖的浅雾幻。阿玛莉莉丝也立刻不知从哪掏出她的一大排化妆品和道具服装,活像个专业剧组化妆师。鬼知道她收了龙水多少好处?

千空最庆幸就是,南记者和她的照相机不在这,不然此刻的形象要化作影像,被铭刻下来,甚至随着印刷技术的复兴而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他更该庆幸的跟他一同遭罪的心灵魔术师对服务观众这一套得心应手,成功转移掉了大家的注意力。浅雾幻一会儿表演声线摹写引得大家叫好,一会儿扮作空姐给客人们斟酒助兴其实是无酒精可乐。

“当时小琥珀说我太高了不能去参加选妃,人家可是大受打击。换做是石化发生之前,我这个身高参加模特或者空姐甄选都刚刚好,简直完美哦。做艺人这份工作呀,经常要穿女装或者跳女团舞什么的,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幻你不是只负责设套吗,少当自己是杰尼斯偶像啦。”阳主动负责给他捧哏。

“千空这装扮去中学文化祭搞女仆咖啡厅也很适合!是个潜力股!”他一点也不感谢妮琪把话题引回他身上。与此同时杠和羽京一直忙着跟在场听得一头雾水的原始人们解释杰尼斯或者女仆咖啡厅是什么。

祥和的嘈杂声中,幻不知不觉走到他身后,他忽然感觉一阵酥麻从足底传上来。低头,发现一只光裸冰凉的脚在他的小腿后侧来回摩挲。oga早就注意到了,自己在人群里斟酒穿梭的时候alpha的气息和目光一直追随着他,像懵懵懂懂逐光的小飞蛾。

多亏了这临时小剧场,大家暂时把来自月球的威胁抛在脑后,至少今晚,在平静的月色下休整入眠便好。为了感谢献身的千空和幻,帕尔修斯号特地腾出了一间多余的卧室用作临时的更衣化妆室。

“得救了。赶紧把这妆卸了吧。化学药品一直糊在脸上难受得要命。”

千空拽掉羊角辫上那俩小发带,头发马上腾地窜起来恢复原形。

“你这下知道女孩子们的辛苦了吧。”阿玛莉莉丝替他收起发带。“要不要我跟过去帮你们?”

“没事。”千空一边往更衣室走一边挥了挥手,“我跟这家伙自己去卸妆换衣服就好了。”

阿玛莉莉丝会心地点了点头。oga女孩在洞窟里第一次给他们梳妆时就发现了那两人身上紧密交融的气息。安全而满足的oga,脖子上有着隐约若现、如夜空星座般干净利落的永久标记,让她好不羡慕。

“放心吧,我会让大家这晚上都别到那边去的。”靠在不远处船舷上的琥珀也跟着挥了挥手。“我是早跟千空已经打过招呼了,但你们俩还没来得及感人再会吧?”

“谢啦~小琥珀。”心灵魔术师也回头微笑致意。

“慢慢来。整个晚上的时间都是你们的。”

在洞窟里进行选妃大改造的时候也许是没这闲情。所有人都被石化,紧张的潜入准备工作,还有无人机的制作和往后的作战,等到盘踞在心头紧张感都落定,才有空余让另一些隐秘的欲情燃起来。

进了房间,幻握起墙上挂着的湿毛巾,替他的alpha抹干净脸上的妆。不忘随手锁上门。

“小千空,好像个爱生气的小女孩,真可惜不能多看一会儿。”

“那你呢,是在夜总会打工的色气大姐姐吗。”

“怎么,想不想在大姐姐胸口撒个娇?”

擦好了。他把毛巾随手一丢,朝alpha张开双臂,给他一个流转的眼波。

“是男孩子的话总会想要埋胸吧,不用客气哦。”

“……对假胸谁能兴奋起来啊。”

话是这么说,alpha还是涨红着脸低头往那双峰贴了上去。他收起双臂把千空的头捂在自己怀中。真可爱,像抱着孩子一样的感觉。他的alpha本来就比他要小三岁,这么一抱着更让怜爱之心一发不可收拾。

“怎么样?要是是真的就好了,对吧?”

