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是首徒,有诸多宗门要事需协助师父操持,复而独辟了一间小房给他留住,房中另设有书架典籍,方便他处理文书事宜。
然而其他弟子就没他这样好的待遇了,既然选择进入宗门成为弟子,吃苦便是首条教律,其他弟子大多睡的是大通铺,也就女弟子或者声望高的能睡三四人间,自然也比不得迟客深。
他枕着单臂,身体因勤于练剑而满身疲倦,但神思清明,半点没有欲睡的念头,索性听屋外蝉鸣。
回到宗门后,他给自己布置的课业是平时的一倍,就连玄通派的杂乱庶务也是抢先领在自己头上,纵使云澜想与他亲近却也亲近不得,掌门师父见了,亦有些吃惊,却不动声色,由他而去。
明明他刻意让自己心中惦记正事,以淡忘浮欢水榭与望江楼的事情,但如此心平气和地沉静下来时,那些念头又不由得浮出水面,像一缕轻渺渺的烟纠缠着他,闭目全是岳玲珑笑颜明媚,吐气如兰的面容。
他翻了个身,想要摈弃这些念头入睡,却再次想起她饱满的胸脯,淌着浊液的穴口,还有一声声呼唤他的“迟郎”。
心头欲火在那夜男女交颈欢爱的碎影里逐渐膨胀,小腹之下的孽根也隐隐有抬头的迹象。他小腹处的衣物鼓起一个圆包,蓄势待发,而岳玲珑抬着臀露出鲜嫩花穴的动作此刻再次映现于他脑海中。
“迟郎……”岳玲珑艳波生媚,左手掰开自己的肉瓣,露出朱红的肉珠,而那圆润的珠子之下是一道狭小而美妙的入口,微微嗡动,诱人深入。
迟客深想得气喘心热,迟疑之后,羞耻地闭上了眼,右手却不自觉伸到衣摆下的亵裤里,摸到了自己悄然充血热烫的肉柱。
这与他在洗澡时清理身体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现在的他不仅血液里灼烧着滚热的火,就连肌肤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想把肉棒插入岳玲珑鲜嫩多汁的花谷里,猛地肏干。
“迟郎……迟郎……”念想中的岳玲珑扶住他粗长的巨棒,撸动几遍后,便将被自己分开的肉穴对准冠首,一点一点把他的肉根吃了下去。
“嗯哼……”迟客深发出一声喟叹,他用手掌圈住柱身,模仿交媾的姿势上下撸动。
眼前又是岳玲珑迷离的眼,紧致的小穴夹紧他的肉棒,花穴卖力吞吐着他的欲根。
迟客深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心中想的是自己肏干岳玲珑的小穴动作愈发猛烈,忽而他重重喘息出来,冠首处的小孔射出浓稠的浊液,他低低哼了一声,手中动作渐缓,但满手染上自己的浊精。
他睁开了眼,那些岳玲珑的影子飘成烟,再也看不见。房中不过他一个人,而他完成了出生二十二载以来的首次自渎。
他冷嗤了自己后,猛然想到距他离开望江楼,已过去二十日。
岳玲珑说少阴血脉每月便会发作,若没有自己,她会被万虫噬心之痛活活疼死。
迟客深眉头凝起,思绪沉重,迷迷糊糊间忘却自己何时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