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四:“老公,我要做小的!”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你得表扬我
谁说看起来不像坏人的人就不会害你?
越让你觉得放心的人,越会在背后捅你一刀!
床头灯亮起的刹那,李曼桢就是这样醒悟的。而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明明知道那个骚浪浪却笑眯眯的“坏人”在害自己,却拿她完全没有办法!
自从被许博在沙发上要了身子……
不!是自从那个惊慌失措的下午,等到他带着令人安心的消息回来,送上一个感激的拥抱,阿桢姐的生活就再也无法周而复始的安享太平了。
她曾无比淡定的以为,经过那么多年的消磨和破灭,那份心早没了。
青春不可再,再多的不甘也终归是糟心,身单力孤的一个人,也没什么好折腾的。后半辈子,就这样心平气和的过日子,挺好。
怎奈梦游症居然复发了,那天晚上,还是没忍住。
一旦重新尝到了滋味儿,心自然也就跟着乱了。抹布下面的灰尘开始藏得更深,晾起的衣服也变得手舞足蹈,窗台上的花儿开着开着就惆怅了起来,自己的床铺也没力气抹得那么平整了。
她知道,那是寂寞的影子,正在一寸一寸的侵蚀着凭栏夕照的悠闲。
她变得爱忘事儿了,经常锅煮沸了,还在望着窗外发呆。有时候甚至觉得一发呆就是一整天。
清洁打扫不再有趣,为了消解排遣,她居然变得爱打扮了,而且,尤其喜欢年轻一些的颜色,甚至还被当场捉住过。
她不想承认那是一种痴惘,一份饥渴,却怎么也无法平复心里常常泛起的慌。
只有在被狠狠的,激烈的,筋疲力尽的满足之后,才会享受到一半天的身心安宁。那种满足是畅快的,喜悦的,也是迷乱的,上瘾的。
好在即便如此,她也还不至于过分的忧虑。
一面,是向来对自己的自控力保持着信心,另一面更重要的,是对夫妻俩的为人放心,尤其是许博。
在属于他的屋檐下,时不时的婉转承欢,即便无所谓雨露均沾的共识,也能在足够酣畅的恩爱中细细品咂,浓浓回味,足矣慰藉身为一个女人的天赐期许。
这也是她跟他申明,喜欢一直“偷”的初衷所在。
既不会上演争风吃醋的戏码,也不必存鸠占鹊巢的避忌,即便偷鸡摸狗伤风败俗,关起门来又有谁知道呢?
是许博的真诚和热情给了她在足够安全的护持中放浪形骸的奇妙体验。
而相比于许先生,经常戏精附体的许太太就让阿桢姐不那么乐天欢喜了。
她,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以她为代表的另一群女人组成的世界,总是让每天两点一线的阿桢姐感到莫名的不安。
那个一看就不是善类的莫黎,随便让别的男人抱在怀里脸红心跳的徐医生,还有总是躲着别人的视线说悄悄话的海棠姑娘……虽然她们并未露出哪怕一条狐狸尾巴,却总是让阿桢姐联想到狐狸精这三个字。
更要命的,那天许太太突然不演了,破天荒的对自己彻底敞开了心扉。
阿桢姐实在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就像在心里种了一颗绿油油的小草,开了一朵小花,阳光雨露依然美好,下面却长满了无数的根须,越来越多,越钻越深,终有一天会张牙舞爪的钻出来!
当然了,美丽聪明的许太太虽然时常与狐狸精为伍,却不是生在狐狸窝里。这个家的日常运转多么符合主旋律,她比谁都清楚。
每天都从这里规律起居,打扮成白领丽人的模样,一脸阳光的出门去,除了行为有点过于天真烂漫,扑朔迷离了些,她这个人肯定是没什么坏心思的。
直到被脱去睡衣,解开文胸,勾引男人的妖风吹送到耳边的时候,阿桢姐也依然相信,她只是爱说爱闹爱玩笑罢了,甚至一直没有放下对所谓“超级舒服”的一丝好奇。
事实也的确证明了这一点。
即使到了最窘迫最难捱的那一刻,她还在为自己着想,趴在耳边偷偷的念咒:“阿桢姐,想要么?我保证许博不会知道……”
活了一把年纪了,确实不至于看错了人。可听到这句咒语般的呢喃,阿桢姐蓦然发觉,看错的居然是自己!
就像她说的,早就醒了,为什么不逃?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古训都忘光了,真把自己当成一个家政嫂了?
没错,钻进心里的那些根须终于钻了出来!
没错,浑身汗湿欲火中烧的身子一直都在等着挨肏!