“……倒也不是没可能。”顿了一会儿,千空的声音从胸口传过来,“oga哺乳期的时候不都会出现吗,但是你的话肯定不会这么大就是了。”

“怎么,这就在畅想要孩子的事了?现在的高中生呐,这么不检点会被学校开除的哦。”

“在这十四岁以上都能参加御前比武迎娶巫女的世界还管我是不是高中生。不过肯定不会让你怀上的,放心吧心灵魔术师。”

我倒无所谓,是小千空的话。oga差点没忍住把这话说出来,但在这之前alpha手不老实了,开始隔着衣物和海绵垫用力揉搓着他的胸脯,像在提醒他,怀里的可不是纯洁的小男孩而是性成熟的alpha。

“等下、小千空的动作太色了……好像痴汉……”

浅雾幻皱起眉头。下意识想推开他才发现太晚了,千空搂着他的腰让他没法逃走。

“怎么像痴汉了,你倒是给我形容一下。”

“你肯定在奇怪的小视频里看过啦!”

“哪有功夫看那种东西。”

“哪个高中生没看过啊?!”别说,千空的话还真有可能,“就是……揉的方式……这么用力揉也不会有什么出来的哦?”

“那就换个地方吧。”

千空抬起头跟他对视了一秒,然后快速蹲下身去。他没看错吧,科学家好像用比平时邪恶十倍的表情坏笑了一下。

“难得穿了这一身,干脆来点更糟糕的吧?”

alpha说着,揭起他那侧开衩的裙子,两手掰开他大腿内侧,径直把头埋进oga香气最集中的胯间。魔术师吓得惊呼,赶紧伸手揪着他头发试图把他推开。这糟糕的画面血冲得他脑门发晕。

“小千空快别!头发扎到我了!”

alpha没有搭理他的意思,甚至变本加厉地舔起他的大腿根。湿热的舌尖在最敏感的皮肤周围来回抚弄,但更让人受不了的是alpha扑在私密处的呼吸和轻喘。oga被刺激得小声啜泣,私处也随之浓香暗涌。他快要站不稳了,大腿一直在千空手里打抖,腰也用不上力,先是揪着千空的头发,然后又撑着他的肩膀,嘴里胡乱地叫着。“……小千空……小千空……”alpha的唾液和自己下体泌出的淫液已经把腿间弄得黏糊糊,他们要一直这么穿着衣服做的话,事后得让杠给阿玛莉莉丝重新做一套衣服才行。

千空总算抬起一直埋在裙子里面的头。他很少从这个角度打量过幻,也许是妆和灯光的缘故,他的oga看起来仿佛能随时在他眼里融化掉。笼在一层温柔阴影里的脸,上面的绯色不知是胭脂还是红云。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沾湿了脖子,合不拢的嘴唇像抹了一层蜜。他的胸脯和肩膀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耸动,整个光景奢靡而又艳情。千空吞着唾液,没法为脑子里各种不合理的念头找到任何解释。他没怎么特别注意过幻的长相,硬要形容的话他在男性里算是秀气的一类,即使作女性装扮也跟原来的他没有太大区别……理应是这样的。

“小千空……”幻肯定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你先躺下吧。”

屋里有两张上下层床铺,千空随便选了一张。先把碍事的裙子脱掉。幻待他躺好后也捞起裙子从他胯部坐上去,伸手握住他早就充血肿胀的阴茎。刚把他抵在自己股缝间,湿漉漉的洞口就迫不及待地将前端往里吞。

他忍住没有直接往里撞。

幻握着他的右手,拉到自己的胸口处,示意他摁在海绵垫往下一点的位置上。他感觉到幻的心脏正撞在自己的掌心上,像某种小动物剧烈地撞着笼子。

“扶住我……”幻说着,咬紧了嘴唇,借自己坐下去的力量把他整个吞了进去。oga体内的热度惊得他低喘了一声。难怪他的oga从刚才一直香得异常,盖过所有香水的味道,像稠浓的南国花蜜喷了满屋子。

“穿这身做起来更兴奋吧?没想到心灵魔术师还挺变态的。”

“……小千空还说我,究竟是哪个变态先发情的?”

