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个称呼,是祁盛要求陈实这么叫的。
那时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跟陈实的关系,就对外称陈实是家里保姆的儿子,陈实不敢辩解,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么叫他的。
本来祁盛都听习惯了,没觉得哪里不对,可他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陈实刚才在床上那一声声沙哑而颤抖“老公”。
想起陈实把他错认成祁一淮,喊他老公时淫媚讨好的模样,他的心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痒得厉害,面颊也晕开一层淡淡的绯色,随后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祁盛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侬丽的眉眼暗藏凌厉刀锋。
一旁的陈实见青年表情阴晴不定,周围气压低到快把人冻穿,他下意识缩了缩肩膀,宽阔的后背紧贴着身后的浴缸壁。
他这一动,不小心扯到下身,难以启齿的某处酸胀不堪,仿佛侵犯它的肉刃仍塞在里面,充斥着挥之不去的异物感。
陈实身体一僵,被遗忘的片段如同放电影在脑海里一帧帧闪过,有他被指奸到喷尿的场景,也有他坐在鸡巴上淫荡骑乘的画面,最后好像是被谁强迫了,他想停下来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只能硬生生被身下的肉棒奸到又喷了一次。
记起这一切,老实保守的男人涨红了脸,红晕从脸颊顺着脖子一路蔓延到胸膛,连耳朵都红了,好在他皮肤黑,看上去不是太明显。
只顾着羞耻的他没觉察出有哪里不对,直到后颈再次被一只手用力箍住,耳边响起祁盛阴测测的声音:“现在能分清我跟祁一淮了?”
陈实隐约记得跟他上床的人是祁一淮,可看着眼前这张跟祁一淮极为相似的脸,他忽然又不确定了。
思维迟钝的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坐在浴缸里,反观祁盛穿着整齐,另一只手还放在了他的腰上。
被热水浸泡的皮肤微微发红,比平时敏感的多,柔软细腻的指腹缓缓摩挲着那处皮肤,酥酥麻麻的触感如同电流传遍全身,陈实的腰一阵发软,几乎快坐不住,却因着某种不好的预想,健壮结实的身子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
陈实抖着唇,“你……我……我们……”
他几乎是惊恐地瞪着祁盛,两片厚实的唇瓣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祁盛却误会了。
他以为陈实不想跟他待一块,想回到祁一淮身边。
胸腔一直没有消下的怒火重新开始翻涌,祁盛冷笑道:“怎么,被祁一淮肏过了,你就真把自己当祁一淮的人了?”
说着,他冷着脸,缓缓朝陈实逼近,察觉到陈实的头在往后靠,祁盛凤眼微眯,如同野兽捕猎一般掐着陈实的后颈,将陈实困在了他的胸膛和浴缸壁之间。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当然陈实现在全身僵住,紧张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唯独祁盛的心跳蓬勃有力,怦怦怦,怦怦怦,好似要从心口蹦出来了。
祁盛觉得自己心脏出问题了,不久前还闷痛不已,这会儿又心跳加速。
瞥了眼男人近在咫尺的唇,祁盛心跳莫名漏了半拍,竟有种想要吻上去的冲动,在即将亲上去的前一刻,他几乎是狼狈地扭过头,将唇移到男人耳边,嘲讽着说出下一句:“你也配?”