没错,那些背着老公偷男人的狐狸精们早就蛊惑了自己!
灯光熄灭了,眼睑上残留的光晕一下子升腾起来,变成一只长着巨型阳具的黑影,它好像在朝着她笑,又好像有话要说。
当她意识到自己必须去尝试着分辩的时候,略一思索,脑海里就浮现出许博的笑脸!与此同时,她彻底明白了,究竟是什么击溃了自己最后的矜持与羞耻——
是许博的名字!
是不会让他知道的承诺!
是趁他不在家的时候,被别的男人偷偷肏了的既视感!
是的,那就是偷情!
每次跟他做爱的时候,都告诉自己是在“偷”男人,却从来没答应过要做他的女人,可是此时此刻,她抽离了肉身俯视着床上四仰八叉的自己,才算实实在在的认识到:
那些个自说自话,都不过是一厢情愿的过家家,自欺欺人罢了。
今晚上正在发生的,才叫“偷”!
话已经出口,灯已熄灭,跟答应通奸没有任何分别,自己马上就要背着他跟另一个男人干那件最私密也最羞耻的事了!
阿婧的两条胳膊都缠在自己脖子上,身上的被子却被揭掉了。溽热散去的同时,双腿被两个巨大的膝盖撑开。
“呃嗯~~~——”
阿桢姐根本不敢相信,仅仅被那双熟悉的大手重新抚上胸腰,自己就不由自主的哼出了一串谁都无法忽略的呻吟,虽然已经极尽压抑却仍透着无比畅快的欢乐,简直就是个天生的荡妇!
“阿桢姐!老罗的家伙可是很大的,你要忍着点儿!”
她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个?也是好心的提醒么?可是为什么,男人的大手还只是在腰线以上抚摸,那个早已淫汁流泻酥痒难当的地方已经开始了从未有过的期待!
原来……原来自己竟然如此渴望成为她们中的一员,一个偷汉子的狐狸精!
就在阿桢姐自我解剖又自甘堕落的时候,罗瀚的双手也几乎在失稳的边缘徘徊。手掌下的身子又湿又滑,完全没了刚才的柔软放松。
她在抖,连同呼吸一起,完全不受控制的颤抖。这颤抖可以不费吹会之力的挑起任何一个雄性的征服欲望,更何况,她还是那样一个温婉柔弱的可人儿!
然而,真正让大猩猩将大半雄心壮志和更热烈的兽血沸腾从女娲娘娘身上转移过来的,根本不是这些。
跟阿桢姐不同,当那个名字被念到的刹那,罗瀚看到的不是幻象,而是一张真实视野里眉开眼笑的脸庞,就在床头上挂着的相框里。
事实上,从进到这个房间开始,他的视线就在尽量避免触碰那个方向。
之前许太太要他去关灯,还觉得女人的心真细。
虽然在爱都已经当面认证过了,这里毕竟是她们的家。在跟其他女人交往的时候,他也从未走进过别人的家门。地下停车场的玩笑,根本就是从网上看来的。
在另一个男人每天都要睡的床上肏她老婆,这本身就是一件具有重大标志性,又令人极易失去控制的事。
没想到,这些心思都被她看在眼里,关灯之前的一回眸,她简直就是个妖孽!
黑暗是一种体恤,一层保护,更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诱惑!
当罗瀚再次进入那个火热狂野的身子,感受更与以往不同。他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缓缓的深入,狠狠的揉捻,细细的体味……不全是为了避免吵醒旁边的阿桢姐,实在是那明显变得粘稠的灼热,与紧张滞涩的肢体配合,几乎让人陷入疯狂。
然而,怎么也没想到,她会真的把阿桢姐拉进来,还趴在她耳边说了那样一句话!
“……我保证许博不会知道……”
这几个字没什么奇怪的,真正的秘密藏在她预设的利害关系——身为一个只是过来负责家政工作的良家妇女,在这种时候最应在意的,难道不该是自己的安危和清白去留的意愿么,为什么不能让许博知道?
床头灯的角度,无法让相框里的男人明亮起来。罗瀚也找不到更多的实锤证据。可他已经无比透彻的看清了这个温馨家庭令人艳羡的秘密。就像一个窃贼,闯进了一个小康之家,却发现家里不仅富丽堂皇,而且藏了一只绝世珍玩。
她,美丽大方,清丽如水的阿桢姐!居然是那个家伙偷偷藏在金屋里独自享用的娇宠!而且,两个女人早已和平共处。在这张金铺锦绣的大床上,每天晚上都会进行怎样的颠鸾倒凤盘肠大战,你方唱罢我登场?