他的魔术师嘴上一点也不甘示弱,一边说一边摆动起腰。他们没怎么试过这姿势。幻似乎是初次在情事中看到躺在他身下的千空的眼神。alpha的瞳孔因为发情的兴奋而放大,虹膜呈现出金色光斑,像巨大的星体在燃烧坍缩,快把他的灵魂吸进去了。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这双眼睛的。

这姿势让alpha进得比往常更深。千空的喘声越来越明显,像要把前襟扯破一样紧揪着他胸口,左手也探进他裙子里面捞起他紧实的臀部。他抬起腰部又压下去,着迷地吞吐着alpha的肉茎。炽热而充实总是抚慰着他的渴望。魔术师管不着自己现在发出的都是些什么声音。即使不是在潮热期,oga的自体润滑还是因为情欲而失了控。刚才一下没集中精神夹紧差点让体内的alpha滑了出去。甬道里的蜜液随着每一动作往外溢,淌满他们的交合处。

千空看着他的oga情迷意乱地在他身上摆着腰。他看得出了神,骑在他身上的幻的表情因情欲和妆容更显妩媚,跟平时的心灵魔术师判若两人,但这也是真实的他之一,毫无疑问。被汗水浸透了的那半边垂发,随着有节律的摆动而凌乱地贴在脸上。幻腾出撑在他胸口的手,用小指将头发细细别在耳后。

那动作让千空脑海里有什么突然炸开。他反手揪住幻的领子,借力直起身子,狠狠吻住oga那一直半张着娇喘不止的嘴唇。幻皱起眉头含住alpha突然碾来的吻。千空的嘴里都是自己的味道,又一次让他想起刚才千空钻到他裙里那糟糕的场面来。alpha会让他尝个够,吻得他浑身发软,腰越骑越是脱力,然后趁机把他掀倒在床上,抬着oga的腿架上自己的肩膀,更不留情更用力地往里顶撞。幻被他吻得叫不出声喘不过气,只能皱着眉头呜咽,胡乱地推搡他胸口。

“可以吗,幻……”千空为了说话才总算放开他的嘴唇,但他自己也每说半句要喘半天,“在里面……今天是安全期吧?”

幻的潮热期间他绝对不会这么干,平时他也尽量在体外射精成结。但今天他的oga散发的气味像在求他。浅雾幻泪眼模糊地点着头,他头脑可能不太清楚了,但他确实这么打算,今天得不到alpha的精液的话他里面会填不满。至于确认安全期的事宜他全权交给会数秒的alpha。

千空嵌在他深处,以更小的幅度撞开某个狭小的浅口,感觉到oga滚烫的内壁急遽缩紧,像要扣住他一般。幻在高潮时发出高亢的叫声,脚跟在他背上来回磨蹭。但他还差一点。千空用双手固定着魔术师的腰,拇指用力按在他小腹上,几乎感觉到自己嵌入其中的形状。

幸好现在不在幻的潮热期。本能太可怕了,还有因为这天的幻——以及这些天来经历的一切——而超出了本能的某些东西。oga平坦的小腹在他手里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看起来仿佛随时能怀上,他们的孩子会在那里面成长。光是这念头就让他下腹一紧。随着alpha往深处用力一挺,oga发出满足的哼声。那个尚未开启的孕育的口被滚烫的精液充盈,肚子里暖暖的。

千空喘着粗气倒在他的oga身上,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幻搂住他大汗淋漓的背感受alpha第一次在自己体内膨胀、成结。

“没事吧,疼吗?”千空边问边吻着oga的脖子,吻过的皮肤上留下花瓣一样的印子。

“没事,没事……”他像安抚一只猫一样揉着千空后脑勺的头发。“就觉得有东西卡在里面感觉好奇怪,好想笑……”

他感觉alpha的脸在他脖子和锁骨之间变烫了。

“有什么好笑的……”

“因为一件女装而败北的某个超合理主义科学家。哈哈。”

“你自己不也是,某自称心灵魔术师。”

千空是带着笑意说那句话的,他听出来了。嵌在下体的结把他们连接在一起,仿佛真的能就此孕育出新生命,两人的信息素都为此变得柔和。他笑着把千空拥得紧紧的,眼角几乎溢出泪。如果总有一天他们两人要迎来某个小生命的诞生,这里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了。这座岛有着千空爸爸为他留下科学的时间胶囊,是埋藏着让过去与未来交织的宝藏的地方。他们会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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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尔修斯号启程时一路顺风,但没多久便遇到了低压和暴风雨。艰难的航程转化成了某种焦虑,让领航的船长和科学王国的领袖为接下来的航行方针吵了起来。两个alpha当仁不让,而且各有各的理。夜幕降临时海面总算恢复风平浪静,爆炸性号外也在帕尔修斯号里传开了:千空和龙水要进行决斗。

船员们兴致勃勃赶到活动室,却发现跟想象中的决斗大相径庭:大厅正中央放着一张方形长桌,桌上整整齐齐地备着筹码和扑克牌。两位领袖已经整装以待——穿着七海财团友情赞助的西式礼服。在场的现代人对这场景可不陌生:看来所谓的决斗,便是要在这赌桌上见分晓。