陈实知道自己不配。
不管是祁盛还是祁一淮,他都配不上。
陈实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有自知之明,要不是从小定了娃娃亲,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认识像祁盛祁一淮这样的天之骄子,因而当祁盛铁了心要解除婚约,祁爷爷把决定权交给他时,陈实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此时面对祁盛的冷嘲热讽,陈实并没有感到难过,反而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没有睡错人。
悬着的一颗心落回了实处,陈实暗自庆幸,下一刻,鼓胀的肥乳就落入了祁盛的掌心,在陈实愕然的目光下,祁盛把手从男人的后颈收回,两手分别握住了两团沉甸甸的乳肉。
他并没有因为陈实醒了,而停止对他的猥亵,修长的手指下流地托住了胸部的下缘,将男人的肥乳往中间拢,挤出一道明显的乳沟。
适逢花洒的水流倾泻而下,无数道细小的水柱持续冲刷着男人的胸脯,乳沟处很快积了一小摊水洼。
万万没想到一向看不上他的祁盛会对他做这种事,陈实难堪极了,两手抵在祁盛的肩上,拼命想把他推开,“不……不要。”
“你刚才把我认成祁一淮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瞧见陈实听到这句话时,挣扎动作一顿,湿润的黑眸闪过一丝茫然,祁盛心头更加烦躁,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粗暴,想把男人胸前那些碍眼的痕迹洗掉,可那些痕迹又不是短时间就能消失的。
祁盛越洗越窝火,火气从胸口流窜至下身,一直没有释放的鸡巴再次怒张,隔着湿了的西装裤顶着男人的大腿根。
“你……”
意识到那是什么,陈实挣扎更加剧烈,可他体力在之前的情事中流失太多,压根推不开眼前的铜墙铁壁,他只好伸脚去踹。
只是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陈实一直对祁盛言听计从,哪怕婚约已经作废了,他也不敢踢太用力。
恼怒于陈实对他的抗拒,祁盛干脆抓住他的小腿用力一拉,迫使陈实由坐在浴缸变为了躺在浴缸,随后将两腿掰成压到男人胸前,使得那口艳红肿烂的肉逼朝上拱起。
肉逼被大鸡巴彻底肏开了,本该盖住嫩穴的阴唇不知羞耻地敞开,原本小小的阴蒂肿成黄豆大小,嫩红的屄肉肿了一圈,肥嘟嘟露在外面缩不回去了。
许是察觉到了某人火热的视线,肉穴抽搐着又淌出些许淫液,沿着会阴流到了后面闭合的菊穴,连带着后穴也敏感地缩了一缩。
来不及感到羞愧,陈实就对上了青年充斥着欲望的侵略性目光,他对这种目光并不陌生,以前祁一淮把他压到床上时也是这么看他的,那种眼神像是要把他吞了。
陈实再迟钝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慌乱地摇头,“不可以这样。”
也顾不上会不会弄伤祁盛,男人手脚并用拼命挣扎,试图从祁盛的桎梏中挣脱出来。
一个一米八九的大块头,奋起反抗时的力气是很大的,被水浸湿的身子又滑,祁盛差点就制不住他。
身上挨了好几脚,脸颊也被男人的指甲刮出一条红痕,祁盛的火气彻底被勾起,发了狠地用左手手肘卡住男人乱踢的双腿,右手啪啪啪地抽起了那拱起的肥屄。
突起的阴蒂和红肿外翻的屄肉同时遭受掌掴,尖锐刺痛伴随着强烈的快感袭来,陈实如同被抛上岸的鱼,猛地挺起胸膛,两手无助地抠着浴缸边缘的瓷砖,从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呜咽:“呃啊……不要……”
没想到男人反应会这么大,祁盛像是找到了控制他的弱点,变换各种角度扇打那口嫩穴,把两片肥厚的阴唇抽得充血肿胀,还用手指揪着阴蒂往外拉,使得连接阴蒂的包皮都被拉长了。
等阴蒂凸得更厉害了,他就用拇指和食指捏着阴蒂来回揉搓,时不时屈指对准红肿的骚豆子狠狠一弹。
这样针对性的惩罚,成功让陈实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将头靠在浴缸边缘,身体对折,肥鼓鼓的阴户几乎和水平面平行。
在被抽屄弹阴蒂的这个过程中,陈实不知道阴蒂高潮了几次,骚穴一拱一拱地喷出淫汁,然后又有温热的水流被拍进屄口,充盈着敏感的肉道,间接清洗掉祁一淮留在里面的痕迹。
等到祁盛把鸡巴掏出来对准蠕动的屄眼时,陈实已经失神了,小腹长时间处于紧绷状态开始抽痛了,大腿根部的韧带一抽一抽的疼。
祁盛喘了口气,龟头挤开肥肿的阴唇顶了顶挺立的阴蒂,发觉身下的老实人又开始挣扎了,扭动肥臀想从鸡巴上逃开,他猛地挺腰,翕张的马眼对准阴蒂狠狠碾过。
骚阴蒂再次窜起令他恐惧的尖锐快感,陈实受不了地仰起脖子,泪水不堪重负地从眼眶滑落,“呜啊……我不行了……呜呜……饶了我……饶了我……”
明明是个阳刚俊朗的男人,却被欺负到只知道求饶,身上满是凌虐的痕迹,才被开苞的嫩穴也合不拢了,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一向高傲的青年似乎是动了恻隐之心,没有直接捅进屄里,只是甩动鸡巴轻撞着软嫩的穴口,勾出淫水蹭上红肿的阴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忽然问:“祁一淮干过你几次?”
