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绪对着路裴司说:“我不想你和陈辙上床,但我知道这是你的自由,自由不会以我的意志为转移。”
那当然了,路裴司想,和谁做6爱6,在什么时候做6爱6,他说了算。
“抛开这些不谈,”驰绪神情正经严肃,没有之前的油腔滑调,他认真道:“陈辙各方面都不适合你,今天只是被骗七十八万当买个教训,以后呢?你有没有想过欲望是会随着时间推移变大的,到时候你拿什么去填?”
“你查我!”
“你的七十八万不过是我们喝酒泡吧时的一个笑料,今天说了明天会被更大的笑话压过去,连影子都捞不着。”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他辛苦奋斗六年的身家,在驰绪眼里算个屁,圈子里的谈资每天都在更新,他还轮不上好位置。
“那天是谁安慰我说我自主创业很厉害的,妈的骗子!”就知道这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以后他说的每个字他都不会信!
驰绪曲起手指敲敲他脑袋,“真走到头了该离就离,别拖着。”
返程
吃完饭两个人各自回房间,路裴司累了一天,体力值耗费超标,趴床上倒头就睡,半夜被尿憋醒,拿手机看时间看到驰绪11点发来的微信。
cx:[伤口要擦药再睡,我在门口,你开门来拿药。]
cx:[还生我气呢?路老板?]
cx:[不会是睡了吧,路老板这么差的体力在床上会很败兴啊,我介绍一家健身馆给你。]
cx:[药包我放门把手上挂着了,你睡醒记得来拿,擦药好得快。]
还有两通驰绪的未接电话。
手机明明调了响铃,但他睡死了完全没听到,三十岁的路裴司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陷入沉思,他不会是真的老了?
可这张脸瞧着和十年前差不太多,赵宸煜还总嫉妒地吐槽他是不老妖怪来着。
路裴司扯下衣领,肩膀的牙印瞬时露出来,他用驰绪送来的药膏在伤口处抹匀,不禁腹诽驰绪是条野狗。
早上起来驰绪守在门口等他,第一件事便是看咬痕,看见牙印消了许多,驰绪略带失望地撇撇嘴。
他本想在路裴司身体上留点“出轨”的证据,以此离间他与陈辙的感情,回房间洗澡时又想起伤口进水怕会发炎,他穿上衣服就出门找药店。
妈的,男人办大事就该狠下心来,驰绪想,以后他再也不要管路裴司死活了。
“我饿了,去哪儿找点东西吃。”
驰绪立刻狗腿子上身道:“我带你去。”
上午10点,两人启程回b市,同样是驰绪开车,路裴司坐副驾驶,安全带一扣上他就拿出手机回消息,中间还打了三个电话,和供应商谈合同细款。
谈完后路裴司将手机放到一边,说太多话喉咙干燥发痒,他正想喝水,旁边的驰绪单手握着方向盘,右手递过来一瓶矿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