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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腾牙千切?」压米皱眉,似乎看出他的能力。却不闪躲。

千切举拳,往压米脸上击出。

在两者接触到那一剎那,冒出一阵巨响,週遭地面瞬间爆开,以两人为中心呈辐射状塌陷。

爆起一阵白烟,轰隆声不绝于耳。

但压米依然若无其事地微笑着。

「你是什么命器?真强。」压米挑眉。

「我没,有命,器。」千切道,一脸疑惑看着前方这不为所动的夏先生。

「什么?」压米皱眉。

「我是,改造,吸血鬼;吸血鬼,没有,命器。」

「难怪你能在白天出没。」压米点点头,突然瞪大眼睛一用力,地又塌陷了一公尺,如同圆弧状搬向下沉沦。

千切勉强支撑住,膝盖往下一弯。

「上!」森田大吼,与林钱抢身上去,往压米左侧攻去0。

压米右手一挥,两道风刀切了过来,森田反手抵开,脚步不缓的衝向前去。

而林钱则是被击中,弹了开来,瞬间昏迷。

森田一个箭步跳到空中,向地面的压米回身、扭腰,使尽全力一拳轰了过去,挟带着飘渺般的黑色火焰。

他很清楚,眼前的男子会是个有史以来最强悍的敌人。

一个稍不留神就会使自己粉身碎骨的敌人。

压米拋下千切,双手抵住他的全力一击,膝盖一弯,却没倒下;週遭建筑物却受不了这种威力,纷纷倒塌,如同爆破场景般由下至上碎裂。

一股震波由两人为圆心向四周窜了开来,瞬间夷为平地。

千切被震波弹了开来,倒地不起。

「你到底是谁?」森田皱眉,被内力反噬,呕出一口血。

「你儘管知道我是夏先生…」压米喘了口气,站稳脚步,似乎没什么大碍,「你很强喔。」

「我当然知道。」森田勉强笑了笑,双脚却乏力跪了下来。

压米慢慢步向前,却没要杀他的意思,反倒是掏出一根菸递给了他。

「有火吗?」压米翻了翻口袋,掏出一个打火机丢了过去。

「谢谢,」森田点燃了菸,发白的嘴唇抽了一口,「想杀我吗?」

「你说呢?」

「能告诉我你的命器吗?」森田皱眉,「如果我要死也让我知道我是被谁杀的。」

「如果我说我是吸血鬼呢?」压米笑笑,「惊讶吗?」

「什么?」森田皱了一下眉,有点惊讶,「不太可能吧?吸血鬼哪来这种力量?」

「你是不是要问没有命器哪来这种力量?」

森田点点头,注视着他。

「因为我是隻有着命器的吸血鬼。」

「为什么?」森田不可置信。

压米苦笑,望了望天空,突然瞪大眼睛,惊觉到一股强大内力窜了过来。

赶紧回神,左手递出,一股内力互相抵抗,瞬间以压倒性之姿击散来袭者的内力,馀势不减迎向来袭者。

来袭者连忙避让,内力把刚才所站的地方轰出了一个如同陨石般的大洞,冒着阵阵白烟。

森田不可置信的望着压米。

「你到底是什么命器?」

「你该问的是这位来袭者是谁。」压米笑笑,看着惊慌失措的来袭者,「你不会是刑的创办者吧?」

「你怎么知道?」那人皱眉。

突然压米一个闪身,激起一阵砂石,人影即然消失。

来袭者正要张望,突然背部一冷,压米已然站在身后,正注视着他。

左手搭载他的肩膀上,右手扣着一股内力底在他后脑杓上,蓄势待发。

「世界上大概没什么人闪的掉刚刚那一下了,我看除了你跟森田,没第三个。」压米笑道,从容不迫。

「报上名来!」森田对那人斥道。

「林穆生。」来袭者的表情很无奈,眼神却依然强悍着。

「什么?」

「你问林钱就知道了。」那人冷笑,笑声却带着满满的怨懟,阵阵传到眾人耳中,有种说不出的刺耳。

似乎有着浓浓的怨恨。

随后趁压米不注意,一个箭步闪身,离去。

但压米依然笑容不减,似乎故意任他逃跑般。随后与森田便是一阵沉默。

过了一会,森田才又开口:「你要杀我吗?」

「看心情。」压米又点了根菸。

「什么?」

「今天不想杀人了。」压米笑了笑,起身便要离去。

「等等!」森田叫住他。

「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命器?为什么吸血鬼会有命器?」

压米听了之后只是看了看天空,呼了口气,然后便陷入一阵沉默。

或许在思考吧,没有人知道。

「第一个问题很简单,第二个问题却要说个故事。」他突然说。

「所以你第一个答案是?」

「神。」

森田瞪大眼睛,脸上满是恐惧与不可思议,但压米不理,继续说了下去。

故事发生在我国中的时候,那时根本没人知道什么是狗屁命器。

很单纯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