这个问题一出口祁盛就后悔了。
他一回来就撞见陈实冲他发骚,虽说是把他认成祁一淮了,但男人淫荡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想必他不在的这三年里,陈实的骚逼都被祁一淮玩烂了,估计他自己都不记得被肏过多少次了。
一想到陈实被祁一淮肏透了,祁盛表情愈发冰冷,眼里迸射出刺骨的寒芒。
陈实不知道祁盛心里所想,阴蒂接二连三被玩到高潮,小小的肉蒂肿的不成样子,被龟头压着研磨,阴蒂就窜起电击一般的刺痛,女穴也一阵绞缩。
害怕祁盛继续弄他,陈实哆哆嗦嗦地道:“呜啊……就一次……嗯唔……不要弄我了……放我走好不好?”
没料到会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祁盛先是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他猛地俯下身,把脸凑到陈实跟前,黑眸紧紧锁定他的眼,声音沉得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一样,“你说什么?”
被青年那双幽沉晦暗的眼睛盯着,陈实吓得一动不敢动,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闭着嘴不敢说了。
直到祁盛又重复了一遍上面的问题,目光凶悍大有他敢撒谎就弄死他的架势,陈实只得忍住身体的颤抖,磕磕绊绊地道:“真的……就只有一次,他用手指……把我的膜弄破了,还……还把玉势塞我下面,呜……我的身体……就变得好奇怪,他让我坐上去……小屄被撑得好胀……呜呜……要被撑坏了……”
说到后面,回忆起子宫口被鸡巴爆插的酸胀感,老实人精壮的身体猛地一抖。
听着男人颠三倒四的话语,祁盛渐渐明白了什么,刹那间,那双锐利的黑眸变得血红。
近距离看着这张放大的脸孔,看着青年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那些红血丝好似一道道裂痕附着其上,骇得陈实用力闭上眼。
他不知道祁盛在那一瞬间,眼里翻涌着无数情绪,愤怒、嫉妒、不甘、痛苦等一一闪过,最后刻在他眼里的,是深深的懊悔。
他本可以阻止的。
却因为该死的自尊,不肯认输,不愿承认自己对陈实的欲望,最后白白把陈实的法一捅乱揉,指尖不经意擦到被抽肿的阴蒂,陈实猛地绷直双腿,拼命夹穴,手指压着阴蒂失速地摩擦。
骚阴蒂在手指的带动下抵着内裤来回转动,酥麻的快感自那一点蔓延至全身,但同昨晚坐着用屄摩擦浴巾一样,就是差那么一点,不知道怎么让自己到达高潮,陈实身体都哆嗦了,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唔啊……好痒……”
一声压抑而颤抖的呻吟从男人颤抖的唇间溢出。
祁盛听到后,呼吸瞬间变得粗沉。
他猜到男人在做什么,喉结微动,忍不住把被子掀开,然后就看到陈实近乎放浪地张开腿,笨拙地用手指揉搓女屄。
棉质内裤在手指的摩擦下,微微嵌入屄缝,原本干净的白色布料也被屄缝里流出的淫水打湿了,黏腻地包裹住肥馒头一样的阴阜,依稀能看到两片阴唇的轮廓,由于太湿了,内裤兜不住淫水,把身下的床单都弄湿了一小块。
祁盛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悄然挤进陈实的腿间,见他还在粗暴地揉屄,祁盛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强硬地把手拉开。