灯光再次熄灭了,罗瀚的脑子里却好像一个江湖浪子摸进了皇宫。本该只有一根鸡巴能用的地方,却淫声浪语此起彼伏。在某个人间妖孽的筹谋策划下,这样得天独厚的齐人之福,居然就水到渠成的呈现在了眼前!
什么是绅士风度,什么叫礼义廉耻?
在真正的诱惑之前,哪怕一丝丝的犹豫都是对造物之主的忤逆,对天下苍生的辜负。
罗教授挺着充满敬意的“犀牛角”跪在黑暗里,有人在“吃吃”的笑,有人在“咻咻”的喘,听起来似乎跟自己无关,其实在心照不宣的火山口上,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都会被那个“偷”字变成勾魂的锁链!
那一把比少女还柔韧的小腰在极为克制的扭动着,当他把手往下一探,浑圆的屁股就欠了起来。棉质的小内裤完全湿透了,像蛇皮一样顺着自然并拢高举的双腿褪下,轻轻一攥,满手皆湿,涩涩的感觉当然是汗,那滑滑的黏黏的呢?
大猩猩不慌不忙的凑到笔鼻尖儿上嗅了嗅,才轻轻往地上一丢,“啪”一声轻响,立时惹来一阵窃笑。
怪不得她谈笑间演绎风情万种尤能做到进退自如笑骂由心,更怪不得她被男人爱如珍宝宠上了天可以满世界的勾搭男人!
他们,还有她!一个每天都给晚归的男主人炮制一锅醒酒汤的人间尤物!这是过的怎样逍遥的神仙日子啊!
嫉妒的烈火被尊严的铁板勉力压住,澎湃的热量却无从宣泄,除了那个天赋异禀的吃饭家伙!
罗瀚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掐住了阿桢姐的腰身,腰臀往下一塌,整根家伙就压在了滑溜溜娇滴滴的唇瓣上。
“嗯——嗯哼哼……”一串打着颤儿的哼唱生生被犁了出来。
随着一只细滑的小手灵蛇般探至,轻笑再次传来:“咯咯咯……现在你知道他有多大了吧?”
没人回答她的百般调戏,能听到的只有巨物抽退时大口的捯气儿。紧接着,几根手指在菇头上轻轻一按,整个世界立时就安静了。
那一湾冰雪消融欲火中烧的极乐幽泉,仿佛在痴痴的仰望,殷殷的企盼,就算无情浪子铁石心肠也万万不敢辜负!
一个凝神屏息,罗瀚的身体沉了下去。
没有听到撕心裂肺的叫喊,也没有感觉到手脚并用的推拒,只有左腕被一个巴掌没轻没重的按了一下,伴随着整个娇躯绷紧的,是深不见底的一声喘息!
突破了最初紧致的箍束,娇腻的肉壁被层层迫开,灼人的热力缠裹包覆的感觉让罗瀚发出情不自禁的叹息,而更让他快意平生的是极致柔软湿滑的腔体,让他凶悍的入侵于顷刻之间就有了下坠的错觉,一枪到底的过程比想象中丝滑太多。
“嗯——~~~~”
阿桢姐终于发出一声悠长而压抑的哼唱,急促的喘息和一动不动的小腹,都在证明她的身体正在全力以赴的消化那强烈的快美。即使无法看到她的目光和表情,罗瀚也深深懂得她委婉的欢迎和狂乱的喜悦!
因为,刚刚那个一按即走的小巴掌又回来了,正用力的颤抖着握住他的手腕。
“真的……真的好……好大啊!”
那样一个文静娴雅,知书达理的人儿,居然要开口,用这么露骨的词汇表达这份感叹,看来是真的太大了!
如果尺寸越大,就意味着越深越满越彻底的占有,那么在今晚的这张大床上发生的,难道不就是一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占领么?
这样一联想,直抵中宫的“犀牛角”挺胸拔背又胀硬了几分。
即便听不出是否在跟自己说话,罗教授也无法保持沉默,压着激动的声音说:“吃不消的话,那我……慢一点儿好了。”
“嗯哼……嗯……”
阿桢姐语焉不详的呻吟,分不清是在应答还是难以承受更加雄壮的契合,反正听上去舒爽明显多过了隐忍。可还没等男人怜香惜玉,旁边的妖精不干了:
“为什么要慢一点儿?不许慢!你没听见她光哼哼,连叫都没叫一声么?”
