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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安端碗迎上,逢场作戏道:“哪里哪里,帮主过奖。实则在下与那邓君集算不得交好,不怕你不信,迟早有一日在下与他会有一场生死之战。”

洪秀儿插嘴道:“哼,我看那老头儿就不似好人,伪君子!”

马义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洪秀儿的嘴,低声恳求道:“我的小祖宗,咱们这儿还在人家地界儿上,你可少说两句。”

一旁的谢时与李得苦似两个置身事外的人,你喝你的,我吃我的。听李长安这番言语,谢时漠然放下酒碗,惜字如金道:“为何?”

李长安笑了笑,“陈年旧事,不提也罢。来,谢兄,走一个。”

碰了碗,谢时也收回了目光,隻时不时给身边的少女夹两筷箸菜。

有酒有肉,洪高虎便收不住话匣子,一行人从晌午吃喝到了夜幕降临,似也未能尽兴,喊来小二又添置了些酒菜。旁的人不清楚,洪秀儿却明白,爹爹这是为她摆的局。话里话外间皆透着一股要讨女婿的架势,奈何白衣公子就是不上道。

几坛酒下肚,洪高虎朝自家女儿递了个眼神过来,这回该死心了吧?

于是洪秀儿一把躲过马义手里的酒坛,一口气连灌了三碗。李得苦的瞌睡瞬时就吓醒了,见谢时不为所动,连忙伸手阻拦。可小妮子仗着酒劲儿,一把就甩开了李得苦纤细的小胳膊,接着又灌了三碗。

趁着少女耍酒疯的空挡,李长安冷不丁问道:“帮主可知这趟镖送的是何物?”

洪高虎此刻已有了几分醉意,一面拍手称讚自家闺女好酒量女中豪杰,一面不屑道:“那帮狗眼看人低的武林君子哪能告诉咱们实情,就一个长长窄窄的小匣盒,鬼知道里头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宝贝。”

李长安不动声色敬了碗酒,又问道:“那今日请你们过去,所为何事?”

洪高虎冷哼一声,“说是主顾极为满意,又赏了一笔银子。”

末了,洪高虎独饮了一碗酒,惨笑道:“李公子,你说这世道何来公平?”

李得苦架着醉鬼洪秀儿走在街道上,忍受着旁人的指指点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如洪秀儿这般闹腾的姑娘,乃李得苦生平仅见。清醒时就够折腾人的了,喝醉了那简直就不是个人。

青年剑客跟在二人身后,时不时帮衬李得苦一把,拦下洪秀儿不知欲要伸向何处作妖的魔爪。李得苦瞥了一眼面色不改的青年剑客,暗自腹诽,竟也不觉着丢人!?

若不是师命难违,加上洪秀儿这小妮子不知错喝了什么迷魂汤,硬是不让谢时碰,一碰就闹的更凶,否则也摊不上送洪秀儿回客栈的苦差事。

再一次,谢时拍掉洪秀儿伸向路边一个卖小玩意儿摊子的手时,洪秀儿狠狠刮了青年剑客一眼,李得苦听见她含糊不清的小声骂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爹爹老马叔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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