“不要……”
失去手指的抚慰,骚逼痒得快把人逼疯,陈实不由高高抬起阴户,在半空中淫荡地摇晃,湿哒哒的肥屄如同会呼吸一般收缩蠕动,竟是把内裤吃得更深了。
怎么骚成这样。
祁盛吞了口口水,左手仍攥着男人的手腕,右手则贴上阴户,隔着内裤揉了一揉,然后就发现陈实主动把屄贴到了他的手上。
发情的男人显然还没清醒,闭着眼睛,只知道扭腰摆臀去够青年的手掌,后腰以及屁股都悬空了,随着他的扭动,真丝睡袍缓缓往两边敞开,两团肥硕的大奶各露半球,尤其是右边的乳肉,已经能看到一点浅褐色的乳晕了。
祁盛哪里还忍得住,当即就一把将内裤扒拉到一边,使得肥嫩的阴户整个暴露在空气中。
看着湿红软嫩的屄口一缩一缩吐出蜜液,祁盛喉咙发紧,口水分泌速度加快,而意识迷蒙的男人以为在做春梦,含糊不清地道:“嗯啊……小屄好痒……舔我……要舌头舔……”
祁盛有洁癖,从来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也没想过要给别人舔逼。
但现在什么洁癖什么原则通通被抛到一边,他两眼冒火地盯着流水的嫩屄,终是没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上了红肿的屄肉。
舌尖尝到微咸的带着骚味的淫液,他非但没有反感,反而更兴奋了,绷直舌尖又屄里顶了顶,企图勾出更多的淫水,不想空虚多时的甬道趁机咬住舌头疯狂绞紧,吸力大到仿佛一个小吸盘,夹得祁盛舌头微微发麻。
吃惊于女屄紧成这样,祁盛不得不把食指嵌入屄里,将紧致的屄口往外掰开一些,好方便舌头在甬道里进出。
湿滑的软舌灵活地抽插着嫩穴,粗糙的舌苔重重舔过敏感的内壁,起初祁盛还有些克制,毕竟没有什么舔逼经验,但随着骚甜的淫水越来越多的流进他的嘴里,那些淫水仿佛具有催情效果,令祁盛欲火大盛,抽插动作也越发粗暴。
猩红的舌头在甬道里来回狂扫,舌面狠狠碾上淫痒的内壁,祁盛犹如发情的野兽贪婪地舔吸着老实人的雌穴,还勾着舌尖往里伸,寻找着藏在里面的骚点。
要是换成以往,陈实肯定受不了这样粗暴的舔弄,但渗透了媚药的内壁痒得发慌,那条在甬道疯狂搅拌的舌头刚好可以缓解体内的瘙痒。
他情不自禁将腿搭在了青年的肩上,夹住他的头,献媚般将鲜嫩多汁的女穴送到青年的嘴边,呻吟急促而喑哑:“嗯啊……深一点……舔深一点……呃啊……里面也好痒……”
舌头再长也不可能舔到花心,祁盛只能尽量舔深一些。
淫肉从四面八方涌来吮吸他的舌根,舌头被吸的又酥又麻,不难想象鸡巴插进去会有多爽,光是想想,祁盛就硬了。
粗长的肉棒可怜兮兮地闷在内裤里,迟迟得不到纾解,而陈实却被舌头伺候得欲仙欲死,两相对比之下,祁盛心里不平衡了,舌头循着记忆里的那一点狠狠捅去。
“呃啊……不要捅那里……”
激狂的快感伴随着强烈的酸胀自甬道袭来,陈实受不了地挺起胸膛,藏青色的睡袍从他的肩头缓缓滑落,卡在了他的臂膀。
这下,半遮半掩的肥乳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宽大的领口不偏不倚刚好卡在了胸乳下缘,使得那两团乳肉看起来越发肥硕饱满。
祁盛抬起眼皮,想看一下男人此刻的表情,刚好对上了不住弹跳的大奶,那一刻,他眼睛都红了,引以为傲的理智化为乌有,他发了狂地舌奸老实人的嫩穴,每一次戳顶都狠狠碾上那块最敏感的淫肉。
“呃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