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2)

离开烧烤摊时间长了点,脱离那个环境之后他自己也隐隐约约能闻到一点身上粘着的那种烟熏火燎的味儿,还掺杂着汗味和烟味,的确不好闻,回了家立即直奔浴室,把身上的衣服放泡盆里,拿着花洒往自己脑袋上浇下去。

贺兰牧今天心情实在很好,想到他家小公主眼巴巴去那种平时绝对不可能去的地方接他,贺兰牧嘴角就压也压不住。

花洒里的水兜头淋下来也没能让他冷静,反而更燥了。

浴室架子上摆了一排属于祝宗宁的瓶瓶罐罐,贺兰牧破天荒的用了点,洗干净闻了闻,果然闻不到烧烤摊那些味儿了,玫瑰花香混着点荔枝的果味清甜,与这些天他死皮赖脸赖在祝宗宁床上睡觉时闻到的一模一样。

他抹了把脸,把前额的头发全都背到后面去了,露出饱满的额头,浑身湿漉漉地从淋浴间走了出来,弄了一地水,站在卫生间干区开了门,冲外面喊:“宁宁,你要不要来玩水,体验一把我小时候的感受?”

“什么,我不——”祝宗宁本来在客厅陪奶糕玩逗猫棒,听见动静探头看了一眼,刚想拒绝的话立即咽了回去,“贺兰牧,你什么意思?”

与贺兰牧越熟悉,就会发现这个人骨子里其实是个非常出格的人,比如现在,他就毫不遮掩、直白到粗俗地告诉祝宗宁:“想和你光屁股一起玩。”

祝宗宁忍无可忍,把逗猫棒往地上一扔,往浴室走的时候都差点踢到奶糕,三两步走到贺兰牧跟前,一把把他怼到了墙上,紧跟着就亲了上去。

那说是一个亲吻其实是不恰当的,说是啃咬更为合适。

祝宗宁本来就不是个会疼人的性格,以往的床伴都很懂示弱和撒娇,然而贺兰牧怎么看都与这两个词不搭边,更用不着祝宗宁去想什么怜香惜玉。

他发泄似的把贺兰牧里里外外亲了个够,嗓子已经哑了,危险地盯着贺兰牧:“勾引我,又不给干,你什么意思?”

贺兰牧手臂的线条绷的很紧,搂住祝宗宁,很慢地闭上眼睛靠在祝宗宁颈侧,声音低而慢:“宁宁,你想要的话,我给你扌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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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祝宗宁翻了个身,因为被电话铃声吵醒而发出来不满地声音,但睡意已经被打扰,意识慢慢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才感觉到床上还有个人。

前一晚上的那些画面涌入脑海,疯狂而尽兴,祝宗宁素了许多天,昨天晚上一次做了个回本,心情大好,难得被吵醒了也没发火,捏了捏搭在自己腰上那只大手的指尖,发出不甚清醒的哼唧:“别吵,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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