说得真特么有道理!可这么理直气壮的训诫,为什么还要压着嗓子呢?罗瀚稳住身子,感觉她好像在故意营造“偷偷摸摸”的氛围,更加兴奋了。
刻意调息片刻,阿桢姐的剧喘也平和了不少,蜜穴里的软嫩似在尝试着更紧密的包覆,却一言不发,反倒是抓在腕子上的小手越把越牢,仿佛做好了迎接风雨的准备。
“多么可人的阿桢姐!我来了……”
心头喊出拜谢上苍的感叹之后,罗瀚腰臀一个巨钟般的摆荡,缓慢而雄浑的完成了一次抽添!
“嗯~~~~啊~啊~啊~啊~哈哈……”
不像女娲娘娘不堪欺凌那样叫得惊天动地,阿桢姐的吟唱细锐而飘忽,刻意错过了输出效率最高的声线,却更加淋漓尽致的表达了快美袭来的不同阶段和深度,听得人牵肠挂肚销魂蚀骨,悲叹怜惜一股脑涌上心头。
然而,罗教授并未容她从容消化优雅体会,后续波次势大力沉连番赶到,立时把一个娇怯怯软绵绵的小美人肏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纤柔的身板儿像一根台风中的羽毛上下翻飞,在急速的撞击中凌乱哀鸣,在缠绵的厮磨里无辜颤抖……
“咯咯咯……好棒啊!这回你可美到了吧阿桢姐!看你以后还跟不跟我装……呜呜呜……装纯情少女哈哈哈……诶呀……还真有劲儿呢!老罗……给我狠狠的肏她!没关系的,她……咯咯……她喜欢着呢!诶呦喂~~~这奶头儿都快炸了……”
听声音,某妖精刁钻的嘴巴险些被捂住,而阿桢姐的羞人要害也暴露无遗。
罗教授能感觉得到,超大号的家伙带给阿桢姐的震撼是惊悚级的,快乐是爆炸式的。不过,若没有女娲娘娘的神助攻,那汤锅似的蜜壶里应该不会如此迫不及待的升温翻滚,勇攀高峰的小腰没准儿还能再坚持那么一时半刻。
可惜,上下交攻对于一个生性温柔的小妇人来说,太残忍了。
箍住“犀牛角”的窄小穴口上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一股暖流从最软烂酥嫩的深处喷涌而出,兜头浇下。
“啊!呜~呜~呜……”
嘹亮的惊叫刚刺破黑暗,便被吻住,拉成了抑扬顿挫的呜咽。
罗瀚赶紧放短了进程,深深抵住她,一下是一下的往里面顶送。而与此同时,两条惊慌失措的腿子不由自主的缠上了熊腰虎背,用尽全力的锁紧,不可遏制的哆嗦着……
实在太他妈热情,太他妈可爱,也太他妈舒服了!虽然今晚已经射过两次,“犀牛角”上仍然隐隐聚起酸麻,深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压住。
黑暗中,三个人的头凑在一处,喘息声彼此相闻,一时间却顾不上说话。过了一会儿,还是女娲娘娘打破了沉默,自顾自的发出花尾巴喜鹊似的轻笑。
不过因果报应毫厘不爽,好人坏人都让她做了,报应来得也毫不客气。
大猩猩颀长粗壮的臂膀随便一揽便把那具有极限腰臀比的身子搬了过来,双腿叉开,摆在了阿桢姐身上。湿淋淋的“犀牛角”还冒着热气,稍稍试探过高度,一挺身便肏进了酿满春蜜的桃花瓣儿!
“啊~~~~~哈哈……”
尽根没入的快乐被女娲娘娘稍显嘶哑却婉转多情的娇吟双倍放大,“犀牛角”连着尾椎骨都感到穿越龙门般的雄心满满,锐意昂扬!
相比于阿桢姐,娘娘的骚穴穴要危险得多。
阿桢姐口儿小肚儿深,虽然隐隐透着软绵绵的吸裹之力,却只有最初的一段特别有劲儿,里面就是暖呼呼软绵绵的了。
而女娲娘娘则完全不同,从蛤口到花心一路紧窄灼烫又加天雨路滑不说,最要命的是那股收束的力道,侵入每深一寸,都像过了一个层层迭迭的关口,只要她不高兴,立马就是进退维谷四面楚歌的境地。
所幸,娘娘向来热情好客,更有好生之德,每次都欢欢喜喜的迎来送往,还背了热热的锅子,淳淳的佳酿,即便肏翻了桌子,捏爆了奶脯,也发誓要与你欲仙欲死无醉不归!
