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绪难得对人动一次真感情,做兄弟的必须出力帮他。
“你们俩不是在美利坚长大么,分手跟吃饭一样稀松平常,怎么偏偏就不肯放过我啊。”
在你之前驰绪在情场确实潇洒,从来都是别人对他死缠烂打,好几个人为了挽回他闹自杀,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关盛叹了口气,这话他不敢往外说啊,驰绪知道了铁定得剥他一层皮。
他苦笑道:“我哥们儿纯情。”
路裴司冷冷看着他,“我听那俩字儿从你嘴里说出来直犯恶心,纯情,他配么,那么多前任难不成是大风刮来的。”
“路老板吃醋啊?”
关盛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抓到了突破点。
路裴司深深吸一口气,被禁锢的生活本就艰难,驰绪还要派一傻逼到他跟前来,他上辈子是挖了驰家祖坟,还是欠他八辈子债没还?
他按了按眉心,无语地指向大门口,“关盛你就当行善积德,立刻从我眼前消失,请回吧。”
出来后关盛愤愤不平,坐车里给驰绪打电话,“你当初追路老板的时候我就不同意,你不听,非要跟他谈,现在好啦,你俩折磨到老去吧。这辈子除了关灏霖,我就没见嘴巴如此恶毒的人,路裴司牛批,明天谁爱来谁来,老子不伺候了。”
驰绪一天的行程被安排得十分紧凑,刚结束上一个商务会议,中间只有十分钟休息时间,被他用来接电话。
“你们都谈了些什么,我时间不够,长话短说。”
关盛挑着重点一对劈里啪啦地输出,说完只觉得口干舌燥,“依我看他就是还在吃醋,生日宴那天林方齐送你的西装,跟他买的那套一模一样,路老板肯定是气你先收了他送的生日礼物。”
“不是这个原因。”驰绪很清醒,生日宴的事儿在路裴司那儿早已翻篇,他们之间的问题更复杂。
“那是为啥啊。”
驰绪不方便多说,只沉声道:“我最近手头事忙,没时间陪他,怕他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所以明天你还得再去一趟,他说话不中听你就当耳旁风,别往心里去,这笔情我给你记账上,以后关灏霖那儿我给你打掩护。”
“这可是你说的啊,谁反悔谁是孙子!”
晚上路裴司早早洗漱完,裹着睡袍在阳台躺椅上看书,驰绪回家便看到这副温馨安静的场景,忙碌一天的疲惫顿时烟消云散,被心上人治愈。
他俯身吻他的额头,温柔问道:“今天过得怎么样,开心么?”
路裴司身体厌恶地往后退,“臭死了,你在外边儿喝了多少酒,去洗干净再来跟我说话。”
驰绪心里升起一丝希冀,“你是在关心我么?”
“我只是嫌弃你一身酒气,真的很臭。”
你是不是暗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