帕尔修斯号船长上来就大放厥词表示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自己,千空当然不可能苟同。龙水或许有更多在赌场一掷千金的机会,但alpha的信息素过于张扬,抽到什么牌可谓都会写在信息素里。而一直以为他是beta的龙水到时候会连输都不知道是怎么输的。想到这的千空禁不住露出志在必得的微笑。

直到下一秒,另一个人拿起桌上的牌开始堆熟练地洗牌。

“抱歉啦,小千空,这回我站在小龙水那边哦~”

心灵魔术师绝对不会错过这一幕,他仔细欣赏着他家alpha自信的表情如何在一瞬间崩塌。

“你这家伙绝对会出老千的吧!这个阴险狡诈的心灵魔术师!”

alpha的信息素绝对不仅是为龙水多了个搭档而气急败坏而已,甚至还有点妒火中烧。但恐怕连千空自己都察觉不到。对浅雾幻来说,只为这点就不枉他选择站在千空对面了。想了想,自己还真是向来都跟他站在同一阵线上啊。

公平起见,千空自然也会得到他的搭档。刚才船长和科学家为航行路线争吵时他就预料到,支持最短航路的琥珀肯定会在这一刻站到千空身边。魔术师假装大惊失色的模样,但他早早料想好如何反向利用琥珀的动态视力并准备好了一系列的小把戏。

赌局,开盘。

他们选择的游戏为扑克牌中最基础的五张抽fivecarddraw。先由龙水和千空分别进行盲注,担任庄家的羽京再给他们两人各发五张面朝下的牌。拿到牌后的玩家进行第一轮下注。

“三千龙币,加注。”

“跟注。”

开局都是相互试探,两方的搭档也不露真本事。第一轮赌金累积完毕,到了换牌的回合,双方都能丢弃任意枚数手牌再抽同样的数目代替。由龙水先进行抽牌。幻探身去看搭档的手牌时,似乎一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牌堆。

“抱歉抱歉~~我来重新洗牌吧。”

魔术师肯定不是疏忽大意,幻的任意动作都能让对桌的两位alpha马上提高警惕。千空还没来得及看出什么端倪,但琥珀眼疾手快,像猎隼一样冲上前捏住了魔术师的手腕。

“哎呀真奇怪,幻,我刚才好像看到你把某张牌抽出来放到最上层了哦?让我确认一下吧。”

果不其然,所谓洗好的牌堆最上层是一张红桃a。没人会相信心灵魔术师说的偶然巧合这种鬼话,他理所当然地被限制碰牌堆。

虽然发生了这么一段小闹剧,但龙水在第二轮还是气势满满地选择了加注,并且在摊牌时亮出了三条这样的好牌。千空以顺子险胜,但经过接下来的几局后他也注意到了,龙水那家伙的信息素根本没法当判断依据,因为不管拿到怎样的手牌,七海财团的少爷总会爽快地加注,气息永远狂妄得像破风而行的鹰。他桌上筹码似乎渐渐堆得比千空要高了一些。与此同时,辅助他的魔术师尽管被限制触碰牌堆却也一点没有要收手的意思——除非把他手脚都捆起来。琥珀又捉到他往牌底上洒了些白色细小粉末。

“是砂糖吧。”千空说道。魔术师标记想要的牌的小伎俩骗不过他。

但他隐约有种违和感,像喉咙里卡了根鱼骨头一样不自在。他的oga的信息素一直很稳定,但是,藏得太好了。眼下绝非oga自然的状态。他熟悉幻打算瞒着什么事而竖起心墙、如同被雾笼起一般捉摸不透的感觉。自己到底看漏了什么?

千空用眼角余光瞟了眼魔术师拢起的袖子,接下来琥珀又从里面抓出了一只金龟子。小昆虫扇着翅膀在灯下绕了两圈飞走,莫名像战场上魔术师撒下的那些漫天飞扬无意义的花瓣。

原来如此。

船体在波涛中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头顶上的灯忽然闪灭,随即又亮了起来。像被电光击中了一样,千空这才发现,趁所有人的注意力被那些无聊的小把戏吸引到牌堆上的时候,心灵魔术师早就为自己的搭档完成了偷天换日。

龙水在下一轮加注中押上了自己的全部筹码。

全屋子的视线都集中在千空身上。虽然没有一个人看到魔术师耍戏法的瞬间,但龙水的举动显然表明他已经掌握了最强的手牌。科学家到底还能怎么迎战?