后入的姿势可以干得更深,那小磨盘似的大屁股肉浪翻涌,更是撞得过瘾。没两下,下塌的蛮腰便开始了毫无规律的抖动,显然已经快乐得不能自已。毕竟超大的尺寸的犀牛角并非尝过之后就能安之若素势均力敌的存在。
“啊哈……你个大呜呜……大猩猩!啊~啊~啊~……肏她就嗯哼……那么绅士……肏我就……都不用客气啦!啊~啊~啊哈哈……坏人!嗯~嗯~嗯哼哼哼……太坏啦!啊!阿桢姐……没想到你也……这么坏……呜呜呜……”
听那意思,大床上会淘气的可不止一个妖精,两个人又好像难分难舍的吻在了一起。罗瀚从未遇到如此惹火又可爱的欢喜冤家,大鸡巴越发干得风生水起,上天入地。
轻快的皮肉撞击声,酥腻湿滑的液响,再加上颤乱的喘息与欢畅的娇吟,听着热闹,实际上远远无法达到扰民的程度,可是在阻隔了视线之后,淫靡的氛围仿佛轻而易举的深入了每个人的汗腺,血管和骨髓。
腥臊的欲望分子在一刻不停的冲撞中污染了空气,化作了春药,让肏干越来越密,让高潮越来越急。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
女娲娘娘的骚屄里骤然一热,强烈的收缩再次袭来!
罗瀚知道厉害,狠狠抵住她的屁股。在那强力的收缩力度之下,只敢极小幅度的快速挺送。
只听那妖精爽得像挨了一棍子的小母狗,夹着紧绷绷的屁股嗷嗷叫唤,两条大长腿却在床上一顿乱蹬……
这一回,总算没让她给吸爆炸了。
没错!这样两个人间尤物,欲海娇娃,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放过她们?
欢声再起的时候,两个美人已经被摆布成了相对侧卧的姿态。大猩猩胯下骑着每人一条大腿,而另外两条则互相搭在对方的胸腰之间。
许太太的柔韧性毋庸置疑的上乘,没想到阿桢姐更软,小腿几乎要伸到女娲娘娘的咯吱窝里。
这样一来,两个浪坏了的肉穴儿便半遮半掩着并列在了胯下,想肏哪个,挪挪屁股就可以穿街过巷,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
而这个姿势的另一个好处,则是让小荡妇们可以更方便的交流挨肏的心得!
“阿桢姐!你的奶子又长大了……嘎嘎……下面,是不是也给肏大了?咯咯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哼哼哼……呜~呜~呜~乎乎乎……你别呀~啊~啊~啊~啊……太深了……不行……不呜~呜~呜~……我不……不行不行不行了嗯~~~~~~哼哼哼……”
同样是吃不惯大号棒棒糖的,阿桢姐在第二次高潮之前最多坚持了二三十下就被肏得鲤鱼打挺,大把的骚水热滚滚的喷涌而出,流了一腿又一床。“犀牛角”毫不怜惜的把她抽得直哼哼,又把另一个肏得直叫唤……
“诶呀~~~啊~哈哈……阿桢姐他……他来了哼哼……他又来肏我噢~~~吼吼……爽死了……阿桢姐你哼哼……你爽不爽?啊~啊~啊~~……”
跟只敢逆来顺受的阿桢姐相比,许太太的战斗力绝非虚张声势,罗教授不敢马虎,知道她喜欢一下是一下的深入交流,每一下都务必探底,衔接上更是天衣无缝。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哎呀~……哎呀哎呀……来了……来啊来了来了……啊~~~啊~~~啊~~~……”
明显比阿桢姐坚持更久,腰肢扭动的幅度也更大,只是水流得少了。看来女人身子里的骚水也不是源源不断,总有肏干的时候。
“诶呀你……就不能小点儿声……咯咯……讨厌~~~……咯咯咯啊~~~~~我……哎呀~~~还是嗯~~哼哼……太……实在是嗯~嗯~嗯~哦哦哦~~~……”
没等阿桢姐的牢骚发完,下一个曲目已经开始,无比顺滑的直捣黄龙把她推上了风口浪尖,语无伦次的表演简直让罗教授叹为观止兴致盎然。
“我的妈呀老罗……老罗你快干死我俩了……这样……我们俩真的会被你干死的!”总算缓过一口气,许太太发表着获奖感言。
“诶呀你……要不要脸……快闭嘴嗯~嗯~嗯~~~……我都快被你……被你呜~呜~呜~呜~呜~~……被你羞死了呀~啊~啊~~~……”
阿桢姐这是兴奋过头了么?话怎么越来越多起来?或许,她本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吧?不管怎样,能跟这样一对冤家做游戏,都特么太欢乐了!
这样一想,“犀牛角”越发精神百倍:“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咯咯咯……我不!我偏要说……羞死你……羞死你个骚货阿桢姐!咯咯咯咯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