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一点红酒,没有到喝醉的地步,只是有很轻微的醉意,表现在眼神中,有一点飘忽不定,看上去格外多情。
上了车,代驾将自己起来的小滑板车折叠起来塞进后备箱,穿上一次性防脏塑料外套,同贺兰牧确认去处,而后非常专业地确认好目的地,平稳地启动了车子。
贺兰牧和祝宗宁一块坐在后排座位,当着外人,一开始祝宗宁还算规矩,但车子开出去没一会儿,祝宗宁的手就拉住了贺兰牧的手指尖,人也不动声色靠得越来越近,最后大腿根和贺兰牧贴在了一块,在两个人之间的隐秘角落里,慢慢将手塞进了贺兰牧休闲西裤的口袋里。
贺兰牧的背肌蓦地绷紧了,眼睛的余光看见祝宗宁嘴角蔓延起来得逞的笑。
理智告诉贺兰牧,他应该抓住那只作乱的手,但感性让他放松身体,给祝宗宁留出更多使坏的空间。
关于祝宗宁的事情,贺兰牧向来听凭感性。
祝宗宁在贺兰牧的默许和纵容下更加放肆,挑逗得更加肆无忌惮,手指隔着一层薄布内衬按揉贺兰牧大腿内侧的软肉,表情却一脸正经,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只用余光去看贺兰牧的反应。
以前他出来玩都是带自己的司机,他无需避讳,如果恰好当天晚上兴致好带了伴儿,他甚至会毫无顾忌将手伸进对方的裤子里去玩弄。
现实情况不允许,前面驾驶位上不是自己的司机,祝宗宁只能浅尝辄止。
可看着贺兰牧难耐却只能忍着的样子,要比迎接那些腰细腿软的小男孩儿的投怀送抱有意思许多倍。
贺兰牧呼吸急了起来,胸口一起一伏,表情是可以压制的隐忍,在祝宗宁又要往更深的地方探过去的时候一歪头靠在祝宗宁肩膀上,很小声地说:“饶了我吧。”
和他无数次在床榻之上的时候一样,明明能反抗,却把主动权全都交给祝宗宁。
祝宗宁喜欢这样的贺兰牧,但也被贺兰牧惯得更加无法无天肆意妄为,手指还在乱摸乱碰,嘴上却委屈得仿佛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谁让你刚刚吃饭的时候勾引我。”
他才不会不同意
代驾司机对车后座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尽职尽责将车子开入地下车库,才转头对车后座的客人说:“您好,已经送到您指定的位置了,您看能给我点个好评吗?”
贺兰牧呼吸间气息全是滚烫的,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声音,说了声“好”。
好在他从副驾驶那一侧下的车,隔着车身阻挡,才能勉强维持住颜面,一直看着代驾骑上自己的滑板车离开才松懈下来,呼出一口燥热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