“幻你这家伙,趁我们注意力集中在牌堆上的时候一口气换掉了四张手牌吧。”

知道千空没说错的人,恐怕只有庄家羽京。但这场赌局打一开始就是不择手段的胜负,即使知道幻干了什么他也不可能跳出来阻止。

“小千空别说得这么难听,而且还四张呢,你有证据不成?小琥珀也什么都没看到吧,对吧对吧?”

面对魔术师一脸无辜的挑衅,科学家脸色一沉,嘴角却扬起一道邪恶的笑容来。

“当然有啊,一闻就知道了。被你挑好捂了半天的牌,上面不都是你的信息素的气味吗?还真是被你小瞧了啊心灵魔术师……你以为我是谁?我啊,可是标记了你的alpha哦。”

千空那信息量过大的发言无疑是个重磅炸弹,把赌场炸得一片混乱。魔术师本人更是通红着脸呆愣在原地。毕竟在场知道临时标记一事的也就只有部分石神村村民,知道幻被永久标记了除了琥珀也就是西瓜而已。连龙水都一脸震惊兼兴奋地管他的搭档要着解释:千空也是alpha?这怎么可能?话说你居然是oga吗怎么你俩闻起来都跟beta一样?

趁这机会,千空马上对搭档作出指示。

“琥珀,取出上面第二和第五张,以及从下往上数第二张。”

“没问题。”

多亏刚才千空放出的重磅消息,几乎没人留意到她的取牌动作。反正是你们不仁在先,可别怪我们不义。不过,与此同时她欣慰地想着,居然连那个向来低调的千空都被逼着自爆了,不正说明心灵魔术师是个不可大意的对手吗。幻也该为此感到骄傲吧?

“我也加注,押上全部筹码all。就在这局定胜负吧。”

千空的举动让沸腾的赌场瞬间沉静下来,大家被带偏了的关注点总算回到赌桌上。

“等等——小琥珀刚才是从中间抽的牌吧!虽然快得我基本上没看清楚!”

“你这话说得多难听,而且牌上没有别的标记,从中间取也没意义啊。”

琥珀把魔术师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再说她确实不清楚千空是怎么挑的牌。龙水和幻也扒在桌前,像飞机安检处的扫描仪一样把牌堆仔细打量了个遍,也没有发现任何标记迹象。

“哈哈!有意思,我就直接亮牌吧!”

龙水当机立断,接下了科学家这挑战。

他的手牌是四条中最大的金刚a。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几家欢喜几家愁的惊呼。幻的视线一直没离开他的alpha,千空看起来似乎面不改色。

科学家开牌前一刻,在场的人全都屏住呼吸。全场鸦雀无声,像刚潜入深海的潜艇。

科学家凛然一笑,将手牌甩在台面。

黑桃10,j,q,k,a。是皇家同花顺。

既然是以出老千定胜负,那还不如直接瞄准牌堆中的最强组合,这就是千空的风格。他再一次领略到,并对自己的败因心服口服。唯一不服的是他始终没看穿千空的把戏。魔术师怎么可以容许有人使出比他高得多的技俩?有这个疑问的可不止浅雾幻一人。

“光靠看当然是看不出来的,几乎是无色无臭的记号——当然只是对大部分人来说。”

千空抽出其中一张牌,用食指和中指夹着,送到他鼻子底下。

“能感觉到什么吗?”

浅雾幻摇摇头。科学家又抽了另两张牌给琥珀和龙水分别试了试。

“好像有一点点……像花香一样的味道。”

琥珀把脸贴在牌面上拼命深呼吸。龙水也闻了老半天。

“我也好像闻到什么,但不太确定。而且放在牌堆里的时候隔了这么远,更不可能闻到吧。”

“可以。而且只有我能办得到。”

千空浅笑着收起扑克牌,像要抹掉上面的气味一样用手仔细地擦了好几下。低头时眼神柔和得连灯光都要融化在里面。

“这是某个人信息素的味道。我说过吧,alpha是不可能错过自己标记过的oga的气味的。哪怕只有那么几颗气味分子残留在上面,哪怕隔得再远,我都能一下把他找出来。”

天哪他怎么可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来。再次满脸涨得通红的不光是当事人浅雾幻,连好几位在场听众都差点脑门发热昏厥过去。

“太可惜了。我愿赌服输。”龙水向他伸出手,保持着败者风范,“刚才还在想既然幻是oga的话,说不定我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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