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敢了……不敢了……好深嗯……”她嘴里不住求饶着,体内的狂浪快要将让她灭顶。
左朝枝丝毫不理会她的饶求之语,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配合着一下一下扇臀动作,啪啪啪啪的声响一声大过一声,那紫红交错的巨硕在粉红色穴内飞快地梭回,里头湿漉漉的媚肉被来回抽出又带入,整个穴儿都快要被肏熟肏透了,空气中接是一种欢好过后的暧昧气息。
飞梭百来回以后,花穴开始痉挛个不停,狠狠的吸嘬着深埋其中的肉棒子,左朝枝被嘬得浑身舒坦,小腹累积的紧绷越来越盛,他紧紧抓握着棠眠的臀肉,狠撞倒到最深处,精关大开,阳精一瞬间倾泻。
他这一撞,猛撞到了宫口之处,几乎要撬开那闭合的神秘小孔缝,大量的浓精往那孕育生命的宫房射去,浓稠热烫的精水刺激着那最深处的花芯,棠眠的上半身已经陷在柔软的床褥上,咬着织锦的被面,呜呜噎噎个不停,浑身都抖颤着。
左朝枝对棠眠可以万事千依百顺,就只有在房事上,不管她怎么抗议、推拒他都是从心所欲,一点也不顾惜棠眠的意愿,总是抓着两人已经结为夫妻,夫妻敦伦乃天经地义。
如今想起过往,许棠眠觉着自己也是矫情了一番,除了一开始技术不佳让她吃了不少苦头,后来其实她也是很受用的。
左朝枝这个人刻苦自励,不管是习武还是当初识文,他都很拚命,为了能给予她更好的体验,他买了一箱又一箱的春宫秘戏图在她身上多方尝试,才成婚一个月,他便能让她在床笫间欲仙欲死,那时她不懂得其中的美妙,隻当他是个禽兽。
如今想来,还真是辜负了大好韶华,这被翻红浪、巫山云雨的滋味儿,便是销魂。
左阿朝:别以为我忘了你咬我!(虽然有点舒服)
许小棠:嘤嘤嘤嘤嘤嘤(说不出话)
这辈子棠棠再作,都会被拖到床上修理(b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