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方仲景挑眉:“这么多年你还没习惯?”
江桥目视前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毒之色。
秦上猜到今天逃不过,声音越发低:“你太久了,我会迟到的。”
方仲景不答话,嘴角勾起。
秦上讨好恳求:“今天第一天上班,我要给东家留个好印象,这次用嘴给你弄出来,好不好?”
方仲景调笑:“秦上,从来没有狗会对主人提出要求。”
秦上险些脱口而出,你接近我那段时间,从来对我予取予求。
不过秦上没把这句话说出口。
当年方仲景为了骗取他的信任,当然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秦上轻吸口气,打算先糊弄过去再说,难以启齿道:“回去以后,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方仲景眯起了眼,不知想起什么,他凑到秦上耳边道:“正好,我最近听说了一个好玩的游戏,等你下班回家,我们一起玩。”
秦上知道方仲景这是答应了,没细想那个游戏是什么,跪在脚垫上,忽视后视镜里那抹怨恨的目光,头埋进他的腿间。
方仲景享受吁气,手探进秦上衣服下摆,肆意动作。
秦上浑身发软,喉咙溢出难堪的呻吟。
方仲景戏谑一笑:“你今天真敏感。”
秦上呜咽说不出话。
这一待,便是半个小时。
车厢里弥漫着一股石楠气味。
方仲景敞着裤腰,忽然扯住秦上头发往后拽,与其对视,“听管家说,昨晚在家门口见到了陶止。”
秦上被呛住,猛地咳嗽起来,双眼咳得通红。
好一会,秦上嗓子发哑说:“是管家看错了。”
方仲景目光深深,“是吗?”
秦上僵硬扯了扯嘴角。
方仲景没有再追问,伸手拨开秦上被汗水打湿的额发:“好好上班,别搞小动作。”
秦上应下,获赦般开门下车。
轿跑发动,方仲景看了眼倒车镜,见秦上提着早餐进了向家,他收回视线,闭眼小憩。
车上久久的沉默后,江桥开口:“景哥,我听说,秦上之前救过陶止的命。”
车开进隧道,方仲景在黑暗中睁开了眼。
江桥从后视镜里看他,“听说那天陶止出门差点没了命,是秦上把他送到医院去的。”
方仲景抬眼,对上视线,声音显得有些诡异,“是吗?我倒不知道他们之间还有这段关系在。”
江桥趁热打铁,“所以你不觉得奇怪吗?秦上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向家怎么会招他给陶止做陪护?”
方仲景目光深不见底,望着隧道尽头出现的那一抹光,不知在想什么。
当晚,回到医院,秦上对医生说:“我想好了,孩子打掉,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